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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将军,你说的西北二马,可是悍匪马步芳、马步青他们?呵呵,你是要打他们吗,他们可是全部的骑兵呀,如果真要行动,还是要一切小心为妙。”
孟遥冷哼一声,却不料陈赓竟然也跟着冷哼了一声:
“黄秘书,有时间我劝你多读读书,看看报纸。骑兵很了不起吗,他们比日本鬼子和美国侵略者更厉害吗?”
“我可没有这样说。”
对于陈赓,黄超可就没那么客气了,翻起眼睛就回了一句:“怎么,小鬼子和美国人厉害不厉害,跟我读书读报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陈赓不觉又是一声冷笑,鄙夷地哼道:
“一个人倘若勤于读书读报,就不会愚蠢到当着孟将军的面,大谈什么马家军的骑兵了。远的不说,我想,近的你还是听说过日寇第9、13师团是什么角色吧,也听说过列强舰队吧。可是,他们在一个人面前,却总是铩羽而归,浑身颤抖。而且,到现在上海还是一个禁飞区,列强环视,却没有一家敢于越雷池半步。”
黄超听着、听着,慢慢地张大嘴巴,将目光移到了孟遥脸上:
“陈、陈赓,你说的那个人,莫、莫非就是孟将军?”
陈赓又是一声冷哼,转身拉起少女,与李伯钊对视一眼之后,马上扭头冲着孟遥就是嬉皮笑脸起来:
“孟教长,这事看来只有你出面才是上上之策喽。”
李伯钊几乎与孟遥没什么交集,但早在莫斯科之时,她就已经听说过孟遥这两个字。而且,还是从苏联红军的一个级别不低的指挥员嘴里听到的。
昨晚她那么疯狂地跳了那么长时间的水兵舞,除了主要就是庆祝会师,但却也有希望孟遥看到的念头。对心里的这个想法,她倒没隐瞒,回去后甚至还跟自己丈夫嘀咕了一句,很为孟遥只瞅了两眼就被**拉走,而耿耿于怀。
没想到,自己一转眼竟然在这里遇见了他。
所以,陈赓一说完,李伯钊马上忽闪着一双大眼睛。落落大方地伸出手道:“你好孟将军,我是李伯钊,很高兴在这里遇见你。陈赓说的很对,这个小妹妹既然叫我姐姐了,我就得替她求个情,请你想办法收留她吧。”
孟遥仔细打量了一眼少女,见她怯生生的样子倒也楚楚可怜,不觉叹口气,轻轻揉了一下鼻子。
救一群人是救,救一个人也是救。唉,罢了,谁叫老子总是赶上呐。
谁知,他这一沉吟,李伯钊顿时误会了,飞快地出声就激将起来:
“孟将军,你可不要跟我们说不行哦。你的突击营可是天下闻名,不仅仅是一支军队,而且还有很多文职机构和商业公司,安排一个可怜的小女孩,显然不是什么问题吧。”
呵呵,孟遥苦笑一声,低头望着少女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如果可以你愿意跟我们走吗?”
少女闻声,盯着孟遥看了半晌,忽然一点头:“我愿意,我叫卓玛。”
正说着,一声清脆的报告响了起来:
“报告,红四方面军直属妇女独立团长王泉媛、一营长何福祥奉命前来迎接首长,请指示。”
第363章、斯大林的邀请书
第363章、斯大林的邀请书
当天晚上,孟遥便拉着陈赓去见**。
在曲曲弯弯的夜路上走了不到三两分钟,从另一条岔路口突然也拐出几个身影,一面走一面低声交谈着。尽管天黑,但走惯了夜路的陈赓,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们。
“是彭总和聂总,看来他们也是去找毛委员和周副主席的。”
说着,他刚要拉着孟遥赶上去,彭德怀特有的大嗓门忽然在前面叫了起来:“好你个聂荣臻,他又是拨枪又是拨人给你,你为什么不要?”
聂荣臻一声苦笑,紧接着传了过来:
“你个老彭,好没道理。他请我们两人吃饭,你不是也在旁边坐着吗?他白送我人枪,我当然要。可你哪里知道,说好的至少两个营的兵马,他却最后只兑现了一千人马,真是说话不算数。”
不知为何,两人说到这里,忽然都沉默了起来。
半晌,彭德怀的声音才又响了起来,不过,这次却是压低了嗓门:
“聂荣臻,我告诉你吧,在这之前,他已经叫他的秘书黄超找过我,不仅给我送来一些牛肉干和大米,还留下了一袋银元,大概有几百块吧。你说说看,他又是送礼,又是送人送枪,还请我们吃宴席,他在打什么主意?”
