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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并不知道,和他一向不对付的李德,居然在这个时候充当了他一次“无名保镖”。
在李特拿着他那把大号左轮手枪率队追上来时,遵照洛甫、博古的暗中叮嘱,李德一直不声不响地站在李特身旁。由于他的特殊身份,李特并未对他特别提防。所以,当他在劝阻无效时,企图勃然大怒拔出手枪进行威胁时,李德毫不犹豫地以他日耳曼人特有的强壮体魄,上前一把就将李特紧紧地控制了起来。
焦头烂额而又不知所措的陈昌浩,眼看着**就要扬长而去,气急败坏地问一直都未说一句话的徐向前:
“出了件怪事,红一、三军团带着**、博古他们跑了。怎么办,徐总指挥,我们是不是马上派出部队去把他们追回来?”
徐向前盯着陈昌浩道:“岂有红军打红军的道理。”
所以,尽管知道**将毫发无损地离去,但他们这些穿越而来的人,如今硬生生地挤进了长征中,历史会不会因此发生某些偏差,以及可能的后果,那却是谁都不敢预料的呀。
看来,只有像第一次威震威廉那样,让毛伟人亲眼见一下矛和盾的厉害关系,他才有可能穿上那件他嫌麻烦的防弹衣了。
孟遥想着,忽然拔出腰间的手枪,起身对**说道:
“毛先生,请你跟我一起去外面一下,我要亲自向你演示一下我这把枪的威力,然后你再看看那件防弹衣的本事。”
**扫一眼孟遥突然拔出来的手枪,呵呵一笑道:“好嘛,我们的小朋友要在我面前舞刀弄枪,那就出去看看无妨。”
两人一出去,面对握枪在手的孟遥,几乎每个人都大吃一惊。
第365章、为了告别的聚会
第365章、为了告别的聚会
尽管**脸上笑呵呵的,而且好像为了避免众人误会,还特意在出屋的一刹那伸手握住了孟遥的一只空手,但吴吉清、陈昌奉两位警卫员还是毫不掩饰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就连陈赓也是半天方才定过神来,摇头对孟遥嘀咕了一句。
“孟教长,你也太、太——”
嘿嘿,这个陈赓哪知道他的苦心,碰上这么一位千年一遇、凡事都不信邪的伟人,能有什么好办法呢,只有剑走偏锋出其不意了。
只可惜的是岳军不在这里,这要是马上抓拍一张毛伟人与他携手而行的留影,假若有一天他们能再穿越回去,将这张照片一亮,乖乖哩个龙,那他可就要露脸大发喽。
面对陈赓的埋怨,孟遥微微一笑,探手又将此前赠与他的那把92式手枪抓到手中,然后犹如一个双枪将一般哼哼道:
“陈赓,这枪到了你手上,我敢说五分之一的功能你都还没开发过。也罢,今天就请你好好品味一番。”
不一会儿,覃五柄终于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找来了一块白铁皮和一块厚木板。
孟遥看了看,摇摇头道:“不行,就算白铁皮两边包住木板,这一枪过去,还是不够看,再去找。”
此言一出,别说只拿着两把驳壳枪的吴吉清和陈昌奉两人,就连熟悉很多枪械的陈赓都忍不住把眼睛瞪了起来,拿起厚达五公分的木板翻来覆去地看着,
“孟教长,这种厚度的包铁木板,60米外就算步枪都很难洞穿,你拿的还是短枪,不是开玩笑吧?”
覃五柄却二话没说,苦着脸又跑了出去。但没过一会儿,却被彭德怀安排在附近的红11团一个邱姓连长给揪了回来。
“毛委员,他太不像话了,抢了我们炊事班的大铁锅就跑,爬过雪山,我们可就只剩这一口锅呐,他还要拿来试枪,以后我们怎么吃饭。”
**呵呵笑着,示意陈赓拉开邱连长,摇头就道:
“不要这么小气嘛,人家送给你多少东西,数都数不过来,而且还是直接送到你手上,你回送人家一口锅,算得么事大不了的吗?”
