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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还很长,如果不是担心白雪会病,北秦伯真愿意这样一直看着她的身体,但是为了白雪的健康着想,北秦伯还是拉来了自己与白雪的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但这却让白雪一下子醒了过来。白雪回过神后,才发现自己只是昏迷了一小会。但北秦伯身上着一件内衣,却再也不显如刚才的疯狂了,他文文静静的坐在边上,轻轻说道:“你累了,睡一会吧……”
白雪的心里终于感觉到夫妻之间的一点温暖,她再次觉得自己对不起白露。很明显,北秦伯也许是在意白露的,但他早早的就把主意打在了白雪的身上,白露虽然得到了北秦伯,可并没有得到北秦伯的真心,事实上,值得讽刺的是,北秦伯反而在她的身上动了真心思。
第五百五十一章:北秦的第一战
之所以说北秦伯动了的是心思,而不是感情,那是因为如北秦伯这样的人是不会动真正的感情的,他是那种杀伐之人,哪有那许多的情情爱爱好谈。别看电视上一些人为了感情而动不动的哭天吼地,要生要死,那只是演戏,全世界因为自我郁闷而自杀的绝对要比失恋而自杀的要多得多。甚至很多失恋者本人都是因为出了郁闷病,自己心里想不开而自杀的。比如张国荣,他的死能说是自己因情而自杀吗?甚至翁美龄也不是自杀,那里面有着另一样的文章!
看到一个女人,觉得喜欢,但这绝对不是爱!男人因为看到女人就喜欢,这是通病,在这里,喜欢有程度的不同,但也不能说那种最喜欢的就是所谓的爱。爱本就是世人的自欺之谈,人世间最脆弱最容易变质的就是爱情。时间、金钱、美丑、生活的环境、还有其它种种,想要破坏这些,有时一个家庭的琐碎小事就可以达成。所以这世间没有爱情一物。它可能会产于刹那,但和雪糕一样,放着没一会儿就化了。北秦伯从不会指望这种短暂的存在会是爱情,他只有喜欢而生出的不下去。北秦伯明白她的意思:“你放心,明天本君就让秦扁鹊的那个女弟子来替你看看,不会太严重的,但怕是要卧床两天……”
白雪的脸再度的红了,好一会,她道:“你要是不够,还可以找别的人……”北秦伯呵呵笑了起来,道:“你当本君是种马么?在你这不能下去了,就要再找别人?本君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哪也不去!”白雪侧过脸去,幽幽道:“你们男人其实只不过是图新鲜,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变了!”北秦伯微微一怔,他随之一笑:“那是没有办法的事吧……不过我想我们不会那样,因为你要替本君管理国家,我们之间有足够的共同话题,这足以让我们之间的感情保持下去,男人也许贪新鲜,但在外面怎么玩,最后还不是要回家?如果本君真的是那种见一个就爱一个的,为何不把卓孙无华和郭秀儿她们一发儿娶了?她们两个人的身后都有一批势力,至少本君会借这个机会发一笔小财的不是么?”白雪侧头问:“那你为什么不娶呢?”
“因为卓孙家和郭家都一样的,他们有自己的团体,如果本君不娶她们,玩也是白玩了,但本君要是娶了她们,那很多事就不好公事公办了,反而白白的让他们两家占便宜。本君看中的是她们两家的女儿,可不是让他们两家发达起来,现在本君对商业是开放,主要是北秦的商业并不算是发达,可一旦到我们要把股市建立起来的时候,那就会出现一连的问题,在此之前,我们一定要把商业法给完善……”北秦伯说着、说着又说到了政治和生意上去。但是白雪却听得津津有味,这就是对她来的,也会对她以后的工作有很大的帮助,她如何能不听?同时她还听出了一个意思,郁郅宫并不大,北秦伯虽然好色,但他不可能什么香的臭的都往郁郅宫里领,按一般来说,北秦伯现在的宫室的确是太过于寒酸了。
战国时的宫室并没有到后世那种上万人,光宫女就有好几万,加上其它的太监什么的,在皇城宫内,有着大大小小五六万的人口。可是在战国,一般都是三两千人。也就到顶了。可是无论如何,再怎么简陋,几百人也是要有的,哪怕是小国,可是整个郁郅宫里的连主带仆,前前后后只有五十人上下,这还不算是寒酸吗?小小的郁郅宫,就是这样,五十人,已经满了,在此,北秦伯并不想要扩建自己的宫室,北秦郁郅宫还是这样小,在此点上,北秦伯做的比谁都要厉害,天下间也就是秦可以跟北秦伯比了,但纵然是如此,秦国的国府也是比北秦伯的郁郅宫要大人也是要多。当然,北秦立国时间短,可无论如何,北秦伯却是向理政院下达了一条明令,至少在三年内,北秦伯没有一点扩大宫室的计划!
