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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阁的人绑了她?
她立即起身,就在冲向房门之际,有人推门进来,她僵坐在床上,心怦怦地跳动。
来者是一个挺拔孔武的男人,身穿墨色长袍,面庞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深黑的眼睛。
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心中必有鬼。
她压下心中的惧怕,问道:“兄台迷晕我,有何指教?”
蒙面男子坐在桌前,昏红的烛影照在他蒙面的黑布上,流露出几分可怖。
“你是叶大将军的长女?”他的嗓音被黑布阻了,显得沉沉的、闷闷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如何。”他的声音冷如冰。
“你不会放我走?”叶妩暗自思忖,他究竟是什么人?
他招手示意她过去,她走过去,压下慌乱与惧怕。刚刚走到桌前,他就神速地出招,扣住她的咽喉,她吓得全身僵硬,背上冒汗,强装镇定,“你想杀我?”
他冷酷道:“是!”
她仿似笃定地说:“你不会杀我。”
蒙面男子黑若曜石的瞳孔剧烈一缩,“叶大小姐胆大心细,有胆识,有气魄。”
“过誉了。”她淡淡道,暗自松了一口气,“我再也不是叶大小姐。”
“你和你娘被安阳公主扫地出门,流落青楼,的确不再是叶大小姐。”他饶有兴致地说道,“我听说叶大小姐才色双绝,不过胆小懦弱,原来传言有虚。”
“我说过了,我再也是以往的叶大小姐。遭遇变故,人的心境和性子总会有所改变。”脖子被一个不知底细的男子扼住,性命危在旦夕,她一边应付他一边寻思自救的法子。
“是吗?”
话音方落,他的另一只手迅速袭来,她腰间的衣带瞬间散开,落在地上,男子长袍随之敞开;他松开她的脖子,抽开她的长袍,里外袍子都被他扒下,她身上只剩下贴身的粉丝小衣。
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一般,神速得她来不及看清与反应。
刚刚感觉到寒意的侵袭,她就被他拽入怀中。
蒙面男子揽紧她,灼灼地盯着她。
“面不改色,果然有胆识。”他不是在赞扬她,倒像是调侃。
叶妩不是不惧怕,只是懂得掩藏心思罢了。
扒了她的衣袍,他究竟想怎么样?
由于蒙着黑布,这个男子真实的嗓音无法听出来,她就无法判断以前是否接触过他。他魁梧孔武,身手利落,会是什么人呢?
“你不会是采花贼吧。”她干笑道。
“你说对了,我就是采花贼。”他在她耳畔吹热气,故意让她紧张似的,“我很好奇,一个人的秉性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转变。”
她一动不动,暗自思量,难道他对叶大小姐感兴趣?
蒙面男子的手袭上她的胸脯,覆在她饱满的**上,慢慢地揉,缓缓地捏……
吮吻她的芳唇
虽然隔着粉丝小衣,她仍然感受到他掌心的热度与刻意的羞辱。
她心头冒火,怒火噌噌噌地往上升……
他越来越用力,像揉捏一团湿泥那般蹂躏她的左乳。
叶妩看见,他深邃的眼眸坚定如石,却燃起两簇火苗。
血气上涌,她抬起右腿,朝他的下身狠狠地撞去——他好像早有准备,微一侧身,避过她的攻击;与此同时,他一掌拂落烛台,哐啷一声,烛火灭了,寝房陷入黑暗之中。
她还没适应陡然而来的黑暗,就被他放倒,仰面躺在桌上,气喘吁吁。
“你想怎么样?”她嗓音发颤,有些哑。
“做采花贼应该做的事。”
他的双腿压制着她的腿,扣住她两只手在头顶,俯下身,另一只手轻缓地抚触她的额头、眼睫、鼻子、嘴唇、下颌,继续往下,摩挲她嫩滑的脖颈与精致的锁骨……
房中很黑,叶妩觉得眼前只有一团黑影,心慌意乱,怒道:“男子汉大丈夫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蒙面男子的嗓音含有些许笑意,“叶大小姐终于慌了,有趣,有趣。”
“你有什么企图,何不开门见山?”
