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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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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下,亘步道:“北信君意下如何?”他决定借坡下驴,这样的话,就算是给人笑,也是笑北信君,因为是北信君怕死结果才会立成那种的约定。但北信君如何会上这种的当,当下笑着回身道:“你们都是来助武的,你们也有份,你们要立什么约?”他这话是冲着亘步请来的十人说的。那十个人中一个人忽然大步流星的过来,边走边道:“死约,不死不休战!”然后他到了亘步的面前,道:“这是你说的!”

亘步苦笑,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北信君道:“你是什么人?”那人道:“在下秦无业见过北信君,虽然我们是十一打一,但北信君既然可以一力搏三百,想来也不会怕我们区区十一个人,我们十一人也想见识一下,北信君无敌的本事!”亘步张目结舌,哪里想到会出现秦无业这个刺头儿。北信君摇头叹气道:“那就死约。”学宫令脸比狗拉的大便还难看道:“北信君真要立下死约?”北信君道:“是他说的!”秦无业叫:“就当如此!”

亘步咬牙切齿道:“死约,就立死约!”在战国时代,男人都是有血性的,有的时候,当事情赶在头上的时候,他们就会做出愿意赴死的决定。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与其窝窝囊囊的死去,还不如死命的拼上一场,就算到时候全部死在了技击军的手下,也可以给后人竖起大拇指说上一声好!卫仲子的脸变了。解辉道:“亘步,你想清楚了,真的要如此?”

秦无业道:“亘兄的决定,轮不到你来管!你过去不出现,现在出什么头!”在秦无业比剑败给了卫薄后,他曾请解辉出面对付卫薄,但是解辉当时就知道自己不是卫薄的对手,而拒绝了。秦无业深深觉得,自己给遗弃了。他拜入卫仲子门下学剑,为了师门而挑战卫薄,但是没有想到,他做到了最后得到的却是这种不声不响的回报,对此,秦无业决定离开卫仲子门下,在外面凭自己的剑法打天下,也闯出了一点名来。现在,他更是受邀帮助亘步对付北信君。北信君是什么人他不理会,但是北信君武功高强是事实,所以他要打败北信君。

当然,十一个打一个有点离谱了,但是这却是北信君的选择,他自己犯傻,又能怪谁。

现在还没有秦武王,秦武王也是犯傻,以一人之力举鼎,最后把自己给弄死了。

卫薄道:“秦无业,比剑贵公平,你们这样子,也算是公平么?以十一打一,也好说出来?还要立死约,你们就一点脸皮也不要了么?”秦无业哈哈大笑道:“我敬重北信君,他敢一挑十一,卫薄,你当年打败了我,你现在敢夸口一个人打我们十一个么?”

卫薄冷哼一声,不说话了。蔡情道:“人家发傻,你当卫师兄也犯傻么?”

秦无业更怒了,他没有想到当年对卫薄不假辞色的蔡情竟然对卫薄种下了情根,他咬着牙道:“好,好,很好,看来你有一个新的师哥了,果然是新的比旧的好,卫薄,你等着,我杀了北信君,再来挑战你!”卫薄再度轻哼。

第三百六十五章:神兵大荒

就是如此,本来好好的,一场胜负约在秦无业的出现,变成了死约。青简书成,再无更改!两边都落下了文字。留下了姓名。相对来说,北信君好一点,他只要写上自己一个人的名字就可以了。但那那边却是要著上十一个人的名字。亘步打头,之后是秦无业、范病、式孙、令肆、车呈量、十马当、角良、弓无害、席冰、阿毐。这些人一个个拿出了自己的剑器,其中那个拿大木锤的正是十马当。他力大无穷,号称十匹马也不如,故叫十马当。

当这十一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从哪里看都是那样的强大,特别是十个人分前站好,那十马当站在后面,别的不说,就是他手上的大木锤也是足可以吓死一万人的了。在这样的大锤子下,一般还真是没有可以对付的。一锤之下,力可以杀熊。如果只是单对单,那也就算了,可是当有配合之后,这人也就可怕起来了。在秦皇时,大力士的铁椎一击可是天下闻名的。

战国是剑客的时代,但是也有力士辉煌的一角。事实上亘步等人也不是傻子,他们也是知道,北信君既然有着一力三百的美名,又有一年灭义渠的战果,这证明北信君是一个可以搏杀于战场上的强者,这样的人,往往就体力上来说,是很大的。北信君在说话的时候,也提出了他的独门兵器,在此,众人一致认定这件兵器是一件重兵器,他们猜对了一半,所以拉来了这个大力士十马当,有这种一力十马的力士,想来不至于会吃大亏。

