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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楚明锋白了他一眼,目光微闪,移向角落里的一株红枫,“朕何时钟情于她?”
“臣撕了那封休书,陛下大可安心。只是……”
“有话便说罢。”
“陛下可有打算给她一个名分?”
“朕还未想过这件事。”楚明锋眸心一跳,像是被说中了心事,神色怪怪的,“你有好主意?”
沈昭的嗓音温润如水,“臣也是临时起意。”
楚明锋棱角分明的唇角噙着一抹苦涩,“只怕她不要任何名分。”
冷风扫来,沈昭的纯白广袂拂动如云,飘逸而纯净,“恕臣直言,她的性情、心思与一般的妃嫔大为迥异,陛下多花点儿心思,必能收服她的心。”
楚明锋眼眸一亮,“不如你支几招给朕。”
“这……”
“说。”
“陛下要臣说,臣便说说一己之想。陛下习惯了宫人的恭敬、顺从和妃嫔的温柔、逢迎,对陛下来说,妃嫔取悦陛下,而非陛下取悦妃嫔。她并非一般的女子,对陛下没有敬仰之心、爱慕之情,要让她取悦陛下,只怕有点难。那么,陛下想得到她的心,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花点儿心思哄哄她,也算是‘取悦’她吧。只不过,陛下要稍微放下身段,让她看到陛下的真心、真情。”
楚明锋瞠目,“你的意思是,朕放下天子之尊取悦她、哄她?”
沈昭颔首微笑,“儿女之情,夫妻之道,莫不如此。试问,她看不到陛下对她的情有多深,如何消弭对陛下的恨?”
楚明锋不以为然,“朕不这么想。女人可以宠、可以爱,但不能让她知道朕的心思和对她的情,否则,女人一旦知道朕的底线,就会恃宠生骄、无法无天。”
沈昭笑问:“那陛下如何征服她?”
“你自有一套,朕亦有一套。”楚明锋缓缓眯眼,目光变得犀利,“像妩儿这样有主见的女子,外表柔弱,内心坚强,只有朕才能驾驭得了她。朕自有法子让她臣服于朕!”
“臣拭目以待。”沈昭和润地笑,心中却泛起担忧。
————
叶妩想去看看娘亲,想去潇湘楼散散心,却出不去。
大门、侧门的侍卫不放行,说大人有令,二夫人身子弱,不宜外出。
她知道,这是楚明锋的命令。为了防止自己再次逃跑,他未雨绸缪,将自己软禁在别馆。
事已至此,便安心调养吧,哪里也不去。
阿紫不知就里,对铁面无情的侍卫吼了好几回,却无济于事。
日复一日,秋光老尽,草木凋零,整个别馆一片肃杀,风大的时候,满目凄迷。
距离舞蹈才艺大赛决赛只有两日,叶妩想着估计不能参加这场盛事了。
这日,午膳后,周姑姑忽然到访,说两日后的舞蹈才艺大赛将在霓裳阁举行,还说太后让她来传话,那日务必进宫主持大局。
叶妩暂且应着,也不知道那日能否出得了大门。
聊了几句,周姑姑就告辞了。
黄昏,又有一位不速之客到访。
残阳如血,暮色渐浓,西天仅余一带红艳的晚霞,仿若广袤的灰暗天宇被人划开一道伤口,血水溢出,染就一抹凄艳而苍凉的红。
他就在这样凄艳的晚霞中踏入小苑,身着一袭玄袍,肩笼最后一抹霞光,面带一丝冷沉。
叶妩从未想过这二十几日里他为什么不来,为什么今日忽然驾到,也许,他心血来潮就来了。她正在用膳,他径自坐下,吩咐下人上一壶酒,再上两个热菜。
阿紫震惊得合不拢嘴,定在当地,想破脑袋也想不通陛下怎么会来别馆,怎么会和二夫人一起用膳。
小公公从提盒中端出两碟精致可口的糕点,楚明锋挥退阿紫,笑道:“这是芙蓉糕、红豆糕,这是马蹄羹,朕让御膳房现做的,还热着,你尝尝。”
“陛下有心了,不过我不会吃,因为这些都不是我的菜。”叶妩语气冷淡。
“你的菜?”他眉头一皱,又听不懂她的话了,心中闷闷的。
“不仅不合我的口味,而且我不喜欢。”她凝视他,微微一笑,似有深意。
他直觉她话中有话,却猜不到她究竟想说什么。
她揭开谜底,“膳食和人一样,不合口味,不喜欢,就不会吃,不会勉强自己接受。”
他总算明白她的意思,怒气从脚底升起,却只能压住。
下人端上酒水,他自斟自饮,连饮三杯,还是浇不灭胸中的怒火。
忍了近一月才来看她,没想到还没进膳就被她气饱了。这些日子,他特意不来看她,多给她一些时日调养、疗伤,让她慢慢淡忘丧子之痛,没想到她对自己的态度更加恶劣。他能不气吗?