“是呀,我也一直在想,”聂荣臻明显在黑暗里叹了口气:“这个明显兵强马壮的人,他为什么要请我们吃饭?”
听到这里,陈赓再也忍不住了,使劲跺跺脚,在嘴里恨恨道:
“这还用问吗,典型的山头主义和党外不正当活动。孟教长,快,我们赶过去跟彭总他们说道说道。”
孟遥急忙拉住他,“等一等陈赓,这时候我们再上去,似乎已经有些晚了。且不说两位老总是否尴尬,我们也有听墙根的嫌疑。要见应该刚才就见,现在对双方反而都不好了。”
哦对,陈赓恍然大悟,顿时收住脚。
其实陈赓哪里知道,在此之前的数小时,就连朱德也都未能幸免被请去,与那个人单独会谈了一个多钟头才罢休。
两人在黑暗中默默等了一会儿,直到前面再没有一个人影,两人方才又起步走去。
快到**住处,陈赓忽然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孟教长,你还是先跟我说一下吧,到底什么事情非要马上赶着来见毛委员?”
“别问了,总之事关重大。”
孟遥说着,联想到这次短暂的休整后,两支红军都将开拔前往道毛尔盖一带,准备着过草地的事宜。也就在那里,周恩来将因一次大病而险些不治,并长达数月不能动弹,这次专为他带来的药品也就至为重要了。
不过,此刻已经奉命赶到松潘并准备指挥围堵红军的胡宗南,也许怎么也不会想到,周的这次重病,竟然无形中救了他一命。
当然,就是此刻离他并不算遥远的孟遥,也是没有想到这世上的事情,有时还真的有点像冥冥之中那样,仿佛上天一切都安排好了似的。所以,当后来两人坐在孟遥的旗舰上,一面欣赏着西太平洋上的瑰丽风光,一面品茶交谈,猛然说起今天的事情,孟遥忍不住就是一阵哈哈大笑。
因为,当时胡宗南的表情实在古怪极了,不知是得意、庆幸,还是惋惜、搞笑。他说:
“孟教长,你不知道,当时我在松潘的司令部听说红军突然包围了我们,并且把我的部队都分而隔开,我当时就想,如果我被俘了怎么办?您知道,除了我身边的一个警卫连,他们只要一个冲锋,我肯定就得完蛋。”
孟遥恶趣味地盯着眼前这位称得上打了一辈子败仗的福将,真有些后悔当时自己没上去。呵呵,也许把这个肥胖的家伙俘虏一次,然后再亲手把他放掉,好好欣赏一下他那时是一副什么嘴脸,绝对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后来,你是不是在想,反正就算被抓,周先生、聂总,甚至包括**、陈赓,他们肯定都在里面。这么多黄埔时期的老师和同学,他们怎么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说不定还会照顾一下你,对吧?”
胡宗南一双小眼睛顿时鼓了起来:“咦,孟教长,你怎么能掐会算呀,我当时还真是这么想的,所以心里居然一点都没有感到害怕。”
孟遥赶紧将手里的哈瓦那雪茄塞进嘴里,***,再晚一点,没准一下子就会大笑着说出自己其实就在那里的话。
“奇怪的是,他们费了半天劲,还没发起一次像样的攻击,却突然莫名其妙地撤退了。唉,其实老是说,打归打,有时我还真有些想念他们哩。尤其是那个陈赓,每次只要一想到他特别会耍人,我就忍不住想笑。”
看到胡宗南居然有些失落,孟遥马上逗了他一句:
“这还不好办吗,我现在就把你送回北海道我的第五舰队基地,然后你回到美军的鹿儿岛基地,请他们把你的一个军运过来,你和我的一个师打一仗,让我把你俘虏一次,如何?”
胡宗南一听,吓得赶紧站起身,再也不敢胡乱和孟遥面对面坐着开玩笑了。要知道,在这大洋上的这艘旗舰上,连罗斯福都曾巴巴地上来过,一再敦请孟遥出兵北日本,以便两路夹击,从本土上根本彻底解决日本这个远东法西斯堡垒,从而腾出手在欧洲战场长驱直入,他又算个什么鸟呢?
