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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老蒋或许心知肚明,只是一个人在心中窃喜,但一时间他却十分不愿意让这种状态停下去。他想好好的琢磨一下,甚至是一个人认认真真地去享受一下这种令人惊喜的“乱象”。
因为蒋百里第一时间便传回来消息,孟遥和他的一个师,此刻千真万确就在下关,而且至今仍与日寇好几个师团正面相持着。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哦不,延安还有一个人肯定同样也是心如明镜的。
只是,他还不清楚,延安的那个人,是否也像他一样,已在今天午后的时光,正式拿到了戴笠和他高速运转起来的情报系统所结出的硕果。哈哈,那个混蛋孟遥,手中居然已经握有那样叫人恐怖的利器,简直就像神话中的飞毛腿,指哪儿打哪儿,怪不得他老是那样漫不经心,总是懒洋洋地说什么,“只要再给他20年,保证还你一个崭新的大中华”。
老天爷,这么发展下去,很明显就能清晰地看到一个真正强大的中国,重新以领头羊的姿态领跑于世界之巅啊。
整整一天时光,老蒋都坐在堆积如山的无数电文和请示报告中,默默拄着他的手杖默默无语。
而在他的官邸之外,从四面八方云集而来的各国大使、领事以及形形色色的政客、武官,以及大批记者,已将这里同样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不管是谁,也不管是协约国还是缔约国,也无论抱着何种目的前来,几乎全世界此刻都只有一个共同想法,那就是几乎取得了压倒性胜利的大日本帝国,为何在最关键时刻,突然从一只气势汹汹的恶狼,变成了一只绵羊?
大概,这就是两枚导弹所产生的战略猜想度的必然性吧。
而这恰恰又是一副多米诺骨牌,乱成一锅粥的日本皇宫,以及中国的蒋介石,一直抱着各种各样心态作壁上观的列强们,从美国的罗斯福开始,到英国的丘吉尔,再到红色苏联的斯大林,然后迅速像一股难以抑制的传染病毒,飞速蔓延到整个欧洲、美洲、大洋洲。所有的元首、皇帝或总统,一面亲自向各自的最高谍报机构下达了各项指令,一面纷纷紧急召开了最高内阁会议或最高政治会议。
全世界的议题令人恐惧地出现了史无前例的第一次统一性,那就是最近的中国,到底发生了什么?
或许是历史一定要罪大恶极的战犯,必须在最后的历史时刻接受最恰当的历史审判,在飞向陆地日军总司令部的那颗导弹升空的瞬间,一队由数十辆军车组成的高级戒备的车队,也飞快地向上海驶去。
车队中,坐着的正是华中派遣军总司令长官松井石根、上海派遣军司令长官朝香宫鸠彦王以及第10军司令长官柳川平助等人。
这些敌酋魁首,由于在南京的“辉煌成就”,被裕仁天皇特别召回日本,并将以最高礼仪向他们颁赠银瓶以示嘉勉。时差不过30分钟,却让这些沾满了无数无辜生灵鲜血的三大畜生,如此逃过一劫。
不过,等待他们的,却早已不是想象中即将到来的无限风光。
到了上海,刚要转车去第二舰队司令部然后转乘祥云号重型巡洋舰去海上与旗舰会合,这三个牲口就听到了旗舰覆灭的消息。
还未反应过来,他们自己的总司令部被连锅端掉的好消息,也随之出现在第二舰队司令部的密电室。
松井石根当场狂吐一口黑血,一头栽倒在地。
整整一个司令部呀,多少出色的参谋,多少身经百战的战术精英,以及多少用起来得心应手的干将,就那样一锅给报销了,这简直比自己被爆了菊还要惨痛啊。
这还不算,整个帝国正在中国各个战场风头正盛的兵锋,居然因此被严令叫停了。这是多少帝国士兵以鲜血铺出来的金光大道,就要这样戛然而止了。
“八嘎,八嘎,这是谁干的,我要将他们统统的都碎尸万段!”
