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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没现你小子够黑,既然不讲哥们义气,我们一拍两散。我郑重声明,以后凡是我烤的东西,对不起,没你的份,至于有熊找鄙人加工的,加工费是四成烤肉。小样,你丫还装听不懂。我算看透你了,算我误交匪类,这兄弟以后是没法做了,以后别说你认识我,找我加工,没门!吃生的吧。”
刘晔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转身就走。只见面前一大坨肉团伏在地上,看刘晔露出笑意,一下抱着大腿用头蹭个不停。
“服不服”
刘晔看着面前像小鸡啄米似的猛猛,心中一阵爽。“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我家是开染坊地,嗯,表现不错,唉——”装模作样长叹一声后道:“都是我给惯地,你现在还知道五讲四美三热爱吗?你还知道尊老爱幼吗?你还知道我是老大吗?你还——”
“主公,原来你在这里,什么香味?主公……你……”小魏延跑到面前问道,你还别说,魏延鼻子真灵,马上现了烤肉。
没有吃到烤肉的刘晔,还遭到魏延的质疑,郁闷了一肚子。
不过刘晔就是刘晔,立刻狡辩道:“这个吗?这两天一直忙别,没时间照顾猛猛。你也知道,猛猛看起来高大威猛挺了不起,其实它还是一个孩子。如今我们的伙食已经得到了改善,而猛猛呢?为了猛猛这个孤儿的茁壮成长,今天我特意抽出时间给猛猛烤点兔肉,安慰猛猛,那颗容易受伤的脆弱心灵,猛猛,你说是不是?”猛猛点头如啄鸡。
“快把烤好的兔肉拿过来,让小延子也尝尝!”刘晔大义凛然喝道。
魏延正在万般推辞,忽然,他惊异地从脖颈里掏出一个香喷喷地兔头,然后气愤地看着猛猛。
“猛猛,这就是你拿来的烤全兔!”刘晔狠狠地加重了烤全兔三字的语调。
猛猛仰面看天,在魏延怒视下摆出一副悠然神态,好像一切与它毫无关系。听到刘晔问他,马上换出一副讨好神情,当看到刘晔露出熟悉的诡笑,立刻明白情况不妙转身就跑。
后面传来刘晔气急败坏的尖叫:“好你个猛猛,如今翅膀硬了,居然给我上眼药,背后捅刀子,追上你有你好看。”
半天后,林中传出“呼呼呼呼”的喘息声,眼见猛猛越逃越远,刘晔只好祭出杀手锏。
“猛猛……你……有种……一刀两断……没有烤肉吃。”
猛猛果然中招。而后,林中传来咚咚响地擂鼓声和“看你……小子以后……还听话不”之类的怪叫声。
魏雄聚精会神地挥舞着他那把,不知什么年代打造的大刀。他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身体已经康复了大半。刘晔心中感谢爷爷,若不是爷爷当年苦逼自己背诵医书,如今怎么救得了魏雄。刘晔甚至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医治魏雄,那么魏雄也不用多受这几天的痛苦。
“魏雄大哥,你怎么不听话呢?现在修养身体要紧,以后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练刀,等你好了咱俩切磋一番,试试你的手艺。”刘晔远远地温声劝道。
“主公放心,雄自有分寸,以前此病三四日一,如今已过五日没有作,看来主公的妙方果然了得。魏雄庄户人家出身,没有那么多讲究。要是没有遇到主公,哪有时间休息,还不得整日为肚子奔波。”说着就要下拜。
“不可如此,我以前说过,在我面前不用行跪拜大礼。”刘晔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勉强把魏雄给搀起来。
“救命大恩岂能不报,俺身为八尺男儿,咋能不识好歹。雄乃粗人,漂亮话说不上来,俺只想生生世世护卫主公左右,做牛做马无悔无怨。”魏雄低头铿锵言道。
刘晔摇摇头一时无语,踮着脚捻去魏雄脑袋上的草宵,然后拍拍他的肩膀,只是魏雄比他高出一个脑袋,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主公,今天早上你练习的枪法神妙无比,不知何人所授?”魏雄略微有点激动的问道。
“什么?你说我枪法神妙无比?我没听错吧?”刘晔疑惑地瞪大眼睛。
“俺不会看错,那路枪法十分精妙,只是主公习得时日尚短,没有融会贯通,待到枪法大成之时,不敢说无敌天下,倘若自保绰绰有余。”他肯定的说道。
“小延子把从铁枪取来,看我和魏雄大哥走上几招。”听了魏雄之言,刘晔心中那个美呀,名字都没有的枪法,变成了武功绝学,就好像灰姑娘一夜变成白雪公主,无意间两块钱的彩票撞了大运,中了五百万似地。
刘晔手握长枪,口中大喝:“来来来!快来和某家大战三百回合。说完就从起手式“雄鸡点头”开始向魏雄攻去。
留下书简的玉真子前辈,在刘晔心中恐怕是天下第一懒人,竹简内的所有武功招式,全都没有名字。刘晔只有凭着自己的理解,胡乱起了一些名字,好在枪法中只有六十四招,还能够应付过来。
雄鸡点头、青龙出水、拦路猛虎、天网恢恢、万花落红,一路强攻下来,居然把魏雄杀得倒退二十几米,大概攻了一百多招,刘晔怕累着魏雄急忙喝停。
这厮心中大叫道:“果然厉害,以后偶一定勤加练习,要做天下数得着的猛将!假以时日,是不是可以和吕布大战三百回合,哈哈哈哈哈哈!”
