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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二妹滴滴滴的娇喘声,张泽雄不禁有些发愣:***,从哪儿跑出来的这些飞机?
打开话筒一问,孟遥也有些发懵,叫来周芳雨一问,才知道居然是老蒋未经通报,竟然自己派出了两个编队的轰炸机,而且居然还准确地摸到了作战空域。我靠,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无畏了,不是想趁火打劫一下吧。
“营长,他们没有雷达指引,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呢?”张泽雄禁不住内心的疑惑,张嘴就问了起来。
“嗯,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我们这位光头先生的能量。”
孟遥沉吟着,好像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营长,请周博士找到他们的信道,再靠过来,干脆就由我向他们发出警告,胆敢浑水摸鱼,我就连他们一起揍下来。”
“胡说八道——”
孟遥呵斥一句,似乎低头想了一阵,忽然计上心头道:“这样吧狗熊,索性就让他们加入战团,你在旁边看着,就让他们试着炸沉一艘小鬼子的轻护舰或者快速驱逐舰,给他们增强一些对日寇作战的信心和经验。”
“哼,我估计他们最后能炸起几朵水花就不错了。”
张泽雄哼哼着,很为自己马上就要失去增加战果的机会而痛惜。因为按照计划,每隔一百海里,他们必须将一艘不是太重要的日舰送进海底,以加快鬼子逃跑的决心和速度。
“行啦,你就别冒酸水了。”
孟遥呵呵一笑道:“你也不能闲着,要全程指导他们如何更科学地选择攻击方向、角度和时机,这个老师我们总是推脱不掉的。就这样吧,你立刻与他们建立联系,我这边也去跟老蒋打打嘴皮子官司。”
很快,周芳雨将老蒋派来的三机编队的信道发了过来。张泽雄也没迟疑,立刻干净利索地切进去,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南京编队立刻通报姓名,携弹数量,编队指挥及其长机舷号,攻击方案以及你们的最远航程。”
张泽雄忘了一件重要的前提,或者说他干脆就没有将这个问题作为问题考虑进来,反正超视距概念对他们来说,说了也是白说。但对偷偷摸摸寻着日军航母编队航迹而来的三机编队而言,不啻一声晴天霹雳。
因为,晴空万里,早晨的旭日正高高跃起,视线良好。而且情报显示,限于突击营强大的压力,所涉空域几乎毫无日机踪迹,可谓是天赐的一次复仇良机。
而且张泽雄也根本没有想到,这次率编队扑向日舰编队的人竟然是高志航。
听到突然鬼魅一般挤进来发问的声音,几乎所有的飞行员都有一种寒毛一下子竖起来的感觉。这不活见鬼了吗,再没有比今天更好的作战视野了,而且所有日机都吓得不敢升空,谁突然就盯上了他们?
“志航老弟,好像有人命令我们呐。”
“大队长,听到了吗,有人已经发现了我们。”
“奇怪,我们怎么看不到一个飞机影子?”
高志航也是寒毛一竖,但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作为中国航空史上第一个空中斗士,这个时代估计没有人比他更关注突击营的一举一动了。而且老蒋也惊人地在他身上表现出了独具慧眼的一面,在屡受孟遥多方刺激之后,不仅多次亲自面授机宜讲述他所掌握的突击营内幕,而且连被列为高度机密的电影资料也作为教材送与了他。
“弟兄们,都别嚷嚷了,又不是什么小鬼子。而且据可靠消息,突击营正有飞机在连续攻击日寇的航母编队,我们就是去捡漏的,也许说话的正是他们。”
高志航一边安慰着同伴,一边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操起笨重的话筒以标准的僚机口吻应答了起来:
“报告,报告,这里是国民革命军第一航空大队,我是编队指挥高志航。奉委员长最高指令以及空军司令部命令,我编队共六架轰炸机从南京出发执行轰炸日军舰队任务。我第一编队载弹量三枚,航程790公里,第二编队——”
话未说完,张泽雄便迫不及待地打断了高志航的话,反嘴问了一声:“等等,等等,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高志航。”
“我靠,怎么是你呀。”
高志航一愣,随即皱皱眉头。听对方的口吻,好像很不相信人似的,而且我靠是什么意思,是骂人还是惊叹。
“报告长官,请亮明你的身份和番号。”
张泽雄一听,突然冷静下来,暗骂了自己一声,随即马上变得淡定地回答道:“突击营空军部第一飞行大队,张泽雄。”
“啊,真的是你们啊。”
终于,轮到高志航忍不住惊喜地叫了起来:“太好了长官,我出发时就想,没准就能碰上你们。能和我心中的偶像并肩作战,我、我真的十分荣幸。接下来,还请长官指导、观摩我们的轰炸行动。”
张泽雄冷哼一声,毫不讳言地说道:“不用客套,我们在空中是不可能相见的,你只要听从我的指示就可以了。”
呵呵,现在就算他想瞧一眼高志航,那也只能是惊鸿一瞥,漫说是高志航那老掉牙的轰炸机。
高志航很是惊奇道:“张长官,我们不会合吗?”
