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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一曲-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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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令狐氏可以发展壮大!”北信君感慨的说道。这时令狐氏笑道:“多谢君上吉言,君上神灵护体,小老儿多谢了!”几下分说,朱仓带着大恶白崇恶一行回去交差了。而北信君则带着变多的人轻装的上路,这下子,他可以放下一小会心情,可以做自己的事了。

北信君主要是把精力放在了和法学者论法的上面,他没有自己开讲,那不是他的目的,他只是提出了要求,告诉众人如何立法。北信君开出了要立民法管民,立商法管工,立农法帮农人耕种。此外还要立公法,这是管理官员的法律,还有立大宪法,也就是管理自己的。

北信君表示他要在东骑各地建立法庭,在国中以大城划分地区,一城一个**庭,在郁郅还有一个大理司法庭。法庭分成两种,一种是民事的,一种是军事的,这就是要把军队从政治的体系里独立出来,军人犯法有军事法庭管理,平民犯法由民事法庭管理。

在中国,治政和法律是并在一起的,比如说县官,那些县官的主要责任就是处理民法,那些争执。这样县官的权力就会大很多,有的在古时,人们把那些县老爷叫青天,因为管理他们的就是头上的这一片的青天,他们叫父母,因为这些县官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现在北信君把它分开,县令只管治政,他们只管下达上面的命令,他们只管着真正的民政,比如说筑路,比如说建房,还有鼓励商家,其间的种种,此外,他们还会公布国府的法令,但他们不管理那些民事。什么死了人,丢了鸡,这些自有法庭管理。

“东骑现在有北定城,渭南城,桥山城,彭卢城,郁郅城,西海城……”北信君在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由于东骑军已经把朐衍全族打下来了。王良已经在东骑的版图上标注盐池城、银山城、中宁城、东胜城、榆林城、横山城、定边城、靖边城、白于山城以方便日后的管理。这些都是将要新建立的城,它们的兴建,标志着王良在最短的时间里把钱花光光了。北信君有一句话,叫有多少钱,就要花多少钱,结果王良完美的实现了这一点。

“每个城都要一个**庭一位法官,还要有一支司法刑兵他们没有金属武器,但有包着铜皮的刑棍,同时要有廉政公署,他们也会有自己的人,本君会给他们配制武器。”北信君在此没有说廉政公署的武器是手弩。从铜皮棍到手弩这个差距太大了。但这是有原因的,因为铜皮棍是为了对付那些普通民众,而廉政公署却是针对违法的官员。此外,在每个城里,北信君都会建立一支自卫民团,他们由城民们自己组建,他们不是军人。当执法力度不足的时候,可以由三府同时出令,也就是法庭、监察厅、城守牧共同出示印章,这样就可以调动自卫民团。他们可以抵制侵略,也可以解决巨大的争端。

“东骑施行定居农耕和放牧工作……”北信君说到了这里,愚饰邪不信的问:“牧民也可以定居?”北信君道:“只要他们懂得控制自己的牧群,那就可以!” 愚饰邪笑道:“我曾去过燕国,见过那里的牧人,他们游动放牧,这是不可避免的,因为一地的牧草是一定会吃完的,他们不游走,牧群就会受到限制……”这就是当时的游牧原因了。

草原牧民并非是不能定居放牧,在某种情况下,只要保证自己的牧群,不至于让牧群太多,那就会好!这是属于自然生态控制的。但问题在于,人的心是有贪欲的。牧人总是如此,他们不知道如何控制,或者他们知道却不想,看着自己牛羊成群,那山一样多的牛,那云一样的羊,从心里的舒服是让人难想的。可是问题在于……这样就必然会在短时间里把草吃光,如此就不得不游牧了,而这种所谓的游牧,就会导致他们没有抵抗力,往往一场风雪,或是一次引来的狼灾,那就全完了!牧民们的苦,就是如此,他们好不容易积蓄了自己足够的财富,但这种财富是没有保障的,也不利于保障,他们就是肉,是那些大部族的肉,他们会给轻轻松松的吞吃掉,成为别的部族的附庸!这是北信君最讨厌的,这也意味着司法制度的难以执行。想要进行法制的管理,就必须要让百姓真正的定居,有了定居,才会好的管理。不然,流动的牧民很自然的就会形成一个部族,北信君岂能容忍自己的地盘里有这种族中之族!

