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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匈奴人在历史上给赵国,给燕国,给秦国相继打败,但最后却还是保存下来了的原因,因为在他的面前,还有那么多的肥羊。
那些一心想要加入中原文明的戎胡最后就是这样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杀死他们的凶手是匈奴!早在西周犬戎乱镐京的时候,其实那些犬戎只是想要讨一点好处的,可是他们没有想到中原强大的宗主国周竟然全然没有战斗力,最后一场入京讨赏变成了一场残忍的破坏与杀戮。在此,绝对不可以痛恨戎人们,一切的错误,仅仅只是周国人自己的不好,如果不是他们自己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让自己变得弱小不堪,那是自然要打的。
日本也是如此,曾经的日本孙子一样的崇拜着天朝上国,他们对中国有着难以言喻的感情。但问题在于,后来中国人自己不争气,我们自己丢了我们的文化传统,我们死抱着一无是处的儒学,最后进入到了在满清统制下的蛮夷时代。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易地而处,我们自己也会做相同的决定,入侵中国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既然满清那种拖着猪尾巴的蛮夷都可以当中华上朝炎黄子孙的主人,那为什么有大量中国血统的日本人不可以呢?
如同此理,既然原本会成为肥羊的草原部族那些个戎人会给匈奴这种只知破坏不事生产的蛮夷同化,那么北信君为什么不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吞下这些人呢。此时的戎人力量空前强大,他们的毁灭真正说来是在中原大国和匈奴人的夹击下!不光匈奴人攻打他们,就连燕赵一类的国家,在自己的国力损失的时候,就会考虑羊圈里丢羊从羊圈外补的道理。
好一会儿,慎到露出了一副的苦笑,他的脸上竟然泌出了一层细汗。
“得闻大道……却……”慎到难过的说。北信君说的是一个良好的制度,这个制度绝对有效,并且先进,如果说出去,一定会给有志变法或国中自有的聪明人借鉴。但问题在于,北信君并不想让这样的事说出去,这种政治经验是北信君未来人的经验,哪有这么便宜就说出去给别人听的道理,那不是太傻了么?如果面前的这个人不是慎到,而北信君对慎到又大有所求,那么北信君是打死也不会说出的。只是因为这个人是慎到,北信君相信历史不会在这个地方骗他,如果慎到是一个小人,把这个消息说给太子因齐听,以太子因齐还算中可的贤明之才,那么齐国必然会有更大的进步。慎到就是慎到,从慎到的话里,北信君就可以听出来,他大感后悔,因为这样的消息慎到是想要发布出来的,可以想知,如此三权分立,那么至少儒家就再也不会大骂法家苛政了。
北信君犹豫了一下,道:“这样好了,本君许慎到大师,可以在二十年后说出来,并且本君也支持慎到大师著书立作,慎到大师以为如何?”慎到大喜,忙行礼道:“能如此,慎到在此多谢北信君了!”北信君笑道:“那北信的所求……”
慎到道:“老夫自会选派精心的弟子随北信君到东骑去,北信君大可放心!”
北信君也是开心,对慎到道:“本君还有一物想要给慎子大师看看,大师以为如何?”说着,把纸拿出来了,这可是北信君的看家法宝。与其把纸匆匆忙忙的生产出来赚钱,北信君宁可保持着技术上的独一性和领先。要知道,中国人在纸方面可是领先太长了。在整个中世纪时代,西方还是在用着丑陋的羊皮卷,他们迫不得已,要用壁画等方式来展现他们的文画和才艺。如米开朗基罗,当时的教皇仅仅是为了他,就用出了一个红衣大主教的位置。那么一个红衣大主教意味着什么呢?在里,我们可以看出,一个主教级的财主留下的部分财宝就可以让基督山呼风唤雨,他的财产高达上亿的法郎。而那一个主教级的财富仅仅只是为了给米开朗基罗购买颜料的!
