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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于此一点王良也不在意,只挥手道:“你也莫要拿话气我,我便与你说了,君上现在的地位非大国公主不可配!你当我想要当这个夫人,我若是要当,自是可以当的,只是我志不在此,你拿你的心眼肚量我,却是小看了我!我也不和你辩,你只管看着,待君上回来,还会不会要你!”说罢下令道:“来,让我们的君夫人回到原先的住处。”这里指的原先住处自然是指王良上次囚她之所。猗涟事到如今,却也是放下了心,知道他们不敢现在取自己的命,只望着北信君还记着她的情,她的好,放过她。其实在猗涟心中现在也是后悔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拿定了心意,再不吃醋,只是未来如何,却怎是她可以预料的!
天猛星本待拿人,但看了两眼,复回王良的身边,小声道:“君夫人现在还是君夫人,她方自产过,不能起身,万一出了差,君上怕是要怪罪,当如何是好?”王良冷冷看着,道:“不能起身,那我们就抬着好了!” 天猛星会意,带着人以布毡包住猗涟一并抬起。
猗大、石娘再无声息。王良却是不放过,道:“此二人多为帮凶,也一并拿下,关在夫人的旁边!”众星卫应声上前,石娘提剑三提,最后还是放下,独猗大面无表情,由人捋过双臂,此二人给绑缚后,随众而走。再无声息。王良兀自松了口气。再要抱女婴,却是小雪不让。王良本待大怒,但心念一转,却是笑了,道:“你却是好心,我不抱就是,你随我一并来!”小雪不敢违令,随步而行。王良快步,小雪紧随,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后宫的深处,这里自是北信君的居处,没进入,就闻得了一片的茶香。一般的这个时候,所谓的茶都是苦茶,非一些特别的地方不产香茗。所以茶一向都是贵族的饮品,平民不得品尝。可是现在,秦国多的是野茶,这些野茶野生野长,平平无奇,味道也是甘苦发涩,便宜的相当于一分钱一公斤的大白菜!东骑人就用最低价收野草一般的收购这些野茶,一边自己种,一边从秦国进口,加加工,就冒充吴茶等高品出售,等于是抢钱!而在东骑本国内,由于北信君的提倡,人们也一向开始饮用这种东西。东骑食物中最多的是肉质,肉比五谷便宜,却非常油腻,正好可以用茶去之。这是一个必然。肉吃多了而不饮茶来清口,口臭的难闻不说,还会长口疮,那玩意疼得人真要命。人长口疮,不大能吃东西,身体又弱,影响大大的。所以中国自汉时就向北方大量出口茶,而中国本国的饮茶之风,真正的盛行起来,却是缘自于隋唐,此后茶道盛行!
古时为什么那些戎狄要半耕半牧?就是因为不吃米粮是不行的。到了他们发现茶可以去油的时候,戎狄变成了胡。他们只管放马,而用茶去油腻,却是强大起来了。
王良深深的知道,能把茶烹得这样香,除了小钟离,再无它人。也就是她才会对这些精雅的小道而兴趣勃勃。其余人虽也有涉及,但却不如钟离细心。王良也是感慨北信君好狗运。一个会烹香茶的月勾方死,这边小钟离却又成长起来。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是怎么给北信君拉过来的。将改装的纸门轻轻拉开,只见小钟离果然对着小泥炉在烹茶,而阿奴和小爱两个小小的丫头正围着小火炉,一副馋样儿。此两女都甚可怜,小钟离比别不同,她不似姜婉儿孤芳自赏,也不似舒儿和柔儿两女抱团,却是对二女极为疼爱,一下子成了次媛媛之后两个小**心目中的大姐姐。特别是小钟离最喜的就是烹饪之道,时不时的就打理美食,更是深得二女之心了。
王良一入,阿奴和小爱立时站起,老老实实,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要知道王良非比寻常人,岂是小可?二女都是奴仆,自然不敢大意。还是小钟离不以为意,而是落落大方的站了起来,向前迎上,提起裙角,微服一礼,道:“王大官,你来我们这里有事么?可是大君回来了么?”王良心里暗叹,她已经知道北信君对此女极爱,每每压于床第折腾不休,这般的秀美,果然不假。便是她是个男的,也不肯放过。微微笑了一下子,回头道:“小雪!”
