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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构机的外形严重变形,可是最下面一层拿着风镐凿城墙的士兵却毫发无损,只是风镐激起粉尘四散,下面灰尘弥漫,好不难受。好在提前准备好了口罩,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减少粉尘随呼吸进入肺中。
下面的风镐手,还可以忍受。
风镐手从墙上将土块一的破除,紧接着有人将车内的土用铁锹倒腾到车屁股后面,一旦前面的城墙被挖出一空间,盾构机再次向前移动,紧紧的跟上,一环接着一环,挖城墙的工作进行的如火如荼。
城墙上的巨石不停的往下砸,但盾构机上面有一层两公分厚的钢板,钢板下面有密密麻麻的钢支撑。所以,巨石看似将整个盾构机都砸的变了形状,甚至将上面拱形的车都咋成了凹形,但依旧没有什么卵用,半个时后,整个五米多长的车子便钻进了厚实的城墙中。
城墙纵有两丈厚,又能支撑几个时辰?
第94章盛京破城
一番轰砸,城头剩余的石头已经寥寥无几,多铎越来越急!
盛京城的城墙只有三丈来厚,对面朱常渊的车子长度约莫一丈半,现在整个车子都没入了城墙,明人家凿城已经凿了一半,那么两刻钟后,京城必破!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塔拜头上汗珠直下,不停的在多铎耳边嚷嚷!
多铎道:“这冲车竟然是钢铁所做,我们都失算了!”
塔拜心道明明是你失算了,和我有半毛钱的关心?多铎道:“现在大势已去,只能全力防守。∈↗頂點說,。。六哥你去速速将城中的百姓组织起来,帮助守城,记住,人越多越好。”
多铎的想法很简单,对面的冲车虽然攻城比较厉害,但是自己这边还有五千精兵和一城的百姓,硬碰硬还是有很大机会赢的。
果然,半个时以后,沈阳城的南城墙便被朱常渊的盾构挖城机在上面挖出了二十多个大洞,后续的海盗跟上,争先恐后的通过隧道进入城中。
“叮。。。”脑海中传来一阵机械又清脆的声音:“宿主攻破大清盛京城,改变天下局势,改变程度中等,获得奖励贡献值二百万。”
朱常渊顾不得到底获得了多少贡献值,和马海二人一马当先,率领海盗冲了上去,两个万人敌打头阵,那些前来协助守城的百姓和兵士几乎都吓尿了。
况且朱常渊和马海身后,便是几十名手持着汽油锯的海盗,见人往身上一甩,马上身首异处,攻击力相当恐怖。
“不行,敌兵太强!”多铎在战场上一边战斗一边对塔拜道:“六哥你马上去阻止皇室家眷去安全的地方,我在这里抵挡一阵!”
塔拜巴不得早走,道:“好,十五弟你辛苦一下。”
“嗯,对了,给皇上传书,让他马上回援盛京城!”多铎话间手起刀落宰了两个海盗,长枪娴熟的朝前一戳,又一名海盗应枪而倒。
妈的,这多铎果然是名不虚传,战斗力爆表啊,和孙二楞有的一拼。
朱常渊同样飞身纵起,双拳双腿齐发,瞬间秒打四人。
“去!”长枪一舞,周围一圈士兵如菊花般向四周散开。
擒贼先擒王!
多铎和朱常渊同样的想法,各自手中提着一杆长枪,将阻碍的士兵一个个的拨开,终于对阵在前!
“将军身经百战,应不是无名之人!”多铎手握钢枪,不敢轻敌,绕着朱常渊左右移动几步,眼睛盯着他与周围的士兵,不敢冒进。
“哼!”朱常渊哈哈大笑,“我乃怀顺王麾下一卒而已,无名无姓!”话间长枪一指,纵力向前一推,朝多铎刺来。
多铎也不是吃素的,身子一偏,同时手中长枪一动将朱常渊的攻势拨开,兵器交加,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之音,多铎竟然虎口一麻,差钢枪脱手。
这厮好大的力气?
多铎侧目,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对面这家伙的战斗力应该远强过自己。
“吒!”多铎大喝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朝朱常渊戳去,朱常渊腾空避过,然后在半空中以枪作棒,当头直击,朝多铎的头部暴打过去。
多铎反应极快,一击不中马上长枪横着举过头部格挡,被朱常渊一棒子击落在地,躲闪不及之下,又被长枪压中左肩。
“嘶!”仅仅一个回合的交手,胜负已定。
多铎枪都不敢去捡,不顾身上的伤痛,疾步后退,躲入自家兵的背后,一溜烟的跑了。
朱常渊追击不上,也懒得理他,只是从背后拿出一个超级大喇叭朝嘴边一放,声音开到最大,道:“兄弟们快追,多铎跑了,多铎跑了。”
然后马海也从背后摸索出一个喇叭,大声吆喝:“多铎跑了,多铎跑了!”