孟遥也看了看邱连长,命令覃五柄放下黑漆漆的大铁锅,马上跑步回去找陆涛,让他将自己的那口钢精锅送过来。
随后,在孟遥的指点下,警卫班的红军战士七手八脚地将大铁锅竖起来,然后又将厚木板两端各系上粗麻绳,将它固定在铁锅前方数厘米处。布置停当,孟遥便一手端着一支枪,退向了60米开外,然后将平头弹压进枪膛。
看到弹头平整的剖面,陈赓更是好笑地大摇其头。
“孟教长,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了。想叫毛委员开心一下,方法多得是,何必这么麻烦,咱俩直接比一下枪法也可以的呀。”
话音刚落,就见孟遥一前一后当当就是两枪,弹头直冲木板上两个圆点而去。紧接着,一声沉闷的声音传回来,众人还未回过神,又听叮的一声脆响,铁锅随即猛然一颤,便不停地在夜色中嗡嗡地回响起来。
孟遥放下枪口,邱连长便跑了过去,端起铁锅只瞅了一眼,便在嘴里大叫一声:“噢天老天爷,这是什么手枪呀,简直就是手炮啊!”
陈赓紧跟着过来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气道:“毛委员,你快来看看,不亲眼所见,还真是难以置信。”
**走过来,俯身看了看铁锅,也是不由得探出手,在铁锅上的枪洞摸去。
“毛委员,你看,不仅包铁厚木板洞穿处圆滑,就连铁锅也是如此,没有一点锯齿状痕迹,可见枪弹的射速和冲击力有多么巨大。”
**点点头,扭头就向孟遥手中的枪轻轻一瞥。
陈赓一看,急忙伸手道:“孟教长,请把枪还给我吧,我给毛委员也瞧瞧,这枪我今天才算见到了庐山真面目。”
谁知,**忽然厌恶地一摆手道:“不看,不看,我这人从来就是一不摸枪,二不摸钱。”
呵呵,陈赓顿时被臊得一脸通红。
跟了毛伟人这么久,他居然还不晓得毛伟人的这些个人原则,不臊才怪。
这时,覃五柄气喘吁吁地跑回来,端着一套精美铮亮的不锈钢灶具,气呼呼地将它一股脑地塞到了邱连长怀中。
“还你的锅,这下你稳赚不赔了吧。”
邱连长嘿嘿一笑,抱着铮亮铮亮的钢精锅,高兴得一双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赚多了,赚多了,人穷志短呐。”
不料,覃五柄身后忽然转出一个人来,嘟着嘴不高兴地嚷嚷了起来:“你是高兴了,可我以后怎么给大家做饭吃,几十个人哩。”
孟遥打眼一看,不觉怒从口出:“覃五柄,你怎么把卓玛也带过来了,胡闹。”
覃五柄委屈地摊开手道:“营长,她现在是我们的临时炊事员,吃饭的家伙都被我抢了,她还咬了我一口呐。是她自己跟过来的,非要看看是谁抢走了她吃饭的家伙。”
邱连长听覃五柄这么一说,再一看卓玛虎视眈眈的模样,慌忙将钢精锅交给他的通讯员,不歇气地催促道:
“快,拿回去交给指导员,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动一根手指。”
“出息——”
陈赓看着,不由难为情地看了一眼孟遥,一双手也跟着不老实起来:
“孟教长,你刚才的那种平头子弹,也给我弄两颗吧。这么好的东西,也不早点亮出来,害得我到现在才知道这枪有多么宝贵。”
“一会儿弄完这边的事情,你跟我去营地取,特批给你12发。”
孟遥说着,示意覃五柄将同时取过来实验用的的防弹衣,放置到铁锅之处,然后又将一块厚木板置于防弹衣前数厘米处。
“毛委员,矛之矛看过了,现在请你再看一下盾之盾。”
**点点头,眯眼盯着数十米外的防弹衣,不无风趣地道:
“好嘛,你开始就是啰。古时候有人用自己的矛,戳自己的盾。现在,有我们的小孟将军用自己的枪,打自己的防弹衣,看来又一个典故要问世喽。”
就在孟遥抬手举枪刚要射击时,陈赓忽然心疼地闭了一下眼睛,“孟教长,这枪这么厉害,还是不要糟蹋了那件衣服吧,多精致的东西啊。”
“不,陈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就不要做顽固派,让他试——”
**说着,摸出口袋中的烟卷,点燃后徐徐地吐出一口烟来。
孟遥微微一笑,砰地一声便毫无征兆地将子弹打了出去。
防弹衣沉闷地晃了晃,被巨大的冲力撕扯着向前冲去,但在数根粗麻绳的束缚下,摇摆着又被拉力给弹了回来。
“哎呀,可惜了一样好物件啊——”
这次不等邱连长过去,陈赓抢先一步赶了过去,解开绳索将防弹衣抱在怀里,一步一晃地走了回来。
**看着呲牙咧嘴的陈赓,低头自己翻弄了一下,不觉惊奇地咦了一声:
“陈赓,你把那个洞洞弄哪儿去了,我怎么翻不到啰。”
邱连长以及其他一直好奇地等待着结果的红军指战员们,不由分说地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帮忙里外翻检着。
“毛委员,还是没有你说的洞洞呀,这里倒是又一个白白的印子。”
“陈赓,陈师长,你没有掉包吧?”
