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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而言,这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无须费时、费神、费心。”
“金公子要我办什么事?”
“我要你听命于我!”他陡然抬起她的下颌,冷邪道,“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听命于他,那不是变成他的棋子?
叶妩不惧道:“你不如杀了我。”
金公子拽住她的青丝,往后扯,她仰着头,痛得叫出声:“好痛……”
他松了力道,却将她的额头抵在墙上,狠狠地压着她的头,乖戾道:“我怎么舍得杀你?”
墙那么硬,她的头很痛、很痛,“你要我做什么?”
“楚皇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好办事。还有,我要你查一本书,《神兵谱》。”
“《神兵谱》?是什么书?”
“你不必知道,这本书不在御书房,也许藏在宫中的某个神秘宫殿,也许在右相府,也许在晋王府,我要你查出这本书的收藏之地。”
“你都找不到,我怎么会找得到?”
“你和楚皇、晋王、右相有非同寻常的关系,若你找不到,谁还能找到?”金公子放开她,坐在床沿,眸光如荒野中的野狼,狡猾而暴戾。
叶妩委屈道:“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找起,难道我直接对他们说,《神兵谱》借给我看看?”
他不耐道:“若你去了楚宫、晋王府和右相府,就去书房找找。”
她点点头,心想着现在先答应他,到时候敷衍了事便是。
他又吩咐道:“还有一件事,若楚皇召见你,你打探一下他的喜好。”
“喜好?”
“各方面的喜好。”
她温顺地颔首,好像怕了他似的。
金公子将她拽到胸前,扣住她的后颈,狠戾道:“你千万不要想着敷衍了事!不好好办事,胆敢背叛我,你会生不如死!因为,刚才你昏迷的时候,我给你下了一种世上最**的毒。”
叶妩心头一震,“什么毒?”
“西南部落有一种蛊毒,叫做情毒。只要中了蛊毒,若无下毒之人亲自解毒,一辈子休想得到解脱。”他的目光锋利得直刺她的眸心,“中了情毒,半个月不服半颗特制的情丸,就必须和男子交欢,否则就会焦渴而死。两个月不服情丸,即使你和男子交欢,也会毒发身亡。”
狂肆地蹂躏
“你怎么给我下毒的?”她颤声问道,恐惧涌入心中。
“你知道毒发的时候是怎样的吗?”他的声音无比冰冷,蚀骨的冷,“全身瘙痒、疼痛,好像有万只蚂蚁在你身上爬,又好像有万只虫子咬你。那种痒,那种痛,会持续三日三夜,把你折磨得奄奄一息。最后,你全身溃烂,花容月貌变得惨不忍睹……”
“不要说了……”她尖声惊叫。
金公子似笑非笑地说道:“背叛我的下场,便是如此。你千万不要背叛我,否则,你和你娘都会有此下场。”
她倔犟地盯着他,恨得咬牙切齿。
他竟然在笑,“不信吗?现在就让你尝尝情毒的滋味。”
叶妩刚说完“我相信”,他就粗暴地扯散她的衣袍,贴身的绿丝小衣也被他扯下。她下意识地用双臂抱胸,他轻巧地扣住她的手,压倒她。
他身手利落,迅疾得好像只是眨眼之间的事,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被他压在身下,她惊骇地挣扎,“我相信……放开我……”
“你不要以为我只是吓唬你。”
话音刚落,金公子的吻就落在娇躯上。
唇如刀,舌似剑,划过她的脖颈,割着她的锁骨,带着一股狠劲,扫荡一切。
他的狠戾与强悍,钳制着她的身,弄得她很疼,痛意在肌肤上弥漫,屈辱在心中翻滚……
那一次,她被叶俊杰算计,意识模糊混乱,为了活命才迫不得已和那个神秘的男人颠鸾倒凤;这次,她再次被害,身中情毒,被暴戾的金公子凌辱,性质完全不同。
她又怕又怒,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他的右手揉捏她的左乳,唇齿含着她右乳的粉红莲花,她试图掀翻他,却总是失败。
好痛!
他竟然用牙齿咬!
