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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微笑,道:“非是师傅狠心,只是现时机未到。徐朗乃是天鬼星应世。还有许多使命要他完成,若是此次为师让你们相见,只怕徐朗便一心想与你在一起,而天下之事将不会再理。那么,苍生只怕会是更乱,而天鬼星徐朗就是消除乱世的人。”
秀秀明眸望向左慈,虽然不明所以,但是知道师父总不会错的。便秀颈微收,点了点头。
左慈抬头望向浩瀚的蓝天,头顶尚自有两只雄鹰在那里盘旋。接着道:“而且,秀秀你也是徐朗不断强大的重要助推。秀秀,你还有你的使命要去完成。”
秀秀双眼已是朦胧,望着远处的洛阳城,思绪又不知飘向何方。
……
待徐朗和孙阳回城后,徐朗嘱咐斩杀胡车儿之事不必让李飞、刘元知晓,自己知道便可。孙阳当然也知道徐朗的用意,便按住此事不提。在张济张绣处,也是发现胡车儿不见了,后来终于在后山找到尸体,张绣虽然心疼爱将,但是究竟是谁刺杀一点线索也没有,只能不了了之。
回到了董府,夜间,徐朗一个人在凉亭休息,今日虽然斩杀了胡车儿,但是,徐朗的心中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为何?只是因为秀秀。
今日蒙面之人虽然男子打扮,但是我的心中为什么会闪出秀秀的念头呢?为何在我追上蒙面人的时候,左慈又会出现?左慈为何又对我说一切顺其自然,愿望必然成真?难道秀秀真的还活着?
徐朗突然记起,秀秀那日被李傕进贡董卓并没有成功,李傕也只是推说咬舌自尽,难道李傕再说谎?徐朗想到此处,心中有如打开了小鼓,七上八下跳个不停。现今一切的突破口,全在李傕身上!
不行,我要找李傕问个明白。但是,李傕乃是董卓爱将,一定要小心才是。若是不成,只怕会偷鸡不成蚀把米。突然,徐朗心生一计,暗暗叫好,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有办法了!
翌日,徐朗早早的换好戎装,骑着凌霄宝马,出得洛阳城,径直来到了李傕的部曲。
进入大营一看,徐朗不由暗暗心惊,怪不得董卓在洛阳无人敢抢其风头,单看李傕的这支飞熊军便足以让任何人闭嘴。
上千士兵在校场练习搏杀,士兵们口中发出的喊声,惊天动地。徐朗暗暗吃惊之际,只听哈哈大笑,原来李傕知道徐朗前来,已是出来迎接,道:“徐将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徐朗见李傕出来,便下得马来,道:“李将军客气了,李将军亲自来接,可是折杀末将了。”李傕听到徐朗说话不卑不亢,心中也是高兴,道:“你可是现今主公最得意之人啊,该是徐将军前来,我处蓬荜生辉才是。”
突然李傕睁大了双眼,看到了凌霄宝马,习武之人皆是爱马,酸溜溜道:“徐将军,此马雄壮,真乃龙驹啊!这不是董卓大人喜爱至极的宝马吗?”。其实李傕也是从未见过凌霄、赤兔,也只是耳闻,今日一见,更是心中嗟叹不已,心中也是暗道:在董卓心中,徐朗毕竟还是比我重要。
李傕将徐朗接入帐中,道:“徐将军,今日来有何事?”
徐朗听到李傕此说,只是推辞不语,面露难色。徐朗此举,看的李傕心中无底,道:“徐将军,你我兄弟,有话但讲无妨。”徐朗以眼示意周围还有卫兵,李傕会意,道:“你等先全部退下,我与徐将军有话要说。”
在众人退下之后,李傕道:“徐将军,现无人,但说无妨。”
徐朗看着李傕的样子,心中暗道,李傕的心中不能容事,果然不假,诓他几下,自然将实话套出。徐朗便做一脸为难的样子,道:“李将军,按说今日我不该来,但是平日受你颇多照顾,我便是冒死前来相告。”
李傕一听,心中更是无底,道:“多谢徐将军,那请徐将军明示?”
徐朗看李傕心急的样子,终于切入正题,道:“将军可否还记得在凉州时曾经领着飞熊军去携美色之事?似乎还有胡车儿?”
李傕听到这个,好久没反应过来,想了好久,还不知所以,疑惑问道:“是有这事,怎么了?”
