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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温柔道:“嗯,我不疼。大人,想必……妹妹不是故意的,今日是一家人第一次一起用膳,不要因为这件事而扫兴了。”
沈昭扶她坐下,目光转向叶妩,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与暖意。
她心中一跳,直觉很不妙,“大人不相信我吗?”
“为什么这么做?”他冰冷地问,俊眸浮现一抹清寒。
“我不是故意的。”她重复道,加重语气。
“向夫人认错。”他的语声并不严厉,却是不容置疑。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认错?”叶妩委屈地问,心中早已惊怒交加,“大人凭什么认定我故意倒翻茶水、烫伤夫人?”
“大人,小的看得分明,二夫人不是故意的。”阿紫着急道。
沈昭面如冰玉,语声如雪,“叶妩故意加害夫人,心术不正,不思悔改,我很失望。你对夫人不敬,还有加害之心,右相府再也容不下你,明日一早,你且迁至别馆罢。”
叶妩惊震,双手紧握成拳。
而沈夫人,端庄的面庞宁静如水。
————
这夜,叶妩想了很多,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沈昭当真狠心!
原以为,他对自己并非无心、无情,再相处一阵子,说不定会看到她的好,日久生情;但是,他竟然这么对她!不分青红皂白,不问事实真相,就定了她的罪!
如果他看见了事发经过,应该知道她是无辜的;如果他没看见事发经过,却轻易地定了她的罪。那么,唯有一点可以解释:他和沈夫人的夫妻之情很深,因此他才会维护发妻。
失望,伤心,愤怒,心中百味杂陈,泪珠从眼睑悄然滑落。
然而,她还是期盼他会来看看她,希望有转圜的余地,想着他会改变主意。可是,他没有来,直至第二日上午她搬离右相府,他也没有现身……
沈昭,你竟如此绝情!
温泉别馆不是第一次来,那次她在瑞王府的冰窖冻僵了,沈昭救了她,带她来到温泉别馆,她还在这里住了一晚。
时隔不久,却已物是人非。
别馆远离闹市,偏安一隅,远离了喧嚣,分外幽静,在这里养伤倒是不错。别馆内种植了不少奇花异卉,碧树葱茏,浓荫遍地,奇花斗艳,令人赏心悦目,闲时漫步在花木扶疏的庭园中,倒是一件浪费的事。
别馆有不少下人和侍卫,但叶妩身边只有阿紫跟随,近身服侍她。
倩兮听闻她搬到别馆,急忙来看她,劝她收收性子,不要太好强;说心上一把刀,忍得一时之气,才有一生的安稳。
她不想争辩,娘亲又如何知道自己的委屈?
这几日,她一直回想那日的情形,沈昭是否看见了事发经过?她不相信,平时那么温润、处事圆滑的人,会突然之间变得那么严厉。就算她故意烫伤沈夫人的手,他也不至于罚她迁到别馆。莫非,当中有什么隐情?
六七日后,腿伤好得差不多了,叶妩来到右相府。
正是晚膳时分,沈昭和沈夫人正在用膳,余管家出来说,大人不见她。
通传了两次,他就是不见她。
不!她不能认输!住在别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她怎么和他朝夕相处、日久生情?要她认错,她认了,只求能回右相府。可是,他改变了心意,拒她于门外。
纵然他铁石心肠,她也要坚持不懈。
阿紫陪她站在外面,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劝她先回别馆,过两日再来。
“二夫人,下雨了,先回去吧。”阿紫苦口婆心地劝道。
刚来时,已经狂风大作,天象阴霾,这会儿夜幕已经笼罩,大雨倾盆而下。
也许老天爷同情她的遭遇,下一场雨助她一臂之力。
叶妩一动不动,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有点疼;不一会儿,雨点汇聚成流,浇灌在身上,全身都湿透了。她坚持着,赌他的心是不是铁石做的,赌他对自己是不是毫无怜惜之情。
**这次妩儿的豪赌能赌赢吗?沈昭对她是否动了真心?又为什么让她迁去别馆?
【19】揉捏抚搓,狂野地撞击
然而,那扇门始终不曾打开。
泪如雨下,和雨水混在一起,模糊了眼。
身上没有一寸是干爽的,没有一处是温暖的,那种从心间扩散的冷意,让她颤抖不止。
阿紫陪着淋雨,劝说多次皆无用。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叶妩不支软倒,阿紫和余管家扶着她上轿,回温泉别馆。
她的腿伤刚刚些,今日淋雨这么久,病倒了。阿紫请来大夫,煎了药喂她服下,守着她。
叶妩躺在床上,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很不舒服,那冰冷的雨水浇在头上、身上,冷了手足,冷彻心间……低声下气地求他原谅,他不理不问,狠心让她淋雨那么久……
沈昭,你好狠的心!你当真绝情!