这时,**忽然把防弹衣一丢,哈哈笑着望向孟遥:
“你这个孟遥,好咧,我被你说服了,明天早起我就让吴吉清帮忙,一定穿到长征结束,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孟遥笑眯眯地插好枪,刚要说话,陈赓却忽然一拉**:
“毛委员,请你等一等,我还有些不服气。邱连长,都说你是彭总手下的邱大胆,在11团就属你敢说敢做,怎么样,你敢不敢穿上这件软甲,让我打一枪试试如何?”
邱连长先是一愣,随即瞅着防弹衣不觉就是眼睛一亮:
“是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这有什么敢不敢的,只要你瞄准啦,别打我脑袋就行。”
邱连长随口这么一说,倒让陈赓不由得也是一愣,掉过头来望着孟遥:
“孟教长,邱连长说的很有道理呀。真要上了战场,或者有谁要打黑枪,他干吗不冲着脑袋直接开枪呢?”
孟遥气得翻翻白眼,刚要说话,却被覃五柄一把给抢白了回去:
“谁看见你穿上这种又轻又软的铠甲了,难道你上了战场还要专门冲敌人说一声,我传了盔甲,刀枪不入,你们是打不死我的。嘿嘿,这世上还没这样的傻瓜蛋吧。”
要在平常,覃五柄如此无礼,孟遥早就一脚踹了过去。现在嘛,呵呵,就当没听见。
不过,陈赓好像也没听见似的,抓过防弹衣就要亲自给邱连长穿上。而邱连长也是迫不及待地上下其手,拽着防弹衣就往自己身上扣去。
“陈赓,不要胡闹了,有刚才孟遥的演示足够了,让战士们都回去吧。”
**突然出声阻止了起来。
“孟教长,你告诉我,我这不是谋财害命吧——”
陈赓求援地望向孟遥,心有不甘地和邱连长一起放开了防弹衣。不管怎么说,**的威望正日臻上升,尤其是在长征之后的血战湘江、四渡赤水等多次战役中,**犹如点石成金一样的精妙指挥,早已折服了所有红军绝望之中的心灵。
孟遥笑眯眯地揉了揉鼻子,悄悄冲覃五柄挤了挤眼睛。覃五柄立刻会意地一点头,不为人知地走出人群,然后悄无声息地站到了那口大铁锅旁。
“营长,我准备好啦,你开枪吧——”
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孟遥打开92式手枪上的激光照准器,快速后退到百米开外,两眼微微一瞄准,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随着枪声,众人惊讶地向着犹如风筝一般飞起来的覃五柄望去,还未惊呼出来,覃五柄却又一咕噜自己就爬了起来,一面呲牙咧嘴地揉着胸脯,一面一瘸一拐地走了回来。
“天呐,你居然真的什么事都没有,这、这也太神奇了吧——”
陈赓、邱连长以及众多红军急忙围了过去,一面关切地问着,一面惊奇不已地在他身上四处查看起来。
“孟遥,这不是你心血来潮,我看得出,好像你们经常做这种训练吧?”
还是毛伟人厉害,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症结之所在。
孟遥倒也不隐瞒,点头笑道:
“是的毛先生,由于我们近两年扩军规模很大,许多新战士在最后正式编入野战部队时,这是一道必过的心理关。”
嗯,**点头沉吟着:“既壮了胆,又增强了官兵之间的彼此信赖,而且还亲身体验了子弹打在自己身上的那种恐惧,诚可谓是一石三鸟哇。”
孟遥咧嘴笑道:“毛先生,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为了新战士早日见识到真刀真枪,又能不以牺牲战士们的宝贵生命为代价,所以我们也就逐渐将这个心理关定为了必考科目。就是后遗症还是有一些的,战士们要几天都会胸口疼。”
**听着,忽然凝视着孟遥:
“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谈你的身世了,孟遥?从我们第一次相见,到今天为止,不仅是我党一家,恐怕全世界的人都和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在今日如此落后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