小雪抱着婴孩进来,小钟离“啊呀”了一声,她先歪头一想,立时明白,道:“是大夫人的孩子么?”说着上前。只见婴孩身上发出乳臭,这孩子出了母体,只是微微以丝绒擦了,就包将起来,身上难免还有血污,小钟离对此也知一二,道:“怎么这样,快打热水,孩子需得擦洗尽了,小心包好,还有,大夫人呢,却要她哺乳呢!”王良拊掌道:“却是如此,我大意了!”对那小雪道:“你去,寻个奶娘来!”小雪一向机俐,这可是阿奴和小爱都不能做的,当下快步离去。她虽不放心王良,对小钟离却是放心的。要知道钟离氏号称五星级服务员,岂是浪得虚名的。阿奴小爱去打热水。
钟离氏抱着婴孩,道:“王大官,大夫人呢?她不能哺乳吗?”
王良笑道:“她不能哺了,我把她拿下了!” 钟离氏眉角微微跳动,她想说什么,最后咽了回去,只是抱着孩子,看着这可怜的婴孩,叹道:“孩子可怜了!”王良打趣道:“便让你来当她的娘亲好了!” 钟离氏道:“不成的,我不配!”她是一个侍妾的身份,什么是侍妾,就是一边服侍,包括侍寝。除此无它。主人对她好,她就好,主人恶她,关她于猪圈,着人**她,那也是她的命,便是把她的皮扒下来,行那无比恶毒的私刑,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王良却是不以为意,淡淡道:“君夫人犯下大罪,此女当不得长公主之位,庶出还是庶出,你来养她,却也无妨!你不用怕,君上如此宠你,必会同意。” 钟离氏犹豫一下,抱着孩子,道:“君夫人犯下了什么过错?”王良看着婴孩道:“她杀了君上其余的两个孩子!”
饶钟离氏有了准备,也给这句话吓的不轻,小嘴儿都张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可爱的“O”型。王良却是细细品味这个女孩的秀雅,好一会儿,钟离氏才回过魂来,吃吃的道:“君夫人她……她……”王良接口道:“你是不是想要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钟离氏拼命点头。
王良一指这个,婴孩,淡淡道:“君夫人以为这个婴孩是个男婴!” 钟离氏明白过来,道:“可是这也太冒险了吧……还害了那两位……”她知道白露夫人和月勾夫人的死,也曾一度悲伤过,可是万万想不到,里面竟然有这样的内情。在对外的宣布中,两位夫人是相继难产而死的。现在王良说破一切,才真是惊人!王良在钟离氏芳肩上拍了拍,笑道:“所以你要知道,这后宫中的凶险,但其实也是一般,主要是君夫人一定要生事,不然哪有如此的事端,所以你可要给我倒杯好茶,我要好好想想,替君上找一个心怀大肚的君夫人!”
两人说着,阿奴和小爱回来,在她们的身后,媛媛、婉儿、舒儿、柔儿一并而至。
眼见于此,王良轻轻松了口气,脱身而出。方一出来,就见到白福在外。
王良知道白福的身份,他等于是东骑国的财务总管,当下道:“出了什么事?”白福微微颦眉,然后道:“从五月开始,陆陆续续有外夷戎狄进入我们东骑,要求定居落户,人数先后达到了十万以上,我东骑的人口一下子多出了三分之一的额外,这些人也算有些私产,不至于让我们为难,但总体说来,他们的安置还是有着很大的问题,我们按开始,发行了三万万的纸币,可现在人口一下子由二十余万增加到了三十五万以上,近至四十万,所以我们的纸币就不足了……”
王良道:“那就加印啊,我们不能印么?”白福露出了苦笑,挥退下人,小声道:“我们的库存金一向是三十万!我们发行钱币是以一金千币来发的,由于纸币方自盛行,外国不以我们的钱为钱,所以我们的很多生意还是要用真金和他们交易,这样一来我们就不能在库藏里存下太多的金子,可是如此一来……我们的金子只能维持在三十万上下,这已经算好的了,在初前,我们甚至欠下了二十万以上的金子,相比去年,我们等于获利五十万!”白福倒吸一口气,一年五十万,这真是太离谱了,真正的国商也就是这样了!然后却又抱怨道:“现在我们还有很多开销,钱是实实的不够用了,只是……”
王良明白,道:“是不是加印钱有问题?”白福不答反问:“女相知道钱的用途么?”王良不快道:“自然知道,你只回话。”白福叹气,道:“钱是用来买东西的,我们可以发行更多的纸币,甚至可以发行到五倍,也就是十五万万币,可是这样一来,由于我们的钱多,可能会导致我们的生产跟不上我们的钱……”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到了那个时候,就会出现有钱也买不到东西的情况,也就是说,我们的钱会不值我们给出的定价,可能就会有人不满,就会怀疑我们的币值,到时就会用纸币来大量的兑换我们的存金!如果我们不给换,百姓就会怀疑我们用纸币骗他们的真金,这样一来,我东骑的繁华就一切成空了!”
