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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从突击营也没闲着,从穿越后的第八个年头,也就是20年代末在华文哲的带领下,一个与武直研究小组、一个运载火箭研究小组并驾齐驱的原子研究小组,便同时展开了工作。
本来这项工作还可以提前的,但之所以要选择在20年代末和30年代初进行,当然还是因为要与现实的原子学研究进程尽可能地同步。
因为,卢瑟福1920年才设想出原子核中还有一种中性粒子,质量大体与质子相等,但他没能验证这一设想。到了1932年,才由查德?威克发现中子,并在此后的1934年,由恩里科?费米在罗马用中子作为炮弹,轰击了铀并发现有强烈的放射现象。不过功亏一篑的是,他捕捉到放大了100倍的放射性,却未能解开这个现象的真正奥秘。
相对于这些,华文哲团队不仅手握数十年天朝的军事科技大量的实践经验积累、以及早已成熟的理论体系,再加上那些烂熟于心的各项绝密工程的方程式、工艺和可操作性,在核物理武器化、小型化方面,自然是遥遥领先。
更重要的是,随着原子理论的研究日渐成熟化、体系化和产业化,相关的配套工业体系才会如雨后春笋般应运而生。
而孟遥唯一要等待的,就是这个原子工业配套体系的出现。
还有一个成竹在胸的是,即使美国提前了原子弹计划,但真正使原子弹武器化至少还要等到1945年。倘若突击营现在就立即正式开始启动研制计划,他们将一定可以领先美国至少三年造出第一颗原子弹。
令人放心的是,对于原子弹微型化以及投放工具上,箭弹合一的领先,那就不仅仅是一个十年的差距了。
毕竟,即使生产再受工艺和材料所限,突击营现在至少已经有了可以完全用作实战的导弹,就算年产量不过数枚,那也是出手就将雷霆万钧的。
而更令孟遥高兴的是,秘密成立不久的黑衣人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在这一最关键的历史时刻,不仅全面掌握了欧美原子弹计划的最新进展,而且还顺利地找到了名单上的第一个关键人物。
——丽丝?梅特纳。
是的,这位奥托?哈恩的得力助手以及尚未被世人发现和重视的女物理学家,虽然有着匈牙利国籍的掩护,但还是被种族大清洗挤出了她所钟爱的凯撒?威廉研究所,现在正在瑞典、丹麦之间居无定所地飘泊。
好吧,希特勒赶走了她,就由突击营来收留她,然后给她一个比奥托?哈恩的凯撒?威廉研究所更好的物理学研究所。
哼哼,据黑衣人情报中所言,就在今年的圣诞节那天,面对欲哭无泪而又无能为力的结局,奥托?哈恩虽然备受小胡子恩宠,但依然无法保护一个自己既喜爱又尊敬的天才女子。
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在党卫队确认她的犹太血统之前,将她安全地秘密送出德国。
好在这位多情而又善良的奥托?哈恩,这个能力还是有的。
不过,依依惜别,从此就要相忘于江湖的苦别离,却怎么也无法从他苦楚的心底挥去。于是,一个只有科学家才可以想到的疯狂纪念方式诞生了。
在那个圣诞夜里,两人在凯撒?威廉研究所里彻夜无眠,既没有烛光美酒,更没有什么挂满礼物的圣诞树。不过,当拂晓来临,他们终于成功地重复了约里奥?居里夫人的实验,用中子轰炸了铀,检测结果证明是产生了新元素钡——它的重量大约为铀的一半。
这个实验结果,从此成为两人之间最好的、也是唯一的纪念。
第二天,可怜的丽丝?梅特纳便在多个护送小组的掩护下,秘密而又凄楚地离开了她其实十分钟爱的德国。
不过,她也许最意外的是,在她抵达逃亡生活的第一站瑞典之时,虽然迎接她的最后一个小组里有她熟悉而绝对信任的弗里斯,但却很奇怪地在人群中多了几张中国人的面孔。
当作为她亲侄子、同时也是赫赫有名的尼尔斯?玻尔研究所高级研究院的弗里斯,将中国人介绍给她时,丽丝?梅特纳终于在心底闪过了一丝希望之光。
——突击营?
