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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姬见了,咯咯发笑,道:“你这朋友……”忽然一怔,发现刘羲与公孙贾的身上都是黑色的葛布粗衣,但这葛衣却很是精美,能把平民穿着的老旧葛衣穿着这样气度,瑶姬一下子明白了,道:“原来,两位就是大秦的来使?”
公孙鞅道:“洞香春,消息海,什么事情,这里都可以知道……”
刘羲摇头晃脑道:“放心放心,朋友妻,死后骑……不不不,是不能碰,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只是想不到呀,老鞅好福气,有这样好的美人……这位美人,把你的姐妹叫来几个,也让我这颗孤独寂寞的心暖上一点儿吧……”
瑶姬脸色微微一变,在战国时代,刘羲这样说话是一种极大的无礼,哪怕是庶民百姓也不会说出这种粗话,哪像现代人,满口操你什么的,不骂你祖宗十八代,绝对不会罢休,但在古时,你这样骂,给人杀了都是白死!
历史上,秦人灭了楚国,楚王最后自杀时有多郁闷是可想而知的了,可就是这样,他也没有骂粗口,而是说“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多文化,多文雅?
对于刘羲来说,他只是开了一个玩笑,但是对于瑶姬来说,她把刘羲的人品都看低了。
公孙鞅忙道:“我这位朋友有得就是这贱嘴巴,但他人绝对是个好人!”
瑶姬怒色稍荠,道:“我信你……”
一句话,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未几,三人退开席位,原本他们的位子顷刻之间就给另外的人占了去。
这回由瑶姬引路,四人一并着到了一间特别的密室雅间。
几道屏风隔开了一切,酒菜上来,刘羲等大吃起来,不一会,欢声莺语,两名女子进来。
瑶姬起身相迎道:“梅姑姐姐……”
紫衣女子点点头,道:“你来会你的情郎,我可不会怪你,我已经让小情去陪猗大爷了。”
瑶姬感激道:“多谢梅姑体谅……”
梅姑转向公孙鞅道:“你是怎么回事,我们瑶姬可等了你不是一年了,你还想要她等多久?要是你只是玩玩的,就管说明,可别误了我们妹妹一生。”
公孙鞅苦苦道:“我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中庶子,如何能娶瑶姬陪我受苦?她在这里还有锦衣玉服,可是跟了我,就只能吃菜羹,鞅如何能忍心?”
瑶姬道:“鞅,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公孙鞅眼睛一暗,叹道:“却不知为何大魏王总也不用我……”
“不如你来我大秦吧!”说话的是公孙贾,他一说话,那梅姑身边的女子却是笑了,道:“秦国,秦国穷得……嘿嘿……去秦国还能有什么作为?”
公孙贾神色一正,气定神闲地说道:“姑娘此言大谬!岂不知,越是穷国好发展。秦国是穷,但那是它本来就穷的吗?穆公后,四代无英主,后又遇上了四代的乱政,前后八代,败尽了秦国的底子,可是秦国仍三十余仗大胜魏国,秦国穷不假,但是秦国绝对不弱,现今我家新君立图奋强,息兵休养,安知不会再有雄起一日?鞅兄,我观你乃是天下大才,既然在魏国不如意,就另谋它就是了,天下国家那么多,哪怕你不喜我大秦,还有齐楚等国可以伸展呢,不过,齐国养士,只怕鞅兄仍是不得重用,而楚国,吴起就是前车之鉴,还请鞅兄三思啊……”
公孙鞅心中微动,首次生出了去秦国的念头,但,诚然,秦国真是太穷了,要公孙鞅一下子放弃这里的生活?怎么可能?公孙鞅只做一笑,道:“贾兄好意,在下明白了……”
边上的少女忽然道:“你叫什么名字?”
公孙贾道:“在下,秦国长史,现为出国使者,公孙贾。”
少女微微一笑,道:“我叫华子,我喜欢听秦国的故事,你能说给我听听吗?”
公孙贾微笑道:“姑娘所请,敢不从命!”当下两人就双双坐在一起。
刘羲惊道:“那……那……那我呢?”
梅姑早就听说了,有一个小子特别坏,欺负了瑶姬,是以是专门来对付刘羲的,当下笑道:“我来陪你,这样好不好?”
刘羲见这女子美丽绝伦,高雅中透着一股大方之气,不由心动:“好好好……”说着就要扑抱她。梅姑闪身让开,在心里大骂刘羲好色下流,脸上却是带着笑道:“那好,我们就玩一个游戏,你看怎么样?”
