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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飞机去明朝-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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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渊的脑子稍微一转,道:“将他带过来见我。”心中却道:难道真是旧识不成?

一分钟的时间,破虏就领着一个看上去五十来岁,长相略显肥胖的人进了屋子。

“将军救命啊。”那人来了什么都没说,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了两头,抬起头来看着朱常渊道:“在下乃是徽州商人汪然明,唐突冒认大人旧识,还请将军赎罪。”

“汪先生请起。”朱常渊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肥胖的商人,见他肌肤微黑,一双眼眯着似乎看不清东西一样,五十来岁,说话带着一股难以去除的乡音。

“破虏,给汪先生看座。”

破虏又搬过来一张椅子。

“多谢将军。”

汪然明坐下来,接过破虏送来的茶喝了一口,将茶水轻轻的放在桌子上,脸上有些急切的说道:“多谢大人准许在下相见,在下前来,有一事请求先生。”

汪然明说话间,从怀中掏出一张薄薄的纸片,递给朱常渊。

朱常渊心中一动,暗道这尼玛上道啊,刚刚过来就给送银票。

不懂声色的接过来,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封书信,顿时有些赧然,看了两眼,乱七八糟的也看不懂,道:“汪先生此来何意?”

汪然明道:“大人手中拿的。是一篇墓志铭。”

“墓志铭?”朱常渊一愣,暗道我去年买了个表,给老子送墓志铭是个什么意思。语气不由得有些生硬,道:“汪先生这是在给本将开玩笑吧。”

墓志铭。你特么这是要我死啊。

一旁的曹化淳却冷眼旁边,双手在火炉上缓缓的搓来搓去,眼睛一阵迷离,没有要过问朱常渊的意思。

“岂敢,岂敢。”汪然明还不知道朱常渊为什么生气。道:“在下生平有一位至交,为奸人所陷害,如今却在刑部大狱。某多方打听,知道朝廷近日便会下死刑,故此,来求大人救救在下朋友。”

汪然明说的甚是真诚,朱常渊心不在焉,暗道你特么朋友犯了死罪和我有什么关系,要拉老子下水么?

曹化淳听了却是耳朵一动,不由的上心。慢慢打量起汪然明来。

“阁下的朋友是?”曹化淳突然出口了。

如果所料不错,这位汪然明的朋友应该就是咱家之前与王承恩说的那人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莫非承恩这个家伙半夜去狱中拜访了那人?

曹化淳只是一个念头闪过,看到汪然明盯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不催促,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继续在炉子上搓手取暖。

汪然明本不想回答,可是一则是这货既然在朱常渊的场子。不便得罪,二则看朱常渊也好奇的起了兴趣,低头拱手朝曹化淳道:“是钱谦益钱大人,狱中嘱托我来找朱大人救命。”

钱谦益?

曹化淳微微一笑。果然是他。

朱常渊却是一愣,钱谦益他倒是知道,这货在中国历史上也算有点名头,但说起来这货的名头一不是因为文采,二不是因为出身,三不是因为他的官位。他之所以有名。是因为有一个更有名的老婆,不,是小妾,柳如是。

还有,据朱常渊所知,这货在明亡以后投河殉国,竟然又爬上了岸,他的小妾柳如是问他为何不死,他言道:“水太凉了。”

所以,朱常渊对于这种货色,根本没有什么好印象,呵呵一笑,问道:“不知道柳如是是否尚在?”

汪然明惊讶,一愣,几秒钟后道:“将军也知道柳如是之名。”

朱常渊道:“世人皆知柳如是乃钱谦益之妾,我焉能不知?”

“柳如是,是沐斋(钱谦益的字)之妾?”汪然明愣了半晌,摇摇头,说道:“牧斋确有此心,奈何襄王有心,神女无梦。”

在这个平行世界中,柳如是,并非是钱谦益的小妾。

柳如是,原名杨爱,秦淮八艳之一、之首。

如果这个世界没有朱常渊,历史会像地球上的大明朝一样发展,可是朱常渊不知道,正是由于他的到来,用四百人死守大凌河对抗皇太极十三万大军,千里之外引得以为美人侧目,从此,这个小小的蝴蝶效应,经过一点点汇集扩大,终于使得柳如是与钱谦益没能走到一块。

“哦,原来如此。”朱常渊不知道这个世界哪里出了毛病,自己竟然弄错了,当下随即不敢再开口乱说,喝了口水等了几秒钟,将那份莫名其妙的墓志铭递给汪然明,道:“抱歉,汪先生的忙,在下无能为力。”

开玩笑,他有什么能力,能把一个死囚犯在牢里弄出来?就算可以,为什么要这么做?

