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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扇子之谜(隔间的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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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在听着。」特里简短地说。
  「从上周末以来,你给卡伦·蕾丝打了好几次电话——事实上,你在星期日下午还给她打电话来着。那个叫欧·马拉的女孩子告诉了我。你和蕾丝小姐之间的业务是什么?」  
  「谁说它是业务?你们警察给了我一个痛苦。」
  奎因警官冷静地耸了耸肩,他能够等。在等待方面,他总是很拿手……埃勒里眯缝着眼,一直盯着挂在矮矮的日本床附近的空鸟笼。
  「那个被看做是象征主义吗,或者,那个笼里真有鸟?」
  「我不知道。」警官说道,「那就是我们发现它时的样子。当你星期一来到这儿时,它是空的吗,麦可卢小姐?」
  「我真的不记得。」
  「它是空的。」特里厉声说。
  「神谕似的说法。」埃勒里说道,「你知道有关这鸟的什么事情吗,比如它栖息的地点之类的事情,医生?」
  「非常少。我曾经在它周围看过,如此而已。一些日本种类的鸟,是卡伦在九年以前从东京带回来的。她非常依恋鸟,给于它像孩子一样多的照料。可纽梅肯定会知道这方面更多的东西,她们是一起过来的。」
  警官出去了,而埃勒里重新开始了他在房间的悠闲的检查。他没看一眼顶楼开着的门那边的通道,尽管他看了看插销。麦可卢医生坐在奇怪的日本小脚凳上,并且把脸埋藏在他的手中。伊娃躲藏在靠近特里的地方。房间中有些东西使交谈变得困难。
  当警官回来的时候,他的后面跟着可纽梅,她带着第二个鸟笼——与挂在床上的那一个不同。这笼里有一只鸟。
  白人女仆欧·马拉跟在可纽梅后面,在门口停下来,并且用愚蠢、贪婪而且可怕的好奇心窥视着。
  「多么漂亮!」埃勒里大声叫着,从那日本女子手中拿过鸟笼,「我记得你是可纽梅。你女主人离开了你,你感到非常悲伤,是吧,可纽梅?」
  那老年妇女垂下了她的眼睛,双眼因哭泣而仍然发红。
  「这是邪恶的事情,先生,」她喃喃低语道。
  埃勒里把视线从她转到了那鸟。这二者莫名其妙地好像走到了一起。这鸟的一些东西——它的头、翅膀和紫色的尾巴以及那巧克力色的身体——是从外国来的,在它的身体和咽喉上,有一条细致优雅的白色线条。它有强壮的喙,而从喙到尾巴之间,大约一英尺长。它好像对埃勒里不满,用它那闪亮的眼睛盯着他,张开它的像,并且发出刺耳的喊叫。
  「自然补偿,」埃勒里评论道,「漂亮的生物在某些地方必然会有些丑陋。可纽梅,这鸟叫什么名字?」
  「喀什…都里。」可纽梅发出嘶嘶声说道,「你说——鸟。绿础…喀什…都里。他来自我的国土。他老。」
  「绿础鸟。」埃勒里深思地说,「它看上去倒像个傻瓜。它为什么不在这房间的笼子内,可纽梅?」
  「它有时候在这儿,有时候在楼下。在另一个鸟笼中。在有太阳的房间。他晚上吵闹。小姐不能睡觉。」可纽梅把她的双眼埋在她的和服袖子里,又哭泣了,「小姐爱。小姐对什么东西都很爱。小姐随时照顾。」
  「我要说,」出乎意料地,那个叫欧·马拉的女孩子从门口突然说道。接着她被自己说话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她迅速地环视四周,并开始退却。
  「等一下!你要说什么?」埃勒里要求道。
  她停下来,犹犹豫豫地,开始用手指摸弄她的头发。
  「我什么都没说。」她沉闷地回答道。
  「但是,你说了。」
  「那么,她对那件事情着迷。」女孩子开始再一次向起居室门口退却,眼睛注视着警官。
  「这里来,」埃勒里说道,「任何人都不会伤害你。」
  「关于这鸟的一阵惊慌,那都是些什么?」警官皱着眉头说道。
  「并不是一阵惊慌。我正好寻找信息。你的名字是什么,你在这里多长时间了?」