“他们必须接受管理,接受管理意味着接受保护,我们会教他们如何制造和创造财富,但不是说他们可以没有一点付出的享受这些,如果他们想用游牧来生活,我们会告诉他们生活的不容易!”北信君没有说恶语坏话,但他说明了自己的意思!顺昌逆亡,没有道理好讲的,有的时候,你要行仁政,也是要用严苛的手段。北信君解释道:“只要控制住,就行!”

如果是儒家,一定接受不了,但是法家可以,愚饰邪可以,善愈、任弗、朴鄙、令考其、因之然、势必齐、韩多、比正、避纯粹等一众法学门徒都承认,善愈更是承认:“这是自然,民众大多无识,有的时候我们帮助他们,反而要采取一些极端的手法!就如我们重惩恶徒,看起来用刑施法残忍,但是却也可以让那些民众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再晓以大义,如此民就可以安于治道了!”

北信君也坦言道:“的确如此,百姓大多不开化,他们没有知识,愚蠢无比,正常说的他们也不会懂,只有用法律告诉他们,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更为重要的是,以此让他们学得知识,本君曾经说过,人有三大原罪,其一穷,其二弱,其三就是愚了,这个愚,也就是无知。治国之道,就是让百姓富庶,让他们自强,教他们知识。世人无知,不会农稼,每每种一地,毁一林,蠢笨无比,猪狗不如!现在还有很多人不会自己种田,所以我们要用法律,告诉他们要怎么做,告诉他们树木的重要。所以本君明令,但要用木者,一定要报备,伐一木,种一树,要让他们知道,私毁林木是大罪!当奴二十年!”

任弗吐舌道:“奴二十年?那是不是太重了?”北信君摇头道:“不,如果法轻,则民之不重,到时你偷伐一棵,我偷伐一棵!你可知道林木的重要?在草原上,多是平地,树木比性命还要宝贵,它们可以挡住风沙,保住地上的水与土,使青草长青,水流河道不断……那正是我们生活的根本!可是当我们把树无度的砍伐掉,到了那时,地上的土水就会流失,草也会秃掉,河流干涸,大地起裂,还会有无数的沙尘,到时,原本的草原就会变成戈壁荒漠……”说到这里,北信君就痛心无比!

必须承认,北信君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环保主义者,他也许不仁,也许不善良,但他对自然却有着深深的感情。这可能是他在新疆的原因,在那里,北信君见到了什么是大地荒凉,无论现在怎么说新疆的美丽,那都是次要的,在北信君的心里,那里本来应该美上十倍的,再者说了,北信君认为人可能本就不该是这个世上应该存在的出现,北信君有一定的厌世情绪。在他的感觉里,人很大的程度就是在不停的破坏自然,我们人总是讲着与天地合为一体,但现实往往与之相反,我们只是在破坏而已,并且这种破坏是不可避免的,原因就在于人的密度太大了,这个密度决定了一切!

人们颂扬大唐的繁华,但那把整个西北旧秦地变成了黄土高坡!并且在唐朝的内乱里,秦地的百姓是最苦的,他们的男子从少年出征,长兵,一直到白头还不能回自己的家乡!杜甫说道是生男好,不如生女妙,生个女孩还可以嫁到邻家,生个男孩就要给抽丁去打那没完的仗!而到了明朝的时候,这里更是可怜,此地的兵吃最苦的兵粮,打最苦的仗,是皇帝的工具,那些权臣们只想着这里出强兵,却从不去想着改善这里的生活环境!最后,走投无路的崇祯皇帝把这里的三万边兵调到了山海关外让清军屠杀!而与会的其余军队却是当和自己无关一样的走人!直到这支军队全数战死!

“乱砍乱伐一定要重重的处罚,乱伐一木当奴二十年,此法一千年内不变!”北信君当即的指出人与自然的环境关系,他语破惊人道:“如果这个世界,由我们人类这样乱来,那本君令可这世上的人类死绝!我们生活在世上,是为了融入这个世界,而不是让我们毁灭这里!所以本君要让百姓生活富足,但同样的,不能破坏这里的环境!本君不想让后世的人指着一片发黄的土地告诉大众,这是我们的生活地!本君要留下的是一片片的黑土地,是广袤的森林!然后才是我们留下的城市与其它!”

