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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南一东,现在都已经有了眉目,北方,便成了他此刻心头最大的一块大石了。
而东边,他一直严禁机要部门、办公厅等上传下达的机构。在任何文件和往来电文中以“东方”代指正在进行中的“筑巢行动”,而只能以东边来代替。
在他看来,东方的象征,或者说能够有资格代指东方的,唯有中国。其他的,任何国家都不配。
现在东边一切正在就绪,在原有日本潜伏组的基础上,增援过去了整整一个驻日特遣军,三个加强营的规模,外加外围特别行动队配合呼应。如果再算上攥在手心里的那个大杀器,已经随时都可以将小日本本土搅他一个天翻地覆。
黎天、孙浩波他们最后几个行动组,目前已经抵达东京都目标区域,就等指挥部给出最后的行动时间了。
而南边,刚刚传来最新消息。由三个潜艇支队特别攻击编队在南海外伏击海域预定攻击行动,取得巨大成功。由黄老邪亲自率领的东方号航母特混编队作为支援和预备舰队。也已成功地与金凯德残缺不全的舰队实施了强行伴航与会合。眼下美国佬的一举一动,都将在我们的监视之下,包括他们对自己被击毁舰船的打捞。
就目前进展来看,美国佬倒是打捞上来一些战舰残骸,至于将来他们能拿到多少有用的证据,凭科学院那帮疯子们的手段,这些担忧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件大事,也是这些年一直魂牵梦绕在每个突击营官兵心中的一个天大梦想——拿回曾经属于自己的国土,并在上面重新建立一个只属于中华民族的新兴政权,为未来大一统的一个庞大而团结一心的中华帝国、强国和大中华区,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
“营长,可惜时间太少了,咱第二艘航母,看上去可比第一艘小日本出产的货色更大、更漂亮不少呐。”
一进机舱,刘鹏立刻望着心事重重的孟遥来了一句。
话说早已贵为突击营空军总司令的刘鹏,别说日常战备值班,就是偶尔驾机出航的机会也越来越稀有,也只有孟遥能够令他有亲自为之开一次飞机伴他走天涯的心情和冲动。
当然了,英国无敌舰队三大战舰俘获到手的美事,也是促成他一定要亲自驾机来一趟西沙群岛前进基地的另一个主要原因。''
只是由于时间太过仓促,航母本身又不是短时间内能够一窥全貌,因而他念念不忘地留下了不少心中的遗憾。这里面还不包括那艘威尔士亲王号重型战列舰,这家伙甚至都没时间踏足上去瞅上一眼。
呵呵,一个空军总头目对人家的战舰这么念兹在兹,算不算移情别恋呢?
孟遥对刘鹏这次的亲自出航,并未做更多表示。不管怎么说,现时期对空军的使用,的确还没有进入到一个非它不可的时代。一个军种最高指挥官闲得发慌,也就情有可原了。
换做海军总司令。你看看人家黄老邪。这次都亲自披挂上阵直接冲锋到了前头,真不知是应该夸奖还是应该制止。
嗯,海军,海军,在蒙古建国前后至少五年之内,海军对于突击营的意义和作用,恐怕将是史无前例的的巨大、甚至是任何军兵种都暂时无法替代的。
“对了刘队,从你的空军系统紧急抽调80名资深飞行员的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可不能有什么山头主义的想法呐。”
这件事情。同样也是因形势需要而突然出现的问题,数天前才临时想出了这样一个解决办法。
“放心吧营长,这80名资深飞行员的关系,我都全部转到了海军系统。”
刘鹏说完。孟遥倒是马上颇为意外地看了一眼他:
“什么,你居然都把关系给转了出来。你个老家伙,这次倒是跑得比我的脑筋转得还要快呀。呵呵,黄老邪这次算是真正欠了你一个大人情啰。”