刘羲怔道:“这还要玩游戏?怎么玩?”
梅姑微微一笑,道:“我这里有两只色子,我们掷它,谁输了,谁就喝,最后,谁要是醉倒了,谁就任由谁摆布,你说,好不好?”
刘羲大喜:“正合我意!哈哈哈哈……”
梅姑脸上轻笑,心道:“谁不知道我是神仙手,你和我比,你输定了,不把你光着屁股丢出去,我梅姑名字倒着写……”
一时三刻过后,就见一名侍女急急的冲上了洞香春的最高雅阁。
内里,一名男装少女,大约十一二岁的样子,正在提着一口玉剑挥动。
那侍女惊道:“公子呢?”那舞剑少女道:“和我说罢,姐姐到绿竹空台散心去了。”绿竹空台是一间起于山上的绿竹雅园,是白门女公子最爱的地方之一,在那里吃肉饮酒,烤着火,是人生最畅美的一件事了,只是非此少女所喜,她喜者,舞剑斗技也。
第八十一章:余韵未消
舞剑斗技,此说法流传于越王宫,越王好剑,喜美女持剑而舞,既可赏美人之俏丽,亦可品名剑之芬芳。此好为后人大雅,纷而习之。
然天地间岂有这么好办容易的事么?美女不常有,名剑也不是可以到处见到的。便算是有美女,美女娇娇弱弱,就一定会舞剑吗?更不要说耍出花来。
所以这是一件绝对难为的事,当今天下,给有此福者,莫过于越王,越王自有天下闻名的越女,也有传自祖上的名剑,名剑美女都不乏有,更惶论剑舞乎?甚至,连楚王宫中的剑舞也是学自越王宫的,是越王所赐越女**的。
而这名女子出生富贵,却是有着大好机缘。
原来,天下间最正宗的剑舞是越女阿青的剑舞,吴越争霸时,此女以剑舞向范郎邀心。
当时范蠡已经是四十岁的老男人了。
但是,在战国的时代,女人不是如现在这样看男人的,她们不看这个男人的面相,不要你长得跟陈冠希似的就一定有女人缘,有心计的女人要的是有本事的真男人。比如想嫁给老男人吴起的那位魏国小公主。人家公主多大?十五六,吴起多大?五十多了。可吴起还不要她呢。
范蠡也是的,他当时虽是年岁大了,可是架不住才华的表现啊!
可以说,在吴越争霸中,越王本身是没有什么才华的,他的一切成就,内修农事,靠得是文种,外练甲兵,就靠范蠡了。
阿青在帮范蠡训练甲兵时,爱上了这个有才能的男子,当时的男子如果生活的好的话,活个七八十岁的是很正常的事情。比如魏惠王,比如老吴王阖闾,都是如此。相比之下后世某某某个皇帝活了六十七十的就不得了了,就要上天了,就是长寿了!真是没法比。
但问题在于,范蠡心里有了别人,他对阿青的暗示不予理采。
因为他知道阿青剑法神妙,他要阿青帮他训练剑击之士,用来对抗吴国的技击之军。
那是兵家名士孙武子给吴国最后的遗产。
范蠡不能接受阿青的感情,也不能对她明说,怕她一气之下走了。
最后,阿青以剑舞相逼,这套剑舞的最后一招,就是美女回剑自刎。
在这个时候,一般就是逼问的时候了。
对此,范蠡说明了自己的心迹,他说他不能接受阿青,甚至不会考虑让她阿青做二奶。
当然,这是范蠡的聪明之处,如果他表明了自己的心,说我不能收你当大娘,你给我做二奶你说怎么样?阿青最可能的表示是一走了之,因为范蠡的形像也就此毁了,她不会再为这个样子不错,但品性不行的男人费心思了。
可是范蠡说了他的另一番话,他的义正词严让阿青自惭,她平静下来,帮范蠡训练好了越国剑手,然后,在大功告成后,翩然而去,她轻轻的走了,和她的猴子,挥挥衣袖,不带走一锭黄金。
越国平定了,范蠡也要走了,因为阿青有言,一批越国剑手追随了范蠡离去,这也是范蠡能创下陶朱公的名气原因。想也是知道,在战国那个大争之世,如果没有一定的武力保护,你做生意?那还不是让别人抢?
一般的大财团大家族都有着足够的武力,这个是私人武力,比如说镇场的名剑客,比如暗自养下的剑手马队,这些哪一样可以少?没有八百左右的人手,生意怎么进行?