“我的企图是……”他轻吻她的唇角,热气喷在她脸上。
原来他拿下黑布了,可恨的是太黑了,根本看不见。
她抬起头,一下子就上他的唇,准备让他见识见识二十一世纪的女人的厉害。
他明显地僵了,须臾才反应过来,狠狠地反击,吮吻她的芳唇。
唇齿相碰,舌尖交缠,炙热的气息交错在一起,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狂野。
仅仅片刻,两人之间的火苗升腾而起,她丧失了主动权,更沦丧了领土,在他步步紧逼之下负隅顽抗。
事不宜迟,她狠狠地咬下去。
舌尖受创,剧烈的痛突兀地袭来,他猛地抬起头,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趁此良机,叶妩挥拳打向那团黑影,希望正中他的脸颊。
然而,他的反应很快,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捏住她的左乳,粗暴而邪恶。
她剧痛难忍,另一只手试图掰开他的手,“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有朝一日,我会报今日之仇!”
“我等着!”他咬牙道。
“拿开你的爪子!”她豁出去了。
他松了手,撤了力道,她借他的力道支起身子,出其不意地在他的胳膊上咬下去,狠狠地咬,用尽所有力气地咬,最好咬下一大块肉。
奇怪的是,他一动不动地任她咬,一声不吭,好像不觉得疼。
直至没力了,叶妩才松口,心中奇怪,为什么他不阻止自己?为什么他乖乖地让自己咬?
下一刻,后颈一痛,她失去了知觉了。
鬼使神差
醒来时,已经在潇湘楼的寝房。
叶妩想不通,为什么那个采花贼没有“采花”,反而送她回来?
怎么想也没有答案,她索性不想了,想想以后的发展大计才是正经。
两支舞蹈的排练很顺利,两首歌曲的排练也很不错,眼见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她放心了。
歌舞表演的前一日,她和凌无香去买胭脂水粉。
古代没有假睫毛、眼线、眼影之类的眼妆产品,眼部不能凸显效果,只能用金箔、胭脂点染,增强立体效果。
买全了胭脂水粉,正要出铺子,叶妩看见街上一个行人快步走过去。
那人……是……晋王,楚明轩。
楚明轩是楚皇的四皇弟,二十八岁,风流倜傥,洒脱不羁,对家国大事、朝堂政事没什么心思,钟情于风花雪月、诗词歌赋,王府里妻妾成群,还养了不少歌姬、舞伎,供他饮酒作乐。
仅仅是惊鸿一瞥,她就知道,晋王有一副挺拔的完美身形、一张俊美迷人的脸孔。
叶大小姐喜欢他什么呢?
不过,爱情从来都是盲目的,很多时候说不出理由。
突然,她鬼使神差地疾奔去追晋王,即使她想制止手脚,也控制不了。
那股意念太强了,驱使她紧追不舍。
可是,距离太远,晋王又走得快,追了一条街,看不见他的人影了。
站在十字路口,她东张西望,来来往往的行人中,找不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悲伤从心底翻涌而上,弥漫了整个心。
叶妩感受到那种强烈的悲伤与绝望,可是,这不是她的感觉,是叶大小姐的感受与心情。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叶大小姐的灵魂还在这具躯壳里?
太诡异了。
忽然,她看见了一个让她无比震惊的人。
那人缓缓走来,身穿一袭纯白金丝精绣白袍,广袖无风自拂,给人一种雍容、从容的感觉。他面如坚玉,浓眉英挺,瞳孔漆黑如点墨,峻挺如松,湛然轩举,仿佛是从仙界下凡的仙人,周身萦绕着一股仙气。
她激动得眼眸含泪,想说一句:“贺峰,你也在这里。”
喉咙像有什么东西堵着,说不出来。
然而,另一份记忆告诉她,朝她走来的男子不是贺峰,是当朝右相,沈昭。
为什么二十一世纪的贺峰和未知时空的楚国沈昭这么像?
沈昭从她身旁走过,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热泪盈眶,想叫住他,却不敢。
忽然,他止步,转身走来,在她面前停住脚步,道:“你是……叶将军长女,叶姑娘?”