“你知道我在你的什么方位吗,两百多公里之外。”张泽雄好笑地嘟哝一句后,还是没法不自得地补充了一句:“好吧,这么说吧,我看得见你,你是没法看得见我,所以,你只管做你的事情就好啦。”
高志航心头不禁就是一震,怪不得连不可一世的小鬼子航空大队都被他们打得不敢露头,这就好比盲人跟一个明眼人打架,那还不是伸着头挨打嘛。
“张长官,这么说你现在实际上就跟日舰编队在战斗?”
“没错,你抓紧时间,你的编队怎么飞和路线,我看得很清楚。嗯,还不错,快赶上我们学员水平了。不说了,过来后我会告诉你怎么做。”
高志航一听,心中那个郁闷呀,别提有多沮丧了。学员,他们这些精挑细选出来的飞行员,竟然还比不过他们的学员。
时间,这时恰好指向了早上九时整。
而按照孟遥给两架“妹妹”和伊尔“大哥”下达的死命令,他们也已提前一个钟头将日寇第三舰队整个航母群,成功地赶到了上海外海外,并正在向东海濒临日本海方向继续驱赶着。
早在一分钟前,参谋长罗汉秉便神情肃穆地站起了声,一手握着话筒,一手高高抬起手腕上的手表。
当秒针最后一下猛然一停,一道命令也随之脱口而出:“命令,各参战部队,按照计划现在开始发动总攻,坚决、彻底地消灭在我区域内的一切敌人——”
命令一发出,罗汉秉便哀叹一声,转脸朝窗外愤愤然地望去。
偌大的作战室中,如今仅仅剩下的还不到20人,这还包括绝大多数都是担负作战室范围内保卫的警卫连一个班战士。而作为参谋长,他只能带着他的几个作战参谋坚守在这里,继续发挥参谋部的中枢作用。
而孟遥早就跳到了那辆专为他空运过来的东风4型装甲指挥车上,只等着总攻时间的静静来临。
而陆涛则于昨晚突击营自己的秘密会议之后,便连夜赶到了闸北另一个主攻方向的集结部队。那里,同样有一辆空运而来的装甲车,稍稍有些区别的是,那是一辆东风3型防空装甲车。但作为战场使用,却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一起穿越而来的另一辆装甲车,则是东风2型反坦克装甲车,早于昨日即被武直吊运到了法租界内的临时阵地上。
突击营仅有的先进的几类装甲车,就这样被不惜血本地全部用上了。
很显然,这三辆装甲车出现的地方,就是这次上海大会战的三个主攻方向。就在上海外海爆炸声此起彼伏响个不停之时,春蚕行动就这样静悄悄地开始了。
第249章、新闻也是战场
第249章、新闻也是战场
却说早上七点半钟,习惯于晚睡晚起的《泰晤士邮报》记者约翰内斯、《华盛顿邮报》记者汤姆等大批西方记者,在同一时间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
单说约翰内斯这边,当他愤怒异常地打开房门,刚要咆哮一声,眼前就被一张大红的请柬给镇住了。
因为在它的下方,落款人居然是他日思夜想都想去采访的“突击营”三个字。
哦,上帝——
顾不上去端详来人长什么模样,约翰内斯已抢先将请柬抓到手上,这才放心地朝那人打量而去。一看之下,他却又不由得怀疑起请柬的真实性来。因为眼前的这个人,竟然穿着的是法租界的巡警制式服装,唯一不同的是,他是一个中国人而已。
看到约翰端详着请假,来人也不多言,转身就要离去,却被约翰一把给拉住了。
递上一张一美金面额的纸钞后,约翰内斯马上将手指点在“突击营”三个字上,温言但却是颇为严厉地问道:“我说朋友,如果你想真正完成你的使命,你得认真地告诉,这上面所说的新闻发布会,确认是突击营自己召开的吗?”
