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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真是颠倒黑白,猪八戒倒打一耙!”
“他们怎么不说说,这些年他们是如何在上海为非作歹,作威作福的?”
“打死他,这些王八蛋,都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别怕,记者们自己长着眼睛。还有我们,我们也清清楚楚地看着呐……”
随着一声声的咒骂,全场突然又一次陷入到一种癫狂状态,不过这次,可不再唱国歌时那样的热烈和感动,而是一种深深的集体被羞辱的愤怒。
“感谢同胞们,感谢所有拥有正义感的来自各国的各界人士。女士们、先生们,尊敬的来宾,我们今天的阅兵式不是向谁展示武力,比试肌肉。今天的受降仪式,也不是为了增加民族间的仇恨和隔膜。我们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以此来呼唤世界和平,唤醒那些还在沉睡甚至还在幻想的人们,世界性的战争大灾难,其实一直就在我们每个人的身边。”
“阅兵式到此也就该圆满完成了。最后,我们的孟遥将军,将代表突击营全体官兵并以他个人的名义,要亲自向参加今天阅兵式的所有来宾、朋友和同胞们表达深深的谢意,并将做一个简短的讲话。”
孟遥站起来,庄重地举手敬礼。谁知,手还未放下,全场在集体性地短暂惊喜之后,这才像梦想一般突然爆发出一阵阵排山倒海一样的掌声。
掌声一停,孟遥缓缓举起了手中的佐佐木日记,朝四周挥舞着示意道:
“同胞们,此刻拿在我手里的,本应是一本普普通通的笔记本,然而因为有了上面写满了日文,它不再是普普通通。更因为一个名字,而让这本日记,变成了一部实实在在的、活生生的日军侵华史,野心史,一部别样的农夫和蛇的真实写照。”
“没错,同胞们,这本日记的主人,正是曾经在上海辉煌一时、骄横不可一世一时的日军少将佐佐木。来,这边和那边的记者朋友,你们可以拉近一点,自由拍摄,多点特写。”
“同胞们,这本日记的内容,我们将会择机在一些报纸上公开。那时,大家会看一个将军级的日本人,是如何评价我们这个与人为善的民族,是如何看待我们这些好客的民众,而他又是以什么样的笔触和心理,在日记中洋洋洒洒地记下了他在中国大地上的一切兽行。但这不是我要讲的重点。”
说明,孟遥将目光淡淡地扫向了横尸在地的日军黄突突的军服,语调忽然提高了许多。麻辣隔壁,宜将剩勇追穷寇,这些小鬼子的阴魂,他绝不容许他们在各国记者心中、尤其是在自己民众心中留下一丝阴影。
“这些曾经手持刺刀、张牙舞爪的日寇,他们可怜吗?也许,很多人会一口说出他们活该。但我要说,他们其实是可怜的。”
“而更让我扼腕叹息的,却是这本日记的主人佐佐木,他不仅让自己变成了一个禽兽,更令人发指的将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变成了一个人事不知的禽兽,并为此不仅葬送了自己性命,更让一个几乎还是一个孩子的娃娃也因此殉葬。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同胞们,这才是我今天要讲的唯一一句话。”
“请唤醒自己的良知和正义,请告诉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一个连自己孩子都不放过的民族,必将成为世界的祸害。而作为近邻的我们,必首当其冲,而深受其害。谢谢大家,我的话讲完了。”
人们愣了半天,却发现孟遥敬了一个军礼之后,早就默默坐下了。然而这一次,却没有一个人想起来鼓掌。
没有掌声,这就对了。
而在遥远的唐县,全程都在收听阅兵式实况转播的突击营大本营官兵,却忍不住都鼓起了掌来。***,营长玩手腕,玩权谋,真的是越来越滚瓜烂熟了。突击营的未来,一定是一片光明啊。
只有周芳雨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一手托着腮帮子,一手拿捏着手中的电话线,支愣着一双被灯光照得透亮的耳朵,不知道是在听还是没在听。
像往常那样,龙啸天看到周芳雨发愣,就要过去胡搅蛮缠一番。当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尽量要让她少一些独自胡思乱想。大佬们都一个个下山去了,有的远赴蒙古,有的坐镇上海,有的奔忙于海南岛上。这个周芳雨假若真的再去了美国,他***,岂不就剩下他和盼弟这两只独角兽了。
然而,这一次,盼弟却一把拦住了龙啸天,默默地冲他摇了摇头。
被强行摁在椅子上龙啸天,闷头坐了一会儿,忽然站起身走了出去。不知为何,今天扩音器里孟遥那个混蛋的声音,好像感觉特别刺耳。
其实他也蛮想念他的,但为何就这一会儿就不愿听到他的声音呢?