东方文明在很长的时间里一直领先西方,就是因为纸。我们可以看出来,自从纸传到了西方之后,西方新一代的文艺复兴才算是开始了。没有纸来载承文明,西方的文明哪里可能会发展的这样快!最离谱的就是,本来在中国,纸想要变成钱,那是一件非常难的事,可是现在,占着技术领先的独到技术,北信君可以大量的生产不值钱却又不是别人可以生产冒充的钱币。纸钱。仅此一点就不是别国可以比得了的。谁都知道,如果纸有信用率,那么同样的条件下,纸币的使用比相同的铜铁钱要方便多了。特别是在于商家。这种钱会让东骑的商业飞起来的发展。
北信君还拿出了一支笔,他就拿着这支笔当着慎到大师的面,给慎到画了一张素描。
北信君喜欢画画,他曾经学过油画,但这一点是必然要放过的,油画的颜料要钱那叫一个离谱。可是素描却是太容易了,古人的画很难走写实风格,大部分都是写意。毛笔决定了写意画的特点,而西方的硬笔炭笔却是决定了写实的画风。
慎到就这样看着北信君,就是如此,莫名其妙,一个自己竟然就这样跑到了北信君拿出的那张纸上。如果不是见到北信君在他的面前如此,慎到还会以为是自己的影子跑到了那纸张上面。“妙啊!”慎到不由自主的发出了赞叹。北信君从没有给人画过像,但慎到是个例外。
最后,北信君在纸上写上了自己的大名:东骑北信君刘羲。然后双手递给了慎到。
“本君会派人来给大师送来这种纸张,不过此物生产不易……”纵是北信君的脸皮心黑,说这种不要钱的假话也是感觉到了不好意思。他赶紧的道:“所以先生不要轻易送人,”这是一个必然,文人是最容易知道这种纸的好处!北信君道:“不过如果是孙膑先生那样的大才,或是法、农、医等真正可以于国计民生有利的,先生就可以送之,但他们的著作要回抄给本君,本君要给他们出书!”说到这里,北信君再度得意一下。别看只是暂时的木活字,可是也一样可以胜任很多工作了,印很多书是不行的,但少部分还是没有问题的。
“如此一来,稷下之学可以入我东骑,开我教化,启我民智,还请慎到大师助本君一臂之力!”北信君再度行以大礼。慎到叹服,道:“本来我以为你东骑必会大出于世,只是老夫看,北信君想要的只怕更是多吧……”北信君吓了一跳,忙拉着慎到的手道:“大师慎言啊……大师慎言……”慎到却是哈哈大笑。
时间不早,北信君开开心心的回去了,带着小狐,两人方自出到了门口,就见到了田婴。
北信君讶然道:“你还没有走?”田婴苦笑道:“太子哥哥赏你的礼物你不要了?”
北信君莫名其妙,道:“礼物?我没看见钱啊?”要是金子,小小的话,好意思给人么?所以北信君没有看到那种传说级大宝箱。在北信君的人生经历里,不是没有得到过那种传说级的宝箱,但自打他当了北信君后,就没有见到了,本来北信君是想看看魏王会给小狐准备什么嫁妆之物的,但是可惜,他太急了。
在别人看来,北信君悠悠然的跑出来,一定很闲。但身为君主,怎么可能不担心自己的国家呢,北信君的担心是必然的结果,只是他别无它法。因为北信君手上虽然有一个王良可以用,在治理五十万人的时候,王良也许够用,但如果人多了,真的超过了百万,那还可以吗?到时候,就算是把王良累死过去,也未必能把事情做完。
而秦始皇、朱元璋这些人的经历又证明了,一个君王太勤政了并不是一件好事。相反,万历皇帝一身中一般是很少管事的,他只是把事情放下去让臣子管,他管得虽然少,可是国家却是稳当当的,不仅解决了万历三大征,还在死后给后人留下了一笔不算少的钱财。
再如诸葛亮,他也算是勤劳的,但这种勤劳却是让他在死后,蜀国明明有着天险,却是第一个给晋军攻破的。从整本三国来看,晋军打下蜀国那叫一个难,邓艾开蜀道更是险之又险。成功几乎是要算运气,主要还是要说当时的蜀军已经没有了明确的统属,国内政治散乱,而军事也是疲软,再也不堪战斗了。聪明人把事情做完了,也就意味着那些一般的人有了倚赖的心理。中国人的这种倚赖心很重,从众心理也是如此。
北信君一方面要用王良,一方面要找更多的人手,在东骑来说,军事的人材北信君可以一手包办,这样他可以放心,但就政治方面来说,就不得不想办法了,你不能指望一群文盲或是仅仅只是识字的人给你治政吧!而人才,这才是国家强大的关键。
魏国之所以失去了天下的霸权,这和他在关键的时候失去了大量的人才有着严重的关系。如吴起、孙膑、张仪、卫鞅等全都失去了,这怎么说也是一个讽刺。
魏文侯重视人才,而现在的魏王却是……重视人才不是敬重,而是真正的让他为你做事。
所以看似强大的魏国只是成了一家大型的客栈,一旦这些才人们找到了肯用他们的国家,立即就会离去。说起魏国,北信君还又想到了大钱箱!钱箱啊钱箱,何日君再来?
