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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无数遍,暗暗真的做出个东西来,只是这是她头一回捣弄出自己的想法出来,对自己倒是有些怀疑。
“是何物?”
慕雪拿出一只竹筒般的物件,递给他:“这个太危险了,你要试便自己去试。”
“里面是什么?”
“火药。”她有些犹豫,“不需要点燃,里面有磷石,摩擦可以燃烧。”
“确实杀伤力不错,你果然没让本王失望。”这个女人若是他的敌人,只怕不好对付。
“内里有机关会将火药射出去,我研究过火药的分量,威力应该不小。”叶少恭便满意的点了点头。
慕雪咬了咬牙,把还未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第二十五章
慕雪咬了咬牙,把还未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叶少恭走后,她腿一软瘫倒在床上。这个男人总是让她不安和恐惧,她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跟他是不是上辈子有仇,让她遇到伤了她心的岑天临,又遇到这个和岑天临一模一样百般想威胁利用她的人。
她有些庆幸自己没有点灯,叶少恭看不到她的表情。因为她自己也清楚刚刚的表情有多难以掩饰的复杂。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今夜便可以摆脱这个噩梦。她只这么一想,才发觉自己无论多么拼命的善良,都无法掩饰心中那个魔鬼,也许她跟杜三小姐原本就是同类人。
她会一时控制不住的杀死岑天临,也会因为一时想法在那暗器上做手脚。明日,便会听到他的死讯吗?她却开始不安,他不是个好人,死有余辜对不对?身体却不受她控制的抖动,他要死了吗?
“我应该高兴对不对?”她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扯开了被子便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住,“我不要再想了,他该死他该死……”
过了许久,她才勉强入睡,却睡不安稳。梦里全是血,她时而看到满身是血的岑天临,时而又看到同样一身猩红的叶少恭,再后来她再也分不清两人谁是谁了。惊叫着起了身,满身的冷汗。
外面还是漆黑一片,她躺在床上,再也没有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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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初月敲门进去时,便被她惊吓了。
“小姐,你这是病了吗?”初月只见着这个平日里活蹦乱跳的小姐,脸色发青,眼泡红肿,嘴唇惨白。
“我没事……”她想起身,却一身坠痛感,挣扎了几下又缓缓的倒了下去。
初月焦虑起来,莫不是又发病了,“小姐不要起来了,我这就去找老爷,让他把大少爷找回来。”说完便飞快的跑了。
“我生病了?”她再次想尝试起身,无奈根本没有力气。“这就是报应吗?”那个人现在死了吗?她闭上眼,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了。
隐约听到有人开门走了进来,不多久又进来了一个,两人好像在说些什么,她却怎么都睁不开眼听不清声音。
待她再次醒来时,便看到初月一人在房间里长吁短叹,听见她的动静立马走了过来。
“小姐,你可醒了。”眼前这一幕倒是有些像她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让她不禁有些感慨。
“小姐可别起身,大少爷说小姐这次染了风寒,还缺乏休息,这可不是,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啊,我都睡了这么久了?”那个人,应该有消息了吧。
“小姐放心,大少爷说不算什么大病,多多休息,按时喝药便会好转的。二小姐来看过您好几次,您都没醒,估摸着过会还会来。”
“我没事,初月你去把吴鸣世找来,我有事找他。”她面色依旧憔悴,说话有气无力的。
初月有些犹疑,但也照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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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鸣世听说慕雪病得不轻,便有些担心,却因为身份原因,一直不敢去看看。却听初月说,她醒来便说要找他,有些奇怪。不过她的行为原本也有些古怪,便也不疑有他。
他一进去,慕雪便示意初月,让她去准备些吃的。
“小柿子。”
吴鸣世见着她那苍白的脸上挤出的一丝笑就觉得有点难受,“姑奶奶,你好好休息便是了,还在忙乎什么劲啊?”