“主公,雄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魏雄小心问道。
正和吕布厮杀苦战的刘晔,只好从虎牢关回到章陵。“但讲无妨!”
“主公枪法虽秒,可是第一力量不够,第二枪法不熟。待雄康复后,恐怕在俺手中走不了三,啊,走不了十合。”
刘晔一脸欢喜之情瞬间消失无踪,他怎么听不出,魏雄原来想说,刘晔不是他三合之敌。刚想破口大骂,又想到魏雄就是这样的直人,说的估计也是事实。只是一个人从云端摔下地面的感受,只有他一个人品尝了。
再见了吕布,再见了马,再见了张飞,再见了关羽,刘晔的yy再次被人无情的击碎,只有喃喃道:“偶很受伤!”
虽然遭到魏雄的无情打击,致使刘晔郁闷无比。可是魏雄却对那路枪法崇敬不已,让刘晔那颗饱受摧残的心灵小小安慰一把,于是毫不藏私拿出来几卷竹简让魏雄参详。
魏雄先展开《刀术》篇,这下可不得了,魏雄这家伙原本被病折磨出的黄脸,三十秒不到变成了红扑扑的关二哥,呼吸急促间双手微微颤抖,一副情公牛的模样。
第十四章刁难医圣
“主公,我师傅这是怎么了?”小魏延轻声的问道。
刘晔思索了一下,捋了捋根本不存在的胡子,故作高深道:“根据我闯荡江湖几十年的经验来看,九成九的可能是——走火入魔了,这是习武之人最最可怕地状态,轻者武功全废重者——爆体而亡!”
“啊!”小魏延难以置信的张着o型嘴巴。
“你不相信呀?嗯,你可以大叫几声试试。”刘晔继续保持着莫测高深的高人形象。心中乐开了花,“魏雄呀魏雄你也有今日,让你故意贬低我不是你三合之敌,看我怎样玩你,哼哼哼哼!”
小魏延大叫几声,看魏雄没有反应,慌忙上前推了魏雄一把。再推几下怕是要坏大事,刘晔赶忙拉住魏延说:“不可莽撞,方法若是不对,魏雄大哥只怕从此成了废人,让我好好想想。”
装神弄鬼的围着魏雄转了几圈。“有办法了,人的头顶有一个百会穴。此乃手足三阳经及督脉阳气相交之处,简单来讲此穴在人体最高处,人体各处经脉上传的阳气都会相交于此,五脏六腑的气血也会相交于此,只有镇压住此穴,使浑身气血不溃散,就不会爆炸了。”说实话,刘晔自己都不相信这番鬼话。
“怎么镇压?”小魏延一脸写满了两个字——焦急。
“只要你听我吩咐,一定可以救你师傅,并且不会留下病根。”刘晔辛苦的扮演着高人,努力控制着心中的爆笑,猛猛看到熟悉的诡笑,偷偷的溜之大吉,可惜小魏延就是现了,他也不会明白。
“一切谨遵主公吩咐。”小魏延眼中信任非常坚定,一动不动的盯着刘晔的举动,生怕漏掉任何一个伟大的命令。
魏延紧紧地攥着一根鹅蛋的木棒,站在魏雄身后。
“听仔细了,力量不能太大,当然也不能太小,你用八成力量估计正好。听我口令,预备——开始——打!”刘晔一脸贼笑,心中就像盛夏口渴难耐的时候喝上冰镇可乐一样,一个字“爽”,两个字“爽”。
“嗵”地一声,把魏雄打得缓过劲来。“好刀法!为什么打——”身子一晃慢悠悠的倒了下去。
刘晔笑嘻嘻地对小魏延说:“你师父没事了,睡一觉后肯定生龙活虎,我们把他抬走。”
魏雄醒后听魏延讲的神乎其神,倒也相信了刘晔编纂的鬼话,非要道谢不可。刘晔又非常真诚地劝说半天,心中一高兴,就代替他师傅玉真子,收下了魏雄这个师弟(入门比刘晔晚,这等便宜刘晔肯定不会放过。)和师侄魏延。几卷兵书功法成为大家公共书籍,魏雄和魏延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刀法篇,而作为师兄师伯的刘晔,则向他们隆重的推出《练气》篇,魏雄看了之后连呼神奇,断言,有此玄功相助,在未来的未来,刘晔的前途不可限量,刘晔忍不住心中澎湃的漏*点,高歌一曲《猪之歌》,两人扑到在地。
“主公!远方有几十个骑兵向这边奔来。”魏延大呼小叫的嚷道。
人马愈来愈近,马蹄和哗哗作响的铁甲碰击声,震得四周林间的鸟雀纷纷展翅逃散。
“主公,好像是管家带的人马,乖乖,几十骑一齐奔驰真威风。”小魏延啧啧羡慕不已。
虽然在电影等影视作品里,经常见万马奔腾的场景,可在现实中刘晔也是第一次看到,几十骑一齐驰骋,实在想象不到,几十骑一齐奔驰还挺有冲击力。
“什么时候能够看到万马奔腾的壮举,那该是什么样地气势?”