或许,这是她在圣诞节之后听过的最美好的一个词组了。
尽管她基本是数年如一日地躲进小楼成一统,但对世界任何前沿科学却都一样没有放过,这是任何一个科学家必须做的。
而对于欧洲的科学界而言,遥远东方的突击营,在他们眼里,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势力,而是实实在在的科学现象。
因为很简单,从突击营横空出世到今天,除了德国在步兵武器方面对突击营略有剖析和斩获外,世界对突击营的科技依然是一无所知。而德国的那点可怜进展,还要归功于他们与突击营的合作而已。
现在,突击营驻欧洲办事处主动找来,怎么能说不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呢?
不过,他们要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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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小人物比大人物管用
第472章、小人物比大人物管用
时间回溯到数月前。
在哥本哈根尼尔斯?玻尔研究所工作的弗里斯,偶然看到了一份旧报纸上一个来自于中国太原的消息。
看完,这家伙沉思良久,随即将它扔进了一旁的垃圾箱。
以6个集团军、近60万人的大军,对不过区区5个师团、不到14万的侵略军,最后居然能以伤亡超过10万人、最终丢失其西北最大重镇太原的惨败而告终,恐怕也只有像重庆的那个蒋某人能玉成此事吧。
***日本人,真是在亚洲处处占便宜。以5个师团、伤亡不到3万人的小小代价打下太原,并且一举重创**在西北之地的重兵,恐怕现在小日本不仅成功地达成了夺取和控制中国西北的重要煤炭资源,而且也终究完成了他们要将蒙疆、华北、西北连成一线的战略总目标吧。
回到研究所的弗里斯,在午间喝咖啡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向他的导师尼尔斯?玻尔笑着摇头说起了此事。
听完弗里斯事不关己的描述,波尔却是依旧的一脸忧郁,扶额盯着弗里斯,半晌方才以搞研究的惯常提示般的口吻,轻轻嘀咕了一句:
“弗里斯,我亲爱的朋友,中国人也是人,而且他们在受苦,您不应该有这样幸灾乐祸的心理。”
弗里斯口无遮拦,不过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情。
总的来说,他的情绪是很惋惜的,甚至还有点痛心疾首,但不知为何,只要一面对自己敬重的导师,他就禁不住地不想掩饰自己的任何情绪。
得到诫告,弗里斯马上抱歉地说了一句:
“对不起波尔,我没有贬低中国人的意思,只是他们表现的太弱了,让我这个外人看着都有些生气,他们到底怎么了,莫非八国联军又要在他们手中重演吗?您知道的,其实我们现在是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一起去欺负他们的。”
“噢弗里斯,弗里斯——”
波尔突然摇着头,抬手指了指墙边的一排书架:
“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光顾着埋头做实验,一百天搞科学研究的时间,你至少要有那么一两天抬起头来,认真看一眼我们的窗外。这个世界,恐怕很快就不会再有什么真正的世外桃源了。”
弗里斯点点头,突然想起自己那位正在德国备受煎熬的姑母丽丝?梅特纳,于是十分认真地问道:
“先生,您指的是凯撒?威廉研究所吗?”
“是,也不是——”
波尔忧心忡忡地说着,拿起桌上放在自己面前的一本周刊,低下头凝视在上面道:
“弗里斯,千万不要轻视中国人。或许,上帝是看到他们在过去的一千年的时间一直遥遥领先,所以才会突然给他们一些灾难作为提醒。可是很多人都没有看到,一边是羸弱的重庆政府,一边却是那个不掌权的突击营,用你聪明的脑袋去想一想吧,这就像一个乞丐抱着一个金碗四处乞讨,他们终有一天会清醒过来的。”
弗里斯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刊封面,却是一个华贵而年轻的中国女人面孔。
噢,这在欧洲可不多见呀。
弗里斯一下子来了精神,立刻盯着周刊问道:
“波尔,这女人是谁,竟然能上欧洲知名周刊封面,看上去,怎么她像是一个东方人呢?”