换言之,三年内无论北秦怎么样的发展,可是郁郅宫却始终不可以建大!
上位者的宫殿华美,这似乎是一个必然,但是这绝对是一个愚蠢的想法。这个世界决定距离的有两种,一种是空间的距离,一种是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而空间的距离绝对会拉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高大华美的宫墙虽然打造出了帝王的尊严,可是也同样的,会让上位者和自己的臣下有了一层距离,再怎么亲热,这种距离也是避免不了的。比如现在的北秦。
原本理政大殿是北秦伯的新居宫,名字也想好了,就叫郁郅石宫。但是北秦伯一下子就拒绝了,他把这座高大的建筑定性为臣子们的理政殿,而在原本要建政堂的地方改建成了北秦歌剧院。北秦歌剧院和理政大殿有着不小的距离,要坐一段的车子才可以到,据说这是为了怕影响到北秦伯的生活。试想一下,如果北秦伯真的住到了理政大殿里,而臣子们到歌剧院去工作,这种距离就会产生一种疏离。长久下来,对臣子们的心是绝对不好的。
可是现在,每一个在理政大殿里工作的臣子都会莫名的从心里生起,君伯就在旁边的想法。因为的确是如此,北秦伯就在理政殿的旁边,就在那小小的郁郅宫里,这种君伯住在那种小的地方,而我们却是在这样华丽的地方工作,每一个臣子们心里都会升起一股的热流。
同样的,如果有什么事,来见北秦伯也是很方便的,只要递了牌子,大多数的情况下,只要北秦伯在,就会接见,然后会拿出一些小的吃食,虽然目前北秦的官员们没有给什么所谓的封地,可他们的心里却总是暖暖的,北秦给了人一种轻松而团结的政治环境,可以说列国中,就政治而言,还没有哪个国家可以比北秦做的好,正是因为这种政治力量,北秦国家才可以用如此离谱飞快的速度迅速的成长。要不是这种种,白雪怎么可能会飞快的迷入北秦的工作中呢?工作虽然可以说是一种快乐,但是如果是肮脏的政治,那反而会让人心冷。
但所谓肮脏的那种政治,对于国外也许有,但在北秦国的内部,却是没有的,就算有,也是少的可怜。并且往往发生了没有多久,就会给指谪出来。谁让北秦国的主要政事大臣们都是墨家子弟呢!在天下官员中,说官员的人品素质,北秦认了第二,没有人认第一。
忽然间,白雪又提出了一个建议:“听姬萍说过,君伯的篴吹得很好!”北秦伯微微笑着道:“你想听?”白雪轻轻点了一下头。北秦伯叹惜:“不是不帮你,可是这里没有篴!”
“我有一支,在我的衣服上……”白雪轻声的说。北秦伯一怔,没有想到白雪还有这玩意,他道:“可是本君之前没有发现呀……”白雪道:“你之前……你……你……”那“只顾着好色了”却是说不出口。北秦伯也是老脸一红,不过很快就过去了,男人不好色,是玻璃么?篴找到了,并不长,是一支短篴,但音律还是可以跟着上的。北秦伯试着看了,在篴上,有一张竹纸,这是发音装置。北秦伯不由感叹,他将篴横了起来,轻轻吹动。先是两个长长的带着旋转的颤音,然后拉出一连起伏不定的曲乐。时而,音如羊咩,时而又如水流,更带出一种悠扬意长的深度。忽然音乐一开,再起小变调,这让人感觉从一座大山里一下子进入一间小村庄来,说不出的舒心与愉悦。姬萍说过北秦伯的音律很好,这一点很多人也都知道,但是大多并不是很当真的,可这却是一个事实,北秦伯在音律上的确是有一把刷子。
白雪只是想随便听听,可是没有想到这曲子竟然那么的好听,她听着听着,最后再次睡了过去。北秦伯连把一段曲子吹了两遍,看见白雪真的睡去,这才放下了篴,轻轻的笑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天亮,北秦伯已经草草的吃了一餐,他在手下小清、小雪、阿奴、媛媛、小爱、婉儿、舒儿、柔儿诸女的帮助下,把一身的军甲都穿上了,最后,绿色的披风一着,北秦伯大步出了宫门。水镜赫然也换了一件军甲,那是一个女式的胸甲,但她没有系扎甲裙。