“少爷好!”
乖乖不得了,几十个人齐声高呼,震得一些犹豫不决的鸟儿,下定决心拍翅膀就跑。
“大家辛苦了!”
刘晔按奈住心中的激动,忙向大家问好致意。开玩笑,从来没有几十人向他问过好的经历,刘晔学着毛伟人挥手之间的做派,伸出右手缓缓挥手致意,可惜没有帽子显得美中不足。
“少爷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名医张伯祖先生的得意门生,去年举孝廉,本来已准备上雒,听说少爷因杀贼致病,自愿前来为你义诊,品行之高真如高山流水。”
此人三十出头,身高大约一米七八,面目丰润有神,留着三绺短须,头戴青色一梁贤冠【1】,身穿玄青色外袍。
见刘晔施礼还了一礼道:“涅阳张机久闻家主少年英雄,手刃贼獠百余,今日一见果然了得。至于功名,本郡名士何颙善于相术,曾言:君用思精而韵不高,后将为良医,机一直深藏于胸。”
“张先生过谦,谁不知先生自幼博览群书,是博古论今一代大才。”贝叔赶快奉上几个马屁,刘晔敢肯定,刘贝以前绝对没有听说过张机这个名字。
刘晔此时面若猪肝,反手狠狠地给了自己几个耳光,心中大骂自己混账,前几天为魏雄的病愁苦不已、提心吊胆,为何想不起这位大大?。张机是谁,也许说大家知道的不多,那么医圣张仲景大家应该有点印象吧。
张机字仲景,南阳郡涅阳(今河南省邓州市穰东镇。)人,历史记载建安年间曾为长沙太守,初一十五大开衙门,端坐大堂不问政事,只为百姓看病,后世称药铺医馆里为人看病的中医为“坐堂先生”,就是来源于此。他在宦海沉浮的岁月里看到官场一片黑暗,诸侯各凭其力争霸一方,凭借个人之力无法重整汉室往日之威,无法实现做官的报复,感慨道:“君疾可愈,国病难医”毅然挂冠离去,隐居岭南,隐居之后他综合多年所学,专心撰写《伤寒杂病论》一书。
《伤寒杂病论》确立了中医学重要的理论支柱之一——辨证论治的思想,指导了近两千年来的中医学展思路,奠定了后世中药临床学的理论基础。《伤寒杂病论》还被称为“医方之祖”内存药方114个。《伤寒杂病论》是集秦汉以来医药理论之大成,并广泛应用于医疗实践的专书,是我国医学史上影响最大的古典医著之一,也是我国第一部临床治疗学方面的巨著。唐宋以后将《伤寒杂病论》分为《伤寒论》和《金匮要略》两部书。从魏晋及今,一千七百多年来,一直是学习中医必读的经典著作。中医“四大经典”,张仲景一人就完成了两部。
张仲景和刘贝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刘晔为何要打自己的耳光,彼此看了半晌,无奈之下,贝叔只好咬咬牙,苦着脸问道:“少爷为何如此?莫非?病情加重了?”
刘晔回过神来,眼珠一转道:“谦在谷中之时吾师曾言道,涅阳张机乃是当世名医,魏雄身患瘟疫几年不愈,我却忘了师言,胡乱找了一方给他服用。不通望、闻、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