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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你这早上喝酒的习惯可真不好,说胡话呐。”
“去去去——”
高志远一把推开罗汉秉,一屁股坐下去,随即以手支撑着扶额沉思道:
“老罗,这里是民国,不瞒你说,这些年,我和陆涛其实私下里已经交换过多次意见。说呢,嗯,其实这都是让孟遥那小子给搅和的,一直不落听,所以慢慢的我们就有了这个想法。如果条件一旦成熟,我和陆涛就准备联合动议,在将来制定我们的第一部法律中,一定要参考伊斯兰国家的有关一夫多妻制的合理性和特殊性,针对我们突击营的实际,结合身处的民国时代,也要相应地给予一定的认同和——”
高志远还没说完,罗汉秉早已大张着嘴巴,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对面,脸对脸地瞪着他,就剩下大喘气了。
“老高,你等等,我、我他娘的脑子不够用。你是说,也许以后我们突击营的每个官兵,只要愿意,或者说只要有那个能力和条件,双方自愿,家庭也可以摆平,我们就可以再娶一个回家,对吗?”不跳字。
高志远咧嘴笑了笑,冲着憨态可掬的罗汉秉招招手,然后两人一起来到会议桌前,高志远一探手就把一套茶具拿到了手边。
“看见了吗,一个茶壶可以只有一个杯子呢?其实我们的老祖先早就给我们安排好了,一个茶壶一定要有至少四个杯子才算完整。以此类推,人类世界的所有事务都跑不过这个道理。”
罗汉秉顿时笑了,抬手连连指着高志远道:
“老高哇老高,你这完全就是强词夺理,还拿我们的老祖宗来说事。不过老高,你跟陆涛的这个阳谋,我喜欢。”
高志远一听,立刻支楞起眼睛盯着罗汉秉道:
“骡子,军中无戏言,这么说你也同意我和陆涛的这个动议了?如果是,到时候你就得跟我们一起连署签名呐。”
“就怕营长那一关过不了,我们不算数啊。”
罗汉秉苦着脸,突然有些想打退堂鼓。
高志远颇为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胸有成竹地拉着罗汉秉走到窗口,然后指着孟遥的住处示意道:
“骡子,看见了没有,左边住的是李雅丽,右边住的是周芳雨,唐县的总基地还摆着一个如花似玉的钱如云。这还不算,外面可还有一个宋美龄要公开做媒的神秘,又有左芳那样的暗恋者。所以,拜托你动动脑子,孟遥那小子这么多年一动不动的,你以为他在想呢?”
罗汉秉突然心有灵犀地仿佛一下子开窍了,虎地扭头瞪着高志远:
“老高,你、你他娘的是说,营长其实一直都在等待某种条件?”
“总算开窍了,”高志远戏谑地看着仍有些不敢置信的罗汉秉:
“你想想吧,没有条件我们创造条件,没有氛围我们制造一个氛围。水到渠成的时候,那还不是皆大欢喜嘛。***,一个真正的男人,谁他娘的不想妻妾成群呀。”
罗汉秉点点头没,没,老实说我做梦都想,只是奈何道德约束,纪律制约啊。”
“关键是——”
高志远说着,突然第一次有些不自信地嘟哝了一句现在就看我们的那位冰美人了,如果她那一关孟遥胜利地闯,此事就算大功告成。”
高志远还真长着一张乌鸦嘴。
就在两人嘀嘀咕咕之时,孟遥突然被一声巨大的撞击声给惊醒了。
“谁——”
不容多想,孟遥眼睛还没睁开,一只手已经抓抢在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黑洞洞的枪口抵向了响动之处。
谁知,一声极其冰冷的冷笑声早已不由分说地传了:
“孟大营长,不嘛,辛苦了一晚上,身手居然还这么敏捷,可喜可贺呀。”
声到人到,只见周芳雨寒着一张俏脸,冷若冰霜地直愣愣盯着孟遥,两眼一眨不眨地迎着他的枪口,一步一步地逼了。
“哦,原来是你呀——”
孟遥心里一松,急忙放下枪,顺手关上了保险。
不过,再一低头,孟遥顿时吓了一跳。我x,还光溜溜的,这位冰美人也不害羞了呢?