关键是,这么做能有什么好处?

“大人!”汪然明将那墓志铭往桌子上一放,道:“大人且慢,牧斋听说大人喜好书画,穷其毕生收藏,送大人一物,请大人允许在下拿过来给大人观看。”

嗯?

穷其毕生收藏?有点意思。

朱常渊心中动了,若是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能运送到现代,也能卖不少钱吧。可是一想到要救出一个在天牢中的囚犯,他又不干了。

“呵呵,汪先生,不用了。”朱常渊摆了摆手,“恕在下无能为力,无法解救钱大人了。”

“大人。”汪然明急了,双手将那墓志铭捧起来,道:“大人勿要推辞,钱大人的意思,只要大人将这东西转送与一个人的手上,便对大人感激不尽了。”

朱常渊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不是让老子去劫天牢救人,是让老子出面送个东西,可是奇怪了,为什么让老子送,你特么自己不会送么?

“呃。。。”想想汪然明说的财物,朱常渊有些犹豫,倒不是他贪财,而是钱财对于他来说,真的很重要。

如果不费吹灰之力赚到大量的马内,何乐而不为呢?

“啪啪啪。”汪然明看出了朱常渊的犹豫,如何肯放掉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赶紧拍了拍手,开门对外道:“抬上来。”

两个下人将一个大箱子抬出来,放在朱常渊大厅的正中央,然后躬身退去。

汪然明力气倒是极大,将箱子从地上搬到桌子上,打开给朱常渊一看,道:“大人,这便是钱大人送给您的见面礼。”

朱常渊的眼皮一跳。

因为他在箱子中只看到了四个字。

让他震惊的无以复加的四个字。

《黄帝外经》,不错,你没有看错,是外经,不是内经!

就连曹化淳都从座位上站起来,看着箱子中的那四个字,浑然不知炉子上的火正在炙烤着他的老*,呃不,是这货的老PP。

“呵呵。”看到二人的表情,汪然明笑了,拿起那本书,道:“《黄帝外经》据说原有三十七卷,与《黄帝内经》齐名,可惜早就失传了。这本《外经》是沐斋花费了大代价从民间搜的,可惜啊,上面仅有六卷,还是不全呐,但这区区六卷,已然是孤本了。”

古往今来,很多中医都是以《黄帝内经》为基础,成为济世名医,可是很多人不知道,与《黄帝内经》齐名的另一份著作,乃是《黄帝外经》,可惜早就失传了不知道几千年,无处搜寻。

这钱谦益也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竟然能得到其中的六卷,虽然十不存一,也尤为可贵了。

朱常渊翻看了两下,看不懂,递给了曹化淳。

曹化淳的文学功底相当的深,看了半天摇摇头,道:“虽言之有理,可这书上所说太过古怪骇人,你看看,这里说把孕妇肚皮破开取出婴孩,还有这里,开颅祛病,当真是匪夷所思,骇人听闻啊。我看,多半是后入附会之作。”

汪然明听了曹化淳的话一惊。

不错,当初钱谦益看完这《黄帝外经》的孤本之后,也觉得不可思议,所说的话和当今这人毫无二致。

他们不知道,朱常渊却是笑了,这种事在古代骇人听闻,但是在现代,再正常不过了,不就是脑科手术和剖腹产吗?

然而,这可是古人的著作,若是拿回到现代拍卖。

嘿嘿,不用想,都知道能引起多大的轰动,甚至能整个改写中国古代医学在世界上的地位。

朱常渊记得,在自己的那个世界上,黄帝外经是不存在的,是完完全全遗失没有半分再找到的可能的,然而,这个平行世界不知道什么缘故,竟然还能找到一丝残卷。

真是,唉,哈哈。

朱常渊已经开始意淫了。

眼角的余光不自然的落在箱子中的其他书上。

《乐经残篇》

《青囊残篇补遗》

。。。

每看一个,眼皮就不由得跳动几下。

诗、书、礼、乐,其中的《乐经》在自己的地球上早就失传了十万八千年,这里竟然也能找到残篇?华佗的医书也被保留下来了一部分?

