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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献忠也是聪明人,让属下人朝当阳城中的人喊话:“开门!”
对方自然不肯开门,询问他是何人,为何半夜要开门?
张献忠道:“吾乃大明襄阳守备朱常渊,因追杀张献忠到了此处,还请开门让我的进去休整。”
守门的人不敢擅自做主,便将当阳令喊了过来。
当阳令看张献忠也不过区区几十人,而且为首的“张献忠”看上去很年轻,也符合朱常渊的年纪,为了不得罪朱常渊,便令手下人将门打开,亲自出迎。
冒充朱常渊的是刘文秀,和当阳令寒暄了几句话。便说要休整,要吃饭。
当阳令亲自作陪,整了一桌不错的酒席。
张献忠等人先是吃饱喝足,然后于酒席上就将县令给捆了。接管了整个当阳县的城防,然后以县令的名义传书四方,说朱常渊路过此地,要补充人马,所以招兵买马。
没想到一天的时间竟然征召了五六百人。
于是。鉴于朱常渊三个字太过好用,张献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便在这当阳城中滥用名号,一连招兵三日。
附近周边的青年俊杰,前来投军的络绎不绝。
于是,朱常渊到达当阳的消息被一传再传,甚至疯传。
六十里外的远安县令得知消息后,还专门飞鸽传书于襄阳询问真假,襄阳那边自然也是分不清真到底是咋回事!
夷陵府更甚,竟然飞鸽传书给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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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张献忠在县衙中。听了刘文秀的汇报后哈哈大笑不止,道:“朱常渊啊朱常渊,果真是让人敬佩,用他的名号拿来招兵买马,没想到这么好用,这才三天啊,三天就招了两千人马!”
“是,父帅!”刘文秀道:“我听闻好多投军的人还在路上,过两天应该还能收到更多的人马相投。”
“那就好!”张献忠拍了一下桌子,道:“将县中的府库搬空。如果银子不够就问那些大户索要,如有反抗,立地格杀。等咱们凑够一万人马,坐船西去直取蜀中。到时候这天府之国就会落到本帅手中!”
“父亲!”李定国深谋远虑,皱着眉头说道:“孩儿怕那朱常渊出山,若是他得知义父在此用他名义找兵马买,还不怒而相攻。”
“无碍!”张献忠道:“本帅自然怕他,可惜,他现在出不来。我估计他从大山里出来,至少是五日后的事情了,咱们三日后就启程,走水路往上,他的马匹不占优势,而且此去西川万余里,咱们算是安全了。”
“可是,父亲,朱常渊做事每每出人意表,若是这次提前出山。。这。。。这。。。您不能不有所准备啊!”
李定国总有种不安的感觉,不,应该不能说是不安,而是只要是扯到朱常渊的事情,他就自然而然的生出十二分的小心。
实在是因为朱常渊这个家伙,行事太让人难以揣测了。
“定国!”李定国说完了,可是张献忠不高兴了,拍了拍桌子看似慵懒的说道:“男人什么都可以丢,但是不能丢了胆气和志气!你是不是被朱常渊打怕了?”
“义父,孩儿,孩儿只是觉得,晚走不如早走!”
“嗯!”张献忠推心置腹,道:“说实话,我也怕他朱常渊,这家伙平日里是头羊,看上去人畜无害,但是一旦到了战场,就能把人的魂给吓出来。”
“但是那又怎样?义父虽然怕他,可是知道刀刚易折,如他这般少年扬名,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折损在哪个地方,长不了!所以咱们要做好东山再起的准备,若都如你这般被他追了几次就吓破了胆子,那厮早就一统天下了。”
“父亲教训的是!”
李定国不再抗辩,因为他也仅仅只是有种不好的预感,没有什么凭据而已。
张献忠站起来,看着李定国,又看看刘文秀,道:“你二人都是为父的义子,我带你等视如己出。而今可望战死,能奇被朱常渊擒获送与朝廷,父亲身边只有你们二人。”
“所以,都给本帅打起精神来,朱常渊有何惧?便是他现在来了,我们提兵过去热血一战又有何妨,到时候为父披挂上阵,也做个沙场好男儿给你们瞧瞧!”
“父帅英雄!”
刘文秀和李定国同时恭维道。
张献忠的牛逼刚刚吹完,汤师爷就紧跑慢跑的进了县衙,找到张献忠说道:“大人,不好了,守城的将士来汇报,说是门外来了一队军士,咱们的人怕有贼人攻城,已经关了城门了!”