叶妩疯了似地抵抗,金公子制住她,攫住她嫩粉的唇,狂肆地蹂躏。
忽然,她不知怎么回事,非但不再抗拒,反而抱他的腰,还回吻他,变得柔情似水。
确切地说,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
身躯交缠,好似缱绻情深。
她好像陷入了他的激情里,吮吻他的唇,配合他,伸出丁香小舌与他追逐、缠绵……呼吸交错在一起,越来越粗重,这个热吻也越来越火辣、狂野……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百般抗拒、千般厌憎,身子却违背她的意愿,沉醉在他**的**里。
金公子抬起头,魆黑的眼眸点缀着森冷的微笑,“这滋味如何?是不是很**?”
“禽兽!”叶妩怒斥。
“你在画舫吻右相、引诱他,和我交欢有何不可?”他讥讽道,指腹摩挲她的唇瓣。
“那怎么一样?”她窘迫道。
尝尽男欢女爱的销魂滋味才会罢休
“有什么不一样?你编出那种勾*引、魅惑男人的歌舞,又主动吻男人,你骨子里就是一个没有礼义廉耻的放荡女人。”
“我不是!”她矢口否认,却懒得和他解释,反正也解释不了。
他好似对她没了兴趣,坐起身,懒洋洋地说道:“尝到情毒的滋味了吧。你身中情毒,即使多么不情愿和我交欢,但你的身子很诚实,会缠着我,尝尽男欢女爱的**滋味才会罢休。”
叶妩知道了,刚才控制不了身体,就是他说的这样了。
金公子伸手抚触她染了薄红的腮,“乖乖地听命于我,为我办事,你不会有事。忘了告诉你,情毒毒发的时候,除了情丸能救你一命,还要我这个下毒的人和你交欢,你才能彻底解脱,不再有余毒。因此,你千万不要背叛我,千万不要毒发,否则,你会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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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妩还是不知道那个房间所在的地方是不是群芳阁。
金公子用黑布蒙上她的双眼,才送她回府。
金陵城医术最精湛的大夫给她把脉,说她身子无碍。
难道一般的大夫瞧不出她中毒?难道这种情毒无法从脉搏看出来?或者她根本没有中毒?
可是,她明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
左思右想,她还是觉得金公子没必要骗自己,只能遵命行事。
新舞《红颜》的首演获得巨大的成功、热烈的回响,以后不必做广告了,那些寻花问柳、喜欢看歌舞表演的人自然会来潇湘楼。
不少有舞蹈功底、唱歌天赋的男女前来咨询,想来潇湘楼发展,希望有参加歌舞表演的机会。
叶妩又挑了几个人,决定和所有转投来的人签订三年契约,防止中途跑掉。
五日后又要表演新舞,凌无香表演《红颜》只演了三日,就由凝霜代替,专心排练新舞。
新舞还是胡彦斌的歌曲,一女六男。
一日,林致远拿着编好的曲谱给她看,很不解地问她,为什么她有这么多又通俗易懂又优美好听的曲子。
她笑言,曾经涉猎一些介绍别的国家风土人情的书,书中介绍了这类曲子和舞蹈,她就照着记忆中的样子弄出来,加上想象,就变成这样的歌舞。
他了然地笑,所幸我大楚民风开放,男女若是有情便可互诉衷情,否则,我们这些歌舞早就被老少妇孺说有伤风化,说不定潇湘楼早就被衙门封了。
他还说,前朝民风不似如此开放,大家闺秀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能和陌生男子私相往来、私定终身。
叶妩明白了,幸亏民风开放,否则她这打造古代娱乐圈的发展大计就泡汤了。
新舞排练了三日,早间,一个丫鬟送来一封书函,她拆开书函,有点莫名其妙。
**是什么书函呢?谁给她的书函?
吻那花蕊般柔软的唇瓣
落款处画着一柄匕首,画意应该是锋利之意,那就表明,楚明锋派人送来这封书函。
他要她半个时辰后后去秦淮河干什么?