然而,楚明锋还是压下怒火,从怀中取出一枚剔透、莹润的血玉雕镂鸳鸯扣,“这枚鸳鸯扣,朕特意命人雕的,喜欢吗?”
叶妩瞥了一眼,莞尔冷笑,“血玉珍贵,不过像有血光之灾,不是我的菜。”
转念一想,鸳鸯扣?
这个就是能够开启时空之门的鸳鸯扣?
**这个就是鸳鸯扣吗?找到鸳鸯扣,就能回21世纪,她是不是要解放了?
【31】前所未有的猛烈、狂乱
“玉质上佳,雕工精致,看来价值不菲。”她拿过血玉雕镂鸳鸯扣仔细瞧着,“陛下有心了。”
“那晚你说乡下有什么鸳鸯扣的习俗,朕忽然想起,就让宫人雕了一枚。”听她这么说,刚刚上升的怒火就降下去了,他的唇角不自觉地溜出一抹笑意,“喜欢便好。”
他记得,那晚她说,新嫁娘找到鸳鸯扣,便能和夫君举案齐眉、恩爱一世。既然她这么说,无论真假,他便弄来鸳鸯扣,哄她开心。
她把玩着鸳鸯扣,忽然想起那晚在仓促之间撒的谎,这才明白他送她鸳鸯扣的深意。
然而,他不是她想要执手一生、共度一世的那个男子。
不多时,下人端上两碟热炒小菜,他默默吃着,叶妩凉声道:“陛下慢慢享用,恕不奉陪。”
在她起身之前,楚明锋按住她的手,“不要得寸进尺。”
他以为她明白他的心意,哪想到她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还是这般放肆。
“对着不合口味的人,食不落,咽不下。”她目光如冰,掰他的手,“陛下自便。”
“放肆!”他使力一拽,将她拽到怀中,紧搂着她,“朕已经低声下气,你还想怎样?”
“我要——”她寒目瞪他,“陛下在这里消失!”
他气得掐住她的双颊,“你再放肆,休怪朕不知怜香惜玉!”
她忽而一笑,“那陛下想要怎样?要我侍奉陛下饮酒?”
他一怔,松开她,她便坐在他怀中,斟酒,侑酒,甜言曼语,娇媚可人,温柔得能让男人的铮铮铁骨化为绕指柔,与刚才的模样判若两人。
楚明锋弄不明白,片刻之间,她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叶妩持续地斟酒,他不停地饮酒,酒酣耳热,喝了两壶酒才摆手说不喝了。
“陛下难得出来一趟,何不尽兴?”她语声缓缓,故意流露出些许娇态。
“朕酒量浅,再喝就回不去了。”他的脸膛并无多少酒色,只有眼角染了一点薄红。
“陛下……陛下……”她见他用手撑着额头,估摸着他差不多醉了,不由得欣喜起来。
“朕……去歇会儿……”
他黑眸紧眯,口齿不清地说着,却知道床榻的方向,往床榻走去,步履虚浮,差点儿跌倒。
叶妩扶他上榻,为他盖好锦衾。
他闭着眼,因为饮酒过多,鼻息粗重,声响特别大,好像鼻子里有什么东西堵着了。
她伸手取下发髻上的银簪,银簪的尖对着他脖子的血管,眸凝一线,杀气迸出。
丧子之痛不足以让她杀他,他的强占、纠缠却让她恨之入骨!她发誓,要将他千刀万剐,要让他受凌迟之痛,现在,她就要杀他!
刺下去,她就能为自己报仇!
她握紧银簪,抬起手,狠狠地刺下!
银簪的尖抵着他的皮肉,却刺不进去——楚明锋扣住她的皓腕,黑眸圆睁,血色与戾气交织在一起,分外可怖。
“你恨不得杀朕而后快?”他慢慢直起身子,扣着她皓腕的手不自觉地用了十成力道。
“是!”她痛得骨头快断了,腕骨好像碎了。
“朕低声下气地哄你、陪你,你不知感动吗?你就这么铁石心肠?”他厉声质问。
“我不稀罕!”她怒叫,悲愤充满了心,“此仇不共戴天!”