岂料来人冷冷地甩开他的手,将纸钞一把掼到地上:“约翰先生,我只负责送信,没有义务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去与不去,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再见。”
来人走了好半天,约翰还愣愣地瞅着来人的背影。
良久,他才很受伤地摇摇头,走过去拾起地上的美钞,嘟哝了一句,转身向楼上跑去。
他还从未见这么牛逼的中国人,更没见过两眼眨都不眨一下就把美钞扔到地上去的中国人。很显然,这件事情必然不是什么骗局。哦上帝,他们无论要干什么,觉得将是一件轰动世界的大新闻。
回到房间,抓起电话就向汤姆打过去。
谁知,那边半天才接电话,接电话还是一个慵懒不堪的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汤姆这家伙,无女人不睡觉,终有一天他会死在女人肚皮上的。
约翰内斯怒气冲冲地喊道:“够了,请让你床上的那个胖子接电话,我有急事找他。”
女人咯咯一笑,慢条斯理地回道:“先生不要这么大火气嘛,你说的这个胖子,他刚刚穿上衣服话也没说就跑了。”
fuke,约翰内斯扔掉电话,就向屋外冲去。
赶到红星饭店,他才发现自己来得有多么晚。还好,汤姆不仅在朝他招手,而且还帮他指了指自己的位置。
发现自己不仅有一张椅子,而且椅子靠背上居然还贴着一张写有自己名字的标示,连《泰晤士邮报》也在上面,约翰内斯忍不住有些趾高气扬起来。
很显然,他的名字不仅有影响,而且好像也被对方所看重。
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还好,总算赶在八点之前坐了进来。
你在看还在外面被军警拦下来的排着队的人,哈哈,快点吧,伙计们,与其扯破喉咙争辩什么还差两分钟,不如争分夺秒抢在最后一秒跨过那条线。兔崽子们,守时是一个人的美德,更是一个新闻人的基本职业操守,现在后悔了吧。
约翰内斯有些幸灾乐祸地打量着大厅外的人群,慢慢将目光收回来,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到新闻发布会的主席台上。
唔,那个孟遥似乎还在后台背单词吧,而且怎么台上只稀稀拉拉放了三把椅子。
在中国呆久了,他已经十分了解这些中国人。
像这么大的场合,最重要的人总是要千呼万唤始出来。哼哼,别看孟遥表面上像个新派人物,没准也跟那些大腹便便的官老爷们一样,要么喜欢装腔作势,要么喜欢搞些花架子蒙人。
等着吧,那家伙如果八点准时出来,也许还可以让人期待一下。
约翰内斯下意识地既是习惯,也带着点不怀好意,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将有手表的那只手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一边听着四周的动静,一边暗暗地数起了时间。
10、9、8、7……
数到最后一个数时,约翰内斯将一双挑剔的目光射向主席台。
哦,上帝,突击营果然是不同凡响的中**队。
只见主席台上,早已端端正正地坐上去了三个人,既没有交头接耳,也没有故作威严,而是静静地平视着台下,静静地等待着会议的准时开始。
哦不,请等等——
约翰内斯忽然在心底惨叫一声,险些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他发现仅有的三张椅子,全都坐上去了人,那么,孟遥呢,他的位置在哪里?
已经在无数张报纸一睹真容的他,是不可能认不出那位目前中国最红、也最神秘的不败将军的。
“主席先生,我有话要说。”
约翰奈斯不顾一切地将手举了起来。
可惜的是,八时整点的钟声,正好在这一刻准时敲响了。
而正中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被孟遥指派的春蚕行动新闻发布会工作组总负责人陆涛。
看到一个书卷气十分浓郁的西方人,十分罕见、也十分不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