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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林胡、楼烦相继平定下来的同时,句注山的赵人生活也就好了很多,可是就算是如此,狐戴的手下还是吃不饱穿不暖,这已经是必然的了。可那又有什么办法?除非给钱,不然,狐戴不是不会替赵侯打仗,但他尽几多力,那就是两说了,就和明末的时候,国家指望关宁军打仗,但这支军队的一惯表现就是上了战场,然后跑路。永远别指望你的跑在关宁军的前面,其军的速度堪称一流,可惜全放在逃跑上了,正常没有正面的战斗。
“不靠狐戴!”赵侯也发火了,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狐戴么,他狐戴能有几多的兵?不是看他们狐家可怜,赵侯甚至会追赶他们滚蛋,有多远滚多远……可这只能想想。万一真把狐戴一族给逼成了戎,那岂不是给自己的头上又加了一股势力么?可这口气还是要发!
“让姑射由出兵,我大军现在准备的怎么样了,八月初时能不能正常出兵?”
“正常出兵没有问题,但是武器……” 太戊午表现出了犹豫。赵侯怒道:“武器怎么了?”
太戊午道:“我赵军的武器很多已经破旧了,由于我们的时间物资不足,所以很多武器只是在回收后,用锤子把豁口给砸平了,甚至武器质量更加的下降,真正的新武器能装配的不到一万兵,这样一来,会影响我军的战斗力。还有箭支,我们现在急切里,只能拿出二十万支箭,如果君侯可以等,我们可以从别的地方调来三十万左右……”
“那也够了!”赵侯很大度的说:“我们赵国怎么说也有十万大军,他北秦能拿出多少人来?拿出三万就要偷笑了!到时,我军可以拼凑出二十万大军……”赵侯无视了他可能调不到句注山的大军这一事实,而沉醉在自我的满足中!太戊午道:“只是还有一点,不能轻忽!”
赵侯道:“丞相尽请明言。” 太戊午长叹道:“我去巡兵,看到很多的士兵都在思乡,士兵的士气不是很振呀!”想想也是,赵国的士兵大多是邯郸附近的军队,有的也是野外的,他们一直在外征战,光了和魏军就对峙了两年,可是现好了,回到了邯郸,却还是给关在军营里,赵侯怕士兵回家后散了军心士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此刻,士兵听到赵侯没有休止完结的又要出兵攻打北秦,这可就有点吃不住了。因为他们是赵国东面的人为主,所以军队并不想要到西面去打仗,再说了,赵国于西面还是有军队的,怎么可以说没有呢?打仗,用那些军队尽也够了,没事干老让赵军这支部队打,虽然说是主力军队,可也吃不住这样老用呀。但赵种好战成癖,哪会把这一点放在心上,他大方道:“告诉士兵们,到了北秦,他们可以随意的抢,那就行了!” 太戊午只能苦笑,他能说什么?一般来说,这的确是一个办法,但问题在于,这是一个看不到的果子,到北秦是眼前一下子的事么?就算是赵军用上了最快的速度,至少二十天,想都是难,才会到达三水,在三水进行大战,二十天,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你永远不会想到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天知道到时会怎么样。抢得到是一回事,可是别国干预呢?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比如赵国一度的想要灭燕,但还不是给其它国家干预,最后不得成功。最最离谱的,赵国本来可以很好的灭了中山国,哪知道魏国横插一脚,赵人又能说什么?打不过魏军,还不是就这样的认下来?要不然去除了中山国,赵人不仅可以解除在这里的五万大军,还可以利用中山的税赋收入再征一支五万左右的大军,以中山一百万人口征五万兵,养得起!但却成了现在的样子……悲哀呀……
正当这个时候,城卫武高过来,这武高是武遂人,也是一个赵人,十分争气,也有本事,给提到了目前的宫内卫。相当于里项少龙的那个项兵卫。“君侯……魏国有使!”