徐朗道:“你说那个携来那个女子如何了?”再说这句话时候,徐朗的心也是急剧的跳动。此时徐朗拼的已经不仅仅是勇气了。
李傕终于回忆了起来,底气有些不足道:“死了。”
徐朗压抑住自己澎湃的心情,双眼直视李傕道:“我要是记得没错,将军说的是在路上咬舌自尽了吧?不少字”李傕在徐朗的目光之下,本来就心虚,发现竟不敢直视徐朗眼光,发虚地说道:“是啊。”
徐朗暗笑一声,道:“李将军既然如此说,我也就无话可说了。”徐朗知道,现在到了最紧要的时候,千万不能退却,毁于一旦。
果然,李傕冷汗涔涔,撑不住,道:“难道主公发现了?”
有转机!徐朗的心提到了嗓眼,斜眼望向李傕,低沉的说道:“你说呢?”
李傕终于暴起,紧张地在营帐之内来回踱着步子,反复说道:“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徐朗见到李傕的失魂落魄的样子,趁热打铁道:“你也知道,主公最恨的就是骗他之人,若是被其知道……”
李傕听到这紧紧抓住徐朗的手,问道:“主公是怎么知道的?”徐朗甩开了李傕的手,冷冷的说道:“你还是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不少字”
终于,李傕好像做了很大的决心,把说起了那天见秀秀漂亮,想自己先行享用,可是不料自己无故晕倒,醒来就发现秀秀消失不见了,怕主公责罚便有所欺瞒之事,全对徐朗如实相告。
徐朗听完,心中巨石终于落地,如此说来,秀秀并没有死!心中不由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酸是甜。李傕见徐朗似乎陷入了深思,道:“徐将军?”
徐朗终于反过神来,要是失态被李傕只怕自己更要吃不了兜着走。便道:“那个失踪的女子出现了。”
“什么!!”李傕一下子蹦了起来。
徐朗看着李傕的表现,很好笑,但是还是忍住,没有发作。
李傕突然反映了过来,恢复了平静,道:“不对啊,那个女子,除了我,没有人见过啊!怎么又会知道是那个女子呢?”说完双眼直视徐朗,想要徐朗给个解释。
徐朗看着李傕,心道,要是我没有准备,还敢过来诓你?道:“真的只有你一个人么?李将军再好好想想。”
听着徐朗的话,李傕又陷入了沉思,还有谁?胡车儿!!
李傕吃惊地道:“难道是胡车儿?”这厮不会吧,连我也敢出卖,不信我拔了他的皮吗?
徐朗一笑,点了一下头,反正胡车儿现今已亡,死无对证,便道:“正是如此,说来也巧,胡车儿在洛阳竟见着这个女子,便欲献给主公,献媚主公,好在那时主公上朝未归。被我拦着,胡车儿与我一说,我才知晓。”接着徐朗语重心长地说道,“他这是要借这个女子要治你于死地啊。”
李傕听后,雷霆暴怒,道:“这厮安敢如此,看我不活剥了他!”
徐朗看着李傕的样子,心中暗道,你不过是官职必其高,真若相斗,你岂能是胡车儿对手,徐朗也不点破,道:“李将军不用担心,胡车儿我已安抚回去,没有见得主公。”
李傕接着紧张的问道:“那女子呢?”
徐朗一笑,右手轻轻在自己的脖子抹了一下。李傕见状,心中大石终于落地,又是紧紧抓住了徐朗的手,道:“徐将军,你这是救了小弟一命啊,日后若有用着李傕之处,必然万死不辞!”
第三十四章 李儒献计
11…22
徐朗现在脑中只寻思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除掉董卓。
但是一股深深的责任感让徐朗不能自拔,李飞,孙阳,刘元皆是自己的部下,就算自己能诛杀董卓,我的这些弟兄怎么办?但是若是我再不动手,根据历史的进程,应该就快要被吕布干掉了吧?不少字
徐朗转念一想,也罢,先且放放,如今吕布未降,各地诸侯也没有征讨董卓,该是还有一段日子,在这些时间里,我一定要谋出个办法出来。
话说这一日,董卓在上朝之前将李儒叫到了跟前,董卓见李儒前来,让李儒坐下,道:“文优,有一个想法我在心中想了很久,但是一直没有主意,你的见解独到,为我说说。”
李儒当下正色道:“那主公思考何事?”
董卓想了想,终于还是说道:“那日我们在北邙山接着天子,但是天子羸弱,以我之见反而不如陈留王,我想立陈留王为皇上如何?”
