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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住他们的七寸,让其自食其果。”
“对啊,让他们搬起石头砸的脚,”戴笠顿时两眼一亮,但很快他就苦着一张脸摇摇头:
“孟老弟,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比登天还难呀。小鬼子的七寸在哪里,样的七寸才让小鬼子不敢轻举妄动,乖乖听我们摆布,这可不是我们随便说说就能办到的呐。”
“这个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孟遥说着,示意马路遥取过一张日本本岛地图,然后将一根手指在东京狠狠一敲道:
“戴兄,假若你是日本人,现在天皇或者皇太子突然被我们抓到了手上,你有何感想?试问一下,倘若我只拿我的女儿与他们皇太子作交换,他们是不是得老老实实地听我招呼呢?”
“你、你又要去奔袭日本,准备再弄出第二个访日事件啊”
戴笠倒吸一口凉气,这次不是震惊了,干脆就是呆若木鸡了。
“没,这都是小鬼子逼的,我这是自卫反击。”
孟遥咬牙切齿地说着,随即笑眯眯地一瞅戴笠道:
“戴兄也像这样的行动,对我们来说根本不是难事。但为了校长的一番苦心和戴兄的一路奔忙,所以我决定也分给你一点功劳,只要你把打入日本皇宫的内线交给我,这次行动就算是我们双方合作完成的,你看如何?”
“孟老弟,你、你是我、我在日本皇宫安插有内线的?”
戴笠结结巴巴说着,额头上不由自主地同时冒出一层层冷汗,摸出手帕揩也揩不完。
“而、而且,孟老弟你也是的,这是天字第一号的机密,就算我愿意这么去做,我也得跟校长汇报。”
“当然,这点我完全理解,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的消息。”
孟遥说着,似乎如释重负地将整个身体都靠向了椅背。好整以暇的神态,好像被抓去的女儿不是他的女儿一样,又好像日本天皇或者皇太子,现在就捏在他的手心一般。
戴笠不敢再坐下去了,起身就要即刻返回南京去汇报。
临出门,不知是真关心还是突然想起,戴笠忽然又看似很担心地丢下一句话来:
“孟老弟,愚兄这一去,算是路程,再加上校长势必还要斟酌和开会研究,这一来二去的,就怕小鬼子失去耐心,会对令女儿采取不好的行动啊。”
孟遥却又是一笑,扬扬手道:
“你只管去,我女儿的安危与否,你不附带任何责任。”
戴笠刚走,早上才来过突击营的杜月笙,居然带着他的四大金刚又急匆匆地从他的老巢赶了。不过,他可不孟遥已经回到了上海,所以,当孟遥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这位黑帮老大一愣之下,居然紧接着就爆发出一阵大笑。
“太好了,孟将军,你这一,我们可算有了主心骨。”
杜月笙的表现,可就比戴笠真实多了。有道是盗亦有道,而且做起事来更讲究直来直去,恩怨分明。这些年一直对突击营的结交之意,杜月笙既是从不讳言,也落落大方。实力就是一切,这才是江湖第一法则。
而对于江湖人士,孟遥却也比对待戴笠之流客气得多。与他们打交道,他们想,要,从来不藏着掖着,所以只要掌握了这点,再把突击营的底线摆上桌面,交往起来可比老蒋轻松多了。
孟遥也是哈哈一笑,上前抱抱拳,随后命人抬出一大箱礼物道:
“杜,这次去德国游玩一番,承蒙又是送行又是送礼,来而不往非礼也,顺路也为贵家眷捎带了一些薄礼,还请笑纳。”
哎呀,杜月笙不觉两眼放光,连连抱拳。
要,重点不在这些礼物上,而在送礼之人是谁这个问题上。哈哈,放眼整个上海滩,不,放眼如今的整个民国,这位几乎天不怕地不怕的将军,出门为某路哪路人物“捎带过”礼物。他,上海滩的杜月笙,是独一份。
想到此,杜月笙摸出长衫中的手帕,装模作样地在眼睛上揩拭了一番,无限悲哀地说道:
“孟将军,我老杜无能呀,也无颜来见你。令至今没有一点消息,我青帮数万之众,在这上海滩上竟然对此毫无一点办法,真是我杜月笙的无能,更是耻辱啊。所以,我今天来,其实就是来负荆请罪的。”
说着说着,一把亮晃晃的尖刀突然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未及众人反应,只听噗地一声尖刀便扎进了他的大腿中。
“杜,你这是何苦呐,这件事虽然发生在上海滩,可与你并无关碍。”
孟遥说着,连忙示意覃五柄去叫卫生员。
买糕的,这就是江湖人士令人难以捉摸的地方,冷不丁地不在地方这么给你来一下,一份人情就算欠下了。
收拾停当,一瘸一挂的杜月笙总算心安理得地坐下来,马路遥却忽然进来对孟遥说了一句:
“营长,黄金荣老板又在码头求见,你看——”
杜月笙一听,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拱拱手就要,却被孟遥微微一笑拦住了。
“这个黄老板消息可真够灵通的呀,你去告诉他,我这里有要事,目前闭门谢客,多谢他的美意,请他吧。”
话还未说完,杜月笙的一张老脸已经笑得比盛开的菊花还要灿烂。
看到杜月笙毫不掩饰的好恶,没有政客的那种矫揉做作,尽显江湖客爱憎分明的做派,孟遥随即也是单刀直入地问了起来:
“杜,我曾听说贵帮有极少数的洋弟子,而且身份都不低,不知这个传闻是否属实。”
杜月笙听了一愣,但立刻就点头道:
“是有这回事,孟将军,这个是我近些年迫于各种形式不得以而为之的举措。如果此举孟将军不喜欢,或者有别的原因,我后就可以解散他们。”
孟遥急忙摇摇手哦杜你误会了,只要不危害上海安定,无碍国家,这没不可以的。我只是想问一下,他们可靠吗?”不跳字。
杜月笙沉思一下,然后猛地一拍胸脯:
“多的不敢保证,但有几个我敢现在就说,我要他死,他绝不会眨一下眼睛。”
唔,孟遥点头沉吟着,然后目光炯炯地突然盯着杜月笙道:
“如果他们真的是死士,杜,我想向你借几位,不知可否割爱……”
第392章、目标,日本皇宫
第392章、目标,日本皇宫
*
第393章、镜子和木梳
第393章、镜子和木梳
孟遥对孟点点、李雅丽以及她父母自身安全的判断,其实是有十足把握和理论根据的。虽然川岛芳子将他们成功地抓到了手中,但没有孟遥他们便无任何利用价值,所以在择机亮出这张王牌来找孟遥谈判之前,小鬼子是断断不敢对她们造成任何伤害的。投鼠忌器对孟遥是这样,对川岛芳子及其幕后的日本特高课同样如此。
而且,即使是身为在中国最大特务头子之一的田中隆吉,在派出他的得力干将川岛芳子执行这个看似十拿九稳的绑架计划时,他也不可能有孟遥那种穿越而来的先天禀赋,以及可以在每个历史节点上掌控一切或者推波助澜的优势。
所以当田中隆吉指挥着川岛芳子及其他的大小特务得手后,自鸣得意地开始寻找时机准备与突击营接触时,这群井底之蛙的倭寇又怎能想得到此时的孟遥,早已将目光直接盯在了他们民族象征的天皇身上。
由于在上海已经吃尽了苦头,以及各种让他们难以理解的现象,日本军部除了严令所有的战舰和飞机在今后一段时期内一律不得抵近上海200公里以内,同时还下发了一个更为严苛的密令,那就是在上海300公里范围内,所有用于政治、军事目的的无线电往来,均不得再以任何密电码进行。如果必须在此区域内进行活动,则采取最原始、也最可能出但又是最安全的人工投递情报的方式。
在上海“春蚕行动”中,庞华及其电子战分队的出色表演,至今都还是小鬼子心目中一个无法挥去的梦靥。对于他们还无法理解的事物,小鬼子中是特别长记性的。
当然,这也无形中增加了川岛芳子的行动难度,尤其对于这种对要求极度苛刻的特殊行动,简直就是一场技术性的灾难。
如果无线电正常使用,这时候她川岛芳子也许早就应给与孟遥面对面了吧。
这些天一直沉浸在想当然之中的川岛芳子,在为其配合的各路大小特务的不断催促中,简直都快要被这种连中国人都快要摒弃的落后情报联络方式给弄得发疯了。
单凭她的个性和喜好,这几个捏在她手心的“猎物”,就算不折磨她们,那也绝无可能整天像瓷器一样的这样捧着,连出声恫吓一下都被严禁。
可恶的支那将军孟遥,他简直把一些帝国的大人物们都弄得草木皆兵了。