赵种愣了愣,道:“狐不疑呢?” 太戊午道:“狐不疑已经完使回归,事情也说了,庞涓油盐不进,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不过魏国丞相却是反过来替我们说了话,魏王也算是答应了……”赵侯冷冷道:“答应了又当如何?魏人两面三刀,变口转意最是拿手,哼,魏人皆不可信!” 太戊午道:“但到底是大国使,我们不能久滞!那样过于失礼,魏王性情反复,时有大方之举但却并不是一个大度之人!”赵侯叹道:“小国受欺,此无奈之事,待本侯平灭北秦,看他魏国还好不好意思恭居那霸主王位!”说罢起身,带着众人从侧殿入了大殿。
不消一会儿,魏使来了。到底是魏国使,只是随随便便的一个小揖让,也就算是见过礼了,他甚至不让自己的节杖低一下,那是一种代表国君行礼问好的态度,但魏使认为赵国不堪行礼,所以省了。当然这里面还有一层意思,赵也不是一个对礼仪过于苟求的国家。说起来,魏国在燕国的眼里已经很不堪了,但魏国至少有钱,强大。可赵国却是比魏国还不如,相反,韩国还是懂一点的。可现在的韩国也开始变法,让燕公感叹人心不古也。
“我家大魏王问赵侯好!”魏使很平淡的说,就和在街上问你家的猫好不好一样。当然,现在还没有猫,更大的可能是问你家的狗好不好。邯郸有一个狗市,这个可能性是很高的。当然,后来赵国变法,邯郸要争当卫生先进城市,于是那个狗市最后迁到了燕国去了。最后狗市上出了一个英雄剑客,叫屠狗者。当然,此后话,也就不用急着提了。
看过赵侯身边的几个将军儿子丞相,魏使微微一笑,道:“看来,赵侯是一意要进攻北秦了?”赵侯不由气往上撞,火气发出道:“怎么,大魏王想在此说和吗?”魏使显然听出了赵侯语中的讽刺,这也是一个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的魏国已经不似从前那样,打仗快快的就解决问题,所以霸权下滑,无可争议,但同样的,霸权毕竟还是在的,至少赵军不会敢在野战上和魏军大战,这是事实,不容置疑。魏使笑道:“那倒不是,我王最是圣明宽厚,一般的小事,我王是不会放在心上的……”魏使先一步点名你那只是小玩意,我们魏国不放在心上,然后道:“我王说了,赵侯要打北秦,自请就便,我们大魏不参与,不说话,不插手,不多嘴,一切由你两国自己解决,能得到什么样的战果,就看赵侯的本事了!”
赵侯冷冷道:“那好,你回去就请魏王静等本侯破灭北秦的消息吧!”魏使笑道:“如果是那样,就要真正的恭喜君侯了。” 太戊午在此时道:“等等,既然你们不是为了我大赵与北秦之事而来,那是为了什么事来的?”赵侯点头,心道:“我怎么没有想到问这个!”
魏使道:“因为北秦派出了使者使我大魏……”赵侯冷笑道:“贵使要自打嘴巴么?才说不会理会我大赵与北秦之事,现在这又是要表何意焉?”魏使哈哈大笑,然后道:“小使再不知道轻重,也是会顾及我大魏的脸面,自打脸面的事,小使怎堪而为之?其实是北秦伯请人来说要在明年三月,行开国大典,请我王派人观礼,同时,还要进行一场天下列国赛马大会,也是要请我王派出我大魏良马参加比赛!”赵侯先是冷笑,然后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才缓声道:“明年三月……不知那时节还有没有北秦焉?”
魏使也是不满赵侯的这种嚣张。小小穷赵,我大魏还没有这样扭屁股呢,你拽什么?魏使也发出了冷笑道:“可惜北秦使不在此,这北秦在不在,不是赵君侯一语而定的,还要看赵侯的本事如何。我王也问过了北秦使,说赵侯要是亡了北秦,或是赵侯不来怎么办?北秦使者道:‘仗照打,马照跑,打仗是北秦军队和赵**队的事情,和跑马没有关系,赵人的马和使者是一样可以参加马会大赛的,虽然战场上你杀我我杀你,但大家都是人,坐下来一样的,一边打仗一边跑马,这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北秦伯说他有这个心胸,看看赵侯是不是也有,没有的话,那也就算了……’现在北秦伯有这个心胸,不知赵侯其意若何?”