令考其哈哈笑道:“原来君上是道家……”

第三百八十六章:定阳危机

再次的回到了韩国,北信君看得出来,韩国现在有着很多的变化,他们的一切都在焕发生机,可惜的是这就是极限。韩国有法,韩国的法还不错,同由三晋而出的大国,韩之所以弱,如申不害说的,那是贵族的原因,这些贵族自己破坏法纪,他们用他们的族法,他们的私刑,把韩国曾经的法律给破坏的荡然无存。人民不相信国家法令,因为他们是给一个个大族管着的,而不是国家!这就和鲁国的时候一样,鲁国一度的给季孙氏、孟孙氏、叔孙氏三族控制。如果不是申不害他们用雷霆之法,还不定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由于现在的北信君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所以纵是韩国官方也不能怠慢了,一路行来,都有官府的招待,但从这里也可以看出,韩国人在招待方面,不卑不亢,体现出了国家的一种新生命,而官员们也是老实的很多,一点也不似从前,这是一个必然,因为和所有的法家不同,申不害是一个很极端的人,他的变法就是抓权,把一切的权利抓在自己的手里,顺昌逆亡,听我的话,什么事没有,下了命令敢阳奉阴违的,那新郑的十万大军可也不是给看的。要知道,和一般人的不同,申不害在韩国变法,手上不仅仅管着天下的政务,还有韩国的兵权!在此,韩侯是全面的配合,可以说比秦之于卫鞅还要厉害!

可惜的是,他们没有兵家,和大耳指望诸葛亮一样,韩侯也把申不害当成了万用插头,觉得他什么事都可以做好。北信君一边感叹,一边信步闲庭,不徐不急,他一面和法家士子定论法道,一边大大的大享艳福,把自己收的女子一个个尽数宠幸了,只除了小阳小狐没有碰,就是兰宫圆、仓井忧、仓井空几个姐妹,这是因为她们是舞者,事实上,在这一路上,她们的身体已经有了发胖的痕迹,如果北信君不顾一切的拿二女泄欲,万一怀上了孩子,此三女可能就毁了,那可是北信君不要的。最离谱的就是小钟离。由于是历史名人,北信君以为她是未来齐宣王的老婆,当然不能错过,可惜的是这小丫头却是不堪,是个花痒儿。

什么是花痒儿?就是那种一碰就要笑的那种,也就是说她身上敏感,这让北信君大爽,每每宠爱之后,小钟离都软瘫的如同死人,身上活活的出一身子的汗,其不堪最让北信君心动。他每每上及小钟离的时候,就忍不住的想着自己已经在未来齐宣王的头上戴了绿帽,这有点莫名其妙,但胜在心理舒服,最让北信君满意的就是燕女了。

不得不说田忌,的确是会玩,他说的真是一点也不假,每当北信君宠幸那柔儿时,她就会在明明不堪却极力的奉迎,在北信君感觉,她就如同一匹小马,但其实北信君也是看出来了,她分明就是想要多掏自己的货,也就是说,她是在掩护舒儿,这一点却是让北信君激赏,田忌一定想不到,这个小娘如此的奉迎,其主要目的是为了让别人少去碰那个舒儿。但这是跑不掉的,北信君爱舒儿不比柔儿少,有的时候两姐妹相互配合,更是让人为之**。

不过这都是次要的,真正的原因是北信君怜爱月勾,想让她再怀上一胎,所以在她的身上也没有少做耕耘。但这事不好说,一时半会的怎么可能见效,只是把小狐气坏了。

北信君说过,不收到大魏王的嫁妆,不收她,但问题是那些东西都在定阳,这让小狐自然不满,每每催行。直到他们到了泌水。泌水是直通韩国的一条河流,北信君在此受到了韩国上下的热情接待,当地的官员甚至表示,申子丞相也会来与北信君相会。要知道申不害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了,他是大事小事一手抓的,这也是在申不害死后,韩国没有精于申法的官员,最后申不害的法就随着他的死而消失了。

北信君也想见申不害,历史名人呀,都见了慎到、孙膑,再见申不害,那这个历史时段的名人他算是齐活了!可在此,却是来了两封信。一封是猗涟来的,一封是王良来的。

在猗涟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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