手脚冰冷,怎么也无法暖和,她伤心、怨恨,脑仁很疼,胸口闷闷的,好像被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雨一直下,雨声在耳边不停地响着……她好像看见了一抹黑影,好像看见了一张脸,一股温暖袭来,偎贴着她,包拢着她,驱散了些许冰冷……
慢慢睁开眼,眼前这张脸慢慢清晰,俊朗而冷硬,剑眉如刀锋,眼眸深似海。
楚明锋!
她大惊,这不是温泉别馆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雨停了,外面浓夜似染,屋里只有一盏幽幽明灭的烛火。
叶妩挣了挣,觉得四肢无力,虽然头不那么疼了,但还是不太舒服。
楚明锋坐在床头,把她搂在怀中,“还冷吗?”
她有气无力地说道:“不冷了,放开我……”
今夜雨势这么大,他怎么还出宫?他为什么来沈氏温泉别馆?他微服前来,明目张胆地进入她的寝房,不少下人、侍卫都看见了吧,会不会传到沈昭耳中?可是,又有什么要紧的?沈昭早已知道她是楚明锋的人……
“为何这么傻?”他的语声略含责备,轻抬她的下颌,望进她迷蒙的眼眸。
“什么?”
“淋雨那么久,你不要命吗?”
叶妩恍然大悟,他知道她低声下气地求沈昭原谅自己,所以才出宫看自己?
楚明锋眸光深深,“住在这里养伤不好吗?”
她心中一动,缓缓道:“温泉别馆自然好,但是右相府更好。”
他的眼眸微微眯起,“因为右相府有你喜欢的人?”
她静静道:“我什么都没说。”
“你最好记住,你已是朕的人。”他的两指掐住她的两颊。
“我的心,只属于我自己。”她提不上力说话,声音柔软,“谁也无法勉强。”
这般娇弱的女子,语气却是说一不二。
楚明锋恼怒地凝视她,加重语气,“朕不管你的心属于谁,从今往后,你的身与心只属于朕!你的脑中、心中只能想朕,再不许有旁人!”
叶妩凄冷地笑,“我自己都控制不了,陛下能控制吗?”
其实,她也知道不应该说这种话激怒他,可是,沈昭的狠心重重地伤了她,她还病着,没有心思和这个心狠手辣的皇帝周*旋了……无所谓了,他想怎么着都无所谓了……
他的黑眸凝聚起一束阴鸷的光,笔直地刺进她的脑门。
她以微薄的力气推他,他放下她,扯开她的丝衣……她四肢虚软,抵挡不住他的粗暴,很快被他脱个精光……昂扬、火热的身躯压下来,她心慌道:“我染了风寒,陛下万金之躯不怕……”
“区区寒邪,能耐朕何?”
楚明锋冷嗤一笑,扣住她的手,唇舌在她的身上种下一簇簇火苗。
兵行神速,不见刀光剑影,却有沙场铁血之感。他揉捏抚搓,攻城略地,将这副娇躯握在手掌心,以摧枯拉朽之势攻占了一处处要塞。
她这般虚弱,如何抵挡得住这等攻势?
