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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遥马上眨眨眼睛道:“谁敢阻拦你,我去帮你出气。”
威廉一走,一直忙于文稿的陆涛突然抬头瞟一眼孟遥,一副心知肚明地调侃了一句:“好一个调虎离山计,孟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才是呀。”
孟遥叹口气:“我岂能不知,可接下来要谈的事情,实在太过机密,为了突击营,留一手没坏处。”
说完,他忽然直视着刘鹏和张泽雄,一脸凝重地问道:“知道在联合作战会议上,我为什么没有给你们下达作战命令吗?”
两人相视一笑,颇为得意地答道:“我们心里很有数,第三舰队肯定是我们的喽。”
嗯,孟遥赞许地点点头:“不愧是空军部队的人,一点即透。没错,这次我要你们全部出动,把压箱底的货舀出三分之一来,给我全部狠狠砸到牛皮哄哄的第三舰队头上去。而且这是一条死命令,在今日凌晨起全线总攻前,你们必须把第三舰队一路赶到东海去。”
“什么?”
原本已起身准备接受命令的刘鹏,好像听错了似的揉揉耳朵:“营长,你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这也就是孟遥在下命令,如果换成陆涛或者刚刚上任的参谋长罗汉秉,估计这家伙肯定不是拍桌子就是吹胡子瞪眼睛了。不过,只要是军人,放着这么好的机会再把大鱼放走,谁都会在心里骂娘的。
***,这可是负责整个黄海到东海几十万平方公里范围的第三舰队啊,如果趁此机会一口气灭了它,在此后的抗战中小鬼子的实力不就大打折扣了嘛。
谁知,对此孟遥似乎不想多说,合上战役备忘录便道:“执行命令,不管你用什么战术,只要不动里面的航母,随你怎么办。”
“这、这他娘的也太难了——”
刘鹏说着,伸手就要去解开头上的飞行帽盔,还用眼怂恿着张泽雄等飞行员也一起跟他动作,试图以此来表达他心中的不满和愤怒。
是可忍孰不可忍,急眼的飞行员,的确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特殊群体。
不料,孟遥似乎对此早就成竹在胸。他操起两根拐杖,连蹦带跳地把自己弄到沙盘前,指着上面的第三舰队标志物侃侃而谈起来:
“因为我们的行动,第三舰队的主力航母、也是它的指挥舰昨日已到上海外海,另一艘航母预计明晨九时抵达它的附近海域。在它的周围,分布着三艘快巡洋舰,一艘战列舰,两艘重型驱逐舰以及三艘轻型护卫舰。”
“而其他舰队成员,也就是靠过来了两艘巡洋舰和两艘护卫舰而已,用以掩护它的数量众多的运兵船。”
“我们一架伊尔,两架歼20战机,一次可携带多少专做海上攻击的巨*导弹和巨峰系列精确制导重磅炸弹?整整14颗对,怕它们吃不饱?那么好,我们就认准泊岸的这四艘日舰,以及78艘大小运兵船,一次管饱,炸他一个稀里哗啦,你看它的航母会不会起锚就向外海退去。”
“只要航母一起锚,你们就追着它的屁股,一路丢着炸弹为它送行,直到东海为止。当然,他们要彻底退回到日本,我也不反对。”
说到这里,孟遥忽然挑衅地看看刘鹏,话锋一转道:“哦,你不是怕航母上的日机,一波一波地起飞?”
