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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今天早晨的这场教训,刘谦不得不提前给xiǎo萝莉打上预防针,他可不向每天都碰到这种事情,一次两次可以当做生活调剂,次数多了就会变成了干涉军政的大事,刘谦肯定不会相容。
把时间确定为明天,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今天需要执行刺杀大汉jiān法吴廉嘉,由于时间关系后天就必须向萧关动身赶路,特别是萧关之行关系着全歼匈奴人的成败,更是重中之重,不可有半丝马虎大意和延迟。这样一来,刘谦也只有明天一天时间比较有空,也只好把陪伴xiǎo萝莉的时间固定在明天了。
“嗯。”
xiǎo萝莉伤感的挥挥手,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使任何一个男子感动,生出把xiǎo萝莉拉到怀里安慰一番的想法。
刘谦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可惜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容不得他在这里儿nv情长英雄气短。
细柳聚旁边的树林中,清脆鸣叫的鸟儿可不管人世间发生的大事,依旧在开心的欢唱。
“廉罡,我现在再问你一遍,也是最后一次,你有胆量跟着我干大事吗?如果胆怯我也不怪你,我会再想办法杀死这些汉希望你不要以为我在故意bī你,只希望你用你的真心说话。”
“俺这条命是先生救的,权当这次还给先生就是了。俺知道先生还担心俺心理顾念廉家主,有点不放心俺。先生说得对,这些天俺也亲眼看到了匈奴人在三辅犯的罪孽,三辅百姓遭受的损失很大原因就是廉家主他们造成的。
俺早想明白了,他既然把俺扔给匈奴人不把俺当人,也算是让俺脱离了廉家,俺只要不亲手杀他也不算背叛俺的良心。还是那句话,俺的命是先生救的,你让俺咋办俺就咋办。”
“那好,今天我也不瞒你,我不姓国也不叫国渊,我真名叫做刘谦,这样你大概也知道我是谁了,放心,只要一切听我的,你想死也难,以后说不住还有一场大富贵。”
“先生,你,您是骠骑将军大人民廉罡参见骠骑将军大人!骠骑将军大人,这是不是一场梦呀?”
…………………………
上任大单于羌渠的驻地辕几名匈奴人无jīng打采的闲谈着什么,自从羌渠被刺身亡匈奴分裂成三个势力之后,他们这些跟随羌渠的老人就整天惴惴不安们感到度日如年。
当然,如果他们没有得到于夫罗指使人刺杀羌渠的消息,而是羌渠正常死亡或者死在别人手里,他们也不会有如临大敌之感。或者退一步说,于夫罗如果把其他队伍留在这里看守大营,而把他们调走和须卜征战,他们也不会太过担心自身安危。
草原上的人们都知道,以战斗力而论是长生军最强,以对羌渠的忠诚程度而言,首推第一的就是他们这支羌渠最早的亲卫队。现在的形势很明显,于夫罗不相信他们,估计等于夫罗打败须卜和呼厨泉,取得匈奴大权的时候也到了遣散他们的时候。作为羌渠的儿子,于夫罗就不相信他们,那么须卜就更不会相信他们,毕竟说都害怕临阵时的反戈一击。
廉罡带领刘谦来到辕mén,按照规矩孝敬上一些金钱,心情不好的几名匈奴人心情马上好了起来,听说他们是廉家家人寻找家主有事,只是检查一下是否携带武器及一些简单询问,就把廉罡和刘谦放进了营内。
从外表看羌渠这个驻地是一座大营,其实只要进到营中一看就明白,大营中圈着一个xiǎo村子,而羌渠原来的驻跸之地就在xiǎo村中最豪华的房子里。早就看过地图的刘谦清楚,由于法吴和廉嘉地位比较高,法吴的住所和廉嘉的住所都离羌渠不远。
整座大营从外边看起来戒备森严,等来到营中,刘谦以营中现实情况和地图上标出的密布的岗哨相比,刘谦就知道羌渠死后大营中的匈奴人真的懈怠了,岗哨密度只有以前的三分之一。刘谦满意的点点头,这次计划难度有降低了不少。
不久,刘谦二人见到了廉嘉。廉罡在廉嘉颇有武力,为此廉嘉认识廉罡,加上他被匈奴人软禁的时候廉罡还没有被卖给匈奴人,所以看到廉罡来见他就不疑有他,只是警惕的盯着刘谦这个陌生人等待廉罡给他一个解释。
“家主,这位是国渊先生,不但学识非常渊博还jīng通爻算之术们,这次请他前来,希望能给家主破解这场无妄之灾恢复自由之身。”
廉罡躬身行礼,神sè自然为廉嘉解释了请国渊前来的目的。
“可是郑玄先生得意mén生国渊国子尼?老朽有礼了,不知道子尼这次前来究竟有什么高教?”