他抽出她手中的银簪,随手扔出去,眼中窜起熊熊的怒火,“你以为朕酒量很浅,以为朕醉得不省人事,便可杀朕?你错了,朕千杯不醉,即便醉了,你也杀不了朕!”
叶妩不认命,但今日功败垂成,只怪自己太轻敌。
楚明锋陡然翻转手腕,顿时,她感到右腕痛起来,那种剧烈的痛令人难以承受,头冒冷汗。
手好似断了!腕骨好像碎了!
下一秒,他裹挟着她倒下,撕扯她的衣袍,粗暴,疯狂,丧失了理智……
是的,她知道,自己激怒了他,他丧失了理智。
右手痛入骨髓,使不上力,左手的反抗微乎其微,她的挣扎起不了多少作用,不多时便身无一物,任凭他搓弄。
他的手揉遍她的身,搓遍她每一寸肌肤,弄得她痛死了,处处都痛……他湿热的唇舌四处游移,啃咬,舔吻,邪恶得令人发指……为了让她听话,他绑住她的手,便可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此时的他,已经变成一只疯癫的猛兽,她再怎么恳求,也无济于事。
“这么不知好歹,朕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语声邪戾,温热的鼻息却让她觉得冰寒至极。
楚明锋的手指滑过那方茂密的密林,修长的手指抚触那私密的领地。
“不要……”叶妩震骇出声,惊惶地摇头。
他冷邪地笑,食指探入那温热的***。
她全身僵住,须臾后便疯狂地扭动,惊恐地吼:“滚……滚啊……”
被入侵的感受太磨人,她无法承受这种屈辱……他的手指邪恶地抽出、刺入,熟稔而狂热,还瞧着她的反应,好似见她这般恐惧、可怜,他就会得到莫大的满足。
她激烈地挣扎,骂他混蛋无耻下流,骂遍他祖宗十八代,他无动于衷,半压着她的身,手指捻着她的花瓣,以适中的力度撩拨、探索、揉捻,让她尝尝万般***的滋味。
沈昭错了,女人不能哄。他低声下气地哄她开心,她非但不知好歹,还得寸进尺,将他的天子之尊踩在脚下,肆意地践踏。男人一低头,女人就恃宠生骄、无法无天,很难管束,因此,男人必须以强硬的手段让女人知道男人的厉害,令女人臣服。
泪水从眼角滑落,叶妩哭得可怜,因为被他压着,动弹不了了。
没有比这种更屈辱的屈辱了。
一种怪异的感觉从那敏感的地方弥漫开来,越来越强烈,刺激着她的脑门。
随着他的手指的拨弄,她越发敏感,只觉得那是所有快乐的源泉……她的四肢不由自主地绷紧,脚尖越缩越紧,心也揪紧了……忽然,那神秘之地抽搐起来,似有一股热流涌出,她也剧烈地颤抖,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
“朕的妩儿颤得可真厉害。”楚明锋邪戾道,语气灼热而又冰寒,“这滋味是不是很***?”“我***!”叶妩怒骂。
虽然他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也知道是骂人的话,“朕的妩儿总有一些新鲜的说辞让朕大开眼界。”
她切齿道:“滚……”
他顶开她的双腿,揉着她胸脯上雪白的柔软,腰身一挺,挺*身*进*入!
她疯狂地扭动,摆脱不了他的纠缠,悲屈在心,绝望刻骨。
楚明锋疯狂地抽送,前所未有的猛烈、狂乱,好似要刺入她的身体深处,深入她的灵魂深处,彻底占有她的身与心;好似要将这副娇躯分拆开来,再一一吞入腹中……
她娇弱,他狠悍;
她身子乱颤,他精壮如钢;
她泪流满面,他满目冷戾;
她仇恨满心,他一心征服。
……
酷刑没完没了,好似死了又活过来,生生死死,沉沉浮浮……叶妩只觉得那是一柄钢刀、一把长枪,割下她一片片的血肉,刺穿了她的身躯,惨不忍睹,痛入骨髓……全身都在痛,神经末梢也痛得发抖……
朦胧中,她仿佛觉得身子被掏空了,只剩躯壳,空空荡荡,就连血肉也是死的,毫无生机。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不那么重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