敌方的将士听到朱常渊的声音,都不禁回头一看,果然看到多铎败走的场景,顿时士气低落,虽然还有人抵御,却无异于螳臂当车。
又过了一刻钟之后,这边的海盗边打边喊,不但用汉语喊,还用扶桑语喊,朱常渊拿着大喇叭用满族语喊,对方的那些百姓和士兵,少数战死,多数逃跑,还有一些竟然要投降。
朱常渊大喜,带领众海盗冲入皇宫的时候,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不但人都走了干净,就连里面珍贵的物品也都分毫没留。
毕竟朱常渊的人太少,才三千人,只能从一面城门进攻,敌人抵挡的档口,塔拜早就掩护皇室家眷从其余三门逃走。
关键是朱常渊还没法追,现在让手下这三千海盗不抢东西去追击敌人,那是不可能的,这些家伙现在已经抢红了眼了。
本来按照朱常渊的设想,就算这些建虏鞑子逃跑,能带走一些金银细软,可那些瓷器之类的东西应该还会留下来,一般人逃跑的时候也不会带那些玩意!
可是令他傻眼的事情再次发生了,也不知道是塔拜真的带走了还是鞑子根本就不喜欢那些精美的瓷器书画,反正搜索了整个皇宫就没找出一件。
真是个奇葩,倒是在城中一个角落发现了不少军粮。
这些军粮运不走,而且朱常渊也不需要,倒是做了一件好事,将军粮分给了附近的百姓。同时命令那些海盗只许在宫中抢夺搜索,不许掠夺百姓。
不掠夺是不可能的,命令虽然下来,可那些海盗一个个抢红了眼,朱常渊也控制不住,但他也没想控制,抢就抢吧,反正你们的死期也不远了。
又和马海在皇宫中转了一圈,找到了皇宫的内务库,不过里面的好东西一样被塔拜转移了,别没用金子银子,就连布匹都没有。
朱常渊不相信皇太极会穷大这种地步,唯一的解释就是被多铎几人将东西带走了。
当然了,虽然珍贵的东西带走了,还有不少值钱货,比如皇宫中就有不少名贵木头做成的家具。
朱常渊无奈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将那些看似名贵的家具一件件收进系统中。这些玩意,在现代社会应该也挺值钱!
手下的海盗们一个个抢了个盆满钵溢,朱常渊为了稳住他们,不让继续为祸,令这三千人开始修补那些被自己凿出了洞的城墙。
又令一百海盗将那些已经变了形的盾构机拖到马车上,然后找个僻静的地方收入系统。同时给京城附近的老百姓分发军粮,予以安抚。一日的时间,就将皇太极辛辛苦苦积聚的军粮分发完毕。
第95章皇太极回师
盛京城的南城墙上被开了二十个大大的洞口,不过城墙却坚挺的很,没有将要倒塌的迹象。…≦頂點說,。。朱常渊手下的三千士兵同时取土筑城,一天的前后忙活了一天的时间将那大洞堵住,不过质量和之前的那些城墙相比天差地别。
这样也算不错了,毕竟朱常渊也没打算在这里住多长时间。
中午的时候,得到一个让朱常渊哭笑不得的消息:固伦公主从日月岛一路北行,越过皮岛来到陆地,竟然到了沈阳。
护送固伦来这里的是自己的手下大将孙二楞。
朱常渊听到这个消息,先是感到不可思议,随后一想便想通了,不就是自己攻打人家老家,人家担心自己家人的生死然后哭着闹着要过来嘛!
固伦公主走到皮岛的时候甚至以死相逼,孙二楞不得已,被迫带着她一路赶了过来。
“胡闹,你来这里干嘛?”朱常渊心里发虚,不过却绷着脸对固伦公主训斥。
“还有你,不是让你在皮岛上等着接待盛公公吗?”落了一下孙二楞,孙二楞默不作声。
固伦公主看了看城中混乱的情况,“哇哇”的哭了起来,边哭边用粉拳打朱常渊的胸口:“你个混蛋,我就知道你会把城给攻破,我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我的家人呢?是不是被你这个魔鬼全杀了?”