“什么?”张献忠一惊,心中暗自祈祷,暗道:不是朱常渊。不是朱常渊,不是朱常渊,口中问道:“可知是谁人的兵马?”
说话间,一名全身战甲的将领跑到张献忠的面前。大声道:“将军,不好了,外面来了一队士兵,说让咱们开城门,若是不开门他就要攻城了。”
“谁人的兵马。来人多少?”
张献忠急忙问道。
“人道不多。”那将领说话间语气甚为轻松,道:“仅仅只有二百,将军不必担心,他们二百人还是骑兵,我当阳县城池高大,骑兵并无用处,所以属下。。。。。。”
这个属下,是当阳城原来的守将,一直把张献忠当成朱常渊。
李定国和艾能奇狐疑的朝张献忠看去,见他脸上竟无血色。身子还一边颤抖一边喃喃自语,道:“不是他,你一定看错了,看错了。”
完全没有了两分钟前吹牛时的那份豪情。
“呼,呼,呼!”张献忠先是喘了几口粗气,然后问道:“那人现在开始攻城了么?”
将领回答道:“回将军,还没有!”
“好!”张献忠油煌煌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喜色,暗道:朱常渊这厮只知道有人在当阳假冒他的名称,或许还真的不知道是本将所为。
“将所有新招募的士卒弄到城墙上守城。他若是不攻城,千万不要开城门,只管与他虚与委蛇即可,我去稍微准备一会。随后与汝等一起破敌!”
“好!谨遵将军将令!”将领真的是喜出望外,心中激动不已,暗道能与鼎鼎大名的朱常渊并肩作战是什么样子,还真的令人激动呢。
打发走了那将领,屋内仅剩的四人:张献忠、汤炳硕、李定国和刘文秀都不说话,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别看了。”张献忠眼睛微微眯起。做了个决绝的动作,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朱常渊千刀万剐。
刘文秀还以为自己的父帅会真的披挂上阵,然后热血奋战,等了半天只等到张献忠两个颇为豪壮的字眼:“扯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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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渊二百铁骑停在门外,叫喊了好几声,也没人开门,不禁怒了,从自己系统中拿出一个大喇叭,朝城头喊道:“城中的人听着,我奈襄阳守备朱常渊,闻说城中有人以吾名义招兵买马,何人如此大胆,但请出来与某一见,辨识真假。”
朱常渊这么一喊,城头的士兵一个个都愣了?
他是朱常渊,如果下面这货是朱常渊的话,那城里的人又是谁?
领头的将领名字叫做刘远,脑子比一般的士兵活络一些,说道:“阁下冒充才是,朱常渊大将军就在县衙,你如何过来冒充,尔等不要走,且等我招一波人马,出城将尔等片甲不留。”
朱常渊暗道:好啊,你来了看谁片甲不留。
可是左等右等等了将近两个时辰还不见兵来,总觉得上了那些小子的当了,扬起手中的扬声器问道:“当阳令何在,出来与我一谈!”
刘远哈哈大笑,从城头上探出头,说道:“我家老爷日理万机,如何见你,我劝尔等快快退去吧。”
说完,心中忍不住一咯噔,暗道:是啊,当阳令跑哪里去了,自从朱常渊来了以后,怎么就没见过张大人?还有,朱常渊不是说准备好马上就来战斗么,怎么到了现在还没看到人。
刘远疑心一起,再也收不住,眼睛不时的往城下的骑兵部队看,越看越像!心中不由得一跳,完了完了。
下面的这支部队,不论从军容还是气势上来说,都应该更像传说中的那个铁甲阎王卫,而之前的那货,倒像是残兵败将!
不行,我得去看看。
刘远感觉跑到县衙中一看,哪里还有人,问了问左右才知道,张献忠仅仅带着手下三人从城南门偷偷的跑了!
跑了!跑了!跑了!
“开门,开门,开门!”刘远现在已经明白了所有,赶紧跑过去给朱常渊开门,可是当他跑到城门口才知道,根本不用开,朱常渊已经自己打开了。
至于怎么打开的,他已经不想知道了。
第69章入京勤王
反正是,朱常渊进城了!