想当年在天津日租界,为了配合大日本帝国建立满洲国的计划实施,在成功掌控了中国最后一位皇帝溥仪之后,为手握更大的筹码,由她亲手策划的“末代皇后婉容掉包计”、一二八事件直接导火索的上海“日僧事件”,那时是何其的意气风发和如鱼得水呀,哪像现在这个行动这么束手束脚的。
可恨的是,正是那个孟遥半路杀出直接导致了他们的那五个假日僧的提前殉国,而这现在居然成了特高科里的一些大人物的说辞,说若不是因为这个变故,突击营就没有理由一举进入上海,也就自然没有了后来他发动的所谓“春蚕行动”,大日本帝国也不会就那样被灰溜溜地赶出了上海,而让中国临海最大的战略要地一下子成了帝国的实力真空。
哦,当然,她或许也就不会被发配到这里,来执行各种各样看上去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芳子,这都好几天了,我们的东躲西藏,时候才是个头。”
最先熬不住的,竟然是岛田少佐。这个号称华北地区最能吃苦的王牌特工,自从上海丢失,他的身价也无形中跟着几乎被消灭殆尽的上海特高课而褪色不少。
“芳子大佐,我们的不怕吃苦,更不怕中国人。但这样对待这些支那猪,还不许呵斥她们,我们的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
跟着岛田起哄的,是刚刚才从满洲里特高课支援的黑森少佐。
在这套掩隐在江南最常见的修竹中的一幢四进小庭院中,从昨天开始,他们便被困在了这里。突然出现在各个城镇之间的正规部队,以及明显增强了警力的军警,无不透漏出中国方面已对这次不同一般的绑架行动,做出了非同一般的反应。
对付军警,他们没有一点心理负担。那些时不时会突然出现在田间地头、村里村外以及街头巷尾的便衣们,才是他们愿意花力气去关注的真正威胁。
面对这两个不停聒噪的临时部下,川岛芳子举着手里的望远镜,十分警惕地看了半天,方才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
看来,是时候把诱饵放出去了。
而最好的诱饵,自然就是这一对整日就像一条发*的公狗一样吠吠乱叫的蠢货了。既然已经跑不动了,跑步了啦,那就让找他们的中国人早点他们吧,这样倒也省得她再派人亲自突击营谈判了。
不过,在田中君约定的传来最新指示之前,他们在这个江南平原东躲西藏的日子,无论付出何种代价,至少还得坚持到傍晚。
“藤真君,金条的干活——”
一直冷冷盯着岛田和黑森的藤真井上,可以说是川岛芳子真正的班底,而且这倭寇运气总是出奇的好,在多次几乎是九死一生的行动中,总是能咸鱼翻身地活下来。
这次田中隆吉将他心照不宣地重新配备给川岛芳子,大概也隐含着对他这位情妇的眷顾之情。藤真就像中国人所说的那种福将,希望他能给她一些好运气吧。
拿着几个今天掂了掂,川岛芳子随手便将金条扔给了岛田,然后对黑森摆摆头命令道:
“你的,去里面给她们照相,多些姿势,然后马上出来。”
负责守在李雅丽、孟点点关押点的倭寇小头目渡边一雄,是川岛芳子原班底的又一员得力干将。可以说,一个钱权,一个人质,最重要的两点都被她的人控制着,一切就都翻不了天。
当然,岛田和黑森也不傻子。能够进入这种特殊行当的人,人人没有一两个过人的本事是根本进不来的,更别说能一直活到现在。
他们之所以每天都要叫嚷两声,其实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海军、陆军两虎相争,在整个帝国由来已久。在原来的上海特务机关长活着时,那是他们最好的日子。因为作为情报部门,特高科里面同样也是分陆军部和海军部的。那时是特高科海军的天下,特高科的陆军部分,就像他们现在这样忍气吞声,现在风水流转,他们能怪谁呢?当然就是那个在上海一举将他们赶了出去的孟遥,而且还是他在最后一役中打死了他们的上海特务总机关长。
如果不是渡边一雄在一旁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