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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捅朱常渊刀子的事。
各打五十大板,又各自赏了一个桃子。让谁都无话可说,一场矛盾至少被淡化到了表面以下。
然后,除了圣旨之外,还带了一道口谕给熊文灿,王之心当众说道:“熊大都督,陛下的口谕,本官就说一遍,你可要听好了。”
“臣,洗耳恭听”
“好”王之心轻轻咳了两下,说道:“熊文灿督师襄阳总督湖广之军务,招抚张献忠罗汝才在先,剿灭土匪孙小fèng等在后,甚慰朕心,着其总理湖广一切事物,赋予其襄阳城之任免大权,好自为之”
襄阳城的任免大权,那岂不是说,不但房县的那些官员,就连襄阳城的官员也可以任由我熊文灿任命?
熊文灿听了窃喜,叩头谢恩,又山呼万岁。
张献忠哈哈大笑,拿着圣旨说道:“恭喜熊大总理了。还有朱大将军,看来本帅也是误会了朱老弟你了。”
朱常渊现在演戏的功夫也是十足,道:“彼此彼此。本将军也是误会了张大帅,看来,小弟是忠奸不分了。今天中午张大帅就在这襄阳城中,不许走。允许小弟做东请你到弊处一坐。”
熊文灿也呵呵而笑,一手拉住张献忠,一手拉住朱常渊道:“如今天下太平,襄阳城的土匪也被剿杀一空,二位都是我大明朝的栋梁之才,应当同气连枝,岂可自相攻讦让别人看了笑话。”
“大人所言甚是。”张献忠做出一副对熊文灿毕恭毕敬的姿态。
朱常渊也朝张献忠拱拱手。
中午的酒席,根本就没有举行的了。一则朱常渊并非真心留张献忠,二者张献忠也不敢在襄阳城多待,一早就走了。
不过,让朱常渊啼笑皆非的是,这货走的时候讲王之心也带走了,而且,尼玛王之心还心甘情愿毫无防备的跟着他去了谷城。
有猫腻?
朱常渊问熊文灿。
熊文灿道:“有个屁的猫腻,朱老弟你可能不知道,这张献忠之前虽为盗匪,却是慷慨好爽之人。不敢说乐善好施,倒是仗义轻财。”
轻财可能是真的,至于说张献忠仗义。打死朱常渊也不信。
与老熊吹了一会牛逼,便和他分道扬镳,分手之前顺便请了个长假,随便推脱了一个理由,然后找到破虏和王五,道:“你们二人随我来”
将二人带到一处密室,朱常渊王密室的椅子上一坐,问道:“传授你们的功夫学的咋样了?”
破虏脸色一黑,说道:“小王爷您传的那些功夫。我左右练了这十余天,还是不得要领。一掌打出来威力有限,和平常的掌法没有太大的区别。至于您说的什么气感,还是一点没有头绪。”
朱常渊道:“那是因为你以前乃是外功练法,没有涉猎过内功,所以不容易引起气感。”说完,又朝王五问道:“我传授你的如影随形腿,这段时间练得的可有什么效果么?”
口中这么问,朱常渊心中却是暗道:要是有效果才怪,那玩意是需要内里驱动的。
果然,王五苦笑着说道:“没有。”又将裤子拉起,露出伤痕累累,青一块紫一块的小腿说道:“这些日子勤学苦练,徒儿不敢有一日懈怠,可总也练不出师傅传授的那般效果,可能是徒儿用心还不够或者用时不够的缘故吧。”
“都不是。”朱常渊微微一笑,说道:“我让你们这几日勤学苦练,自然不是幻想着你们能够练出像我那样的威力来,无非是想让你们二人熟悉一下这功夫的套路罢了。”
说完,又道:“我现在就传授你们一门内功修炼的法门,你们熟记于心,今日什么不做还要练会,明天正午之时还来此处,我帮你二人打通任督二脉,自然就能将我传授你们的大金刚掌和如影随形腿练出我五成的威力。”
“真的?”王五一脸兴奋的说,别说是五成的威力,亲眼看过朱常渊一腿之威的他来说,能够练出师傅三成的威力,已然可以横行天下了。
“自然是真的,为师还能骗你不成。”朱常渊微微一笑,当下将易筋经前三层的法门传给了二人。
“好了,你二人练习的招数虽然有所不同,可这内功的法门却是一模一样的,你们都记住了么?”朱常渊问道。
“徒儿记住了”
二人跪倒在地,朝朱常渊磕头说道。
“恩”朱常渊突然严肃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淡然道:“为师传你们的这三门功夫,无论易筋经或者大金刚掌或者是如影随形腿,皆是仙界功法,若无为师许可,即便是身受千刀万剐之刑,亦不能对外传授,便是你们的子女也不可,你们可记住了?”