龙啸天生吞活剥地抽完一根烟,随即甩开步子向远处山窝中的红星中学走去。娘的,连孟点点转眼都13岁了,那个当爹的却还是单身一个,这事让人想着就抓心挠肝的。
孟点点现在还跟周芳雨住在一起,只是偶尔的回去打扫一下孟遥的房间,以免屋子长时间不住人没有一点人烟气。小时候周芳雨还陪着一块来,现在则很少再跟着一起去了。这个变化,傻子都看得出来。
今天应该是周末了。这个周末,他那位贤惠的老婆上周都约好了,要他接小点点和周芳雨一起过周末。姥姥,这个新鲜词在她嘴里,还真是韵味十足。
走到一半,就像山里的野兽一样,他忽然耸了耸自己的鼻子,四处看了看。
这个感觉很不好,就像当年在山上被孟遥捉住一样。
可是哪里不对劲,他又很难一是搞得清楚。是因为刚才孟遥的声音,还是今天的空气过于干燥了呢?
龙啸天回过头探询地看了看他的警卫员小肖,他却莫名其妙地望着他摇了摇头。
想想也是,像他这样既算天赋,也有枪林弹雨积累起来的异秉直觉,可不是这些还没经过多少血与火考验的新兵蛋子可以理解的。
“今天多少日子了,还记得是农历多少吗?”
小肖捏起指头算了起来:“现在是农历一月份,我记得前些天我老爹还说要我在龙抬头那天剪个头,所以,今天应该不是元月初八就是初九。”
“啥,龙抬头,这么说春节都过完了?”
龙啸天一听吓了一跳,我靠,今年的年怎么都没记忆就过去了。哦对了,大家都在外面打仗,谁还想着春节呀。***,既然都过了龙抬头,那这怪怪的感觉就对了。
看到龙啸天突然轻松地裂开大嘴笑了一下,小肖也高兴起来:“龙厅,你刚才样子好吓人,现在又好啦,呵呵。”
“你小子那破耳朵,怎么听得到打雷声呢?”
龙啸天上去揪住小肖的耳朵拧了拧,“还好你也就这一个优点,对农历总是背得滚瓜烂熟,叫你用公历你总是当耳旁风。行啦,既然龙抬头过了,天上有隐隐的雷声也就不足为奇喽。”
第300章、基地上的空战
第300章、基地上的空战
刘鹏在张泽雄击落了一架闪电p38战斗机后,并未即刻返航,而是又在万米高空盘旋了十多分钟,直到击沉了一艘轻型驱逐舰的黄老邪艇撤出战斗,一直到了安全距离,他才和张泽雄一起晃了晃翅膀,一路向东飞去。
至于突然一窝蜂似的几乎全部升空四处寻找他们的美机,他们并没有再去理会它们。
呵呵,只要让这些美国佬知道,即使是在遥远的南海之上,没有航空母舰的突击营武装力量,一旦需要。照样可以给予任何敌人以毁灭性打击。
这种蜻蜓点水般的攻击,点到为止而又恰到好处。相信美国人是会很快又一个全面清醒认识的。
途径海南岛时,仍在榆林秘密基地逗留的华文哲知道两人飞了过来,马上就将信号切到了二人的飞机上:“刘大军长,怎么升官了,路过这里也不下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不如到榆林来转个场再回去,顺便看看我们的海军基地。”
刘鹏叹口气:“老家伙,你以为见到海军起来了我能不心痒痒吗?还是下次吧,虽然联合舰队这么一闹腾,但几天后它还是会抵近中国沿海的,如果华盛顿不想息事宁人的话,我还是先赶回去看看营长还有什么安排。”
“一家就两个妹妹,确实难为你们了。”华文哲惋惜地嘟哝一句,但马上又开心起来:“不过你这个空一军军长,马上可就真的名副其实了。听说了吗,威廉已经得到了德国人的订单?”
“哦,是吗?”
