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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同样开始了住房浪费,这样的宫室极其无用,很多的房间都是空着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能住的,而要打扫整理,就要雇请人手,这就加剧了花费,请那么多人天天打扫卫生,这不是很无聊么?所以北信君下令以此为官邸,让文法两部的臣子们进去工作,这样可以就近的加深交流。同时也可以显出重臣的作用,所以东骑人大感过意不去,比起这华丽高大的官邸,过去的神牛宫也就是现在的郁郅王宫比起来,就和丑小鸭一样。于是就加修了这么一个喷水泉。进入到郁郅宫内,北信君微微一怔,在宫里还多出了一座水钟。这个水钟的原理北信君和墨家说过,但没有想到在自己离开东骑的时候,墨家的工匠把这个给做出来了。
水钟的做法很简单,找一个空瓶子,灌满水以后,倒立过来,让水流出去。反复做几次,水流完的时间总是一定的;第一次用几秒钟,第二次还是几秒钟。因为水的流动是一种运动,时间和运动有密切的关系,只有通过运动才能表现出流逝的时间。因此,量度时间离不开运动。宫内的水钟高三丈五尺六寸五分,宽二丈一尺,是一座上狭下广的三层木结构建筑。这台水钟由水斗、木轮、钩状铁拨等组成传动系统。它用水作动力,计时部分名“昼夜机轮”,墨家的巧手们用擒纵器的一系卡子和枢轮杠杆装置,通过大小齿轮的啮合控制水斗转动和枢轮运轮运转速度。整个计时部分共有五层木阁:第一层是昼夜钟鼓轮。轮上有三个不等高的小木柱,可按时拨动三个木人的拨子,拉动木人手臂,一刻打鼓,时初摇铃,时正敲钟。第二层是昼夜时初正轮,轮边有二十四个司辰木人,表示十二个时辰的时初、时正,相当于二十四小时。该轮上的二十四个木人随着轮子转动按时在木阁门前出现。第三层是报刻司辰轮,轮边有九十六个司辰本人,每刻出现一人。第四层是夜漏金钲轮,可以拉动木人按更序法钲,报告更数,并且可以按季节调整,以适应昼长夜短的变化。第五层是夜漏司辰轮,轮边设三十八个司辰本人,木人位置可按季节变动,从日落到日出按更序排列。
第四百六十四章:战争与和平
北信君看了看,点点头,然后直向宫中而去,他连澡也没有洗,和王良一并进入了左厅房。在里面。钟离氏带着小清、小雪、阿奴、媛媛、小爱、婉儿、舒儿、柔儿来迎接北信君。北信君挥挥手,问道:“夫人呢?”钟离氏微微一滞,没有说话。好在北信君也没有再问,径自对她道:“你下去吧,本君要和女相说话!” 钟离氏如蒙大赦的离去。三卫军官已经散去,也不尽然,嘲凤卫还是在的,他们中有女子,正好可以入到内宫。这且就不言了。
北信君坐好了之后,先喝了一口茶,然后对王良道:“钱的问题不大,本君回来,一切也就都好说了,一会儿发布明令,禁止东骑民私贮黄金,也就是了!”王良道:“只能有你发这个命令,你不在,国家要稳,我下这个命令,万一出了乱子,我可没有办法!”北信君道:“所以就不要再说这件事了,你把出口的物产适当的调回来一些,不要再让本国之民拿着钱买不到东西!时间一长,钱就不是钱了!”王良叹气,道:“你才知道?可是我又有什么法子?这些命令发布,是会影响震荡的,只有你发布这样的命令,才可以压下国内的反弹。”
王良要的是稳,但有的时候,解决的方法却是要有一定的震荡,比如现在的钱币问题,北信君下个命令,老百姓自然就会把黄金拿出来换成纸币,也就不会再把纸币去换黄金了,可如果是王良下这个命令,那就不一定会得到妥善处理,这样的小事虽小,可一个不好,也会成大祸的,要知道大改革家王莽就是在进行变革的时候,老百姓和那些世族疯狂反对他的法令政策,结果好事成了坏事,最后反而给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
就拿秦国来说,卫鞅凭什么变那种得罪人光光的法,居然还成功了,就是因为秦孝公替他压下了一切反对的声音。如果北信君在东骑,王良可以放开手脚下达这个命令,因为她相信北信君会替她解决手尾问题的,但北信君不在,王良下这样的命令,小事就会成大事。好在的是,现在北信君回来了,一切的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松了口气之后,王良也复坐下,拿起酒壶喝了起来。这是一种东骑的特色果酒,度数不高,相当于饮料。
北信君现在道:“秦国的事情,怎么办?”王良道:“君上没有主意么?”北信君叹道:“本君回来的急,大军要押奴隶,所以都在后面,我们是骑着祈连天马才回来的,就是本君的三卫也不是全到!而两万大军,本君这次只带回了一万!现在人不在,本君又有什么办法,秦国发了什么疯,向我们动手!”王良道:“我已经下令,让新成立的椒图师和蚣蝮师回来,有这六千铁骑,相信秦国真要动手,也会犹豫,不到真正翻脸,他们是不会翻脸的!不是我说,君上,你这次出征,太远了!”北信君摇了摇头,道:“这两年本君就不走,相信可以把这里打造成铜墙铁壁!现在的局面,我们当是要派出使者,向秦国问明情况,是翻脸动手,还是休兵罢战,就看他们的意思了。”王良道:“找谁去?”