“嗯。”叶妩拭去滑下来的泪水。
“你怎么了?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吗?”他语声轻缓,那么温柔,让听者觉得很舒服。
她摇头,心情很复杂。
肢体的S形舞动
仔细看,其实,他和贺峰只有五分相似。换言之,他更为俊逸温润,而她暗恋多年的国内一线明星贺峰,面孔较为阳刚凌厉。
对于她的泪流满面,沈昭自然觉得奇怪,但女儿家的心事,不好多问,于是道:“叶将军常年驻军在外,顾不到府里,你若有什么难事,可来沈府找我。”
她点头,连忙取丝帕拭泪。
只是片刻,他就往前走了,渐渐走出她的视线。
在陌生的金陵城遇到一个容貌与贺峰有五分相似的男子,是老天爷给她的安慰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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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巨大的红绸在潇湘楼临街的外墙上挂了几日,看见的人都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不出所料,那幅红绸起了广告宣传的效果。
二十六日这晚,夜幕刚刚降临,就有不少客人走进灯火辉煌的潇湘楼,歌舞表演开始前,大堂座无虚席,还临时加了不少椅子。
看着这热闹的场面,冷潇湘笑得合不拢嘴,周*旋于客人之间,安抚那些叫嚣的客人。
时辰已至,万事具备,叶妩点头示意后,所有灯盏、灯笼都灭了火,大堂暗下来,只留下舞台旁侧的四盏灯笼。
林致远率领五个琴师早已在舞台左侧就座,伙计将六把裹着白色真丝的椅子搬到台上,凌无香和五个男舞者走上舞台,坐在椅子上,摆好姿势。
《青花瓷》动感的开头旋律响起,乐曲渐入佳境,舞者动起来,以别样的舞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舞衣为男款,真丝短上衣,宽大长裤,他们手持黑扇,跳着看似简单实则不易的舞步,双手做出各种动作;时而坐着,时而站起来,时而展开扇子,时而合上扇子,时而扭腰,时而扭脖子,将古典与现代的韵味融合在一起,刚柔并济,有男子的阳刚力道,也有女子的柔软气韵,达到力与柔的高度融合。
没错,这就是《青花瓷》扇子舞。
叶妩看过芒果台某档脱口秀节目播过的开场舞,很喜欢这支舞,做过研究,记住了这支舞。
所有客人都看直了眼,忘记了饮酒。
他们没想到,男子也可以有这么柔软的身段与四肢;他们从未见过这种节奏明快而优雅的舞蹈,手与脚的快速舞动,扇子的巧妙运用,肢体的S形舞动,让他们惊奇不已。
最出彩的是凌无香。
她穿着一样的舞衣,戴着华丽的珍珠蝴蝶面具,雌雄莫辨,让人觉得神秘。
客人会猜测她的容貌,想一睹芳容。
如此一来,这种心理暗示会越来越强烈。
舞毕,大堂爆发出如雷的掌声,叫声和口哨声此起彼伏。
对他们来说,这支舞奇特、古怪,但又很优美、很有韵味。
六人的表现相当不错,不出所料,开场舞获得了成功。
勾魂夺魄
叶妩安排了一个俏丽的姑娘报幕,她上台说,他们在后院换装,稍后还有歌舞表演,请在场的客人饮酒吃点心,后面更加精彩。
按照事先的安排,凌无香换装需要一盏茶的时间,这段时间,就是客人消费的时间。
时间差不多了,一些急不可耐的客人开始催促、喊叫。那俏丽的姑娘叫做玉兰,上台道:有请我们美丽而才华横溢的神秘女子为诸位唱一支动听的曲子。
大堂安静下来,凌无香款款走上舞台,坐在古筝前,青葱玉指抚筝,扬声唱起来。
林致远等人为她伴奏,乐音饱满,旋律优美,歌声如莺啼,清丽而空灵,弥漫着淡淡的忧伤,仿佛在细雨濛濛的雨天里看见小巷的尽头款款走来一个婉约的女子。
她身穿一袭无纹无绣的青色纱裙,脸上仍然戴着珍珠蝴蝶面具,一捧墨丝只用青色丝带束着,别无它饰,正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所言的,以最恬淡的一面唱《青花瓷》。
一曲毕了,余音袅袅。
众人依然沉浸在歌曲所带来的意境里,直至她站起来致谢,所有人才拊掌尖叫。
虽然是一样的曲子,但是由刚才领舞的神秘女子边弹边唱,唱出不一样的风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