朱常渊“吭吭”两声,伸手捉住她的拳头,道:“别打了。”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下,便道:“我没有见你家人,城破的时候皇室成员就被多铎将全部都转移走了。”又心有不甘恶狠狠的补了一句:“这个多铎,太可恨了,所有的财宝和珍贵物品全部被他弄走,毛都没给我留一根!”
固伦听到朱常渊没有伤害她的家人,情绪稍微镇定了一下,道:“那就好!”依旧眼中含泪,道:“我阿玛现在锦州,肯定是坐不住了,早晚攻打过来,你为什么还不赶快跑?”
朱常渊心中微微感动,问道:“我正准备扯呼呢,你跟我走吧。”
固伦摇了摇头,“我到家了,不跟你乱跑了,你把我阿玛惹怒了,我怕时间久了阿玛会怪罪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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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伦公主猜测的一也不错,皇太极正在锦州防御,听盛京城丢失的消息,一口鲜血喷出,然后鼻血长流不止,命太医拿碗来接,整整接了一大碗鼻血。
“愚蠢,蠢猪!”皇太极鼻血刚刚止住,豁然站起来,一脚踹了出去,正对塔拜肥硕的头颅,将他踢翻在地。
“五千人守城,圣旨都传给你了,告诉你只许守不许攻,你为何不听?”
“此处锦州已破,宁远遥遥在望,可谓近在咫尺,只要我们占据了宁锦防线,大明的京师和我之间便只有山海关一座孤城,唾手可得啊,你!”
皇太极越越生气,不顾六哥在地上苦苦哀求,伸手拿起面前的砚台,用力朝塔拜的头上丢去。
“砰!”砚台落在头上。塔拜的脸上被浓墨染得一片漆黑,竟不敢伸手去擦拭。
“不话了,哑巴了你。”脸色煞白的皇太极咳嗦了几声,转过头看着多铎,“十五弟,你协助守城,竟然没劝你六哥?”
多铎不甘心的往地上一跪,道:“回陛下,六哥和我谨遵圣谕,并未出城迎击来犯的贼人,只是被动守城,可是敌人攻城太快,半个时辰城池便破了!”
“什么?”皇太极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半个时辰,破了我盛京?”
“呵呵,呵呵。”皇太极简直要发疯了,“胡八道。”指了指一旁的多尔衮,吼道:“多尔衮,告诉你弟弟,我们攻打锦州用了多久时间?”
多尔衮一身锦服,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很淡定的站在塔拜和多铎的后面,轻声道:“从攻打到城破,我十三万大军,后又有十万援军,共计二十三万人一月有余便破城,这还是我们不计伤亡的情况下才取得的成果。”
“听到了么?大胆多铎,当我是三岁孩哄骗?这军事常识都没有?”皇太极头上青筋暴起,“五千人守城,三千人攻打,半个时辰城破,这种谎话你也得出来?”
多铎脸上忽然一横,“嗖”的从地上站起来,“皇兄,我所言句句属实,若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将我正法!”脸上凶光闪现,不屈不挠。
“你!”皇太极又吐了一口血,后退坐在椅子上。
多尔衮大惊,朝多铎呵斥道:“还不退下?”
皇太极摆了摆手手,“都先别走,我还有话要问。”
“好,多铎,我姑且相信你的是实话,你们来信耿仲明叛变攻城。据我所知耿仲明十日前已经被朱常渊击败成了俘虏,他又如何能叛变?”
多铎道:“贼子打的是耿仲明的令旗不错。”
“可看到耿仲明本人?”皇太极问道。
“没有!”
“为首之人不认识?”
“不认识!”多铎回答道。
“你看看,可是此人!”皇太极从桌子上将一副人的画像拿起来,缓缓卷开,挂在桌子上,指着朝多铎道:“看清楚了,率兵攻城的可是此人?”
画上画的人物肖像正是朱常渊,用现代的眼光看怎么都不像,可多铎竟然了头,“有九分相似,应该就是此人!”
“怪不得了!”皇太极又从座位上坐起来,左右踱来踱去,不停的道:“怪不得了,怪不得了。如果是他就不足为奇了,你将城破的情况给我听听。”
多铎简单的将朱常渊使用的冲车了一遍。
皇太极脑袋都大了,这特么就是那个家伙的风格好不好,“算了,这次罪过不在你,是天命在明不在我大清。”
“陛下!”多尔衮听皇太极的语气,心中微微有些不安,赶紧跪了下来问道,“那锦州?”
“给他!”皇太极语气决绝,不管怎么样,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