  「日内瓦·欧·马拉。三个星期。」现在她感到害怕了,并且看上去她性格上有着愚蠢的乖僻,情绪也不好。
  「你照顾这鸟吗?」
  「她照顾。但她有一星期不在这里了——她有病——」 她态度有了些改变,她带着日耳曼人的轻蔑,用手指着可纽梅,「这样,我必须给它牛肉和蛋,以及那东西,并且,这个魔鬼从笼子里溜出来了,飞到后院,于是我们有了追逐它的可怕的时间。它不肯从房顶上飞下来。我想蕾丝小姐肯定会发作,她那样疯狂。在那里她想马上解雇我。她总是解雇她的女佣人。埃尔西告诉我的——那是最后的一个。除她之外的所有人。」
  「你这个坏女孩!」可纽梅哭叫着,她的弄斜的眼睛闪着光,「你闭上嘴!」
  「请停下。」麦可卢医生说,而白人女孩再一次感到恐惧,逃走了。绿础鸟又开始呱呱地叫了起来。
  「把这可恶的东西拿走。」医生疲惫地说。
  「鸟。」特里·瑞说道,他看上去令人作呕。
  「你可以走了。」埃勒里向可纽梅说道,而她则谦卑地弯着腰,带着那鸟笼离开了。
  埃勒里正要清除写字台上文具中的日本球时,一个矮胖的、穿着起皱的亚麻布西装、带着公事包的人跑进来,擦拭着他光秃的头上的污点。
  「我是莫勒尔,」他在吱吱的叫声中宣布道,「蕾丝小姐的律师。你好,警官。你好,麦可卢小姐。啊,悲剧。无疑是哪个狂人干的。而你,我已经看了你的照片——当然了,埃勒里先生。」他伸出了一只湿手。
  「是的,」埃勒里说道,「我想你认识每一个人,不过,除了瑞先生。」
  「瑞先生。」莫勒尔斜着眼看了看说道,「怎么回事?」——特里·瑞看了看他的湿手——「哦——现在,奎因先生,我们要干什么?」
  「你已经读过这封信了吗?」
  「昨天读过了。奇怪的是她没有写完,或者不是没写完。也许她在——我是说,在她能结束之前就——」律师咳嗽起来。
  「那么是谁把它弄皱的?」特里·瑞轻蔑地说道。
  埃勒里对他看了一眼,然后读着这封信。信是写在一张在小的、几乎是科学地精确的手稿上,它的日期写的是星期一下午。
  亲爱的莫勒尔:
  我的记录表明,我在欧洲的外国权利支付款额中,有确定数目的一笔钱未曾偿付。如同你知道的那样,最大的项目在德国,主要是从纳粹党人的法律在德国实行以来,出版商不得向国外的人支付。我希望你马上,并且彻底、全面地调查整个一览表——有些书籍使用费应来自西班牙、意大利、法国和匈牙利,一些零星的报纸和系列作品应来自丹麦、瑞典以及其他等等国家——并且,要努力得到直接的支付。看一看你是否能够进行某种类似于哈德斯特与皮特格之间的协定;我知道信用文件交换已经在一些作者中实行着,就像在他们的英国代理商和德国出版商之间实行的那样。
  「怎么样,」埃勒里抬起头来问道,「莫勒尔先生,蕾丝小姐请你查对她的外国使用费,她没有文学代表吗?」
  「不要相信他们,绝对地信赖我。我是她的律师和代理商,并且天知道还是另外一些什么。」
  埃勒里继续看信的第二段:
  莫勒尔,我希望你为我做些事情。它是最重要和极端机密的。我知道我能信赖你,你从来不——
  「嗯嗯,」埃勒里说道,「在她说明之前就停止了。我认为特里是正确的。她只是改变了她的愿望。」
  「重要的是要知道她提交的是什么。」莫勒尔嗫嚅般地说道,「我最想明确地知道。」
  「谁不想知道?」特里吼道。麦可卢医生和伊娃都走到了写字台处一同读这封信。
  那个大块头摇了摇他的头。
  「我认为那个最重要和极端机密的事情,只能是个愿望。」
  「不,先生。不,先生。蕾丝小姐刚刚在上星期告诉我,她对她所立的意愿非常地满意。」
  「那时她立下了遗嘱了吗?」埃勒里询问道。
  「是的。她要求在她的遗产清算后,能够分出文学基金,以使几个研究机构受益——」
  「学院。」特里解释说。他看起来讨厌莫勒尔。
  「一份捐赠,」律师呆板地继续说着,「到东京的帝国大学。你们知道,在她父亲去世后她在那里教过书。」
  「这事麦可卢医生已经告诉了我。个人的遗产是怎样处理的?」
  「什么都没有。」
  「但是,考虑到她即将和麦可卢医生结婚,她有没有打算改变她的意愿?」
  「她没有,先生。」
  「没有必要。」医生用单调的声音说道,「我自己的收入比她的要大得多,而她知道这一点。」