就是这样,那些镇场的剑手还不能常露面,不然的话,给人知道了,还不到处抢人。
白氏也是商贾大家,商贾商贾,自然要和商家们特别是一些大商们往来。
白氏双姝,大公子掌持家务,这二公子就是一个天生任玩的性子了,由于这位二公子年岁小,所以大公子护着她,由她玩闹,加上白门的交流广阔,所以遇上了陶朱一门的后人。
话说陶朱公死前,自感自己死了,要死了,快死了,可是门中后人没有一个是能支撑起家业的,在这个情况下,再保有这样大的家产,无疑是一件招人嫉的事情。
最后,陶朱公死时就把家产分了出去,散了出去,只留下一点点的薄田,让家人后世平凡度日,至少可以保证他们的平安无事,这才是最大的福气了。
果然,如此一来,他的后人果真是没有事了。
时不时的,还会有人到他们家里来拜访,送上一些礼品,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那就不要说了。小公子也来了,由于这位小公子性情直白,为人豪爽,深得人喜,最后,陶朱家就奉上了一本越剑旧谱,是早年那些散去死剩的越国剑士们留下的最后一物。
得了此谱,小公子大为心喜,她苦学里面的剑术,但那里面的东西并不是她一个人可以学全的,在野外生活了两年,这位不安份的小公主就回来了,她回来之后,大姐本是很开心的,拉着她说笑。
可惜,时间一长,大公子受不了这位二小公子的吱吱喳喳,头脑一疼,就到绿竹空台去散心了,在古时,月亮很明,对月饮酒吃肉,绝对是一件再过畅美的事不过了。
可这位二公子却是好,趁着大家姐不在家里,连上古的玉剑珍器也给摸出来了,这是一口商时的玉剑,其玉中间血红,娇艳美绝,二公子甚爱之。
现在,这位二公子一边品赏名酒,一边把玩这口玉剑,希望通过对这口玉剑的灵气,可以增加自己对剑术的领悟。想了又想,却是不得所心,正在发闷的时候,一个侍女进入,叫道:“公子呢?”
二公子收了剑,淡淡道:“和我说罢,姐姐到绿竹空台散心去了。”心中暗道:“姐姐老说我不务正事,现在正好帮帮她,也可叫她不要小瞧于我,到时我出嫁,也好多要些陪嫁……呸呸呸,我在想什么?”
“这可如何是好……”那侍女苦道:“梅姑……梅姑姐姐……求救了……”
这梅姑别有一个身份,是大小姐的丫头,可以说是贴身的,大公子但有个什么事情,往往也是托在这位梅姑的身上,这位梅姑不仅人聪明,也漂亮,更是有一手好绝活,那就是酒量。要知道,这洞香春之所以名动天下,非是得有名酒镇场才可以,而洞香春洞香春,就是说这里面有一种名酒叫洞香春!
现在,这洞香春的酿制,就是这位梅姑所酿,她从小的时候起就酿酒制酒,还要品酒尝酒,别的不说,酒量是练出来了,那叫一个海呀!是以,一旦有权贵要行乱事,拉过来一喝,三五杯下肚,人成了死狗,什么麻烦事也没有了。
在正常情况下,大公子不在,这洞香春就是这梅姑压场子的,这些年来,一点也没出过乱子,可是现在,终于生出事来了。
二公子扬了扬眉,可惜,这不是剑眉,但二公子把眉角修得上翘,也自有几分的英气,喝道:“休急,你把事情与我分说,我自有办法!”
那侍女也是没有了法子,只得道:“今天,中庶子卫鞅来了,还带来了两个人,那两个人是秦国的使臣,你也知道,瑶姬与卫鞅交好,就上前打招呼了。哪知道……哪知道那个副使莫名其妙占瑶姬姐姐的便宜,还口花花的,几位姐妹不服气,就去和梅姑说了……”
二公子道:“你说重点,和梅姑说了,是不是梅姑就找上人去制他了?”
“可不是吗!还没有人敢在我洞香春这般撒野的!”说到了这里,那侍女哭道:“本来一切都是好,梅姑姐姐的方法也是简单,就是让他丢个乖,出个丑,就拉上了华子姐姐,可不想,华子姐姐看上了那位公孙贾正使,两人一块儿说话去了,只留下了梅姑姐姐一人对付那个副使……”
二公子摇头道:“那也正常,虽然华子本事大,会有一手好算计,可是梅姑自己的酒量也是不成问题的呀,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