北信君顿了一下道:“小狐是不是没有回来?”王良击掌道:“小狐是个方法,她反正是在秦国,可以利用。”北信君的脸色却是一暗,没想到秦人现在还没有把她放回来,当真是可气!但这是一个实力说话的世界,他又有什么办法?北信君一叹,道:“罢了,是本君对不起她,这次回来,本君带回的祈连山天马,当地人叫阿哈尔捷金马,这马很好,可以给小狐一匹送去,告诉她,这是本君送给她的,希望她可以回来的时候,跑得快一点!”
王良感叹道:“你真会骗女人,小狐姑娘给你这样一骗,一定高兴的对你死心蹋地!”
北信君淡然一笑,道:“你方才说椒图师和蚣蝮师,这两个师团的师长是谁?”王良道:“椒图师的师长是巴金,此人是巴人出身,和君上一起打过老义渠,老人了,虽然在才能方面不是很突出,但陈麻、英飞、长更几位师长都通过了,所以我也就准予了。到底是不是能干,就目前还不好说,他只是在边境抓捕散户的工作。不过蚣蝮师的师长是一个老秦人,叫崇明河,最早投奔我们的一批,他非常热爱我们,为了不能让那些投奔我们的老秦人寒心,所以就破格提拔了他,这个人替秦国打过仗,很有才能,可以利用,至于是不是可以重用,就看他这次的表现了!”如果崇明河表现的积极,大公无私,听令行事,那他就属于可以重用的人,不然,他的这个师长是会随时撸下来的。
关于这两个人,北信君还是有一点印象的,算得上,都是老人了,而且,真正说起来,东骑军现在的军事情况,主要的战斗力,已经开始向步军倾斜了,也就是说,骑兵不再是如过去那样占据主导地位,所以可以适当的放松一下,故而王良和几个骑兵部出身的老人才可以一言以决,把人事任命下来,但步军,特别是彭卢那里,还是不容任何人染指的。就算是王良,也只是知道那里,去过那里,但却不能随意的对那里进行调派和指令。
“既然你们已经认定了,想来也不是问题,那就这样定了,现在我们军事方面现有的力量如何?”北信君问。王良皱起了眉头,一会儿说道:“不是很好,就骑兵的编制来说,我们足足的,有很多人没法入骑兵,只能当巡兵,所以除了随君上出征的两个骑兵师,我们现在六个骑兵都是齐装满员的,可惜,虽然这段时间我们一下子得了很多的人口,我东骑国的人丁数目一下子突破到了五十万,现在只怕会到六十万,还没有统计,但差不多了,这样下去,要不了三两年,百万大国,不是问题!只是那些新加入的部民,他们只想着要当骑兵,我们的步军还是很难扩充,我已经接到君上的战报,看来步军的战斗力的确是很可怕,如果是同等的骑兵对杀骑兵,君上要征服禺支国,不死上三五千人是不可能的,这还是建立在我军兵强马壮的情况下,但用了步军,伤亡竟然不足千人,而且,非战斗的行军减员也是少的惊人……”古代打仗,有一个问题非常严重,那就是非战斗减员。特别是长途的征战。
亚力山大之所以止步于埃及,就是因为他的士兵打不动了,长途的打仗,水土不服,这个水土不服可不是说笑的,一个跑肚拉稀,什么英雄好汉强兵精锐都要倒下。
寻常还不见重,但是出远到和平常生活的不同的地方,比如说那种高原大山的草原上,那就会出问题,所以这一次没有出现那些情况,使士兵保持了一定的战斗力,不仅仅是东骑军的士兵多就是草原人,是吃得苦的,关键也有北信君的功劳。他把茶作为军品带上,规定士兵每天至少要喝一碗茶水,绝对使这种现象大肆的减少,东骑军得以用一种精神向上的面貌迎接战斗。北信君道:“虽然茶可以使水土不服的现象得到缓解,但不是绝对的,如果遇上一些特别的意外,也是没有法子的,主要还是得利于我们这次出兵打仗,虽然远,但却是北方,所以不会有事,但如果到了气候潮湿的南方,那就会出大问题了。本君正好有一个方子,以麝香、冰片、牛黄、雄黄、硼砂等精制成一成药,可以随身长带,当利于我大军日后南下作战!现在问题只在于……秦军会不会真向我们动手,如果动手,我前线的大军是不是可以完全的阻止其动武?”