赵种再也忍不住,站了起来道:“…………”
第五百三十九章:名君齐王哉
由于中了魏国的激将之法,赵国提前起兵,在七月二十日,这个并不算好的日子里,赵侯点集了三军共计十万赵国大军起拔开向了三水。在当时的古代,周代天子六军,诸侯大国三军,规定一军为一万二千五百人。但是到了春秋时,大国通常都设三军,但各国称谓有所区别,如晋国称中军、上军、下军;楚国称中军、左军、右军;齐国、鲁国和吴国都称上、中、下三军。三军各设将、佐等军衔,而中军将则是三军统帅。当然,还有一个称谓,就是指骑、步、车三军种。可无论如何,都大抵算得上是这个意思。赵国出于晋国,所以也是分上、中、下三军。但其实和后世的前、中、后三军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称乎上不同而已。
前军的主将是公子范,领一万兵马在前方开路,所谓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这一般都是前军的活计。再有中军赵侯亲领中军,共计五万的主战兵力。还有后路的芈选,引四万兵为后队,此外还有牛马共计万头以上,大小粮车两千乘。这是把全部的粮都带上了。还有两万多挽牛驾马的民夫劳力。阖军上下共计十二万有奇。和当时其它国家的军队一样,大军迤逦而行,那速度叫一个龟速。第一日才堪堪行了三里许。不过由于刚刚开始,军队的士气也不高,所以赵侯也没有法子,大军总是这样,带着带着,就好了,一切只看姑射由。
姑射由是皋狼将军,他的手下有三万兵马,按理说他发兵是足够的,可是他还是不放心,接到了命令后推三阻四,就是不肯出兵。这也是有原因的,在他的面前就是魏国的离石要塞,他走了,万一魏军猛攻皋狼,那怎么办?皋狼一失,就会影响蔺,到时蔺县还会再失,失了蔺县,再失了皋狼,等于是把定阳不要了,定阳大军就会必然还军,到时占了魏国的有多少就要退多少,万一不好,魏军还是可以发大军占领中山地。那岂不是哭死?
且不说那些个废话,单说朱夷吾开开心心的离开了魏国,事情办得好,自然开心了,于是他就快马轻车的前往齐国。北秦伯在从前到齐国的时候在这里给人们留下了一个生动的印象,同时他现在还是地地道道给稷下学宫公认的天下第一小说家。牛到了不行!
朱夷吾的到来让齐王大喜,这位齐王就是因齐了,在北秦伯来到齐国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太子,但是当北秦伯回国之后,他的那位父亲,英明神武并且很有才的齐桓公田午就死了。或者说是很幸运的终于病死了。话说齐侯太公死了,田午继位为王,在吴国称王之后,齐国也就开始称王,但问题在于这个王号不为中原承认,所以田午在位的时候人们叫他齐王,但是当他死后,该什么还是什么,谥号桓公,说他是有才学的。这一点也是可以确定的。齐桓公田午的确是很了不起的一个人,在桓公五年的时候,秦、魏攻韩,韩国求救于齐国。当时的齐桓公召大臣而谋说:“韩国向我们求救,我们是救啊,还是晚点再去救?”大臣驺忌说:“那还不如不救。”段干朋说:“我们不救,则韩国就有可能给魏灭了,不如救之。”田臣想了下说道:“这和我们有个屁关系!秦、魏攻韩。这是他们的事,自然有楚,赵去救之,哪要我们出手,倒是在这个时候,没人理会我们,这是天以燕予齐也。我们可以打燕国。”桓公说:“善。”就地里告诉韩使者糊弄一下让他回去。韩国以为齐国一定会来救,于是就和秦、魏两国打。而楚、赵听到了,果起兵而救韩国。齐却珍这个机会起兵袭燕国,取桑丘。
从善如流,不人云亦云,取舍有断,自有章法,这就是田午。说他明君,他不明么?
可惜,一场六国分秦大会,可能是水土不服,田午回到国家后就感觉有恙。按正常的规矩,他让太子监国,于是太子理所当然的监起了国,他先下令撤换了宫内人,把田午牢牢的关起来,只让女色声乐与之,却就是不给他看病,同时,他还派人四处请扁鹊,更是把秦越人给请出来了。但关键就在这里,太子因齐请扁鹊,并不是让这些个扁鹊给老东西治病,而是判断这个老东西有没有的救,知道了病情,怎么样乱来,就怎么样胡搞,他就是不给田午真正的治病,在外美其名曰说自己老子讳疾忌医。于是才有了后世的扁鹊给齐王看病的故事。
当太子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老东西是怎么样也不可能救得了之后,放走了秦扁鹊,然后让其它的扁鹊给齐王治病,其它人哪有什么办法,医术没有秦扁鹊高哇,只能说恙以入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