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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杨茂明、覃五柄两人转了一条街,孟遥忽然有些生气地停了下来。
买糕的,真他娘丢中**人的脸。你瞧瞧他们那副熊样,一个推着一个,明明脸上渴望着,却都一个一个像龟孙子一样缩在别人后头。怎么着,都不想做那第一个出头鸟。操,你看看人家美国大兵,鲜花当头,个个奋勇向前,唯恐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看来半天,杨茂明忽然揉着鼻子笑了起来。
“营长,像这个样子,估计到我们离开日本时,我敢保证也不会有一个战士走进去。”
嗯,自己的兵是什么样的兵,自己当然知道。
孟遥抓了抓头皮,远远望着在艺妓馆周围挤来挤去的战士,像是自言自语地沉吟道:
“这是个问题呀。成群结队干这种事,是个中国人都会放不开的。可要单独行动,安全不敢保证,保密工作也不敢保证。要不,把每个艺妓馆的两个哨兵都撤了,然后在看看动向?”
杨茂明撇撇嘴道:“治表不治里,隔靴挠痒,都不在根上。”
覃五柄傻呵呵地听着两人白话着,突然张口问道,“营长,他们都在哪儿做什么,一头钻进去不就得了。”
“去去,你还是一个小屁孩,没你什么事。”杨茂明伸手给了他一巴掌,然后贼眉鼠眼地望着孟遥。
“营长,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你要听我的,保准能行。”
哦,孟遥高兴起来,一拍胸脯道:“好,你说。”
第191章、卖艺不卖身
“为了兄弟献身,既崇高又实惠还能感动一大片?***,你这是祸害本营长还是祸害本营长呐。”
孟遥说着,一巴掌就要拍上去。
杨茂明这次居然第一回没有落荒而逃,抻着脖子硬气地喊道:“忠言逆耳呀,营长,我就知道当忠臣的没一个好下场。你也不想想,就咱们这帮土八路,不把人洗脑洗得发白能进战略预备队这样的王牌吗?你如果不率先染黑,兄弟们绝对不会跳进这个染缸的,不信咱俩打赌。”
孟遥慢慢地放下巴掌。
杨茂明赶紧趁热打铁道:“这就是人性,营长。万一哪天你突然想不开了,这事随时就是你手中的炸弹,扔出去绝对一死一大片,谁不会在自己心里打打小算盘啊。但如果你成为这根绳子上的第一个蚂蚱,那就不一样了。孔夫子不都说嘛,食色,性也。”
“是这个理儿,”孟遥开始慢慢摸起了下巴。
杨茂明赶紧站起身,冲覃五柄使着眼色道:“营长,心动不如行动。这种事情,就像拼****,不能多做推敲,越推敲胆子越小。”
孟遥刚一出现,围在门口的战士顿时安静下来。
趁着大家纷纷给他暗送秋波之际,杨茂明赶紧故作狐假虎威地吼吼道:“这个樱之花馆名很诗意,营长觉得很有意思。你们都不读书,另外再去找别的喜欢的名字吧,我们仨儿替营长做主包了专场,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营长出马,一个顶俩。”
不知是谁,一语双关地喊了一句,顿时作了鸟兽散。
战士们一走,杨茂明拉过两个哨兵,塞过一卷钞票耳语道:“这里有我跟覃五柄两个就够了,营长的安全绝无问题。赶紧找一家馆子,好好享受一下岛国的美妙春光。”
两个哨兵大喜过望,重重捶了他一拳转手就跑。
“哎哎,姥姥,枪还没给我呐。”
杨茂明追上几步,劈手把枪夺过来,乘机敲了敲两人脑瓜子:“营长怎么说的,用下面的枪就不准带上面的枪,这才是不能犯的错误,高兴得糊涂了吧。”
两个哨兵摸摸脑袋,相互吐吐舌头。
“去吧。不过记住了,你们的春光今天就用完了,以后哪里缺哨兵,你们就到哪里去填坑,懂了吗?”
杨茂明鸡毛当令箭胡说海喝之时,孟遥微微一笑,一步跨了进去。
也没什么可怕嘛,关键是心理作用。
孟遥得意洋洋地揉揉鼻子,望着一对可能比他还要不知所措的艺妓,大大咧咧地巡视着房间。找一张椅子,坐上去,要一壶樱花炮制的香茗,来些岛国特有的糕点,再听两首曲子,这就齐了。
找来找去,孟遥忽然一拍脑门,姥姥,忘了小日本是喜欢跪着的民族。
榻榻米就榻榻米吧。
见两个一身和服盛装的女人,仍一左一右跪在脚下,孟遥有些疑惑,试探地走到近前,模仿着岛国的风格咕哝了一句:“你们的,起来的说话。我,什么的都不做,就要一壶茶,听听你们的歌,就行。然后,钞票,大大的。”
“嗨——”
终于,两个女人抬起脑袋,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茶,你的可懂?”