“那是必须的,嘿嘿,那个老小子总是对我们空军系统不服气,这次老子非要他——”
刘鹏说着,递上一个你懂得的眼神,双手扶在驾驶舵上,在他轻轻的动作之下。伊尔猛然向上一扬,随即整个冲天而起。
当这只“雄鹰”再次落在地面,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场景,赫然已是黄沙漫天、残阳如血的戈壁大荒原了。
不过,大荒原倒是真的大荒原,遮天蔽日的黄沙漫天和残阳如血,在这里却仿佛完全不见了踪影。可以说,放眼望去,这方圆的寸土寸草,都好像是江南一般郁郁葱葱而生机盎然。好一派不是江南胜似江南的塞外风光。
没错,这里正是突击营目前早已超出了所有根据地、大本营和基地的第一核心老窝和营地——蒙古基地最核心的核心区了。
因为是乘坐飞机的原因,往常陆路交通所必须经过的层层封锁线自然在空中是省去了的。当然,这并不是说空中就可以一路坦途地直抵基地的心脏地带。可以说,还在数百里之外。第一层防空系统便会紧紧地盯着任何一个可疑目标而不会轻易放过的。
但对于几乎算得上突击营“空军一号”的伊尔,在基地所有严密的防护系统中的代码里。却是属于天字一号的“免检产品”,自然是拥有无可争辩的一路绿灯的特权。
再说了,别说伊尔出航必有战机护航,就算没有任何护航战斗机编组跟随,当今能打下伊尔的飞机恐怕连蓝图都还未设计出来哩。
孟遥刚刚走出舱门,一个人影便扑了过来。
奇怪的是,别说附近的警卫,就是始终贴身侍卫的覃五柄,这次也是笑呵呵地一动未动。看来不用问了,现在整个突击营的地盘上,除了那个叫“孟想”的小家伙谁都没有这份殊荣和礼遇了。
还别说,一会儿在兰州,一会儿在海口,一会儿又不知跑到何处的孟遥,这些日子还真是一直奔波在路上,与自己的这个亲生小儿子屈指算来竟也有年余未曾相见,岂有不想念的道理。
“想儿,谁跟你说老子今儿回家来的,嗯——”
孟遥说着,突然抬腕看了看手表道:“好你一个小兔崽子,现在还没到放学时间,是不是又抬出老子的旗号压榨老师,你就乘机跑了出来,嗯?”
话说孟想今年不过十岁,却已是让狗都躲着走的年龄了,而且由于身边有三个便宜妈妈的护佑和“教育”,加之本来就天资聪慧,所以不管在知识面、见识上,还是在胆识中、机敏度上,都是同龄人远远不可比拟的。
最要命的是,他不仅还有一个爱死他了的姐姐孟,整日向他灌输着不着边儿的天下大事、人间趣闻以及各式八卦。更有那秦汉、庄沪生等无数的便宜大哥哥们时常围绕在其左右,不分青红皂白地陪他胡闹,教他拳脚、战术,乖乖哩个龙,如此一来二去几乎就培养出一个小小的混世魔王。
还好上面还有一个孟遥弹压着,尤其是在做人方面始终不曾轻易放手,所以孟想尽管可以搞得身边到处鸡飞狗跳,但也从未生出过特别出格的事端来。
而且说来也怪,在任何人面前都机灵鬼怪的孟想,在孟遥面前却是乖乖虎一般循规蹈矩一派祥和,这不能不令人啧啧称奇。
所以孟遥话音未落,这小家伙就乖顺地在孟遥怀中温存了一下之后,马上挥手向一旁的大车指去。
这一指不要紧,偌大的车厢中呼啦啦钻出一堆笑眯眯的美人来。
孟遥定睛望去,哭笑不得中,倒也是一番心花怒放——
瞧瞧,周芳雨、李雅丽、左芳甚至还有一直待在唐…县大本营的钱如云,竟然一个不少地全部齐聚一地了。这本来已属罕见,几个女人居然联袂而来,而且如此和谐融洽,这就更叫孟遥山呼万岁了。
买糕的,这一切莫非都是孟想的功劳吗?
孟遥想着,笑呵呵地牵着孟想迎了上去。都说小别胜新婚,他已在外奔波了多久恐怕都记不清楚了,这里面的任何一个美人不想念那都是假的。尤其是这左芳,她能在这里更是叫人惊讶呐。
“左芳小姐呀,你老人家终于从西北大地回到了亲人的怀抱来了,嗯,秦汉那帮混小子舍得放你走?”