王良叹道:“如果青颜军团和色染军团是齐装满员的话,纵是秦,亦不敢如此放肆!可他们现在的兵力比对达到了五万以上,在这优势的兵力下,如果秦愿意,再发十万大军也不是不行,而我东骑……满打满算,骑兵可调动的不超过一万,步军更是两万不到!算得上,只有一鹰扬军团才是主要的战斗力,但如果君上的西征余部回来的话,那又另当别论!”
北信君自家了解自家的事,东骑第三荡寇军团虽然算得上是满员的,因为打禺支的损折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加上赑屃师,此外还有唐努依赛和依娜赛珍的卫军,这又是五千计的骑兵。如此算来,东骑军不是没有战斗力的。但……这些兵马要押运庞大到离谱的金珠玉宝,无以计数的珍玩美器,还有更离谱的超过三十万的俘虏,其中有数万的是女奴,她们将第一时间满足东骑军的女人需要!如此一来,又怎么可能如北信君这样骑着马儿飞快的跑回来,北信君估计他们能在四月归国,就要偷笑了,可能的话,当是五月!国家一大,管理上的最大难度就是这漫长的距离!太长了!想到了这里,北信君道:“那些就不要说了,西征很重要,成果更是喜人,我大军已经拿下了一座完整的祈连山城,此后,祈连山一带,全是我东骑的国土了,你来看!”北信君从身边拿出牛皮夹子,把里面的图纸拿出来,然后道:“有的地方不是很准确,但大至上来说,这里,这里,这一大片,全都是我东骑的国土了,但唯一的问题是人少了!我们要控制这里,向西方通商,当然,这要打过之后,故而本君把一万多兵马丢在那里,还封小五个王玩玩,就是要绝对控制!我们要在沿途修出一条长长的直道,我们还要修出驿站,放狼烟烽火,在沿路,安置国民,此点不容有虚!”
王良细细看了北信君新标注的地图,神色间也闪出了激动,道:“如此一来,这一大片都是我们的国土……天呐……想不到……我们东骑一下子就有了这么多的领土……”的确,单单就地图上看来,那广袤的领土几不下于秦国,比中原的国土还要庞大,但这里面有太多的原始森林,有太多的大草原,有太多的高山,甚至还有上万计的狼群,在这样的情况下,相对的,东骑的国民就太少了,一个国家的大小不是看国土,往往是要看人。楚国不也是大么,但何以最后不是楚国统一天下?甚至他现在打不过魏国!魏国的国土很大么?他还不是给赵、韩两国挤成了一个葫芦!中原一城,就有几十万的人口,这一点,是东骑国怎么都比不上的,就说最大的北定城,有多少人口?十万到顶了,而郁郅呢?刚刚过了十万!这能算强大么?若然非是草原人民的生活坚苦,正常老头子早早死光了,所以国中的人口年龄都是在三十的基数下,北信君从正常的角度来,哪可能一下子征召到如此之多的大军?有钱是一回事,但没人你钱再多又能往哪里面花呢?
所以王良的感叹仅仅只是一会儿,也就过去了,这张图说的不是东骑的强大,而是东骑的未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