等了半天,孟遥只好在胸前比划着,一边想象着茶壶配茶杯的样子,一边辛苦地不断画着圆。***,风花雪月的地方,居然连只茶壶都看不到。
“嗨,”俩傻女人嘴里虽然恭恭敬敬地应和着,却面面相觑地对视一眼。
喝茶又没得喝,坐又没地方坐,买糕的,什么狗屁玩意。
孟遥突然没辙了。
说什么日本女人最会侍候男人,法国女人最会调戏男人,意大利女人最能勾引男人,俄罗斯女人最能锻炼男人,而中国女人最会打男人。狗屁,都是一派胡言。
“营长,我可以进来吗?”
杨茂明说着,慢慢探进半个脑袋,鬼鬼祟祟地向孟遥和脚下的两个女人扫了一眼:“对不起呀,营长,我口渴的厉害。”
买糕的,瞧他那猥琐下流的样儿。
孟遥气愤填膺地双手叉腰:“看什么,老子连杯茶都还没喝上,你却叫着口渴。你懂鸟语吗,进来还不是白给。”
杨茂明一笑,出溜一声溜了进来,躲在他后面就哇了一下:“不仅双飞,还在吹箫呀。营长,你可真会享受。”
正说着,外面忽然又有人轻轻喊了一声:“营长,你在吗,我进来了啊。”
操,怎么一个二个都觉得老子在入洞房似的,小心又小心。孟遥恶狠狠剜了一眼杨茂明,“谁让你把他叫来的,机场那边离得了他吗,混蛋。”
“眨眨眼工夫,不会有事的。”杨茂明贼兮兮说着,扬起脖子喊道:“快进来梅金龙,咱营长到现在啥都还没吃上呐。”
操,咱中国的语言真是美妙至极啊。
孟遥气哼哼地转个圈,梅金龙一掀帘子就笑嘻嘻地进来了。
还别说,人家一进来,张嘴没说几句,那俩傻女人不仅眉笑颜开起来,而且立刻又从几个房间跑出好些个女人,烹茶的烹茶,唱曲的唱曲,甚至连捶腿捏肩膀的小丫鬟都跑了出来。
一通忙乱之后,孟遥终于喝上了第一口热乎乎的香茶。
笑模笑样地望着孟遥喝完一杯茶,梅金龙慢慢凑过来问道:“营长,听说这个馆子是你自己挑选的?”
什么意思,孟遥扭头看看梅金龙,想了想道:“就算是吧。”
“高,实在是高。”
梅金龙忽然挑起大拇指,冲着孟遥又是隐晦地一笑:“不过我不得不告诉你一声,这家樱之花是整条街上最有名的艺妓馆,而且只卖艺不卖身。”
“哦,这不更好嘛。”孟遥说着,端起茶杯又美美地喝了一口。
梅金龙认真地看了看他,“营长,咱都是男人,你确定不换一个地方了?”
“确定,”孟遥低着脑袋,将杯子吸溜得山响。
半晌,梅金龙叹口气,起身摇头道:“从现在开始,我决定皈依佛门了。因为我发现这世界的确有造化。想吃肉的,自然就找到了吃肉的地方,想喝茶的,自然就会找到喝茶的地方。”
“你,可以滚了——”
孟遥说着,缓缓翘起二郎腿,从兜里摸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
梅金龙一笑,摸出一卷钞票丢在榻榻米上,嘴里叽里咕噜叮嘱了几句两个花枝招展的日本娘们,然后冲杨茂明招招手:
“走吧兄弟,哥们带你去吃肉。有哥们的鸟语保驾护航,保证让你找到最满意的肉制品。”
太好了,杨茂明兴奋地跳起来,但很快又摸摸脑袋:“不行呀,营长一个人在这里怎么行?”
“操,外面不还有一个没长毛的覃五柄嘛。”
“哦对对,那小子正好可以站岗放哨,还不会污染到他,未成年人嘛。”
两人嘻嘻哈哈地勾肩搭背,走了还不到两分钟,两个日本娘们忽然像两只翻飞的花蝴蝶扑向了孟遥。
操,这怎么回事?