  「非常奇怪,这整个事情。」特里坚决地说。
  「但是,有没有任何一个——我是指任何的个人——会从她的死亡得到利益?」
  「没有任何活着的人。」莫勒尔迅速地唧唧般地说道,「我想起,蕾丝小姐从她的父系亲属——一个已故的大姑妈——那儿得到大量年收入。在姑妈的遗嘱中,蕾丝小姐可得到收入,直到她四十岁,而在此之后,本金也成为她的了。」
  「这样她就要变成富裕的女子了?」
  「视情况而定,」律师说,「看你表示什么意思。财富——哈哈!——是个比较的关系。我应该说,是良好的弹性垫。」
  「但我想到,你说过她继承大量财产?」
  「啊,事实上并没有,她在明确规定的年龄之前,为幸运结束而死了。换句话说,她在四十岁前死了——她的第四十个生日是在十月里。仅仅差一个月没有达到——确实遗憾!」
  「真是有趣,至少说起来是如此。」
  「或者宁可说是不幸。你们看,姑妈的遗嘱也防备着那个偶然性。如果在到四十岁之前蕾丝小姐死去,姑妈的所有遗产,将归蕾丝小姐最近的有血缘关系的亲属。」
  「是谁?」
  「一个也没有,她没有任何亲戚。在这世界上她是绝对孤独的一个。这是她自己告诉我的。另外,现在姑妈的遗产就要根据姑妈的遗愿,归特定的慈善机关处理了。」
  奎因警官搔了搔他的下巴:「麦可卢医生,在蕾丝小姐的生活里,有没有失望的求婚者?」
  「没有。我是那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莫勒尔先生,」埃勒里说道,「关于蕾丝小姐,你知道任何事,包括私人的事件,可以给我们提供有关她被谋杀的线索吗?」
  莫勒尔再一次挠了挠他那光秃的头:「这的确要答复你吗?在不久以前,她告诉我说,她在世界上没有一个敌人。」
  特里却说:「那是她自己认为的。」
  莫勒尔用两只明亮的小眼睛看了看他,小声咕哝着一些模棱两可的、上下跳动的词语,带着那没有打开过的公事包,离开了。伊娃有些歇斯底里的想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带着这公事包。
  埃勒里说道:「你知道,那是奇怪的。这儿一个女子活着拥有一切,而死掉只能是最天然的不幸。她有名望,她刚刚获得一个美国作家所可能得到的最高的荣誉。她是潜在的——几乎马上就——非常富有:在一个月后她就会继承大量财产。她幸福,而且拥有所有变得更幸福的前景——在短时间内,她就将和她选择的男人结婚……然而,突然,在全部幸福之中,她被暗杀者击垮了。」
  「这我不能理解。」麦可卢医生喃喃低语道。
  「人们为什么犯谋杀罪?为了获利?但是从她的死亡,没有一个人能得到一便士,除了几个公众机构,而这些机构简直不可能被怀疑为杀人者。为了嫉妒?但是,显而易见地在她的生活中并没有爱情纠缠者——这不是一个犯罪情结。为了仇恨?但是你已经听到莫勒尔所说的——没有一个敌人。这一定奇怪。」
  「我希望我知道应该提议什么。」医生说道。他有些僵硬,这使得伊娃要转开她的脸。
  「律师在那一点上不可能错得如此厉害。」特里·瑞突然说道,「精神病患者。」
  最终埃勒里说道:「坐下,麦可卢小姐。这对你们民族来说是残忍的,我知道。但是,我需要你。坐下。」
  「谢谢你。」伊娃微弱地说道,「我——我相信我愿意。」
  她坐在低床的边缘上。
  埃勒里围绕着写字台,开始在废纸篮子中挑选碎片。
  「那就是砸坏窗户的石头。」警官申诉说。他用鞋指着石头,那块石头放在伊娃曾经看到的地板上的确切位置上。
  「啊,石头,」埃勒里说着并看它一眼,「爸爸,你知道,特里对那块石头有一种理论,爸爸。他认为某个孩子投掷它。恶作剧。」他继续在篮子中探究。
  「他干的,他干的吗?可能是,在那时。」
  「啊!」埃勒里大喊,从底部捞出一些东西。他拿着它,犹如它是炸弹似的。
  「不必担心指纹。」警官随便地说道,「它已经拍照存档了。」
  麦可卢医生瞪着眼——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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