刘鹏晃晃脑袋,一把抓起飞行帽大吼一声:“张泽雄,徐根金,我们走。”
第244章、野村的声东击西
日军第三舰队司令野村在参谋本部的强烈要求下,在第三舰队陆战队各级军官联名上书中,不得不将他的司令部从上海市区重新搬回到了舰队指挥舰上。(请记住我nbsp
两年前“祝捷大会”上的惨剧,依旧历历在目。
仅仅一颗“水瓶炸弹”,便葬送了大日本驻华陆军总司令、原陆军大臣白川大将的性命,第9师团长植田谦吉、驻华大使重光葵、上海总领事村井仓松等一干重量级人物至今重伤难愈。就连他自己,到现在还有几块弹片镶嵌在体内,多事之秋,不得不防啊。
嗯,田中隆吉和川岛芳子也一再提醒他防备中国人的神秘飞行器,好吧,他们就是再厉害,两艘航母上共约160多架最新式战斗机,也够他们啃一阵的吧。除了巨型舰队围攻,他还没听说航母能被什么击沉。
老实说,若不是确实忌惮突击营手里握着的神秘武器,仅凭他这支强大的特混舰队,荡平上海那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或者,中国人就会弄虚作假,不然这么多天了,大日本的运兵船源源不断地增兵,为何不见他们有任何战术动作。要知道,假若半渡而击,那些脆弱的运兵船上,不知又要有多少帝国士兵葬身鱼腹了。
嗯,看来这又是一个平安的早晨。
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的野村,睁开双眼的一瞬间,便是心神不宁地竖起耳朵听了听四周的动静。
除了底舱那几具巨大的蒸汽发动机静静的轰鸣声,算得上是一片宁静了。
伸手摁下电铃,将传令兵叫进来,几个早就候在门外的参谋便拿着最新通报,跟着走了进来。
“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吗,如果还是老一套,就不用念了。”
野村一面盯着参谋手中随海风起伏的一叠叠纸张,一面将一瓶清酒缓缓倒入一个大杯中。自从重伤后,日本医科大学的几位著名教授都给他了一个相同的建议,每天起床后喝一杯温热的清酒。
哼,这大概又是从中国抄袭过来的东西。不过,喝了半年多以来,身体倒的确是明显感觉有了变化。尤其是在驾驭胯下女人之时,比之以前犹有过之。
想到这里,他不觉感到大腿间又是一硬,眼睛下意识地又瞟向了他的内舱。
里面的床上,到现在还瘫软如泥的两个艺ji,嗯哼,没把他折腾下去,反而不自己给弄成了面团。(,看来还是要大大的多喝下去。
“将军阁下,我关东军17常备师团昨日已启程,预计三日后即可布防与芜湖一带。这个的,是为应对上海可能的大战由首相亲自指定的。”
“将军阁下,南京政府23师、7师已在淞沪地区集结完毕,但至今未予我有任何异常接触。”
听完几个参谋的汇报,野村——《》——之后,今晨拉起来一看,每个网中竟然都是近十万公斤的各类鱼虾。这是少见的大丰收呀,从业这么多年,看到这样的丰收场面,老实说他真的这还是第一次。
可奇怪的事情却从丰收开始这一刻开始,接二连三地出现在孙浩波眼前,也让所有跟随他的渔民们个个惊诧不已,纷纷要求燃香祭拜龙王。
可同样奇怪的是,偏偏孙浩波身为一个地道渔民,他却从不相信海底有什么龙王。虾兵蟹将也许有,呵呵,不过现在不都躺在他们的鱼舱里嘛。所以,当一条长长的巨大黑影,清晰无比地在他们眼皮底下的海水下面几米的地方,一闪而过,孙浩波一下子跪坐在了船舷上。
那是什么?那到底是什么?
如果是一条突然窜到浅海的鲸鱼,或者是一种从未见过的黑色大鱼,那么它绝对不可能这样笔直地破浪而行,它得摇摆,曲线毕露,还要换气而喷出高高的水花。
尽管只是一瞬,他还是看到了在它如鱼般流畅的脊背上,好像还顶着一个小阁楼似的驼峰。
然而就在这时,他接着就看到了两座高高的山峰,就像从海底突然冒出来一样,一点一点升高,变大,直至那面让所有中国人都是十分熟悉而憎恶的膏药旗,在海风中得意洋洋地在他们面前炫耀着招摇起来。
这是日本人的航空母舰。
这个却是所有渔民都认识的庞然大物。
“孙经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扯起所有风帆,操起所有大浆,赶紧逃命啊。
孙浩波又是愤怒,又是无可奈何地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一面手忙脚乱地指挥着大家赶紧转舵,掉头,拉满风帆,一面在心中暗自嘀咕:可恶的日本人,以前从不到苏杭这个方向的水域,现在连这里他们也开始涉足了。
然而,他们的风帆和木浆,能划过日本人的钢铁战舰和如刀的螺旋桨吗?
