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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老毛一连声的感谢,博古与李德莫名其妙地相互看看对方,随即怒容满面地齐手向老毛拉扯而去
“住口,你一个堂堂的苏维埃政府主席,没口子的感谢,成何体统”
拉扯半天,见老毛岿然不动,二人只好拂袖而去,跳上各自的大马相互鄙夷地骂了一句:“不过是一个军阀,和一个农民之间的闹剧,还要讲什么马克思主义,根本就是胡闹”
通过几次“蛙跳”,傅晓冲带着三机编队,当晚就飞抵到了陆航大队的临时驻地杭州
会合后,被临时开辟出来的停机坪,一架架武直在银色的月光下,发出一阵阵大战来临前的光华而15架武直也第一次全部完成了首次合家欢似的团聚,一字排开的阵势,让人看上去忍不住就是一阵心潮澎湃
想想,也许明天,也许后天,当它们整齐地腾空飞去,突然出现在日寇的头顶之上,成吨的炸弹,如林的弹雨,就那样畅快地倾泻而下,那将是多么壮观而又解气的一幕啊
傅晓冲没想到的是,接他的人竟然是陆涛
两人多年未见,忍不住就是一个熊抱,然后狠狠彼此砸了对方一拳,方才正式地互相敬了一个久违的军礼
“你小子,肯定没少跟**合影?”
“千载难逢的机会,岂能错过”
傅晓冲说着,马上就把话题转移到孟遥身上:“怎么样,那家伙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陆涛高兴地摇摇头,“不会,以后打架估计还是这家伙赢得多”
“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傅晓冲说着,忽然朝上海方向看了看道:“你出来了,谁在那里指挥呀?小鬼子,也真他**的沉得住气,这些天就一直这么相互对峙,一点动静也不闹吗?”
切,陆涛突然就是一声长笑:“我们每天都在增兵,快部署,他们又不是瞎子鬼子阴着呐,也正在从海上和各处调兵遣将”
傅晓冲点点头,不觉下意识地搓了搓自己发紧的脸膛
“怎么,这就着急了?”陆涛看看他,忽然打趣地说了一句兄弟之间的一举一动,代表着什么含义,彼此间再清楚不过了
傅晓冲一笑,放下手道:“现在晚不晚,我想去南京看看那个家伙”
“你以为他会老实躺在床上吗?”陆涛说着看了看手表,招手叫来一辆轿车“走,他今天也到了杭州,就等你开全体党委会和战前动员会了”
啊,傅晓冲吓了一跳,扭头盯着陆涛:“老高也从蒙古回来了吗?”
“没有,”陆涛跳上车,自信满满地说道:“收拾一个区域的鬼子,让三个常委一起上阵,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放心,孟遥自有安排,而且你不也谈的很顺利地回来了嘛再说了,蒙古那边将来就是我们的地盘,他怎么能走得开哩”
驱车赶到一处邻近郊外的一个独立街区,放眼之处,已然尽显突击营特有的迷彩兵营气质看得出来,这里肯定就是被老蒋划拨出来的突击营专用营地了
离整个建筑群还有两百米,几道间隔数米的铁丝网横亘在眼前
举目望去,一眼望不到边的铁丝网,好像已经将整个营地全部囊括了进去在它的里面,沿着它的走向,每隔数百米就有一个固定岗哨远一些,则静卧着几处影影绰绰的烟囱状物体,不用问,那一定是几座四联装的近程地空导弹防御系统
下了车,傅晓冲不由得兴奋地打量着四周的一切,一边到处走着摸着,一边不停地频频点头
***,这才是他心目中突击营原来的模样
一切井井有序,一切无声无息但一旦动起来,,则是天崩地裂,气吞山河
这样疏而不漏的现代化军营形象,经过这些年在民国的入乡随俗,几乎都快淡忘成一缕发黄的记忆了不过今天一看,它却还是依然如此的鲜艳和沉着这说明什么,说明了尽管岁月流逝,但突击营的原色永未褪色
到了最后一道岗哨,一幢灯火通明的三层小楼里,已能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出的人声鼎沸
看样子不仅群情激昂,而且七嘴八舌争得也很激烈呀
傅晓冲笑着摸出自己的证件,笑眯眯地将它递给了哨兵