可惜的是,没有一个人告诉他这是为什么。
直到被勒令继续计划中的行程,这三大牲口在皇宫外才发现了一点端倪。不是他们的中国派遣军出了问题,而是整个帝国都以完全乱了套。
整整一天,竟然没有一人过来理睬他们。
想象中的盛大欢迎仪式,英雄般的待遇,统统的没有了。
迎接他们的,只有几条冷板凳。
直到他们看见他们的那位如丧考妣的近卫首相,整个军部才意识到,他们的“大战英雄”居然还坐在皇宫接待室的冷板凳上。
接近午夜时分,三个牲口才跟随着首相近卫看见了他们的天皇。
而灯火通明的皇宫议事厅内,并未因灯火辉煌而心生暖意,反倒是在一个个阴沉沉的脸庞和闪烁不定的惊疑目光下,愈发显得整个会场阴森而诡谲。
本岛和中国两大最高特高课几乎所有精英,齐刷刷地跪坐在天皇面前。
帝国最优秀的科学家、数家最高学府赫赫有名的教授以及最炙手可热的军事专家。齐聚一堂,面色凝重。
甚至,甚至,竟然连那位在帝国家喻户晓的头牌优伶稻田叶子,也光艳照人地赫然坐在高官云集的高堂之上。乱套了,的确是乱套了。
换一个任何场合,稻田叶子只须一个轻笑,这里的每一个人绝对会立刻为之疯狂。
但这个场合,却是、却是说出不的怪异。
“首相大人,这、这个女人坐在这里,似乎不合礼仪吧,对天皇也是大大的不敬,您知道这件事吗?”
面对松井石根的质询,近卫只是冷冷地扫他一眼,便正襟危坐地哼了一句:
“松井君,这不是你考虑的问题,你还是赶紧想想你的中国派遣军的事情,司令部都没有了,跛脚的巨人你不觉得会让人汗颜的吗?”
松井石根痛苦地咧咧嘴,果然又一次感到了疼彻心扉的撕裂感。
近卫这才又放缓语气解释了起来:
“你的一直在前线冲锋陷阵领兵打仗,其他的大事统统地充耳不闻。有的人,不要仅仅只看她美丽的外表,而对她所从事的事业却一无所知。松井君,我的话你的明白?”
这才真正是中国人的那句格言啊,正所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哇。松井石根顿时恍然大悟,双眼再向稻田叶子看去时,忽然变得纯粹多了。
御前会议开到第二天凌晨,事情总算有了一个看似十分模糊、甚至矛盾的头绪:
支那将军孟遥及其突击营武装,是帝国有史以来最可怕、也最难以应付的敌人。但与此同时,他们又是帝国可能的最有力、也最强大的西进战略之最大支持方之一,可与德国、意大利、奥地利等协约国视为不结盟的可争取和化解的重要世界力量。
不得不说,小日本的确不仅拥有世界优秀的科学家,赫赫有名的各个门类的大教授,也拥有同样优秀和嗅觉敏锐的政治家。
在陡遭断腕切肤之痛后,小日本马上便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到了对孟遥通牒文告的研判上,通过历年来数次与突击营的正面交锋,结合到他们实际所拥有的绝对顶尖的世界级武装实力,又与特高课十年来的系统跟踪谍报,几方加以印证,立刻便得出了一个已经趋向于正确的结论。
直到这时,天皇才一声哀叹:其实人家早就把一条明明白白的道路摆在了眼前,可这么多年帝国那些精英们,为何就偏偏视而不见呢?
很快,一条专门针对突击营而制定出的《十大原则》,被迅速下达到帝国各大权势熏天的机构,然后以天皇谕令格式正式发往中国派遣军联队以下作战部队。
由近卫首相主导的议会,同时向重庆政fu公开发布了所谓《近卫三原则》,引诱蒋介石“善邻友好、共同防共、经济提携”,中日之间即可迎来和平。
(感谢老友王憬贤兄打赏)
*
第438章、浩浩荡荡
第438章、浩浩荡荡
最终,蒋百里、宋希濂还是将注意力不可避免地放在了那一辆辆首尾相衔的大卡车上。
车子是好车子,而且绝对是国内目前还十分少见的德产最新款式奔驰。它们不仅崭新的让人眼馋,更装扮的令人不由不生疑。一色的草绿色,一色的以全覆盖式篷布遮蔽,而且车辆多到似乎一眼望不到边,这是要干什么?