所以他们的信心十足,所以在此,秦无业连卫薄也不放在眼里,事实上,如果不是卫薄一向深居简出,那么秦无业早就考虑要袭杀卫薄了,他对卫薄的恨意是无以复加的。

卫仲子道:“两边准备好了,现在开始验看兵器!”这个验看兵器是要看兵器上有没有毒。这一点很重要,并且还要把暗器给去除,飞刀之类的暗器是不容于比武的。这只是下流的玩意儿。不入正流。只有那些在野的游侠儿才会用,但在正规的场合下他们也是不会自暴其丑的,人,讲的还是要凭自己真正的本事。

秦无业等人哈哈大笑亮动兵器,惹得周围的齐民们一片的叫好声。

亘步冷声道:“北信君,你说你用独门兵器,这就是说不禁兵器了,我们这边也有一个独门兵器,你可不要见怪啊!”他说着,以十马当为首,全都笑了起来,无论怎么看,他们这边的威风都太大了,在这样的场面下,纵然是卫薄之流也是不敢轻易下场。

秦无业也道:“北信君,听说你的兵器特别,怎么还没有见到?不敢拿出来亮么?”

北信君哪里理会他,只是站那儿等着。卫仲子道:“北信君,你的兵器呢?”北信君笑了一下道:“在路上。”蔡情道:“装神弄鬼,只怕是拖延时间,到时寻机而散!”她声不大,却也尽够人听了,卫薄冷冷看她一眼。蔡情立时闭嘴。这蔡情对卫薄已经是情根深种,由于剑士爱剑,为了卫薄,当时他身边没有一口似样的好剑,次点的剑不配卫薄,普通的剑更只是拿来用的,而一个名剑大师,他的身边一定要有一口天下闻名的名剑。于是败家的蔡情就把家族里最珍贵的名剑蔡愉给了卫薄,可惜的是卫薄收下了蔡愉,但却仍是平常的对待蔡情。在他的眼里,蔡愉剑才是真正的美人。相比起来,蔡情却不是。

秦无业如此深恨卫薄也是缘自于此,因为这口蔡愉剑他也是很中意的,他追蔡情也有此原因,甚至当时的蔡情对他也是一口一个秦哥哥,可惜,更帅的来了,女人变心是再正常也没有的了,这口秦无业视之为己的蔡愉剑最后竟然跑到了卫薄的手上,这怎么不宁他愤恨交加!若然可以,他都想生吃了卫薄。

在一片笑声中,烟尘扬起,这是北信君的神牛力士来了,他们骑着牛,速度上慢了一点。

从牛上下来,两个大汉提着大荒凶兽进来,真正见到了这把兵器,才让人感觉到东骑人的那种创造力,人们很难想象,是怎么样的一种力量,让这种造型的兵器出来,这哪里是一件兵器,说是一个真正的凶兽是一点也不过分。特别是在在龙鼻和龙头并龙颈下,那穿在十八个小指粗的环的马尾鬃毛,让这本来阴冷的铁兵器发出野兽的生气。

凡是见到了这件兵器的人都在倒抽着冷气,人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造型的兵器,突然一下子拿出来,那叫一个吓死人。田婴第一个跑过来,他手一摸,道:“铁,是铁,这不是真的兽……但是……这全铁……那要多重!”田忌道:“我来!”他一把抓起此物,在手一舞,两下过后道:“不行,太重,这样的兵器,几下子还可以,十几下也行,但是君上,你真的能自由的使动吗?”的确,如大荒凶兽这样的武器,那种重量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就算是经过了训练,但也不是说可以长久的挥动它战斗,万一杀敌不成,却把自己的力气给用光光了,到那时让哪儿哭去。正说着话,田忌哎呀的叫了一声。

田婴道:“怎么回事?”田忌道:“这上面还有小球……这也是铁的……打到我的头上了……”他说着,露出头来,渐渐的,出现了一个小包。田婴骇然,这件兵器已经如此的可怕了,现在再加上这上面的小击子,那岂不是更加的可怕!这还怎么让人使动起来呢!