“我只是有些事想问你罢了。”吴鸣世经常出府,更何况她如今也只敢跟他打听打听,毕竟他知道自己一些秘密,但也丝毫没有向他人透露。
“是何事让你一醒来便要找我?”吴鸣世清俊的脸上也露出了点微笑。
“你这两日可有出府,外面有无什么大事发生?”她试探着问了起来。
吴鸣世仔细思索了片刻,便摇了摇头,“若是隔壁卖猪肉的给卖白菜的小贩戴了绿帽子也算是大事的话,那便是有。”他惊讶于她的问题,难道应该有事要发生?她是如何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她又好气又好笑,“你何时说话能认真些?真的没有什么事发生?”云都城向来藏不住流言,若是他死了,定然会有所耳闻的。难道他还没有用过?又或许这事还未传开?
“你今日怎么了?若是真有传出什么大事,我如何收不到消息,你要问,我定然也不隐瞒。”
没有消息,她却好似松了一口气,“这事算了,只是,你真的何事都不会隐瞒吗?”
她定定的看着他,吴鸣世瞬间觉得头皮发麻,“你性子好自由,为何要屈居人下,任人使唤?”
他早知杜三小姐不会相信自己的那套说辞,只是没说破罢了,这么一问,倒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解释道:“我自有道理,你只要相信我没有加害你的意思便好,何须多问?”他倒不觉得会因此被赶走,虽然与她相处不久,直觉却告诉他,这个人定然不会对他如何的。
慕雪看了看他的眼神,有些闪烁,轻笑一声,“你倒算直白,我总觉得你不简单。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逼你,只是我猜想我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呵,我更觉得你不简单,那我总有一天也会知道你吗?”
慕雪摇了摇头,有点了点头,“你这几日若是有空,可否帮我去城里打听打听,不管有何事都告知于我。我知你有些疑问,你若是不肯帮,也就算了。”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不帮,莫不是要被扫地出门了?”他自嘲的笑了笑,便往外走,“我这就出府去,省得有些人说我办事不牢靠。”
**
庭院深深,几日的积雪随着天气转晴,渐渐融化了些,树上也所剩无几。杜慕宏发着呆看着眼前这一幕。
昨日听父亲说慕雪病了,居然会怀疑是骗他回来的借口。这些日子,母亲四处张罗着。他早知会有这么一日,只不过这次会换一个不认识的姑娘罢了。只是,会不会又像秀儿那般呢?他犹豫不定,只能成日躲在宫里,能拖一日是一日吧。两年前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他根本不愿意相信那个事实。那件事,他一辈子也不会告诉其他人。可如今,会不会重复当日的惨剧呢?他若是坚持不娶妻,想来娘也逼迫不了,只是会伤心一辈子罢了……
“大少爷。”好久没听到这声音了,他一回到便看到了初月。
这个丫头,入府快三年了吧,自她十三岁被父母买到杜府,便一直跟着他。直到前些日子,才被调到慕雪哪里。好久没仔细瞧过了,好像又长高了些。
“小姐醒了。”
他点了点头,知她安好,便也定下心来。初月见他并无反应,便又再多说了一遍。
“初月,当日让你去伺候三小姐,你百般不情愿。这些日子跟着三小姐可好?”