廉嘉人老成听到对面带着自信微笑,身上散发着淡淡大儒之气的国渊,脸sè不禁一愣,马上意识到事情有些不简单,当下就很客气的给刘谦行礼,请刘谦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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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二十三章诱杀大汉奸
五百二十三章 yòu杀大汉jiān
“区区几分薄名不值一提,廉家主见笑了。晚辈前来三辅游历,不幸正好遇到这场祸事,要不是廉壮士出手相救恐怕就在劫难逃了,恰好三辅最近两天发生了大变故,廉壮士担心家主的安危,就邀请我来分家主分析一下形势,然后试着为家主牢囹之局破解一二。
见廉嘉相问,刘大神棍立刻施展开忽悠大业,颇为自高,好像他这次前来不是为了刺杀廉嘉,而是真心实意为廉嘉考虑一般。
“大变故?发生了什么大变故?呵呵!子尼也知道,说来我是这里的贵宾,实则是他们的囚犯,看匈奴人表现不同也猜测到发生了一些不太妙的事情,可是究竟是什么我却不太清楚。”
羌渠活着的时候,虽说把他们软禁起来,可是还会时不时的召见宴饮他们这些人,自从羌渠身亡,没有了羌渠的礼待之后,他们除了生活的还不错之外,其实和坐监没什么不同。
廉嘉也是风làng中打拼几十年的人尽管匈奴人没有告诉他们事情,可是他们通过看守他们的匈奴人表情的微妙变化,以及近几天羌渠一直没有lù面,他们也开始意识到不妙了。
闲来无事之中,这些人jīng也分析过种种原因,自然也有羌渠身亡这一条,不过在没有事实证明之前,这些话可不是luàn说的,总之,他们从这些变化中也产生了危机感。
而刘谦这厮聪明的地方也在此处,他这句话无论廉嘉知道或不知道羌渠身亡后的一系列变化,他这样说也没有一点错误。廉嘉知道,他这样说完全是分析形势前的说明,廉价不知道的话,他这番话的价值立刻上升数倍。这种手法就是神棍们经常玩招之一,说白了其实就是一mén常见的心理学而已。
“羌渠大单于遇刺的事情家主知道否?三辅随后发生一系列大变,羌渠大单于遇刺就是这件事的起因。”
听廉嘉被méng在鼓里,刘谦大神棍装出一副很为很为廉嘉考虑的神sè,用的却是试探语气。
“什么!羌渠大单于遇刺身亡了?唉!我们就是猜测出羌渠身故的下场也不敢相信这时真的。通过和匈奴人简单接触我也看出来了,匈奴人并非铁板一块也有很多矛盾,一直靠羌渠的手腕才维持统一局面。
人言道:旁观者清。我们这些人虽说不是匈奴人,不过站在局外就能比羌渠看的透彻,我们发现须卜骨都侯此人野心很大,须卜骨都侯sī下曾经联系好多人,这次羌渠遇刺是不是此人的手段?”
