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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刚、诸葛盾两人喘着粗气,突然把一双愤怒的眼睛盯上了布勒和奥伦道夫二人身上,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两位将军既然去年都知道了这些,从中国回去都没有将它说出来,反而转了一圈又跑过来才告诉我们实情,就算我们不怀疑什么,但你们的这番居心却是令人心寒啊,难道这就是你们口口声声挂在嘴边的友谊吗?”
布勒看了看奥伦道夫,马上振振有词地道:
“请原谅我们的苦衷,那时我们也只是刚刚获取情报,所以元首才派我们道中国来核实并证明这一切。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确认了这个情报,所以我们才重新过来。没有根据的情报,我们怎么能够随便开口,您说是吗?”
“是的,孟将军,我们不远万里来来去去,其实就是在追查和核实这个问题,以便赶紧找到帮助突击营解决问题的办法。”
龙啸天盯着二人的一唱一和,心里顿时明镜一般。
这两个家伙,显然来之前都已经有了无数预案,并且不知相互演练了多少次。现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下去,根本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营长,现在不是问责谁的时候,更不是讨论小鬼子有多么阴险狡诈的专题会议,我看重点倒是在于二位特使所说的那个鬼子潜伏特工,这才是我们的当务之急。”
嗯,孟遥赞许地点点头,缓缓地吐出了一句话:
“你现在就去办,通知曹飞彪立刻飞回来。”
“牛刚,你身兼国家安全部、以及统帅部直属警卫局两个要职,此事就由你来主持布网和清查。”
“诸葛盾,你的直属近卫师,从现在起立刻全部动员起来,每个重要机构、重点部位以及重要人物,都要有你的人24小时开始值守。同时,近卫师内部也要开始自查。”
“龙啸天,以统帅部办公厅名义正式发文全军以及各个行政机关、机构及其所属单位、办事处、工厂企业、农庄,在全员自查的同时,就此机会也将原定于明年开始的第一次人口普查,一并提前到这次自查和清查之中进行。”
“是——”
三人似乎又找到了那种久违的头皮一阵阵发紧的状态,齐刷刷地应着,然后毫不掩饰地瞪了布勒一眼,随即大步流星而去。
看到孟遥将第一件事安排妥当,布勒马上又紧跟着说道:
“孟将军,第二件紧急通告您的大事是,日本首相近卫已经明确向我们的元首表示了求援的态度,他们已经准备好了要攻击海南的整套作战计划。关于这件事情,元首让我转告您,此事我方有斡旋的空间,但具体怎么办,还需要孟将军您亲自决断。”
海南基地司令员廖海北本来就是一个炮筒子,话还未听完便跳将起来,猛地一拍桌子:
“***,老虎不发威以为是病猫,你们直接告诉那该死的小日本,海战还是空战,让他们直接来好了。不过最好提醒一下他们,如果还是陆战的话,最好趁早自己挖好坟墓再来。”
小鬼子一串串的动作,经布勒、奥伦道夫之口说出来,就连一向温文尔雅的罗汉秉也都忍不住了,慢条斯理地便跟上一句:
“两位特使先生,如果仅仅是这第二件事情的话,我就看就不必多言了。别说屡屡败在我收下的小鬼子,就算当今任何一支军队放马过来,我们也自会见招拆招,岂有躲在谁后面去斡旋的道理!”
众大将一声声的口诛笔伐,孟遥听在心里,看在眼里,并未有任何去阻拦的意思。看来小胡子在欧洲的节节胜利,他的那颗脑子似乎也过于膨胀发热,给他带几句话凉飕飕的话回去听听,对他未尝不是一个好事。
等到众将发泄够了,孟遥这才举手示意了一下,盯着早已目瞪口呆的布勒和奥伦道夫,轻轻一笑。
当今任何一支军队,尽管放马过来,呵呵,这句话怕是吓着他们了吧?
“特使阁下,本来我已准备了一笔可观的最新式武器装备,将独家委托贵国在世界各地的招标和投放,也算是我突击营为贵军近期军事上的表现表示一下祝贺之情。现在看来,我这个计划似乎是多余,而且显然已经毫无必要了——”
话音未落,两人已狂跳起来:
“什么,孟将军,您说什么?哦上帝,我们元首说的第三件大事,其实也就是孟将军您说的这件事啊!”