自打两人挑破了那层关系并确立了左芳在这个大家庭的一席之地,孟遥和左芳两人之间的相互称谓和照面,莫名其妙地便变成了现在这种状态,既像打情骂俏又像一对战友之间插科打诨,没一正经。
自打中条山一别,比其他几位娇娘时间还要长地已经很久未见孟遥的左芳,此刻终于再见孟遥自然早已是笑靥如花,一副娇艳欲滴地哼哼道:
“孟大营长,秦汉他们当然舍不得我走,可我一说是要回来见某个人,他们谁还忍心不让我赶紧快马加鞭地往回赶?他们年龄虽小,个个可都是有情有义的小男人,不像某些貌似大男人的无情人。”
原来,数年前的中条山一战,在突击营各方通力合作之下,**第36师近万人的少年军被成功救出,左芳在其中发挥了巨大作用。所以按照计划,在此后成功完成对**第36师少年军的改编之后,拟定中的突击营近卫第一师也顺理成章地正式成立并列编。
其中,除了早已确定的近卫第一师师长、政委以及政治部主任、参谋长和各团主官人选之外,左芳也在师长秦汉、政委庄沪生的强烈请求下,暂时被留在了近卫第一师协助工作
第571章、举世震惊
初春的中国大地,今年的秋色显得格外浓墨重彩【网友分享】
重庆,延安,这两个抗战时期中国最为引人注目的两大重镇,无论是街道、民众还是整个城镇的气氛,都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喜气洋洋的味道,在隐隐地向外发散着
时间的指针,终于缓缓地指向了历史中的1945年
大概,这就是此刻笼罩在中国大地上一股难掩的喜悦之根源年伊始,即使一般民众也都通过各种渠道,知晓了当今世界一件天大的喜事:
在中国肆掠多年的日本鬼子,马上就要战败了
政府说,现在不管是盟军中的美军,还是苏联红军,随便哪一方只要一出兵,中**队将立刻展开全面大反攻,一劳永逸地将侵略者全部、干净彻底地赶出中国去
人民,终于就要可以休养生息,安居乐业了
此刻,不管是延安,还是重庆,大街小巷上,人流骤然间增多了车水马龙中,人民喜气洋洋,似乎对某些穿梭在其间的小汽车也显得不那么厌恶了
然而,这只是小小老百姓的那一点点难得的小快乐
而在一些大人物看来,真正的大欢乐,却远远还未真正到来
美国出兵,苏联出兵,其实他们早就出兵了,只不过是一个深陷欧战泥潭,一个苦撑着自己的卫国战争的最后防线拼命自保到最后中国能够就自己的还是自己的子弟兵
每个人都在苦苦死撑每一家都在与敌人苦熬,还算老天开眼,盟国终于熬过了轴心国
可是,突击营突然却有了大动作
几乎在一夜之间,世界几乎全部重要国家及其头头脑脑,无一例外地接到了突击营史无前例的外交文牒,宣布将在今年的某个特别的日子,将有一件大事公诸于世
这么公事公办,堂而皇之,在突击营历史上还是第一次
这么大张旗鼓同样从来未有过
这么郑重其事也煞有介事,当然十分反常
就在这天,已经很少在重庆露面的老蒋同志,又一次郑重其事地坐下来一脸凝重地望着他的侍从室以及军统、两广绥靖公署等多个重要部门要员的要情汇报,又一次不得不头疼地正视“突击营”这三个字来
是的,对突击营,这些年他已经深谙其道:若即若离,敬而远之,大战、恶战从不求援,给一块地盘画地为牢,这就是对突击营的上上策
至于其他的,这么多年,孟遥的一举一动不说全部了然于心至少每年的追踪从不曾有过断档
即使这样,在孟遥干过的大事中间,有几桩是党国曾经预先掌握的?
娘希匹,天知道这一次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又要唱一出什么戏唉,但愿不要是那种霸王硬上弓的事情就好
老蒋这边惆怅着,在遥远的延安那边,几个人同样围在一起皱眉商议着
不过与重庆那种拘谨的气氛相比,这边似乎在感觉上好像要宽松不少,而且与会的人大多都是不拘小节依着窑洞的走势,或坐或盘,什么姿势的都有
呵呵,这倒不是说在延安就没有规矩
所谓时势造英雄,环境同样也能改变人一个殿堂一个窑洞,谁处在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地方谁都会有不一样的心态和举止,这就是所谓的人随环境的变化而变化
不过在座的除了老毛、周恩来等自不待说,最引人注目的还属应该已算得上是一方大员的陈赓了
这些年,大概由于孟遥后来的紧急刹车,所以蝴蝶效应或许因此而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