王良也是倒吸一口气,道:“至于这么严重么?我们现在最多加印三倍,也会有问题?”
白福叹气道:“可是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人进入我们东骑,他们来了,必然要有一笔安家的费用,等于我们自己掏钱替他们建造房屋,我们东骑正缺少人,别人来了,我们不可以拒之不纳,以加印三倍的纸币来说,当无问题,可是一下子进入的新东骑民太多,加印的钱币太多,而生产力却一时的跟不上,就会出问题……这如何是好?”
王良思忖一下,过了良久,抬头道:“我却是忘了,我们在大魏丞相公子卬那里,还有猗梁那里……抑或是白门……”白福道:“在公子卬那里我们可以收到一笔在十万金左右的钱,在猗梁那里,也可以再收五六七万的金,但是……白门去年前后借出了大笔的钱在我们的身上,它们是没有余财了,除非让白门把大梁的生意也变卖出去!但是这……”这样的话,无疑就太过分了!涸泽而渔是下下策,杀鸡取卵为智者不取。这个道理王良自然也是明白的。
她再思片刻道:“这样好了,你且只管把钱加印到十万万钱,分三批发出去,当钱不足的时候,你再来寻我,我们再行商议!你觉得如何?”白福道:“那也只好如此了……唉,也不知道君上什么时候回来!”说罢离去。王良呆了呆,莫名其妙道:“怎么我才知道东骑竟然是这么穷的?”至十一月,东骑暴发第一次金融危机。
第四百五十章:密道奇兵
“息虎那家伙呢?”北信君问。刘金吾立时道:“回君上的话,息虎将军带本部人马赶去敦煌助而已将军去了!”北信君点点头,他很满意,看着抓来的大量战马。这可是战马!一定要分清,战马是和普通的马不同的。一匹战马是一定要经过训练的,首先是要听命令,其次是要不怕响,不怕烟,不怕光。训练马的时候,一定要用大锣在马的耳边敲击,要用光照马的眼睛,要用烟点在马的身边。因为马是一种十分胆小的动物,它的胆小十分离谱,看草原的野马就知道了,一点点的动静,就跑起来了。这叫受惊!
可是现在摆在东骑人面前的是禺支人已经训练十足的战马,可谓神仙放屁,非同凡响。
这样的战马,白得的,多好!要知道东骑人发家就是靠着抢来的三万匹战马!当时北信君大败家,一下子杀了一万多匹来吃,败家到顶了,现在想想北信君都有点后悔!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要解决粮食问题,不吃马哪行!如果不是他杀了这一万匹马,又换成了大量的人肉,北信君哪来的足够食物和义渠人打一场后勤充足的大战!
“好!”北信君大喜,他抓着一匹看上去不错的马,就想要跳上去。刘金吾叫道:“别————”但却已经迟了,北信君身子一晃,竟然从马上斜跌了下来,好在水镜在边上,一下子抱住了劳累的北信君,可怜她小小的身子,给北信君砸下的后背撞得直晃,幸好她是一个小平胸,如果胸口的肉多,神经线多,那一下子不定有多痛,哪如现在这样,闷一下,也就没事了。北信君扶住水镜,打眼一看,气得笑了。原来禺支人的马只有一个麻绳子的套子,哪来的马蹬,更不要提双边了,只是一边。而且马肚带也是平平的,不怎么紧,只是让马背上多了一块毡布,紧而而已,寒酸的到家了。骑这种马,一定要很好的骑术,也就是骑术中的人马合一之术,两条脚要紧紧夹住马腹。中国武术里的马步怎么练出来的?不是学马扎一样练的,就是练夹马身体的功夫,也就是说,马步的基础是出自马术,后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