……
第509章、一锅粥
第509章、一锅粥
陆涛在接到龙啸天以统帅部办公厅名义下发的全员自查、清查的文件后,愕然半晌,随即摇头对盼弟叹息一声。
“没想到小鬼子背后还玩了这么多阴招,实属可恶。不过,这样大张旗鼓搞全民运动,我怕的是正中鬼子下怀呀。人人自危,自乱阵脚,这可是一个下盘未稳的新兴政权大忌,这如何是好?”
“你有什么好办法——”
盼弟捏着文件,直愣愣地望着陆涛,见他只是摇头,顿时勃然大怒:
“你这句话我就不爱听,虎头蛇尾,怕这怕那。怎么着,非得等到孟遥被隐藏在我们中间的那个鬼子特务,一枪打中,那时就不会人人自危,自乱阵脚了吗?你还是一个男人,大领导,我真瞧不起你。”
而萧山令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鬼使神差地拿出了他珍藏的那份花名册,双目空洞地在妇女团、学生团和干部团中,那一个个熟悉或陌生的名字,一一滑过。
如果真是有隐藏的日本特务,那么最大的嫌疑,一定就在他们这个群体中。
可是,他或者她,到底谁最有可能是特务呢?
就在他独自发呆却又深陷惶恐之中的时候,饶军、罗君萍以及蓝国昌、赵青等人,也不约而同地汇聚到了萧山令的办公室之外,一个个如丧家之犬一般垂头丧气,沉默不语。
但更没想到的是,他们站了没一会儿,一辆车忽然疾驰而来。
车门一开,钻出来的人,赫然便是已经为这座新城贡献了无数财富值的叶荣贵。
叶荣贵看到众人,心照不宣地点点头,抬手轻轻推门而入。
“叶先生,您、您怎么——”
萧山令说到一半,马上自己醒悟过来,不觉自嘲地苦笑一声,急忙起身迎过去,态度虽然周到恭敬,但还是横着自己的身子拦住了叶荣贵。
“请恕我的无礼了叶先生,我觉得这些天你我不宜有这样的接触,尤其是你和我。以后,以后我专门登门谢罪。”
叶荣贵顿了顿手中的文明杖,嘿然一点头,无声地摆了摆手,转身有向外走去。
受到震动的,自然还有远在中条山的万古碑、高飞以及韩富贵及其原新兵连的士兵们。在获知消息后的当天晚上,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吃饭,而是自发地聚集到了万古碑等人的周围,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脸上的神情却是一望便知。
可以说,从突击营出现在民国以来,就连最早的“左右路线之分”的大争论,以及孟遥遇险上海的危机事件,都没有这次来得更像一场即将席卷全营的大漩涡和飓风了。
而这一切,却没有一个人说半个不字。
因为这一切的一切,其根源都是源自小鬼子的暗中阴险布局。不揪出隐藏在突击营内部的那个小鬼子特务,突击营将从此永无宁日。
所以,孟遥的命令得到了全面贯彻和无条件执行,并且人人深以为然。
只是这次风暴,因此而卷进去的无辜的人,却是几乎波及到了每一个人头上,只要他是心属突击营的。
感到情况不对的秦汉,一时间也有些发懵。
但他心里更愤怒的却是一腔越烧越猛烈的怒火。
这一刻,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责任,甚至忽视了他作为尚处于襁褓中的第一近卫师先遣团这么光荣的旗帜。
万古碑、高飞他们在山坡的另一面,秦汉却不管不顾,径直领着庄沪生、刘晓健等人跑到了山坡的另一面,窃窃私语地在一起密谋了起来。
“都给我听着,现在没有什么团长、营长、连长什么的称号,只有哥哥和弟弟。作为你们的老大,我现在已经决定了,你们一个都不能少,马上跟我一起行动,想尽一切办法赶到海南。一句话,这时候我们不站在爸爸的前头,更待何时?让那个可恶的鬼子特务,先踏过我们再说吧,我不相信,我们108个人,会挡不住他一个人的枪口。”
“老大,我们都支持你的这个决定。”
“没错老大,最小的那几个弟弟,我们负责一路上背着他们。”
“老大,有一个问题,如果我们这108个弟兄都走了,那万古碑他们怎么办,怎么说他们现在已算我们的人,就把他们这样扔在这里吗?”