驷车也驾上了,可是北秦伯却并没有上车,而是上了自己的马,这也是一匹精心选出的阿哈尔捷金马,十分骏逸不凡,虽然这匹马在开始不大服气,可是当它给绑住了四蹄,饿了三天后,终于驯服了。这一点很容易可以得到证明,一般来说,如果马愿意吃你给的食物,那就是说你可以放心的骑乘它了。果然,这马就是这样驯服的。你看电视上的古人用蛮力去驯马,那何其蠢,大多都是采用这种类似的方法。甚至有的跑去在马橱里跟马睡觉。不过无论怎么样,也比骑在马的背上不停的和马较劲要强得多。
五十名亲卫在门口等着,当北秦伯上了马后,他们也一发儿上了马。北秦伯一伸手,道:“出发!”在他的带领下,众军立时动了起来。他们直着出了东门。一个夜晚过去了,没有人知道,仅仅是一天时间,这城门处就堆着二千五百人马。这两千人里,有一千是新组建的飞蓬军。飞蓬军的员源大多是从各野战军下来的老兵,他们大多已经接受过北秦军队的战斗方式,对于骑兵的运用,自然是不用教的,自打组建之后,就可以参加战斗了。正军长叫提刀,这名子太俗,北秦伯给他改名叫景天。副军长是一个美男子,甚至有点女人话,他是一个天阉,天生不能人道。这是一个有着白色胡人种的杂种,他本来有一个六个音节的字,可是北秦伯嫌麻烦,最后一拍他的头,命令他从此叫他龙阳。除了景天和龙阳的一千飞蓬军外,还有北秦伯的亲军五卫。五卫是囚牛卫、狴犴卫,嘲凤卫、毕方卫、陆吾卫。分别由囚隆、夏虫八、钟离小支、木河、巴庆东任卫戍长。此刻,两千五百大军人人披蓬在身,他们轻声装备,甲具都放在另一马上,每个人都多带了三匹马。一匹马自己骑乘,一马匹放甲具兵器。在此之外,还可以换着骑,以加快马力的前进速度。此时的天还尚未全明。
和其它国家人不一样,其它的国出兵,一定要告祭天地,还要斩牛羊以祭旗,以求得到祖宗或是先人什么神灵的保佑。可是北秦不一样,北秦提倡出兵悄无声息,得胜自己欢庆。打仗的时候,出兵不声不响,大军一下子就出去,得了胜仗,由军队内部欢庆,不搞军民欢宴什么的,保持军队的神秘与纯洁。至于军队的士气也是不用担心,有足够的奖励制度还有北秦洗脑的效果,士兵觉得自己打仗是保家卫国,是光荣神圣的。当然,如果真要说白的话,那就是军队内部的人都知道,在北秦伯的旗下打仗,死伤低,还容易得到大胜。如此种种的原因,北秦军队就成了敢战善战并且时刻保持旺盛的士气的一支强大军队。
随着军队的行进,到了晚上,他们在进行测量过的预先营地驻扎下来了。由于之前的测量,所以这里备好了足够的食物,水也都是热的,士兵要做的就是泡一个热水脚,饱饱的吃上一顿,然后尽早的休息。等到了第二天,他们起来的时候,看见一支队伍进来了。
这是一支乐队,正是新成立的北秦国家军队文工团。带队的正是姬萍。和北秦伯见过礼,姬萍道:“我们到了!”北秦伯很满意,道:“没有迟到,这很好!”姬萍也是高兴,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从接到了命令,她就已经在赶路了,到她到达这里的时候,真是担心自己会走慢了,到时只能在下一站里去向北秦伯求情了。事实上,她们走的比北秦伯的大军还要早半天。
由于营地是事先就备下的,所以有着现成的一个高台。很快,姬萍指挥乐队到了土台上面。北秦伯端着大号的铁皮喇叭上了台,高声喝道:“我们北秦,从前没有出兵仪式,今后,也不会有那种虚头,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要上前线,要上战场,我们是要和赵国人打仗,你们怕不怕?”山一般整齐的声音雷一样的响了起来:“不怕,不怕……”北秦伯点头,不错,军事的几个月训练果然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