制定攻击松潘,为红军打通北上道路的作战计划,是由周恩来一手策划和制定的。他这一病,最后只能改由左路军四方面军就近执行,却因张国焘莫名其妙的擅自修改而最终流产。
现在,孟遥着急的是周的病情,资料上说的是肝脓肿,但后来又有很多史学家说这说那的,弄得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对症下药了。
不过吴美娟说青霉素应该可以包打天下,应该就是没问题的。这时候的人,估计还不存在什么抗药性吧。
终于看到**发出灯光的住处了,偏巧这时突然又从前面黑暗中窜出几个人影。
两人好笑地摇摇头,正想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一声抑制不住的呵斥声却又把孟遥和陈赓吓了一跳,身随心动,一俯身就躲在灌木丛中。
这一次,却是真正的要听墙根了。因为,传来的这句话,实在叫人心生疑虑。
“你再说一遍,你派出的人,真的找遍了他们的驻地,也没有**的影子吗?可他的一军团旗号,不一直在飘扬着吗?”
“李部长,我敢保证,确实没有他的人影。就连彭的三军团,也有好几次部队根本不再驻地。”
“哼,张主席果然料事如神。”
陈赓忽然凑过来,盯着远处附耳对孟遥说道:“孟教长,那个正在训斥人的李部长,名叫李特,是——”
孟遥急忙竖起手指,嘘了一声。
在**传奇的一生,除了许世友在盛怒之下曾经对他举起过枪口,剩下的另一个这样的人物就是这个李特了。也因此,他那把特别刺眼的大号左轮手枪,就成为历史上的一个特别符号,一直为史学家咀嚼不已。
“我们走,林在彭就不在,彭在林就不在,哼,果然是不放心我们呀。”
随着话音的消失,寂静的夜色终于又安静了下来。
陈赓翻个身,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捧着脑袋想了半晌,忽然十分痛苦地偏过脑袋对孟遥来了一句:
“孟教长,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所有的红军不都是一家人吗,怎么一会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叫人越看越不是味道,越看越是心惊肉跳。”
孟遥沉默地摇摇头,起身瞅了瞅四周,随即伸手拉起陈赓,“走吧,不要在这儿胡思乱想。”
谁知,两人一进**的房屋,却发现彭德怀、聂荣臻根本就不在里面。
咦,陈赓奇怪地四处瞅着,露出一脸的迷惑。
“毛委员,两位老总呢,我们刚刚还看到他们就在我们前面一点,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呢?”
**扫一眼陈赓,举起手里的纸烟反问道:“你这个陈赓,问的好没道理哟。你不相信我,莫非还不相信你你自己的眼睛吗?”
陈赓摸摸脑袋,忽然意识到什么,咧嘴笑了一笑,端起桌上的一碗水咕咚咚猛灌起来。
“毛先生,这么晚来打扰你,是因为有件事情我觉得必须亲自向你汇报——”
孟遥说着,掏出曾中生的那封信,郑重其事地递了过去:
“这是我去拜访曾将军时,他偷偷塞给我的。上面本来写着面呈周副主席,但此刻他身体欠佳,所以我就直接送到你这里来了,请你看看吧。”
“曾中生,这个人我知道,是一把好手呐,可惜在白雀园肃反中被误会喽。”
**接过信,走到煤油灯前仔细读了起来。
读到一半,**忽然放下信,生气地将烟头狠狠地摁在桌上,仰起头刚要做出喊人的动作,却不知为何忽然又兀自摇摇头,叹息一声,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后,重新拿起信看起来。
陈赓偷偷碰一下孟遥,低声问道:“孟教长,地下工作做得不错呀,他是怎么把这封信交给你的?”
孟遥看看陈赓,咬着耳朵道:“没想到你这个特科,竟然也有走眼的时候呀。”
正说着,**缓缓抬起头来,向孟遥招手道:
“孟遥哇,这件事情我要代表红军谢谢你,只是——”
说着,**就皱着眉头,轻轻的又是一声叹息,脸上露出十分窘迫和为难的神情来。
陈赓见状,拿起桌上的信件看了看,忽然想到路上碰见的那个少女卓玛,不由得灵机一动,嘴里叫着,眼神却瞟向了孟遥。
“毛委员,当此十分敏感和特殊时期,我倒有个主意,不知可行否?”
**是何等人物,一听话音立刻就是眼睛一亮,继而也转头望向孟遥道: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