听了北信君的话,田婴哭笑不得,他直接打开了车门。在车子里,小狐惊叫了一声,看见了那个叫婉儿的姑娘。田婴解释道:“这便是了,说实话,我本来还担心你会输呢!吓得我一头汗,现在你赢了,那也就好了!婉儿虽然是下女,可是她的出身……本公子虽非良人,也不想真的害了她!”这话说出,那婉儿不由一呆,看向田婴麻木的目光中又泛起了一丝泪痕。北信君摇摇头,他可不再是为一两个女人就飞跳起来的,毕竟他不是项少龙。而且和项少龙一样,现在的北信君一点也不缺少女人,可不想疯狗一样看见女人就想要。
“以后你就跟着小狐姑娘,她是定阳公主,你知道了么?”北信君没有一点的客气对婉儿道。但北信君的这种态度却是让田婴高兴,这证明他自己没有看错人。
因为定阳公主的身份,所以小狐可以照顾到婉儿,不至于让她最后沦落。同时,在这一段的时间里,田婴也知道小狐是一个心机单纯天真烂漫的女孩子,这样的一个女孩子自然不会刻毒的对待婉儿,如果婉儿够聪明,两人可以成为很好的姐妹。
想到这里,田婴笑道:“那你可亏了,田忌说要明天看你打过后再决定给不给你燕女,话说你明天真的有信心?”北信君道:“那种事情就不要提了,杀人而已,本君最擅长的。”
田婴哈哈大笑,道:“回吧,你得早点回去,没想到你会和慎到大师说那么晚,我真怕你不出来了!”北信君道:“你不会进去么?”田婴翻了个白眼道:“我又不是傻子,你八成是要挖慎到大师到你们东骑去,不过那是没有用的,慎到大师志在治学,还有,你别当我傻子,我知道,你白天和秦扁鹊说话也是要挖他到东骑,你就是来我齐国搜刮人才的!”
第三百六十章:兵家是老虎
北信君大惊,他这才正视这个看上去有点莽撞的小子。田婴摸着自己的短髭笑道:“上车吧,你不回馆了?”北信君想起白露,也不知道自己回去了,她还在不在睡觉。有了身子,可不能乱来了。上了车后,田婴随着上来,他摆出一副大人的样子开导北信君道:“其实这很正常,自打我们齐国建立了稷下学馆,这种情况太普通了,老实说,每年都会有很多人来我们的稷下,有的人闯出了名,有的人没有,怎么解决这些人?如果真的全养起来,那多花钱,所以我们都是很欢迎各国来我们这里发掘人才的!你看见秦国的人么?他们就拉了二十多个人去秦国,我们说什么了么?至于你拉秦扁鹊,那也是很正常的。”
说到这里,田婴又道:“当然,我们齐国也不是任人乱来的,比如有的人我们是不会放的,如现在的慎到大师,不过话说回来,慎到大师志在治学,可是对执政没有兴趣的。”言下之意是你要是想拉走慎到,那是怎么都不可能的。
这就是齐国的学风制度了,齐国虽然养士,但它在建立之初是为了博名,到了后来,成了一种风气,稷下也成了一种形式的学宫,齐国会让这些士子讲学授业,但他们最后不是当官,或者说他们正常不可能在齐国当官,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齐国是很欢迎外国来拉走一批学子的,这对他们有好处。
北信君很可怜齐国,对于齐国真是有一种无话可说的感觉,这个齐国,让人说什么好呢?它得到了天下的学士,可是不会对学士进行分类鉴别,不会从中吸取对国家有用的人才,只是一味的治学,给士大夫的待遇却没有权利。这算怎么档子事呢!
一路无话,北信君一行回到了驿馆,在馆口,立时士卒大叫,果然,白露出来了。
北信君忙着下车,不顾边上小狐等人嫉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