“周、周芳雨,你先到客厅去坐,我穿好衣服就。”
“不用了,不就是一身泥巴做的男人的臭皮囊嘛,我又不是没见过。”
周芳雨说着,头也不回地对追在身后的覃五柄挥了挥手,“你出去,这里没你事——”
说完,她一面凝视着孟遥,一面嘴角缓缓荡漾起一个微笑,以极其缓慢的手法从腰间的枪套中拔出配枪,一把顶在了脑门上。
孟遥一看,顿时大惊失色,不顾一切地跳上来就要夺枪,却被一声极其响亮的枪机扳动声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周芳雨,千万不要做傻事,如果我做了,你只管说,只是千万不要这么对好吗?”不跳字。
“好——”
周芳雨笑着,但却是突然泪雨滂沱起来:
“你听着,倘若你再敢有下一次,我发誓,这颗子弹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它射入我的脑袋……”
第399章、不是花烛夜的洞房
第399章、不是花烛夜的洞房
*
第400章、西安事变
第400章、西安事变
1936年12月4日,在调集了数支嫡系部队大兵压境之后,老蒋又亲赴西安威逼张学良、杨虎城二部,立刻着手进攻刚刚在延安站住脚的红军。三天后,受够了日寇对其东北军不断欺凌的张学良,孤身前往华清池苦谏,第一次提出了“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主张。
随后,在接见示威游行的西安学生时,张学良公开发出了威胁的声音,向在场的学生发誓道某在七日之内,必当用事实给予所有爱国人士正面答复。”'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消息传到老蒋耳中,还未及他作反应,大批部队便包围了华清池。
正如历史中真实发生的那样,随着老蒋随扈卫队的解除武装,以及包括陈诚在内的大批随行高官的落网,一路狂奔到后山上的老蒋,最终还是被搜山的军队给逼了出来,不得不狼狈地钻出了他藏身的那条著名的石缝间。
不过,我们的这位蒋大人在呵斥完捉他的东北士兵之后,竟突然福至心致地恶狠狠地仰天大喊了一声孟遥,快来救我。”
很显然,这位纵横天下的领袖心里比谁都清楚,此情此景,倘若真有本事将他救出樊笼的,放眼天下,估计也就只有突击营这一支武装力量了。
远在陕西当兵的大头兵不“孟遥”这两个字的含义,张学良却不能不。本来已经提心吊胆的他,在听完那个立下奇功的营长口述逮捕蒋介石的过程之后,竟然也是一声仰天长叹,望着杨虎城哀叹道:
“虎城兄,这周边的中央军且不说我们能不能应付,倘若这个上海的孟遥一动,我们休矣。”
其实不用张学良夸张,在他跟延安这些日子暗中的交往中,已经无数次从他们嘴里听到了各种各样几乎神话的传说。最可怕是,他们那种无孔不入的从天而降的作战样式,简直叫人防不胜防。**,他们真要出动了,这仗还打?
杨虎城面如死灰,久久没有说一个字。
连气焰熏天的小鬼子都一次次地在突击营面前吃瘪,与之对抗的念头最好想都不要想。现在,唯一可行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一方面紧急联络延安,请他们派出与孟遥关系极好的陈赓亲自去一趟上海,当面向孟遥陈述兵谏的真正目的以及其中的利害关系。另一方面,同时这一方也马上秘密派出得力干将,急赴上海当面陈词。
“汉卿,当下之际,你我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了。总之你我一定要赶在突击营动手之前主动与他们取得联系,以冀望达成共识。唯此,我们才可不致灭顶之灾。为了抢,看来你我只能分开亲自去做了。”
张学良点点头:
“是的,虎城兄,滔天之事已经做下了,我们已经回不了头,只能过河卒子一路向前。这样,延安那边你人头熟,委员长这边我还能说上话,我们各管一摊,抓紧行事吧。”
当老蒋第一眼看见张学良,劈头就是一句大骂:
“张汉卿,你已犯下大了。我告诉你,如果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以人格担保,如果你现在就与那个杨虎城划清界限,立刻放我回南京,我将对你网开一面,既往不咎。要,你我是义结金兰的好,汉卿,你要想想清楚。”