眼看着越来越逼近的日军舰队,因距离近在咫尺而显得犹如大山压顶一般的那个最前方的日舰,犁开的大浪犹如他们在路上猛刺过来的长枪一般,一下子打翻了数条渔船。
而舰上的日军发出一阵阵狂笑,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一边在他们身上指指点点着。
“海神你听着,龙王你听着——”
孙浩波突然怒不可遏地一下子爬到最高的桅杆上,举起一只手臂就指天发誓地大吼一声:“假如我们中国明天有一支海军,我孙浩波明天就一定去做那第一个中国的海军士兵。苍天在上,日月可鉴,不做海军我誓不为人。”
随着他的话音,遥远的东方仿佛突然回应着他的这句誓言,一道惊天动地的红光,随着吹送的海风,一下子染红了这片漆黑的水面……
第245章、日舰覆没
“八格牙路,怎么回事——”
野村在舰队起锚的一瞬间,也返身回到自己的内舱,左搂右抱的,将两个仍在昏昏欲睡的艺ji,在手里搓来揉去。(址受着美人在怀的美妙感觉,不时地温存一番还是可以的。
当这道夺目的红光一闪而过,原本就在心中紧紧绷着一根神经的野村,猛然粗鲁地推开怀中的一双尤物,不顾衣衫不整地只用两三下就跑到了甲板上。
一看见野村,正在纷纷仰着脖子眺望的日寇们吓得慌忙一缩脖子。
八嘎,军官们都跑到哪里去了,居然让这么多帝国士兵放起了鸭子。
值日军官刚刚跑到面前,野村挥起手掌恶狠狠地打了过去:“八格牙路,这里为什么这么多士兵,他们的岗位在哪里,是在这里悠闲地看风景吗?”
嗨噫,值日军官翻身爬起,不顾满嘴的血沫低头认罪道:“请将军阁下息怒,我的立刻就去处理的干活。”
“八格牙路,你的快快地回来——”
野村挥舞着双手,将茫然转过身的值日官一脚踢向了舰桥方向:“先不要管那些放了鸭子的士兵,你的快快地上去,我要弄清楚那个红光,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等到野村气喘吁吁地跟着爬上高高的舰桥,一道又一道耀眼的红光,犹如被点燃的爆竹突然接二连三地在电射而来,随后又激射而去。
“将军,我们的四艘战舰,还有无数的运兵船,通通地,通通地——”
渡边一郎听到后面熟悉的脚步声,缓缓转过头来,野村就看见他手握着一只话筒,满头大汗淋漓,双目犹如一对死鱼眼睛,仅仅只是瞅了他一眼,便突然狂喷出一口鲜血,随后一头栽倒在指挥室中。
八、格、牙、路——
野村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一伸手抓着了旁边的两个参谋,只感觉喉头一甜,扑哧一声,一口鲜血猛地全部喷到了参谋的脸上。
“将军——”
野村一掌打在急着上来搀扶他的航母舰长脸上,声嘶力竭地叫喊道:“快快地掉头返航,命令所有快速战舰,全速赶往上海码头。
“命令第二航母,所有战斗机全部起飞,迅速赶到上海空域集结待命。”
“还有,藤泽和桥本飞行大队出去多久了,马上给他们发报,立刻转去杭州空域,找到突击营营地,给我狠狠地轰炸。”
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并发出了一串串还算及时的命令之后,野村方才低头瞅了瞅倒在地上的渡边一郎,突然怒不可遏地上前拳打脚踢地赶走正在施救的医护兵,噗地一口便将带血的浓痰吐到了他的脸上。
“八嘎,八嘎,你的良心大大地不好。要不是听了你的蛊惑,我的舰队怎么会离开原定海域跑到这里,我的四艘大型战舰又怎么能葬身鱼腹”
望着近似疯狂变态的司令官,舰桥指挥室的所有军官个个敢怒不敢言。
士可杀不可辱,他们的司令官这是怎么了,难道忘了自己同样也是天皇陛下座下的一名武士吗?
“将军,请让藤泽和桥本飞行大队不要去杭州了,让他们原计划返航吧——”
此刻,唯一敢说话的,也就是来自空军部的高级作战参谋山本田野大佐了。无论如何,还在天上的第5、第11飞行大队虽然是海军航空队,但终究是他们的空中骄子。而早有耳闻的突击营恐怖的空中拦截和击杀能力,可不是那两支小小的大队所能抵抗的。
野村一听,猛然将一张因愤怒而变形的肥脸扭了过来。
没想到这日寇山本田野居然毫无畏惧,梗着他的脖子继续不依不饶地央求道:“将军,请将军下令,不要让他们再去做无谓的牺牲。”
可惜的是,就在这倭寇苦苦哀求之时,藤泽与桥本已驾着他们的川崎战斗机,带着16架同样气势汹汹的日机经环海一片全新的空域,绕过一个大圈子飞到了南京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