“哦,弗里斯,弗里斯,您让我怎么说你好哩。”
波尔没好气地摇着头,将周刊递了过来:
“好好看看吧,她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一个东方女人。除了她的中国面孔,其实她应该算是半个欧洲人。重要的是,她不仅曾经是爱娃小姐的私人助理和古代中国哲学教师,而且现在身份更令人吃惊,她是孟遥将军的外交特别助理。”
提到全世界早已熟知的中国神秘将军孟遥,弗里斯立刻安静了下来。
抱着周刊看来半晌,弗里斯才想起看周刊不仅要看图片,更要看内容才是。结果一瞄之下,这家伙不觉就是一怔:
这么大一个美人,竟然被突击营派到欧洲来买什么奶牛,那个孟将军看来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哦。
不过,荷兰和丹麦的奶牛,也的确太出名了,他们不来这里,难道要跑到非洲去买吗?
可惜呀可惜,外交特别助理一职,在欧洲绝对算得上是内阁一级的了。
一个内阁出马买奶牛,是否有点过于煞有介事?
抱着穆思华雍容而笑模样的巨幅封面图像,弗里斯在傍晚时分,回到了位于哥本哈根市郊的自己寓所。
这里虽是市郊,也算不得富人区,但却不是任何人都有能力住到这里来的。
弗里斯并没有多少财产,但他不仅有一个还算富有的姑妈,而且还遇上了一个有钱又有情有义的好导师。
所以,家里无存款,但平日兜里总是有一些零钱,这已经足以维持他保持自己的这个嗜好,在随便每一份正餐三明治后,还可以乘兴在寓所旁的那家百年老店去坐一坐。一杯咖啡,两三个钟头,或许就有一场艳遇哩。
不过,这家百年老店最近似乎出了一些状况,好好的一个店名不知为何被摘了下来,然后弄了一块新招牌挂上去,但却又奇怪地至今都没有写上新店名。
而且从店里进进出出的,好像也多了很多张东方面孔。
或许,是日本人觉得在东方有使不完的劲儿,精力过剩,所有又打着什么财团的幌子把触角伸到了欧洲吧?
这两天,弗里斯每当经过这里去尼尔斯?玻尔研究所,总忍不住这样想。
不过,他可不担心日本人会打到这里。
呵呵,如今的欧洲大陆已经虎视眈眈坐起了一只猛虎,日本人就算吃了豹子胆,恐怕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来与那个小胡子抢地盘的。
如果做做投资,过过欧洲贵族生活的瘾,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弗里斯打着饱嗝,夹着那本周刊,缓缓走近了这家老店。
嗯,客人如旧,还是那么不多不少,还是那样优哉游哉,男男女女,有老有少。一根根粗大的红烛,被侍者点起,开始陆续送往一张张飘香的桌子上。
气氛不错,但如果能找一张只有一个女客人单独而坐的台子就好了。搭讪两句,再请她喝一杯,或许今晚就不用独眠空床了。
弗里斯臆想着,目光很快在若明若暗的一溜溜台子一扫而过,而且紧跟着就是瞳孔一缩。
哦上帝,那里,那里真有一张台子孤零零地坐着一个女人。
瞧瞧那背影,绝对是一位又年轻、又迷人的风情万种的娘们。上帝呀,是您听到了我的祈祷吗?
弗里斯按住狂奔乱跳的小心脏,极力摆出一副绅士模样,款款快步向前走去。
不快不行呀,周围那么多狼,而且还有很多正从店门外鱼贯而入,慢半步就会被那些饿狼抢先一步接近他的猎物。
“对不起,小姐,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当然,先生请便——”
美人抬起一双妙目,刚启齿一笑,弗里斯顿时身形一晃,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
哦上帝,这、这不是周刊上的那位穆思华吗,她、她怎么跑出来了?
弗里斯刚要展开腋下夹着的周刊看去,对面的美女顿时咯咯咯地笑出声来,同时将明目皓齿正对着杂志道:
“这位先生,莫非我本人没有照片好看吗?”
“哦不,不,您、您比相片还好看——”
弗里斯终于反应过来,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绝不是什么幻觉幻听,而是真真切切地就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事实。
好不容易稳住神,却发现人家这位美人突然不再看自己,而是扭头向门口望去。
弗里斯顿时心里一紧,顺着跳跃不已的烛光也跟着一看,却是真正的几个日本人,一声不响地从门口向一张桌子走去。
弗里斯顿时放下心来,不自觉地撇了撇自己的嘴巴。
看到弗里斯的神态,穆思华忽然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