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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瘦者戏笑道:“估计是前任何苗所立。惯例应该是不予理会,是吧?”
“大人真是目光如炬,正是何大人定下的惯例。”官差回道。
杨大人淡然一笑道:“去看看。”
之后一众向前边的人群走去,那个官差摇摇头,快步跟了上去。
人群中,一位三十岁上下的锦衣男子很是轻佻的挑起一位少女的下巴,对于少女的反抗,他带着灿烂的笑容,送给少女一个耳光。
在他是身边,十几个恶奴正围着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殴打,那个男子倒在地上,抱着头在拳风脚雨中苦苦挣扎,只会呜呜嚷道:“诸位老少爷们,望你们救救小女,俺王山父女忘不了你的恩情,情愿问你做牛做马!”
人群中人人都带着怒色,可是没人敢上前半步,锦衣男子见此很是畅快,乜着眼扫视胆小的人群,很快他看到即将走到人群旁的两位儒者,他的嘴角更是留露出几丝不屑。
“住手!你们眼中还有没有王法!”清瘦儒者开口断喝。
“张山!本官劝你还是马上住手,不然本官定当对你重罚!”
锦衣男子先是仰天大笑,一直笑得弯下腰去,他左手扶着膝盖,右手指着两人,猛然止住笑容,恨恨说道:“黄琬、杨彪,你们最好别管少爷的闲事,好好想想,贬官的滋味不好受吧?做人吗,识时务者为俊杰。千万不要学那些给脸不要脸的狂犬,只会汪汪的叫唤,哈哈哈哈哈!”
杨彪和黄琬被张山的一番话气得面如酱色,两人交换一个眼色,正想说些什么,这时圈外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我靠!是谁如此嚣张,比主公还不讲理!主公说,装逼遭雷劈,可是这等天气不像有雷电的样子,兄弟们!我们是不是该热热身?”
而后传来一群稚嫩的和声“少爷说了,我辈就该替天行道!”
大家还在寻找是谁说话时,两个少年已经越过人墙,红脸膛的直取张山,黄脸则对着十几个恶奴攻去,随后看到二十几个少年分开人群,参与到战斗之中。
张山见红脸少年身法灵活之极,马上来到自己跟前,知道自己不是少年对手,慌张说道:“你们可知道我的叔父是谁?他可是中常侍张让!”
少年一个跃起,一个冲拳击在张山鼻梁之上,张山吃疼不住,杀猪般叫了起来。少年接着一个弹腿踢在张山胸膛之上,将张山踢得离地平移三尺,张山落在地上之后,一下子声息全无。
魏延用加铁的靴尖问候账上的踝骨,张山立刻鼻涕与眼泪横流,再次大叫起来。
魏延学着刘谦的样子,笑嘻嘻说道:“张让算什么东西,一个阉奴而已,他能和我家主公相比吗?记好了,我家主公就是打断袁术两只胳膊的刘廷益,现在害怕了吧?”
“老大,这样低级的战斗没意思,还没有热身,他们都趴在地上不动了。”
“就是,风头全让黄叙出了,俺还没出手,就这样结束了,怪没意思!”
“兄弟们不要抱怨,以后这样的机会多得是。哎!我说这位大叔,你就不要磕头了,我们只是凑巧碰上而已,这是主公教育的好,有空你去南城刘府找主公谢恩,我们兄弟们还要到上东门吃饭。”
魏延说完就要离开,来到马旁时又折回来,走到杨彪身旁行了一礼道:“这位大人,我方才听说你是河南尹,这些事应该是你份内之事,望大人对这等败类严惩。我虽然看不起曹操这个小人,可是也得承认,他当年设立五色棒比你威风多了,这么多年,党人都嚷嚷着除去宦官,但是党人的行动呢?”
说完之后,不在搭理杨彪的呼喊,带着众人离开夏门,沿着北宫向东而去。
杨彪看着远去的魏延等人,对着黄琬苦笑道:“我以前以为刘谦只是一个只会杀人的武夫,一个巴结宦官的小人。没想到,没想到刘谦心中是如此仇视宦官。”
“是呀,我们以前都小看了他,如果不是他时常对这些少年灌输仇视阉奴的思想,这个少年断然不会如此。这个刘谦果然有意思,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声名侍贼,你们不及也!”
“嗯,就凭借刀杀赵穗的手段,我自认不如他,我说何顒此人以前对他的行径不管不问,原来如此!子琰贤弟,看我再热血一次,今天为兄不惜性命,也要讲张山给定下死罪!”
“我愿和文先兄共进退!”