她早已失了力气,心灰意冷,不再做任何反抗……晕眩中,她好像看见了熊熊的火光,好像闻到了淡淡的龙涎香与男子阳刚的体味,好像自己的身躯融化成一汪水,好像灵魂出窍,无动于衷地目睹这场实力悬殊的男欢女爱。
日思夜想的女子就在身下,任凭他搓弄,他无法克制那股狂热与冲动,不自觉地用了很大气力,在馨香的娇躯上烙下鲜红的印记……这些日子,他总会想起她花瓣般的唇,想起她暖玉般的**,想起她柔软而狂野的腰肢,想起她纤细而丰满的躯体,想得身骨疼痛……她的音容笑貌、千娇百媚总是回荡在他脑中,挥之不去……而今,她“乖乖”地承欢,他再也刹不住体内燎原的大火。
下面胀痛得快要爆了,楚明锋迫不及待地顶开她的双腿,快速滑进去。
异物进入身躯,叶妩四肢僵冷,然而,这种突兀的充实感并没有激起她的“斗志”,她闭上双眼,索性不看这丑陋而恶心的一幕。
她的反应,他看在眼里,想不在意,怒气却往上涌,驱使他加快冲撞,狠力揉捏她的**。
紫红纱帐剧烈地摇晃,床榻发出轻微的“咯吱”声,那交叠在一起的躯体,肤色较黑的强壮狠悍,白皙如玉的纤瘦修长,黑白相间,相辅相成。
胯部有点疼,她咬唇忍着他狠辣的撞击,不让***的呻吟从口中飘出来,可是,他的抽送太猛烈了,就算她极力强忍,也有细碎的轻吟逸出来……他见她眉心紧蹙,还是不愿睁眼,怒火更盛,翻转她的身躯,让她趴着,手臂捞高她的腰肢和臀部,再缓缓进入……
叶妩倍感屈辱,身子往前挪,可是,头顶是墙壁,还能躲到哪里去?
这种姿势太难受了。
楚明锋伏在她身上,一臂撑着,一手揉捏她的**,快速前进。
然而,她本就虚弱,哪里顶得住这般折腾?
不多时,她趴在床上,如死一般。
青丝缭乱,覆着她光滑的肩背,他拨开乌发,吻她的肩背、脊椎,温柔如春风,绵绵如细雨。
由于出了汗,她比刚才清醒了一点,只是四肢绵软得抬不起来。她感觉到,他湿热的唇舌沿着脊椎一路下滑,吻到腰部,那种痒痒的触感给人一种奇异的刺激,说不清道不明。
他再次翻过她的身,见她双眼半眯、眸光迷离、面色绯红,娇弱而又无辜,容光清媚,神色凄楚,他心弛神荡,不由自主地吻她,纠缠她的唇舌,温柔而缠绵,希望得到她的回应。可惜,没有。她一动不动,仿佛一具尚有余温的尸首。
他等不及了,翘起她的腿,融为一体,狂野地撞击,好像要拆了她的身骨……
当***的潮水退去,楚明锋抽身离去,她转过身,背对着他,万念俱灰。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她没想到的是,他不管她的病情,强行要她,世间竟有这样心如铁石、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男人。然而,就算她无病无痛,也阻止不了他。
楚明锋将她搂进怀中,阖上双目,仿佛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夜色死寂,只有那盏烛火看见了曾经发生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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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那个强占了她的身的恶魔,已经不在了。
叶妩问阿紫昨晚什么时辰去睡的,阿紫说一直守着她,许是太累了,竟然睡着了,今日一早发现睡在自己房里,才知道昨晚摸着回房了。
这么说,阿紫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温泉别馆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么,下人和侍卫知道吗?
她无从得知,想问,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阿紫请大夫来复诊,由于昨日淋雨,不仅染了风寒,腿伤也有反复,大夫要她多调养几日。
叶妩听从大夫的话,卧榻三日,足不出户,风寒症和腿伤总算好了。
夜里总是担心那个恶魔突然驾到,因此,每夜总会无端地惊醒。
不想再看见那个恶魔,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纠葛,不想身上留着他的印记……可是,无论怎么搓洗,她总觉得身上还有他的味道;无论怎么努力,那些屈辱、不堪的回忆总会忽然冒出来,折磨她,提醒她,她已经是他的女人……
应该怎么做,那个恶魔才会放过她?或者,她如何保护自己、不再受他欺负?
一想起当下的情势,她就心烦意乱、怒火焚心。沈昭把她扔在别馆,楚明锋便可肆无忌惮地宠幸她,她名义上是沈昭的二夫人,实际上是楚明锋的私宠,假若传出去,楚国臣民必定瞠目结舌吧。
难道那日的鸿门宴并非偶然?难道沈昭要她搬到别馆是别有用心?难道……
她越想越气愤,沈昭啊沈昭,亏你还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