不可思议。

然而,却让朱常渊大为振奋。

这尼玛,爽啊,如果把这些东西带到现代社会去,不知道会不会引起轰动?会不会惹上官司?那啥zf会不会说老子犯法强行占有。

好吧,朱常渊确实想多了,人家汪然明还没说要将这些玩意给自己呢。

第59章科举舞弊

“呵呵,汪先生请坐。”朱常渊亲自给汪然明续了一杯茶,道:“牧斋先生是我久仰的前辈,更是我儒学的领头之人。早在天启年间,还是孩童的我便听说过许多关于牧斋先生的传说,就不知牧斋先生是如何下狱的?”

“还请先生为我解惑?”

朱常渊确实不知道这钱谦益是怎么下狱的。

汪然明一看有戏,心也落在了地上,道:“还不是受到奸人的诬陷!”

通过汪然明的描述,朱常渊逐渐明白了,原来是钱谦益的常熟同乡,身为常熟县师爷的张汉儒向朝廷告发钱谦益居乡不法,然后被朝廷不分青红皂白的治罪。

据汪然明说,张汉儒告发钱谦益居乡不法,共有五十八条大罪,包括:贪污、受贿、走私、通敌、玩权、结党。

听到这里,朱常渊就笑了,这已经完全不是犯不犯法的问题了,而是有人要治这位钱牧斋于死地。

听着罪证的名字就知道,什么叫贪污受贿?什么叫结党玩权?

人家都被迫解甲归田了,一个平头老百姓,当然了钱牧斋是那种头比较大的老百姓,可头大也是老百姓啊,老百姓玩权?老百姓结党?老百姓贪污受贿?

我去年买了个表。

这分明是政敌要置他于死地啊。

后来的事,就明了了,张汉儒告发到朝廷,内阁出面马上拘捕了钱谦益,还定了他的罪。

前段时间,钱谦益在狱中不断的给皇帝写信求救,可是没有一点回音。

直到今日听说温体仁要杀自己的头,才决定使出他的大杀器,要和温体仁斗上一斗。

别忘了,作为温体仁的死对头,钱谦益从来没有放弃过对自己这个老政敌的关注,同时也搜集了不少这货的罪证。

“大人。”汪然明躬身行礼,又从怀中摸索出一件东西。递给朱常渊道:“牧斋找大人只想求大人帮一个小忙传送书信,别无所求。”

朱常渊将那一封火漆封好的信封接过来,点了点头,问道:“不知道要送给谁?”

汪然明道:“牧斋吩咐。只有大人和宫中的曹公走的近,希望大人能将这封信并那一篇墓志铭送到曹公手上,望曹公能加以援手。”

朱常渊听了,内心微笑,暗道曹大阉宦就在眼前。你真是目不识人,活该被我宰,口中却道:“能救钱牧斋,在下自然也是愿意的。”

说完,看看曹化淳,发现这货的功夫相当好,像是什么都没听说一样,继续拱手搓来搓去的在烤火,对汪然明道:“汪先生先回去,我明日一早就送给曹公。”

“如此。多谢了。”汪然明躬身退去,留给朱常渊一大箱子宝书孤本。

等他走的远了,朱常渊才将那信封拿出来递给曹化淳,道:“曹公,你不想看看?”

曹化淳呵呵一笑,道:“钱牧斋东林领袖,堂堂天下士人之项背,竟然来求我这个阉人,真是讽刺啊。”

接过信封随手撕开,笑了笑道:“冤冤相报。从科场开始,到科场结束,还真是缘分呐,钱牧斋啊钱牧斋。也多亏他费了心了。”

朱常渊又将那墓志铭拿出来给曹化淳道:“不知道钱谦益将这东西给公公,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他真与公公有旧。”

“咱家和他没有交往。”曹化淳看了一眼那墓志铭,叹了一口气,朝朱常渊问道:“你知不知道这钱谦益为何要拿墓志铭来给咱家看?”

朱常渊摇了摇头。

“呵呵。”曹化淳将那墓志铭拿起来塞进自己的袖子,道:“因为钱谦益这篇墓志铭,是他十年前写给一位太监的。”

“太监?”

“对。天启年间的司礼秉笔太监,王安。”

朱常渊摇了摇头,还真的不知道。

曹化淳解释道:“王安当年属冯保名下,后来混到了司礼秉笔太监,可谓权倾朝野,只是遇人不淑,被自己的亲信魏忠贤害死。他死之后,钱谦益便写了这篇墓志铭。”

“可这墓志铭?”朱常渊不解了,这大太监王安的墓志铭,和曹化淳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可是想问我,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曹化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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