张学良笔挺地站立着,十分爽快地答应道:
“委员长,我现在就可以陪您一起回南京,只要您发表一个全民抗战的委员长令,我张汉卿一到南京,要杀要剐,听凭委员长处置。”
“娘希匹,你、你简直食古不化——”
老蒋挥起手杖,连连点着张学良的鼻子,突然出声威胁起来:
“你孟遥这个人吗?我告诉你,张汉卿,只要我一声令下,他的突击营一到,你是抵挡不住的。他的厉害,和他对我的情谊,普天之下,是没有人可以与我比拟的。”
谁知,张学良却凄然一笑,昂首就跟上一句:
“委员长,军人以战死沙场为荣。真要到了那一刻,汉卿绝不皱一下眉头。不过,据我所知,您说的孟将军与您情谊非同一般,但延安的周,以及您曾经的学生陈赓,好像与他也同样关系甚好。”
“那都是造谣——”
老蒋怒气冲冲地哼哼着,自此再也不与张学良说一句话,直到西安事变和平解决,他都没有再睁眼看过张学良一眼。
如此惊天动地的大事,自然也惊动了孟遥。
不过,在南京方面以何应钦为首的主战派大肆调兵遣将中,他都只是冷眼旁观,甚至连一个声明都没有。直到西安方面终于向全国发表了公开的政治主张,要求改组南京政府,停止内战,共同抗日,并以公开电文邀请周恩来、叶剑英代表延安,以宋子文、蒋介石私人特别顾问端纳代表南京,参与事变调停进程。
与此同时,又以张、杨的公开谈话形式,向南京政府军方提出了当此事变期间中央军进入西安的唯一可能方式:
由唐县自治区主席、原一级上将、上海市长孟遥亲自带队或指定的军级以上长官为代表,主体以突击营正式作战单位组成的特别调停与监督团,人数低于正规野战部队一个营,西安方面即能欢迎前去,并可在适当时机与蒋会面。
“呵呵,没想到我突击营创造了一个世界记录。孟遥,将来我们要告诉世界吉尼斯世界记录编辑部,维和部队是从我突击营开始的。”
高志远拿着几份当天的头条报纸,嘴里虽然笑着,但却是愁容满面。
不发愁才怪,***。不管说,抛开任何政治立场和角度,即使再以正义的名义对一个国家元首实施抓捕,这对任何一个国家的民众而言,都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而且,突击营原定的置身事外的不干涉原则,在真实历史面前,已经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不管你愿不愿意,各方势力都已自觉或不自觉地将突击营这个明显是不可能忽略的同等重要的势力,以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地一下子也将孟遥和他的突击营拉上了“烤肉架”。
从12日抓捕蒋介石,到16日何应钦正式下达进剿所谓“张扬叛军”,短短数日之间,不仅张小凤代表宋美龄个人,蒋百里代表整个黄埔系所有高级将领纷至沓来,就连孟遥一向不喜欢的何应钦也派来了密使,名为通报实则探听虚实。
在这些官方性的动作之外,当然更有英美等国以及关系已是不一般的德国等列强,几乎悉数到场要与孟遥“交换意见”,进行一些“有建设性的会谈”。
至于早就闻风而动的世界各大主流媒体,除了派出相应的大牌记者急赴西安,而且以同样重量级的记者团分流上海。一,整个中国在事变中俨然形成了蔚为壮观的四大政治交锋和集散中心:即处于漩涡中心的西安,受害一方的南京,以及已经行动起来的延安,和尚处于一言不发的上海。
若不是在通往崇明岛的两个军港和码头,早就实行了严格的军事管制,现在的崇明岛肯定会是人头攒动,鸡飞狗跳。
即使是这样,有一些人还不能不将他们放进来。
比如代表了西方世界主流声音的《泰晤士邮报》的、已经与孟遥建立起了良好的个人关系的大牌记者约翰…内斯。
比如代表了南京官方立场的《中央日报》的左芳。
甚至还包括那个令孟遥十分讨厌的《华盛顿邮报》的汤姆。
当然,还有其他的某些重量级人物,他坚持要来崇明岛,孟遥也是不可能拒绝的,尤其是在刚刚的解救女儿的行动之后。这些人,虽然都没有任何官方色彩,但他们却比官方也许更担心时局会朝着方向发展。因为,一棵大树若是靠不住了,那么,树上的猢狲无论大小,第一个反应必须、也只能是马上就要去寻找另一颗大树。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