“破虏记下了。”
王五更是彻底,跪地说道:“徒儿终生不娶,此生此世只侍奉师傅一人而已
已,便无收徒或传于子女之忧”
王五这货确实直性子,这么一说连朱常渊都感动了,道:“自然不必如此,若是子女资质优异,人品中可,便禀报与我,我应允便是了。”
朱常渊心道:这些法门虽然厉害珍贵,可修炼起来天长日久颇费时日,日后还是失传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好了,你二人去把,今天将这易筋经练得熟练了,明日再找我,我帮你们二人打通任督二脉,助你们再进一步。”
一日无话,第二日中午,二人又如约来到这个密室。
倒不是朱常渊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他们,破虏倒是无所谓,但他如果太过突兀的朝王五丢技能书,还是觉得会让他起疑,既然这样,还不如多麻烦一下。
“师傅”
“恩”朱常渊在密室中舒展了一下身子,道:“昨天传授给你们的易筋经,练习的怎么样了?”
破虏拱手,先道:“师傅,破虏愚钝,已按照您所传授的方法将这易筋经练习了好多遍,可是没有任何效果,同时也没有气感。”
“你呢?”朱常渊看着王五问道。
“我?”王五想了想说道:“我这次倒是能感到微弱的真气顺着经脉流动,只是内气太少而经脉则太过迟滞,一日的时间也不过才运转了两个大周天而已。”
“恩?”朱常渊没想到这王五对于武学的悟性竟然这么高,不由得另眼相看,说道:“果真如此么?”
“是的,师傅,徒儿不敢欺瞒。”王五伸手将裤子往上一拉,露出黝黑的小腿,说道:“真气所到之处,腿上肿胀之处竟然一一消退。”
“好好好”
朱常渊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表示对王五的赞同,暗道:这家伙是岳阳人士,早年的时候或许跟着他的外公学过一些粗浅的内功法门也说不准,不然也不会一上来就能运转真气,一日一夜竟然按照易筋经运转了两个周天。
即便如此,也算是武道天才了。
“好,都站过来”朱常渊让他们二人在自己面前一一站定,道:“抬头闭目,心中无物,放松全身的肌肉,对对对。”
“现在,本将军要使出生平之力打通你们二人的任督二脉,从此以后你们便是这世间绝无仅有的高手,切莫忘了为师的教诲。”
“徒儿谨记”
朱常渊点点头,走到二人背后,伸手拉开系统,点出了一道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系统界面,朝余额栏上一瞅剩余贡献值一千四百万。
之前剿灭孙小fèng屠戮了所有山贼土匪的时候,系统直接奖励了他两千万的贡献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日在襄阳城外对孙小fèng实施剥皮之术以后,竟然被系统又扣了一千万贡献值。
或许,这种做法和建造现代社会的理念相违背吧。
酷刑,早该废除了。
朱常渊如是想着,伸手从系统震兑换出来两本《易筋经》。
“注意了,破虏,我已经运气,现在为你打开任督二脉。”说完,一本书轻轻的排进了破虏的后脑勺中。
破虏在那一瞬间,分明感觉到了之前吃技能书时的感觉,知道这是朱常渊在赐福,并不是什么打通任督二脉,可他是朱常渊最为忠实的嫡系,自然不会傻到讲出来。
“王五,该你了。”朱常渊说道这里的时候,竟然发现前面的王五身子紧绷,有些微微颤抖,暗道这货真是武痴,不过,这样也好。
手起书落,一本技能书又进入了王五的脑海中。
王五只感到一股巨大的能量突然从脑海中灌入,然后随着那股力量被灌入的同时,还有许多关于易筋经的信息传遍脑海,其中的真气运行路线和法门与师傅传授的并无二致。
一瞬间的异样,王五并没有多想,而是当下就按照易筋经将体内的真气快速运转两圈,整个身子顿时稳定了下来。
“走,到外面试试身手”未完待续。
。。。
第43章南都路桥
ps:三更送上,好累。。。。我睡了,晚安
二人跟着朱常渊走到外面的院子中。
朱常渊先看了看破虏,说道:“你先朝我打一掌试试,我看看你这掌力如何了?”