虽然心中有疑惑,她还是去了,而且是打扮了一番才去的。
这个未知时空的秦淮河和南京的秦淮河很像,垂柳依依,碧树生华,碧色葱葱,碧波荡漾,流光溢彩;河岸的楼馆鲜亮气派,一艘艘豪华、雅致的画舫或停靠岸边,或缓缓行驶,整个秦淮河繁忙得很。
人间四月芳菲天,日光晴艳,在河面洒了金灿灿的碎金,直要耀花了人的眼。澄碧波光,流光潋滟,一片碧色中点缀着缤纷的花色。
初夏的风有些暖意,叶妩站在画舫前头,眺望远处隐隐的青峰。
“妩儿。”
这道声音有点熟悉,应该是楚明轩。
她缓缓转身,福身一礼,“见过王爷。”
他连忙扶她起身,“这是外头,就不必拘礼了。”
她明白了,原来,楚皇要她来秦淮河,是让她把握机会。
“你是大忙人,也有闲暇游览风光?”楚明轩问道,笑得风光霁月。
“王爷也是大忙人,怎么也有闲暇游览风光?”她故意重复他的话。
他眼中的微笑好像直抵心房,“到本王的画舫饮茶,如何?”
叶妩随他上了一艘画舫,船舱的布置、摆设和沈昭那艘画舫差不多,看来这两只俊美无双的妖孽都是风雅之人。
画舫慢慢行驶,他将沏好的青瓷茶杯递给她,“尝尝今春的碧螺春。”
她尝了一口,赞道:“这是上好的碧螺春。”
“原来妩儿也懂茶。本王想为你画一幅画,不知可否?”
“好啊。”
摆好小案,铺好宣纸,磨好墨汁,楚明轩让她斜坐在窗前,望向窗外,然后开始落笔。
今日,她特意穿了一袭略薄的春衫碧罗裙,梳了俏丽的飞天髻,整个儿看起来清丽而又妩媚。
刚才,他站在岸边,看见她站在船头,鬓发飞扬,裙裾飘曳,曼妙的身姿、幽兰般的气韵让人怦然心动;更让他难以忘怀的是,她的聪慧过人,她的冷傲性情,她的坚强自立。
若要比较,以往的她,现在的她,他更喜欢哪一种,自然是现在的她。
心中好像已有她的一颦一笑、一发一丝,他下笔如神,白纸上逐渐显现出一个谪仙般的女子。
那优雅的颈项光滑如绸,那柔美的香肩精致如玉,青丝如墨,俏脸娇媚,瞳如点漆,睫如蝶翅,唇如粉莲;她的目光悠远如诗,她的神色淡远悠然,貌若琼雪,秋水为神玉为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叶妩没有看见画中的自己,因为船舱太安静了,坐着坐着,她昏昏欲睡,就睡着了。
楚明轩坐在她身侧,痴痴地看她。
宁静的容颜好像有一种魔力,诱使他低下头,吻那花蕊般柔软的唇瓣。
迫切而深沉的纠缠
她的唇有一股淡淡的馨香,他的吻轻柔如风,却禁不住那把火的撩拨,逐渐加深这个吻,好好品尝她的甜美。可是,她突然醒了,惊诧地看他,他没有撤离,抱紧她,温柔的吻变成了迫切而深沉的纠缠。
“王爷,不要这样……”
她挣着,一张口就坏事了,他闯进来,更深入地吮吻……
他扣着她的后脑,她动弹不了,也无法闪避,那就让他“得偿所愿”吧。
待热情退去,楚明轩抱着她,似乎很享受这种静静相拥的时刻。
叶妩轻微地挣了几下,没能挣开,听他低哑道:“本王不想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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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过了好久好久,全身都僵硬了,楚明轩才放开她。
叶妩站起身,伸展四肢,“去外面看看吧。”
来到外面,才知道画舫停靠在岸边,船夫不知所踪。
这里不是秦淮河一贯的游览地方,他也没来过。前后都是碧色水流,河道较宽,两岸都是成片的树林,没有屋宇,也没有人烟,分外静谧,只有天籁声。
有古怪!
他懊恼,只怪自己太沉迷,没留意到旁的事。
忽然,画舫好像往下沉,两人都感觉到了,惊异地看着对方。
“怎么回事?”她惊慌地问。
“有人在水下凿穿了画舫。”
画舫迅速下沉,楚明轩握住她的手,深深地看她,接着一起跃入河中。
由于画舫和河岸有一段小距离,他们只能跳下河,再游上岸。
刚刚上岸,便有两个蒙面的黑衣人从天而降,降落在他们面前。身后又有两个黑衣人上岸,形成包围之势,凛冽的杀气从他们身上散出,直逼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