进城之后通过士兵们描述,终于知道是谁假冒了自己的名头,千想万想没想到,这货竟然是张献忠。△頂點小說,x。
“好小子,大狗胆!”朱常渊骂了一句,道:“这小子应该比咱们晚出来才是,为什么咱们刚刚出来,他已经出山三天之久了。”
郭城摇摇头不知所以,
“看来,这神农架应该是有什么暗道或者捷径可以直通当阳城,只是咱们不知道而已!”说完,根本就没有停留的意思,在当阳城中澄清了一下事实,就带兵出了南门,直接去追击张献忠。
当阳城距离长江已经不远了,更何况张献忠这老小子已经走了许久。
朱常渊马不停蹄,后来竟然将大部队停在半路自己只带了张五哥、郭城二人骑马飞驰,前去阻截。
张献忠走的时候也只是带了三个人,朱常渊带的人多也没用,倒不如让手下人分散开来四处寻找。
朱常渊也是乱跑一气,估摸着当时张献忠的心里,恐怕是什么也不顾及,只记得逃命,那他应该是一路直奔长江,走最短的路径了。
朱常渊问来问当地人,知道最短到达长江的路径后,带着郭城和张五哥飞驰而去。
半个时辰,到达长江边,正好看到张献忠四人上船,转眼之间便到了长江的江心,和朱常渊所在的岸边拉开了距离。
朱常渊下马,看着张献忠已然到了距离自己几十丈远,不甘心的吼了一声。然后大声说道:“张献忠。你有本事别跑!”
张献忠站在船头朝朱常渊拱拱手。说道:“将军不愧为古往今来第一人,运兵如神吾不及也。将军若能止步于此,不要步步相逼,本将日后定有后报。”
定有后报?
朱常渊冷笑,暗道尼玛你以为自己是叶良辰呢。
“张献忠,你的后报就是将老子的名字写在城头挂起来?”朱常渊反问。
“这!”当初也是对朱常渊的实力估计不足,所以才敢如此肆意乱为,若是换做今日。就算是打破他的头,恐怕再也不敢如此做了。
“误会,本将一时糊涂,还轻将军海涵!”张献忠再次躬身行礼。
朱常渊道:“你也别害怕,本将千里追击并非是为了取你狗命,只是想问你张大帅,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将某家名字挂于城头,你小子给我送过几样礼物不假,可老子也给你送了好几辆自行车,还有手表!”
朱常渊怒而呵斥!
千里追我。就是为了这?张献忠恨不得将自己的嘴抽烂,当初闲着没事干偏偏惹了这小子干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是么?
“啪啪啪!”朱常渊气得将自己的手攥的啪啪作响,千里追击,张献忠这狗日的就在眼前,但是隔了将近百十米的水面,任他将降龙十八掌和易筋经练得出神入化,也没有涉水而过的本事。
“当初如果练了裘千仞的铁掌水上漂就好了。”朱常渊想着,拉开系统一看,颓然出了一口气,看来着系统虽然厉害,并不是所有的功夫它都有!
眼睛往旁边看了看,也没有渔家船只,暗道今天只怕真的要给他张献忠走了。
“朱小王爷,本帅告辞了,若是有朝一日将军执掌大权,宰割山河,到时候只需给张某人一纸书信,某家定然归顺。”张献忠说的不是面子话,只有他知道,这是真心话,他确实不想再次得罪这么一个可怕的人。
若是真有那么一天还要面对朱常渊的征伐,他除了投降,没有第二条路。
“再见了,后会有期!”张献忠心中大定,吩咐船家张帆而起。
此时已过严冬,东南风起,船虽然逆流,却顺风,速度自然不慢。
“将军,银子!银子!还给他!”郭城着急着提醒道。
“什么银子?”朱常渊被他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是,就是,他给我的银子,我要还给他!”郭城指了指张献忠,不想欠他任何人情。
“好!”朱常渊也想起来了,从怀中摸索出来那一锭十两的银子,又从系统中拿出大喇叭,声音开到最大,朝张献忠的船只喊道:“张帅且慢!”
“郭城曾受你十两银子,也为你卖过力救了你一条性命,今日还你银子,他和你两清!”说完,运足了十成的力气,右手张开如同大鸟,瞄准张献忠想船只猛然一挥。
十两纹银划过百多米的江面,如箭矢一般带有破空之音,直直的朝张献忠飞去。
“不好!”张献忠早就听到对面传来的“咻咻”破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