破虏有些犹豫,磨磨唧唧的抬起手,却怎么也不敢朝朱常渊出招。
“不要有所顾忌,你要是再不出招,我可就攻击了。”朱常渊说完,单掌探路,一掌飘飘忽忽看似无力的朝破虏袭击过去。
破虏面对朱常渊无论如何不敢用尽全力,只是用了三成的力气将那大金刚掌的起手式“礼敬如来”一掌拍出,便如排山倒海一般鼓荡着周围的空气朝朱常渊硬生生的碰去,看上去声势颇为浩大。
“啪!”朱常渊巧妙的必过破虏拍击过来的手掌,一掌轻飘飘看似无力的抽在他的头上,顿时让破虏头晕脑胀,差点跌在地上。
“还不用力么?”朱常渊大喝一声。
至此,破虏终于明白了朱常渊的可怕之处,稍微缓了两口气再次一掌拍出,这次依然不敢用尽全力,仅仅用了八分力气,可手掌所到之处,上面隐隐有模糊的佛门印记萦绕环旋,带动周围的空气朝朱常渊击打过来。
朱常渊马步扎定,不躲不避平平淡淡的一掌朝破虏迎接过来。
“砰!”的一声响,破虏大步后退三步,只觉得自己体内气血翻腾,一阵头晕目眩,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全身无法动弹,若这个时候有高手趁虚而入,真能一刀要了他的性命。
“如何?”朱常渊纹丝不动,面色如常的站定,问道。
“师傅。”破虏现在也改口还师傅了,摆了摆手,说道:“破虏已然尽了全力。”
“呵呵。”朱常渊看他脸色通红,两颊血潮欲滴。道:“你骗不了我,刚刚若是你用了十成的力量,应该不至于如此不济,何苦自讨苦吃。”
想想他确实怕伤了自己。又叹了一口气,朱常渊道:“算了,你现在内息不调,先坐下休息一会,按照易筋经打坐一时。应该会好很多。”
破虏告罪,就地坐下调息。朱常渊则是看着王五,做了一个起手式说道:“来,王五,让为师试试你的身手,切莫学你师兄,一定要拿出十成十的力量出来。”
“是,师傅!”王五生来一根筋,听了朱常渊的话自然不留手,当下一跃而起。在空中一脚飞踢,第一脚尚未完全发出,第二脚便也如影随形的踢来,正是如影随形腿的密义所在。
朱常渊看了不禁叫了一声好,说道:“好样的。”当下身子不动如山,内中聚了一口气,还是那样平平无奇的一掌拍出,却似连绵不绝,将王五接连不断的踢腿遮挡住,一口气接了他十八下攻击。
“好。现在轮到为师反击了。”朱常渊微微一笑,在王五第十九腿踢来的时候,突然使出双手环绕一带,将他的力道尽数消去。然后快速反手一推,已然将王五拍倒在了地上。
高下立判!
饶是王五功夫提升了十倍有余,仍然不是朱常渊的一合之将。
刚刚朱常渊手拍打的时候,他感到自己明明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去反击或者去躲避或者去做其他的事情,可是不知怎的,那似慢实快的手上拥有一股无形的魔力。将他的招数甚至是反应都带动的慢了起来。
“好了!”朱常渊道:“你们两个都没有让为师失望,我要离去几日,你们在襄阳城中莫要惹是生非,需勤加苦练,我回来的时候,还有一番考教!”
朱常渊边走边说,走的很慢,一步、两步、三步、四步,等走到第五步的时候,突然消失在了空气中,像是从未来过一般。
“这,这!”王五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未免有些惊诧,跑到朱常渊刚刚消失的地方,喊了两声师傅,却无人回应。
“师兄!”看看正在打坐的破虏,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师兄。
破虏今年才不过十八岁,王五却是比他要大很多,但是他喊破虏师兄的时候,丝毫没有别扭的感觉,问道,“这是,为何?”
“呼!”破虏呼出一口浑浊的空气,体内的感觉好了不少,从地上慢慢的站起来,说道:“你不是看见了么?”又道:“师傅刚刚已然告诉了你,是你自己不记得了。”
王五道:“师傅何时告诉过我什么?”
“师傅刚说过,传我们的三门功法,皆是仙界之物,你转眼就忘了?”破虏一本正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