瞧瞧现在的兵,个个年轻,人人精神,就是不认识的面孔越来越多了面孔越多,就越说明突击营不仅没有随着老兵们老去,反而愈加焕发出勃勃生机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一支生生不息的队伍就应该像一条长河那样永不干涸,而又永远勇往直前
哨兵还回证件,两眼静静地在傅晓冲脸上看了一下,慢慢举手齐眉敬礼道:“老首长好,欢迎老首长归队”
傅晓冲看看陆涛,不禁哑然失笑起来
老天爷呀,这才几年光景,连他都“升格”为“老首长”了不过想想也是,若从穿越算起,可不就是十年寒窗了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可不就该他老了嘛
第240章、老牌主力连
两人一进去,坐了一屋子的老连长们齐刷刷地向他们望来,个个挤眉弄眼的,就是没敢明目张胆地站起来打招呼。(看小说网p;尤其是接任老一连连长的原老五连九排长、绰号“步战车神”的严志,猴急猴急的,就差冲过来给他一个熊抱了。要知道,当初可是他在孟遥目前力荐,这小子才做了一方诸侯的。而这老一连,可是名副其实的突击营第一王牌。
为什么都这么老实呢?不用说,这既是孟遥如今威望越来越盛的结果,也是今天这个会议的性质所决定。像作战会议,孟遥是向来不许任何人嘻嘻哈哈的。
一看这架势,两人也不多言,目不斜视地直奔前台而去,找到自己的座位,一声不吭地坐了下去。
两人甫一坐定,孟遥便示意站台上的几个作战参谋,分门别类地挂上了大型作战示意图、敌我兵力部署图以及相关街区标示图。最后,则是一幅最醒目的战区示意图,围绕着以上海为中心标定出了非常明确的各处潜在的战场及其分布范围、地名以及可能展的态势走向。
眼里盯着参谋们忙而不乱地在各式地图上井井有条的作战态势分析,耳中听着参谋们条理清晰的作战部署说明,傅晓冲不由得就是咧嘴一笑。
看看这专业化极高的作战地图,可知那些老了的作战参谋们,不定正躲在下面像他一样偷偷乐着哩。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尤其是像这样要求极高、同时又需要极其严谨的作战地图,没有几把过硬的刷子可真是上不了这个台面的。
突然,几个十分扎眼的陌生番号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嗯,傅晓冲愣了愣,揉了揉眼睛再一看,果然还是那几个从未见过的番号:整编新七军23师,新一军7师,淞沪卫戍区新编独立旅……
这是怎么回事?看上去很像国民军序列番号,但为何前面都冠有一个明晃晃的“新”字,难道是在一军、七军之外又独立成军了几支部队,或者干脆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看着看着,几张熟悉和不熟悉的面孔突然闯进了他的眼帘。
定睛仔细望去,哈哈,那不是一脸严肃的陈赓大将嘛,还有那个紧绷着一张黝黑脸庞的王忠秀,在突击营内部每周的情况通报中,他已经知道了他的事情。(址中将,夹杂在一色迷彩装的突击营连以上军官中,正试图努力保持着他们想象中的国民军的威严。
不用问了,这两个不苟言笑的中将,肯定就是通报上说的胡宗南和宋希濂了。
想着想着,傅晓冲不觉一下子腰杆挺得更加笔直起来。
我x,这可是一次真正的联合作战会议啊,两个正打得你死我活的兄弟,突然之间就这样面对面坐在一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甚至还要在某个时刻握手言欢,这本身不就是一次胜利的大会、团结的大会嘛。
孟遥,你小子行,不愧是越来越像我们拥戴的营长了。能把两个正水深火热的兄弟捏到一块,而把枪口一致对外,尽管这只是暂时的,也足够叫人不禁热血沸腾了。
转眼再朝孟遥望去,傅晓冲先是好笑地咧了一下嘴,随即很快鼻子就变得有些酸酸的。
只见孟遥两腿打满了石膏和绷带,连军装都无法穿着,而不得不在腿上覆盖着一条军绿色的毛毯。上身倒是笔挺的突击营迷彩装,可看上去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里面也一定是伤痕累累。而头上除了一双依旧还是怒目而视的眼睛,整个脸部几乎全被雪白的绷带包裹进去,若不是熟稔,根本认不出他是谁。