庄沪生一听,恶狠狠地一挥手吼道:
“废什么话,他们只是突击营的战士,跟爸爸有什么关系,当然是我们走我们的,他们自然是留在这里。”
两拨半大不小的混球们的异动,自然没有逃过政治经验丰富,且斗争经验也同样厉害的左芳高度注意。
观察了不大一会儿,她立刻做出了准确的判断。
不过比较棘手的是,官方文章只是表明她是一个观察员而已,别说命令这些小子了,就是平素与他们说话,这些小子对她也是敬而远之爱理不理的,现在就更别说控制和改变他们的话了。
好一个左芳,不愧是半途收山的女谍报高手,皱了皱眉头,便把目光锁定在了另一边上的万古碑那群人身上。
“你们为什么不去吃饭?”
左芳说着,顺势跳到一块比万古碑高一些的大石头上,巧妙地改变了她与他们对视的角度。与此同时,她缓缓地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包香烟和一只美国打火机,十分娴熟地抽出一支叼在了嘴上,手中接着吧嗒一响,嘴里便吐出了一串完整的烟圈。
这一幕,效果果然出奇的好,出手便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嘻嘻,姑奶奶一直在你们面前像一个窈窕淑女,现在突然变得像一个荡妇风尘味十足,怕是都吓傻了吧?
自鸣得意的左芳,这时却丝毫不敢托大,紧接着便抛出了另一颗重磅炸弹。
“我知道你们都在想什么,而且都在担心什么。现在有两条路摆在你们面前,一是什么都不做,但却白白浪费了一个近在眼前的大功劳。”
“另一条路嘛,就是听我的,然后我保证你们每人都将立功受奖。”
你——
万古碑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左芳,有些拿不定主意向高飞、韩富贵望去。三人刚刚对上眼,左芳突然又丢出了一个核武器。
“不跟你们废话了,都听着,我是你们营长马上就要迎娶的新一任夫人,同时也是负有特殊使命来专门看护你们的影子长官。现在我命令你们,马上集合不少于三个连的人马,随我一起行动。”
啊,万古碑内心的震惊,简直比听到那个办公厅下发而来的文件还要剧烈。韩富贵更是结结巴巴地马上问了一句:
“报、报告影子长官,哦不,是夫人,你要我们跟你去做什么呀?”
“很简单——”
左芳跳下石头,一只手猛然指向山坡另一边的秦汉他们:
“看到没有,他们只有108人,你们却有三个连,三个人控制一个人,对你们而言我想不是什么难事吧?只有你们将他们都控制起来,你们便是大功一件,同时也是挽救了你们自己。”
万古碑突然一哆嗦,跳起身往后缩去。
“你们要干什么?”
不知为何,左芳突然感到一阵不妙,这种感觉,可是已经很久都不曾有过了。
话音未落,刚刚还站在面前的无数人影,很快便像一阵山风似的一哄而散。
不过还好,他们似乎已经相信了她即将是营长的新任夫人,所以远远地还是送来了一句话算是给她留足了面子。
“对不起夫人,他们不仅是我们的团长,还是我们的兄弟和战友,那样的事情我们做不出来。”
寒风中,愣怔半晌的左芳,拔腿又向营房跑去。
还好营地有一位极其关键人物,孟点点。只要说动她,她那些所谓的“弟弟们”就不敢不听话。
谁知,气喘吁吁地赶到孟点点的营房,探头往里面一瞅,左芳更加哭笑不得了。
姑奶奶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爱上的男人,弄回来这么多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怪物,亲亲热热地抱作一堆成了这父女,那父子的。家里放着好几位又漂亮又年轻的夫人,不够他生吗?
那些小兔崽子们还只是在合谋,这位堪称大姐大的孟点点,却早已独自收拾停当,正把一个皮包挎在双肩上,随后抄起桌上的一把精巧的手枪拿起来,一边试探着往身上插,一边跑到窗前警惕地开始侦察着外面。
左芳没好气地摇摇头,一闪身走到了窗前。
而曹飞彪却是迅速多了,直接跳上专为他准备的专机,很快就回到了海南。
在机场,曹飞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