这话在以君为天的时代说出来,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当然,对于董卓这个反贼而言,倒不是什么难事,怕的只是天下的悠悠众口。
果然李儒听后,心中一颤,起身来回踱着步子,李儒又如何不知董卓心思?立了新帝,董卓便可真正的操控这个自己一手扶持上来的皇帝了。终于,李儒心中的天平是倾向董卓的,道:“主公,既然你有这个想法,便是可行,如今朝廷没有主心骨,此事速速进行,迟则只怕有变。”
董卓闻言大喜,道:“那如何进行?”
李儒思忖片刻,道:“明日可与温明园设宴,宴请群臣,先遣五百刀斧手于四周埋伏,然后主公将消息公布于众,若是群臣同意,也还罢了,若是有不同意的,当场诛杀。我们的立威之日,便是明天宣召之时。”
董卓听后,大喜,“就依文优之言!”
翌日,董卓于温明园宴请群臣,过不其然,众人皆是害怕董卓淫威,皆是早早到来。众人左等右等,董卓终于是姗姗来迟,李儒和徐朗皆是在董卓身后。
百官见董卓腰中佩剑上宴,也皆是敢怒而不敢言。徐朗在入园就发现四周隐藏着不少的刀斧手,又见着满朝文武,心中暗暗寻思,董卓这是为何?总不会是诛杀文武百官吧?不少字
董卓入宴,请各位公卿开席,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分,李儒以眼示意董卓,董卓会意,拍手驱散了歌女,道:“吾有一言,请各位公卿请听。”众人听到董卓此语,皆是放下碗筷,侧耳倾听。
只听董卓道:“天子为天下万民之主,无威仪不可以奉宗庙社稷。如今天子懦弱,我观不如陈留王聪敏好学,若立陈留王为当今圣主,众官以为如何?”
众人听后大哗,这等大逆不道之语竟然轻易说来,看来你董卓当真是野心不小,但是均惧董卓淫威,皆是敢怒而不敢言。
一阵死寂的沉默。
这时,一个有如轰雷般的声音响起,道:“你是何人?如此说出大话,如今天子并无过错,为何废立!?”
董卓大惊,不料竟有如此大胆之人,定眼视之,乃是一员武将,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顶束发金冠,身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
徐朗一见,已是惊讶的张不开嘴了,这身装扮,定然是吕布无疑!但是,徐朗心中疑惑:不对,书中不是云是丁原斥董卓么?怎么成了吕布?
董卓见到此人好不给自己面子,恼羞成怒,脸气成了猪肝之色,大声喝道:“你是何人?”
吕布朗声道:“吾乃荆州刺史丁原的部将都尉吕布是也!”
董卓大笑:“区区一个都尉,也敢妄言朝政!丁原,你就是这么约束你的部下!”
丁原听后,唯唯诺诺,便示意吕布不要多言。吕布见其主公不愿惹事,也发现四周藏匿众多刀斧手,不知是何用意,心中想道还是不要惹事的好。便也不再言语。当下紧紧将一茶杯握在手中。
这时董卓看着众官又都不言语,道:“吾之言,合公道否?”
终于,又有一老臣起身谏道:“明公所言差矣,昔日太甲不明,伊尹放之于桐宫;昌邑王登位方二十七日,造恶三千余条,顾霍光告太庙而废之。如今皇上虽幼,但是无分毫过失,又敏而好学。公乃外郡刺史,素未参与国政,又无伊、霍之才,为何谈废立之事?”一番话说的董卓哑口无言,众人见之乃是尚书卢植。
众人听到心中皆是叫了声好,一解心中郁闷之气。
董卓恼羞成怒,竟无任何话来反驳,拔出宝剑,宝剑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着耀眼的白光,道:“顺我者生,逆我者死!”
形势立马剑拔弩张,气氛沉寂。
这时,吕布一笑,手中茶杯疾飞,正中十丈之外一高耸之树上寻食之鸟,鸟儿掉在树下,一击毙命。茶碗摔得粉碎。吕布并不说话,又拿起另一个茶杯放在手中把玩。众人皆是看的呆了!
董卓也是睁大双眼看着吕布,世间竟还有如此之人!徐朗也是暗暗吃惊,看着吕布轻描淡写的样子,更是不由从心里崇拜。
但是,吕布虽然不说话,但是,谁都知道,这是给董卓一个下马威!这次打的是鸟,下次,就是你董卓的狗头!
李儒此时悄悄附语董卓道:“吕布威猛,不可小觑,兼卢植乃是四海名士,若杀之只怕对大人也是不妙。”此时,众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