唯有他那条尚算完好的左臂,静静地搁在他面前的一张桌面上,紧握的拳头,一动不动地停在属于他的那顶军帽前,隐隐透漏出他内心的一种决绝。
看来,预计明天召开的向世界媒体公开的记者布会,以孟遥完美主义的个性,很可能只有陆涛去主持了。
但接下去的作战和指挥,就算是坐着担架上去,估计孟遥也不会再让给陆涛了。
果不其然,在详尽地介绍完敌我双方当前对峙态势和兵力分布等基本情况后,负责主持作战会议的新任参谋长、在突击营素有“战术能手”称号的原老一连五排副罗汉秉一侧头,便将嘴巴对准了陆涛,而不是孟遥,两人低声交换了几句,才又示意另一个参谋上场。
呵呵,罗汉秉这小子,算得上是他最直接的部下了,没想到几年后直接坐火箭爬到了突击营参谋长的位置。但从这点看,老一连果然就是孟遥的心头肉,同时又是核心军官的预备摇篮。
孟遥也是是老一连连长出身,加上他和罗汉秉,现在突击营最重要的位置上,几乎都是老一连出来的。哦,如果算上老军长,以及328师长,阵容就更豪华。
呵呵,山头嘛,无论在哪朝哪代,只要有人的地方,都会有山头。只不过无论山头再多,只要不高过最大的山头就行。
很快,台上的参谋拿着指示杆图上比比划划的,一会儿就讲完了。
陆涛坐起身子,很有派头地扫视了一眼众将,随即一脸凝重地沉声说道:
“目前的敌我态势以及各自的兵力对比,相信大家心里都有数了。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则要重视敌人,这才我们取胜的法宝。现在,我正式宣布占领和接管上海行动定名为春蚕行动,孟遥为春蚕行动总指挥。鉴于这个行动的特殊性、广泛性及其它所蕴含的代表性,经突击营多方奔走、协调,此行动已获得中国最高统帅部以及共产国际中国分部的共同认可,并视此行动为三方共同行动。现在,有请总指挥孟遥讲话。”
孟遥刚把话筒用一只手拿起来,偌大的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掌声。
很显然,这次打鬼子,肯定是深入到了每个人的心坎中。面对这种罕见的联合作战模式,又是与当今最神秘的部队并肩作战,这份自内心的激动自然难以言表,所以掌声不禁如雷回荡不已。
掌声一停,孟遥有意停顿了半晌,方才一字一顿地吐出一串掷地有声的话来:“老一连一部、老五连一部,15、19连,并陆航大队一部,听令。”
严志、刘纯刚以及15、19连长闻声起立,定定地望着孟遥。
看了看众将,孟遥沉声道:“命令,明天凌晨五时整点,由你部已进驻租界阵地之部队,合为一个加强营,准时动对阵地周围日寇驻留各部拔除攻击任务。严志为拔除任务总协调员,限在清晨七时完成全部任务。”
“是——”
众人刚一坐下,孟遥便将目光转向陆涛:
“命令,明天清晨七点三十分,由突击营营指,政治部,公共安全局偕同警卫连一部,新闻宣传部,组成春蚕行动新闻布会工作组,准时进入布现场红星饭店,八时整向全中国同胞以及全世界庄严宣布,自1934年3月28日八时整,突击营正式接管并进驻上海。自八时起,任何国家和组织未经命令,一律留在原址原地,等待突击营依法核查和登记,违令者和抵抗者,格杀勿论。”
“春蚕行动新闻布会工作组总负责人陆涛,授权由你宣读突击营上海接管令、戒严令和驱逐令。”
“接管令面向上海全体市民、驻华各国使领馆以及侨居、旅居在华各国各界和平人士,戒严令面向上海所有租界现有管辖范围,驱逐令则针对一切在华外国武装,除中华民国最高统帅部授权外交部公布的合法驻华外队,一律实施驱逐直至彻底消灭。”
陆涛、牛刚以及唐镇等人,目光炯炯地齐声轰然应道:“是,保证坚决、干净和彻底完成任务。”
声浪尚未平息,孟遥已目光灼灼地寻找到了国民政府席位上。
“请国民政府外交部左英年副部长、国民军整编新七军胡宗南将军听令。受最高统帅部以及蒋先生委托,现由我正式向二位下令,特授权左英年明天九时整点,在上海大饭店向全世界宣布如下申明、公告和委员长令——《关于时下上海时局之申明》,《关于国民政府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