两人笑嘻嘻地对视一眼,抬手就是一指道:
“这些百姓遇上突击营算是苦尽甘来,竟然每个人都还有车坐。呵呵,这下他们再也不用担心用双脚去跋山涉水,投亲靠友了。”
话音未落,一张纸便同样笑嘻嘻地从孟遥手中甩了过来。
“这什么呀,不要太客气了,如果是支票我们可就要却之不恭啰。”
宋希濂碍于师生关系,不敢太过放浪,但蒋百里一直与孟遥称兄道弟,而且相识以来便与他心生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感,自然就挥洒多了,操起纸片一看,顿时愣住了:
“孟兄,你这是太不把我当兄弟看了吧。慢说我不是长舌人,单凭你我相知情分我会对外人乱讲你这里的事情吗?这狗屁保证书,我是断断不会签字的。”
“当真不签?”
孟遥笑眯眯地说着,缓缓摸出一支烟叼在了嘴上,嘴里含混不清地道:
“你二人休想蒙混过关,我这些车,还有这几乎望不到边的近万人之众,你们居然一点都不惊奇,而且连问都不问一声,心里是怎么想的以为我不知道。呵呵,老子替你们说出来。好吧,老子缺人,尤其是缺女人,就这么简单。”
蒋百里倒也光棍,马上指着孟遥笑道:
“孟兄,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们可没对你屈打成招。不过孟兄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公开抢人也跟我们没关系。这个,啊,战乱时期,一切王法都是过眼云烟。”
“错了,你们人到了这儿就错了——”
孟遥摇摇头,不无气恼地突然戟指向远处一晃道:
“宋希濂也就罢了,你百里兄还是睁开你的狗眼给老子好好瞧瞧,呵呵,马上就要出现在你眼前的大家伙,已由不得你老兄不签字。”
说话间,两个庞然大物一前一后,轰轰隆隆地开将过来,直震得方圆数百米地面都跟着抖动起来,满地的土坷垃就像鼓面上的跳蚤一般蹦得四处都是。
只一眼,蒋百里、宋希濂便大张着嘴巴,突然间发觉自己说不出一句话来。
“坦克?老天爷呀,这看着像坦克,可是绝对又不是坦克。可如若不是坦克,这么威风凛凛的家伙又是什么呢?”
买糕的,二人到底不愧是老蒋军中翘楚,出口便是一言中的。
不过,这绕口令一般的呓语,显然还是足够表达了他们内心的震惊和眼红。只怕是还有一句话就算打死他们也不会说的了。呵呵,这要在以后将炮口对准他们,嘿嘿——
孟遥呲牙坏笑着,当即决定再吓吓他们:
“眼光不错,老子这两个宝贝的确就是坦克。既然二位不是普通人,眼泪也揉不得沙子,那老子就不妨泄露一下机密。不过你们可站稳了,老子这是超级坦克,全世界仅此一家。”
二人急忙咬着手指,像看梦中情人一般眼珠子在1号、2号t59坦克上骨碌碌地来回看着道:
“何为超级坦克,是指它的各个字大还是它的炮管长?”
这时,一直在旁边默默无语的傅晓冲突然接过话头,满眼都是爱恋地望着正缓缓停下来的1号坦克,毫不掩饰自豪地道:
“两位真的可要像我们营长说的那样,千万站稳了。不需要多,我们只这两辆坦克组合,就算正面对敌日寇两个师团的全部坦克、战车,我们敢于夸下这样的海口,消灭它们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扑通、扑通两声,蒋百里、宋希濂几乎同时跌坐在地上,满眼都是星光地端详着如钢铁巨兽停在他们面前的t59坦克,也不知是哭还是笑地摇头互相问着:
“百里将军,你听到了没有,一辆就能抵得上一个鬼子师团全部装甲力量,我没听错吧?”
“宋军长,来,你狠狠掐我一把,看看我们是不是被你的这个教长催眠了。”
傅晓冲、黎天以及姜成等一干大将,顿时被二人亦真亦假的模样逗笑了,纷纷摇着头,手底下却没有半点客气,纷纷探出手臂,便向钢铁巨兽之上跃去。
原来t59坦克虽然抵不上导弹那种密级,可也是寻常难见到的绝对装备。
且不说它对各种工艺、用钢和辅材上的苛刻要求,单只说它的产量,那也是要以年计算。区区十来辆,近两年之内还要以供应德国的小胡子为主,可见傅晓冲、黎天他们这些陆军主官们,心中对t59该是多么可望而不可求了。
最要命的是,现在它活生生就摆在自己面前,不赶紧动手,像摸自己喜欢的女人那样好好摸上一番,再用鼻子好好嗅嗅它的味道,否则,岂不是傻子。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