崇玄门阙观之上的黄翼将长弓换到右手,左手在战袍上抹去不舒服的湿滑汗液。他的嘴角上翘,露出几丝微笑。
他看到刘谦大大咧咧的从宣明殿中走出来,步行了一百多米,而后郁闷的拍拍脑袋,随后加快度,来到崇玄门。
之后便是一阵叫嚷。
他听得清楚,一个男人大声道:“刘廷益,宫中不让骑马,这个规矩你应该知道,一个小小中郎将而已,宫中轮不到你来张狂!”
之后刘谦的嚣张声音传来:“睁大你的狗眼,给我好好看看,看清楚没有,陛下授权于我,暂时行使陛下职权,你说,我能不能在宫中骑马?耽误了陛下大事,你有九个脑袋也保不住!”
“啊!大人随意,大人对不起,在下不知道您竟是陛下的特使。快点!你没吃饭,快将最好的战马牵出来,让刘大人骑乘!”
“回左中郎将,那可是您的坐骑。”
“你这个死脑子,这哪有刘大人的差事关紧,快点!”
“刘大人慢走,慢走!”
之后就见刘谦骑着马在宫中狂奔,单手高举圣旨,一路大呼大叫着,很快消失在鳞次栉比的建筑物中。
黄翼静静的树立在寒风中,不时打量北宫中零星的喊杀声,他有点疑惑,不过他知道眼下不是好奇的时候。他只是不停朝刘谦去的方向打量,他知道,只要刘谦平安从南宫回来,今天的大事基本上尘埃落定。
蓦然,他听到大队甲士行军的甲响,他回头一看,眉毛不禁相连在一起,只见四五百名甲士向宣明殿靠拢,并试图展开包围,他们的身上还带着许多柴薪。
宣明殿外,蹇硕意气风的带着两百名甲士,来到殿门之前。
蹇硕让甲士停在下边,嘴角带着讥笑,一步步踏上玉阶,心中畅笑道:“哼哼!我蹇硕的出头之日就要到了,董太后想借我之手除去何皇后和刘辨,还想让我保全刘宏,做梦!刘宏必须得死,如果刘宏死了,何进张让等人死了,刘协还小,未来的一切还不是在我的掌握之中,天下,多么美妙的词语。”
殿中,王越听到外边的动静,再次威逼刘宏下旨,让外边人退后。刘宏用抖的声音呼道:“外边的——人听——命,只——能守——在外边,不能——有——任何动作!”
蹇硕对着疑惑的甲士说道:“大家听好了,里边只有暴徒,陛下刚才在德阳殿传旨,不要放过一人,给我用火烧!”
刘宏在里边听得清楚,这下他也慌神了,他大叫道:“蹇硕!朕在里边,不能放火!”
回答的是甲士凌乱的脚步声和蹇硕歇斯底里的狂叫:“快!快点放好柴薪,大家只要好好表现,陛下一定会有重赏!”
第一百一十七章猛猛发威
“蹇硕你这个小人,朕可曾亏待于你!”
赵忠疯狂挣扎道:“蹇硕老弟,平时里哥哥有点不待见你,你行行好吧!哥哥,不,我以后一切听你的好不好?”
有几个试图冲出去的宫女宦官,刚刚来到大门旁就遭到弓弩的照顾,何皇后何进等人这下也慌了,只会不断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
挟持赵忠的那个甲士见局面如此,打昏聒噪不停的赵忠,一个箭步就冲到了殿门旁,用长戟挥舞起来,不顾下雨一般的弩箭,冲到殿外。
殿中殿外的人们全都张大了嘴巴,他们被这个甲士的武功震惊了,弩箭不同一般的弓箭,弩箭的射程是一般弓箭的两到三倍,力量自然也是弓箭的两三倍,而这个甲士却在瞬间击飞了几百支弩箭,单凭这股力道,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就在蹇硕准备火烧宣明殿之时,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带着几个武士来到安宁宫之中。他叫曹纯,字子和,是曹操的族弟,这个曹纯也非常了得,十七八岁就官拜黄门侍郎,属于天子身边的近侍。
原来他只能呆在南宫,不过他利用曹腾的关系,和十常侍走得很近,必要的时候可以来到北宫回报问题。不过**禁地,他也是第一次来。
曹纯很聪明,当他得知刘谦挟持刘宏,妄想更换天子之时,他立刻意识到,二皇子刘协的重要性。只要将刘协弄到手中,曹操手中就多了一张牌,必要的时候,可以利用刘协这张招牌兴兵勤王,如果上天帮助的话,曹家未尝不能变成大汉的擎天之柱。
当他看到戍卫**的甲士全背着柴薪,在蹇硕带领下朝宣明殿而去时,曹纯稍一思索便领会蹇硕的用心,这更增加他挟持刘协的信心。凭着曹腾当年和董太后的关系,他认为他不用动用武力,就能将刘协骗到手中。
他伪装出一副慌忙的样子,不顾众人的阻挡,一直闯到董太后跟前,也不说话,跪下先嘭嘭给董太后叩头,额头磕出鲜血而不自知。
董太后见此,也不知道曹纯为何如此,曹纯她倒认识。曹腾在世的时候,她去过曹府几次,她对曹操的印象不是很好,她认为曹操顽劣,很是欣赏懂事的曹纯。
董太后慌忙问道:“子和,你为何如此?快快起身说话!”