北信君提过大荒凶兽在手上自由的转了一个圈,然后枪尾朝下。提起手指,在枪的刃部轻轻一弹,发出了一声响!卫仲子看向卫薄道:“你怎么看?”卫薄双目放光道:“用这种兵器,定然有怪,那对小铁球,定然有怪,从方才一指响,他的手指力大无比,他人也是力大无比,但我不知道他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不过……”卫仲子:“不过?”卫薄叹道:“无论如何,他敢一敌十,而且还是那些厉害的人物,我就不行,我正常一对三,最多一对七……”过了一会儿他补充道:“秦无业不在内的话。”

卫仲子道:“你去验北信君的兵器!”卫薄领命。蔡情不信道:“那个匹夫比卫师兄还强?”卫仲子道:“你说他是匹夫?你再找一个匹夫说败孟轲看看!”解辉道:“看热闹,看热闹。”

卫薄到北信君看他的兵器,一会儿道:“北信君练这样的兵器多久?”北信君道:“十年吧!”卫薄点头。枪剑同理,在剑上,要练十年,在枪上,时间更久。主要是现在还没有白蜡杆子,白蜡杆是天然绿色灌木丛生植物,它通体洁白如玉、坚而不硬、柔而不折,杆身可弯曲到一百八十度不劈裂,柔韧性强,自身纤维密度稠,有较强的自然拉力,在干燥的地方不劈裂,在潮湿的地方不变形,其弹性、韧性是其它木质不可比拟的。

在枪法里,利用这种白蜡杆子可以打出山舞银蛇原驰蜡像的感觉。厉害到了不行。同时,也可以借助这白蜡杆子的抖动,回震自己的肌肉,达到煅炼自己的目的。通过这种耍大杆,可以明白灵活动用劲理,在这个角度上讲,大枪高于剑,其对人体的效用远远不是剑能比拟的。也就是说,真正的大枪法,要想练得好,就要用软枪,硬枪是练不出真正的上乘功夫。

卫薄看不出太多,他不知道白蜡杆的原理,在他的面前也是一条大大的铁枪,而不是软枪,他看到的只是一支在沙场上纵横无敌的神兵利器,却不明白这件兵器的真正神妙。

“无毒!”卫薄得出了结论,大声的说出来,然后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仅仅只是站在北信君的边上,他都能感觉到十人组的冲天杀气,现在他真有点佩服北信君了。此刻的卫薄并不知道,在十年后,他将效法北信君知道的一个人,风萧萧兮淄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当时的北信君打下了燕国,并且有攻打赵国的趋势,在赵恨的亲自出马下,卫薄决意刺秦!这个秦,不是指在史书上记载的西秦,而是在无定河大战后,自立称为北秦的秦国。

不过那都是后话,这里就不一一细表了。

卫仲子来到两边中间,对两边道:“比斗在即,动辙生死,在这生死之前,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还有什么交待没有?”亘步上前道:“北信君,亘步与你无冤无仇,虽以剑向,但实是尔辱及我儒家学派无礼在前!只要你承认你在学宫胡言,承认我儒家大学显学,此次比武,立时罢休,你看如何?”北信君哈哈大笑:“难道说!这就是儒学的仁义?用刀剑逼人说自己是显学,是实学?说治不说法,说耕又不知农,一味贬商斥商,瞧不起百业百工,除了想要做官,一无是处,这样说什么什么不懂,做什么什么不会,眼高手低之徒,也想当官?还想要表明自己是显学?显从何来?实从何来?大话欺人罢了!我北信天生直人,到顶了,也只是头顶天,脚踏地,可不会学你们,上嘴唇到天,下嘴唇到地!”

田婴大叫道:“那天地之间岂不是只剩下一张嘴了么?”说罢他与田忌一起恶形恶相的笑了起来。边上的百姓也开始大叫大笑,古时候只有幽默,还有一些警世的预言,但还没有相声。北信君这一说,田婴这一和,可让百姓们笑坏了。

亘步大怒,跳脚骂道:“北信君休要欺人太甚,今日且就要叫你知道,人终需要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我儒家不仅有仁义,也有护学的手与剑!”北信君冷笑道:“护学?学霸罢了!墨家有学,但也承认天下治国必法也,法家斥墨,也承认天下百工必墨矣。尊重他人才可尊重自己,儒学为求提高自己而一味贬低它学,这又算什么仁义做法?天下各家学说,都有一定的用处,唯儒家,本君不知你们除了带小孩子识字外,还有什么用处!”

秦无业大声道:“北信君,休呈口舌之利,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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