初月没料到他会这般问,诧异的点了点头,“从前觉得三小姐难伺候,可真跟了她,起初觉得她有些奇怪,可后来倒是觉得小姐她性子极好,待奴婢也很和善。并不像……”
她没敢说下去,大少爷最疼的便是三小姐,从前哪怕是她再不对,也是温和相待。
“并不像?并不像其他人说的那般?你实话实说。”他何尝没有感觉到这个妹妹变化之大。
“从前便听其他房的下人们说,三小姐性子怪,对下人也很苛刻。一般下人都不敢靠近她,从前,有个家丁不小心撞到她,她便一脚把那人绊到池塘中。这些事还很多,奴婢也不多说了。夫人和二小姐都与她不和睦,估摸着也跟她性子有关。只是奴婢不知,少爷为何总是袒护她,任何事都以她优先。”
“你便不会想知道为何。我小时候倒是很顽劣,那时候她不过一岁,爹娘出远门探亲,便要我照看着。那时伺候她的丫鬟走开了,她却不停的哭不停的哭。我心中很是厌恶,那个小不点哭得好让人烦,如何哄都不顶用。我一时冲动,把她丢入了水缸中。”
他看着初月一脸惊异的表情,笑了笑,“是不是想不到我也会这般,现在想来,幸好那水缸的水只有浅浅的一点,不然她早就死了。我听着她的哭声越来越小,心里却越发高兴,这下总算是消停了。”
他虽然一脸平静,初月却听出一丝心酸,“我这才想起要把她抱出来,可是,那缸很高,我能把她扔进去,却抱不出来。我当时很怕,躲在水缸后面,没敢出去。那丫鬟找不见我们都急疯了,我却在水缸后面睡着了。”
“我醒来后才想起,用石头砸开了缸,把慕雪抱了出来。这事,谁也不知道。”
“只是她便高烧不退,好了之后便不再会说话。”
☆、第二十六章
“只是她便高烧不退,好了之后便不再会说话。”
初月有些奇怪为何大少爷会对自己说这些,听到这里,顿时合不上嘴。她那温文尔雅的大少爷竟然……
“初月不会说出去的。”她定了定神看着杜慕宏,那个在她眼中如同天神般的男人,眼神中带着淡淡的情绪,她看不懂。“大少爷也不必记挂这些往事,少爷那时不过是个孩童,况且您对小姐那般好,就算知道也不会怪你的。”
这也便不难解释为何小姐那般古怪,也有大少爷百般维护了。只是也许就是他的纵容,才让小姐那般。不过如今,总算是好了,小姐如今已经好得不像话了。可是,为何他还是一脸忧郁呢?
杜慕宏勉强笑了笑,“我不过是心中不快,却无人倾诉,初月你无需替我担心。”
“少爷是因为夫人要给您娶妻的事情不开心吗?”她犹豫了一会,道出了心中的猜测。她记起两年前,在那李小姐过世后,少爷虽生活如常,但她却很清楚,他定是抑郁了好久。那段日子里,她几乎很少听到他说过话,只在三小姐跟前会多说些。外面那些人,尽说些坏话,说大少爷克死了未婚妻。虽然时过境迁,但少爷应该也没从那件事情中走出来。
杜慕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笑得有些凄凉,“我心中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不不不。”初月赶忙接过来,“不要相信外面那些话,生老病死根本都是无法预料的事。”她压根不相信她崇拜了三年的大少爷会是个外面传言的天煞孤星。
“少爷一定会娶个品貌皆佳的少奶奶回家,白头偕老子孙满堂的。”
“初月你读过些书,又识大体,做我们杜府的丫鬟真是委屈了你。以后找机会,我会让慕雪给你许个好人家的。”
初月听过小姐说要给她许个人家,少爷也这般说。原本这也算是好事,只是不知为何,她心中总有些不愿意。她心中怪责自己嘴太笨,说了半天也没能让少爷开心一点。至于小姐,她也有些忧心,虽然小姐口中不介意,但一个好好的姑娘,家世好人也好,若是这辈子都嫁不出去,那岂不是太悲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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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岂有此理!”佟太师一掌拍在桌案上,露出一脸愤怒。
这些日子他努力给佟泰表现的机会,为的便是让皇帝更加信任佟泰。谁料前些天兵部王侍郎便向皇帝递交了一封奏折,陈述了关于改善改革军备的方案。皇帝看过后大赞王侍郎奇才,更在这日早朝在群臣面前,升他做了兵部尚书。
佟太师一阵恼火,自己辛苦了这么久,还比不上人家一封奏折。
“义父息怒,也许是皇上觉得孩儿火候不够。”佟泰倒是没有丝毫不快。
“哼,不过是心中一直有个疙瘩罢了。那个姓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