曹纯没有起身,颇为忠心的挤出几滴眼泪,哽咽道:“太后!大汉将倾,微臣心疼不已!”
“胡说!哀家已派蹇硕去营救陛下,休要再哀家面前胡言乱语!”
“太后!微臣听说那刘谦可有万夫不当之勇,其手下几员猛将更是凶煞之极,蹇硕万万不是刘谦之敌。再说,刘谦以陛下龙体相要挟,下边谁敢妄动,短时间,刘谦就要换鼎,到时候,二皇子危矣!”说着,曹纯以手擂地哀婉不已。
“那如何是好?”
曹纯任由额头的鲜血顺着嘴角滴在地上,咬牙说道:“曹家三代备受陛下及太后恩惠,微臣愿意豁出性命,将二皇子带出宫中,就是曹家死绝,也要为皇家保存血脉!”
“这,让哀家再考虑一下。”
“太后!太后!而今形势千钧一,刻不容缓!等刘谦封锁宫门,微臣再也没有办法!”
董太后向一个宦官努努嘴,宦官马上跑了出去,不多时,惊慌跑回来报道:“禀太后,宫中一片混乱,据说,段珪几位大人已被乱兵杀死,几个宫门已经戒严,还有很多守卫宫门的戍卒在观望。”
“太后!太后!我们不能等下去了,我以曹家数百口担保,曹家绝对能保证二皇子的安全!”
董太后叹息一声,将藏在身后的小刘协拉出来,对着曹纯淳淳说道:“哎!事已如此,哀家只好相信于你,望你务必保证皇子协的安全。”
“曹家决不让太后失望!”曹纯说着将小刘协背到后背,而后对着董太后深施一礼,转身大步而去。
蹇硕正在围困宣明殿的前夕,魏延一群少年沿着北宫官道,转弯向南,没多久来到北宫第一个东门,铁柱门之前。
铁柱门内一片吵闹,他们隐约听到“刘谦贼子篡逆……老夫要征调北军平乱”之类的话语,少年们感到脑子一阵不够使,不过,既然和主公少爷有关,他们就不能不管不问。
少年们刚打定主意,铁柱门大开,从里边闯出来百十个骑兵,骑兵中间的是两个没有胡子的老年人,他们边走边叫:“虎贲中郎将刘谦谋反了!众位赶快出兵勤王!”
魏延感到鲜血直冲脑际,他来到马车跟前连声说道:“猛猛老大,有人要害主公,你说怎么办?”
话音未停,大号的马车车厢顿时四分五裂,从中显露出一只足有三米高的怪兽,怪兽仰天一声暴吼,几十米外正在奔驰的战马立刻炸群了。
魏延等人的坐骑可能习惯了怪兽的嘶叫,只是跳动两下就老实下来。
魏延对着黄叙调调下巴,黄叙只是冷笑一声,随后两人分成两队,各自大叫着:“杀!”朝已经慌乱的骑兵冲去。
猛猛一看,那里还不知道怎么会是,一个弹跳就越少年,迅即狂奔而去,几十米距离,猛猛不到四秒,就闯入骑兵之中,顷刻间,早就炸群的骑兵队伍中掀起血风腥雨。
骑兵中的中常侍夏挥连连叫苦,自己好不容易才从厮杀中突围,又在铁柱门前耽误了一会,眼看就要逃出生天,那里想到,铁柱门外刘谦竟然隐藏着一只怪兽,两军还没有交接,坐下的战马就将自己撂倒马下。
这只怪兽真是凶猛,一个冲锋,自己的骑兵就损失三十多人,简直就是一个杀人凶神,沾着即死,没见一个全尸。当见到大宦官郭胜被怪兽劈成两半时,不禁为自己没有碰到怪兽暗暗庆幸。
夏挥原本完全没将那二十几个小孩看在眼中,乳臭未干的小孩能干什么,只是一息不到他就改变了看法,心中惊叹:“刘谦到底怎么调教的,这些小孩也是如此了得,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