廉嘉这番话猛然听来有些啰唆,好像并没有直接回应刘谦提出的问题,实际上廉嘉思考多时才说出来,而且是专一说给刘谦。想表达的意思大概是,看看不要以为你有点xiǎo本事就在我们面前充当高人,姜还是老的辣,你说的事情我们很早就有预测了。简单来说,也算是刘谦的一番敲打。
“须卜骨都侯?不不,家主这次猜错了,刺杀羌渠大单于的主谋并不是须卜骨都侯,而是羌渠的长子于夫罗。我就知道家主有点不相信,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唉!其实这次羌渠大单于遭遇这场祸事也是实在凑巧,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出乎众人意料,这才造成了匈奴一分为三,三个大单于鼎立相斗的
廉嘉那番话刚说出来,刘谦就听出来廉嘉看不惯他的装神存心敲打他一番的意思,其实这也在刘谦的意料之中,因为这次的做派故意造作扭捏,就是要创造出这样机会,只有说服了廉嘉,才能让廉价去召集其他人间刘谦,刘谦就达到了一窝端的目的。
果然不出刘谦所料,廉嘉听说匈奴一分为三各自hún战之后,深思了半天也把握不住未来的大局,也许是想试探一番刘谦的深浅,就装作诚恳的样子向刘谦请教。
“呵呵!我自有妙计,只是——”
世界上从来没有多少人愿意做无偿付出的事情,有些人曾经发牢sāo,他们真诚无sī的想无代价帮助一些人,结果却让人当做居心不良之辈méng受不白之冤。
故而,刘谦绝对不会不提出任何条件,如果他伪装成大义凌然之辈,要白白送给廉嘉主偌大的好处,廉嘉这种老狐狸就会怀疑他的居心了。因此,刘谦就在最为恰当的时候,忽然打住不言,把问题留给了廉嘉,他相信廉嘉这种老狐狸会明白他的意思。
“哈哈哈哈!子尼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只管说出来,只要是在三辅这个地方,只要我们这些人能够脱身保住平安,相信在三辅还没有我们做不到的事情。”
刘谦这次冒着生命危险而来为他们这些人献计,估计会有大事相求,如果事情难度很低,以郑玄高徒的身份和郑玄学生中的关系网,想在三辅做一件低难度的事情其实并不困难。而刘谦现在来到这里,那就证明这件事情难度很高,郑玄三辅的学生全是束手无辞,这才让刘谦冒着危险就他们出去,欠下刘谦人情的他们总是要还掉这份人情,这样刘谦也就算达到了他的目的。
果不其然,廉嘉见刘谦这次前来还是有所求,这才放下心来,心中蓦然感到增加了对等谈话的底气,再也没有被刘谦牵着鼻子走的压抑。他这种人强势惯了,只有他们玩人的份,而他们可不想在jiāo往中没有主动权,只有掌握了主动权他们才会恢复游刃有余的感觉。
“呵呵,这件事情最好是等其他家住过来集思广益的好。”
心事被廉嘉猜透,刘谦在廉嘉面前第一次lù出几丝他这个年纪才该有的羞涩,收敛了身上所有的傲气,不好意思的说出了他的想法。
“年轻人这个提议不错,我这就去叫其他家主过来,呵呵,真是你一个有意思的少年人。”
通过刘谦这番做作,自认为眼力过人的廉嘉见刘谦果然有大事要办,看他坚持非要叫大家过来的意思,明显是一件非要集合各大家族力量才能办成的事情。这时,就是这件事不涉及他的生命,只是为了想知道刘谦究竟要办什么大事,刘谦成功勾引了廉嘉的好奇心。
不大一会,四五个各有一番仪表威严的男子的跟着廉嘉来到了刘谦跟前,然后廉嘉充当中介人把这些家主意义介绍给了刘谦。
其实不用廉嘉介绍,通过暗隼卫准备的画像刘谦也能把这几个人认得出来。被羌渠邀请来的家主自然也不是只有他们几个,只是其他家主家主势力可能不足,没有资格参与这等高规格机密大事。
“老夫法吴,以前法家的家主,现在嘛不说也罢兄弟究竟有什么大事要办,说出来听听可好,别看老头子现在已经家破人亡,不过在三辅多少还有一些号召力,说不住能为xiǎo兄弟帮上一些忙。”
廉嘉介绍最后一位满头须发huā白的老者时,老者自己走出来做了一番自我介绍。
刘谦尽管一下子就猜到了法吴苍老的原因,可是还是被法吴与画像上巨大的变化震惊了心神,看来法家灭亡给带来了很大的打击。
只是,通过眼前法吴的jīng气神和说话中气十足的语气,刘谦发现法吴明显已经走出了低谷,重新顽强的站起来了。
以法吴眼下的表现和廉嘉相比,刘谦可以清晰的察觉,法吴通过这次巨大的傲剑磨练,抹去了身上一些浮华的东西,就像是被重新锻打的铁器,渐渐l钢一样。
“感谢法家主的好意!”刘谦先郑重地给法吴还礼,然后看了一眼众人淡笑道:“我的事情也不是一时一霎就能办成,而且非众位全力相助也办不成。所以,办事的前提是众位平安无恙的离开这里,我才能施展中的理想抱负。”
刘谦这番话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可是仔细分析有合情合理,众位家主一时间也不知道刘谦想做什么,又不好意思继续想问。
当务之急是离开这个鬼地方,至于刘谦以后办事还要找他们,故而他们也就不急于让刘谦解开谜底,而是有廉嘉出头,询问他们最关心的离去之事。
“诸位家主,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有句话不得不说,俗话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天命之下尽蝼蚁。人的命数也是如此,有些命格可以破解而有些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