“喂喂,不是说这里只卖艺不卖身吗?”孟遥惊呼声,很快被女人一声声的浪笑淹没。
第192章、尝一下占领军味道
怀揣着军部密令的大竹河内,几乎不用怎么装扮,直接便领着他的几个手下赶到了北海道。因为他们一年之中几乎没有穿军装的机会,以至于都快忘了他们还有军装这件事。
对于中国那个蒋光头,大竹因为职业原因那是对他再熟悉不过了。若干年前作为一名青年刺客,因刺杀中国另一个著名人物而逃来日本,早年又曾游学日本,现在又亲自率团访问日本,这个蒋,不会是把大日本当做了他的第二故乡了吧。哈哈,可怜的支那人,他们所谓的汉唐雄风早已淹没在大和民族光辉下,现在终于轮到他们摇尾巴了。
一到北海道,又一个惊人的消息更是让大竹喜出望外。
嘿嘿,这就是支那人,即使刀架在脖子上,吃喝嫖赌,照样样样俱全。
几乎是在一刹那间,大竹觉得此行的秘密任务,完全都是脱裤子放屁,简直就是多此一举。这样的中国,这样的中**队,这样的中**人,还要这么郑重其事地对待他们,首相和军部简直都昏了头。
几乎可以断言,他们那架让首相瞠目结舌的大飞机,一定是从西方哪个列强手中花了大价钱租来的。
至于大日本战机神秘全军覆没的事件,也仅仅只是一个时间上的巧合罢了。
如果三菱重工试飞战机战力报告是真实的,除非是某个列强所为,单凭这些只知道吃喝嫖赌的中国人,他们拿什么打下大日本尚未公开的如此先进的战机,用他们盛产的长竹竿去捅下来吗?
至于是不是列强所为,也完全可以排除。除非他们已经率先造出了那种海水巨无霸,这样他们的战机才有可能飞临领空。问题是,大日本的海军从未有过他国入侵的报告。
“桑木君,把你的三菱重工小组全部撤回来,我另有重用。”
嗨咦,桑木稻田嘴里答应着,但还是疑惑地瞅了一眼他,然后小心地提醒了一句:“大竹君,三菱战机试飞竟然全军覆没,虽然三菱自己的报告已经确认是战机自身试飞失败所致,但首相和军部——”
“你的,要相信三菱重工,那是大和民族的骄傲。”
大竹河内摆手拦住桑木,眯着眼睛一直看向了街那头:“我的要你们,全力以赴,捏紧所有的拳头,全部砸向这群可耻的中国人。”
“好吧,既然大竹君出马的干活,我们的遵命就是。”
桑木说着,很快将他北海道当下所有的力量做了一番简单介绍,包括大竹河内来之前他已将重要的艺妓馆全部换上了他的女性谍报员。
大竹河内听完,少见地拍了拍桑木,便与桑木各率一个小组分别向城内和机场扑去。
……
当桑木带着一群日本警察装扮的人涌进来,孟遥顿时笑了起来。
看着刚刚还在装腔作势在怀里扑腾的一双艺妓,面对一群警察居然像个良家妇女发出阵阵惊叫,孟遥一面不动声色地按住她们正在自己身上宽衣解带的假动作,一面邪恶地勾起一人的下巴,色迷迷地问道:“你们的执照呢,怕什么,拿出来叫他们滚,别耽误爷爷的好事。”
八嘎,桑木手一挥,几个膀大腰圆的家伙刚要扑过来,一支怪模怪样的枪突然伸出来,顶在了桑木脑门上。
机警的覃五柄躲在暗处,出其不意地闪了出来。
直到这时,孟遥方才脸上一寒,一脚一个踹开两个很不专业的女人,顺手抓过她们的和服,一面使劲擦着手上厚厚的脂粉,一面冷冷地盯着桑木:“老师来了,你们不懂得尊师重道也就罢了,难道连你们自己首相签发的命令,在你们眼里就是路旁一对臭狗屎吗?”
桑木再一看,一张有着田中亲笔签名的外交豁免令赫然在目,不禁嘴里一阵阵发苦。这是怎么回事,这些随扈手里也可以有这种量级的外交豁免令吗?
见屋中一堆女人同样露出一个个迷茫的神情,桑木马上满脸堆笑地哟西一声,装模作样地又是挥挥手,满屋子黑压压的警察顿时忙做一团,转身就向门口涌去。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
孟遥走下榻榻米,笑眯眯地在桑木脸上拍了拍:“让你的人把枪都收了吧,小心别走火,有你的首相令,我没有耐心,也不介意跟你们玩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