刘鹏不觉也是精神一振,“华老,第一批架数是多少,交付方式是海运还是我们自己去转场开回来?哈哈,清一色的老德二战名机呀,我喜欢。”
两人说话的工夫,刘鹏和张泽雄已经飞过了广东。
正说着,孟遥已经有些暗哑的声音突然挤了进来:“刘队,你们现在到哪里了?刚刚接到消息,美国佬有可能在打我基地的主意,具体从哪个方向进入还不确定。这样吧,你们立刻改变航线,直接回基地。”
“基地知道这个情况吗?”刘鹏一听就有些急了。
“没有,这只是一种猜测。”孟遥顿了顿,有些欲言又止:“基地现在多数都是我们的非战斗人员、家属以及上学的孩子们,让你们回去也只是防患于未然。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暂时还是不要说什么吧。”
刘鹏点点头:“嗯,我知道了。理论上讲,不管敌人从哪个方向动脑筋,只要老蒋不松口,不开放大陆机场,他们都只能干瞪眼。行啦,我这就立刻转头赶往基地。”
刚说完,张泽雄有些着急了,脱口喊道:“营长,上海禁飞区刚刚宣布,就留一架二妹在你手上,徐根宝那小子技术又不是太靠谱,不如让他回基地,我还是去上海给你保驾吧。”
“行啦,就这样吧,总不能事事都靠我们这些老家伙吧。”
孟遥说着,紧跟着又调侃了一句:“纠正一下,你们是老家伙了。至于老子嘛,按中国传统,没成家的人永远都是小年轻,呵呵。老家伙们,适当时候该让年轻人顶上去喽,转眼间我们都是半大小老头了。”
按下机头,飞行了约莫半小时后,张泽雄终于气哼哼地咕哝了起来:“刘队,营长他也太打击人了吧?你哪一年的,我哪一年的,都还不到40岁,怎么就说我们是半大老头子了呢?”
刘鹏哼哼一句:“叫军长,现在没有刘队这个词了。”
张泽雄一听不干了,张嘴叫道:“我靠,这么欺负人呀。那刚才营长叫你刘队,你为什么不这么说?”
“你是你,营长是营长。”
刘鹏说着,不觉笑了一下:“如果觉得很委屈,***,那就赶紧往上爬,等爬到营长的位置,你再来喊老子刘队。”
张泽雄顿时乐了:“恐怕到那时,你连骨头渣子都不给老子瞅一眼喽。”
哈哈哈……
两人一阵大笑,十几个钟头连续作战的疲惫,一下子不见了。
而也带着同样疲惫的菲尔普斯绝密飞行编队,从边境进入中国境内之后,便一路顺风顺水地穿过云南昆明,掉头转向正东方,一路直插湖南、江西、湖北等地。
当越过湖北荆襄地区,编队领航员惊喜地大叫一声:“报告长官,我们已经抵达目标区附近,航程不足30分钟。”整个编队顿时一片欢声笑语。
约翰逊上校是护航编队指挥官,一路就数他的神经绷得最紧张。
听到领航员公鸭嗓子欢天喜地的报喜声,这家伙忽然兴意阑珊地打出一个大大的哈欠,伸手打开话筒就来了一句:
“将军阁下,您的那20美元,什么时候给我?”
“你说什么约翰逊,什么20美元?”正全神贯注盯着航空图的菲尔普斯,一时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时,轰炸机编队指挥官杰克上校也哈欠连天地插话进来:“阁下,你忘了,出发前您与约翰逊打过赌,他赢了你就付他20美元赌金。”
菲利普斯倒也一下子被他们逗乐了,晃晃脑袋笑起来,一只手还下意识地伸到怀里摸了摸自己的钱包。
“听着约翰逊,杰克,你们两个混蛋。本将军出发前,我那个老情人莉娜,对,你们是见过她的,骚劲可真大。不过她人却很好,给我钱夹里足足装了两百多美金。嗯哼,听懂了吗?好好完成任务,等回到美国,我不仅会加倍付清我的赌账,还会每人请你们喝一杯。”
“啊哈,将军,那你可要输定了——”
“没错将军阁下,我估计你这下要破产了,哈哈——”
杰克和约翰逊一唱一和,险些就让其他飞机上的飞行员把不住机舵,纷纷抗议道:
“嗨嗨嗨,我说老公鸡约翰逊,还有你,杰克癞皮狗,能不能别这么像见了光屁股娘们似的大叫大嚷。***,你们不知道我们都正想着那些神秘的中国姑娘们吗?拜托,我们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