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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两人互相踢皮球,皇上就知道这两人必有其他打算,只是不敢直言,心中已然恼怒,心中恨道,朕养你们本就是为朕分忧,但此关键时刻你们却都想做好人,让朕作恶人,朕岂能让你们得逞。
朱载垕脸也一寒,一手拍在龙椅上,瞪着二人,腾一下站了起来,说道:“两位大人眼中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皇上发怒非同小可,徐阶与高拱此刻赶紧拜倒在地,跪在地上,两人互相看了看,知道此次谁也不能胜上一筹,再互相推辞下去,对两人都不利,同时对皇上说道:“老臣以为,东厂之过,是人之过,而非制度之过,所以东厂可以保留。”
两人此话一出,朱载垕心底冷笑,老东西给朕打哈哈,以为朕治不了你们,不过脸上却是缓和里很多,坐了下来。
不过高拱与徐阶此话一出,就感觉如芒刺在背,后面几百人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们,心中恨不得将这两个叛徒撕了。
看到此景,房子易心底冷哼一声,暗自说道:“一群蠢货,到现在才知道自己被人卖了,不是晚了吗?”
两人既然已经彻底得罪了朝臣,没有了挽回的余地,只有赶紧为自己争取利益,为了抢先上前,二人竟然开始彼此拉扯,一反刚刚退缩的样子。
皇上对此视而不见,任由这两个老东西在朝堂严肃的地方拉扯,两人几番撕扯,高拱一个不留神,被徐阶拉的滚到在地,徐阶刚刚站起身来,又被高拱扯住了衣服,朝服都差点被扯下来,一时丑态百出,大臣们哗然一片,气氛活跃了起来。
两人现在俨然是破皮模样,那里有内阁大臣该有的样子,朱载垕终于忍不下去了,呵斥道:“朝堂之地,岂容你们这等撕扯,有何言?高大人先行奏来。”
关键的时刻,朱载垕还是向着自己的老师,高拱得着机会,顿时大喜,一个翻身,颇为麻利地站了起来,对着皇上说道:“启禀皇上,东厂之事,事关重大,必须有忠心之人任职,老臣以为内臣陈洪对皇上忠心耿耿,可任此职。”
高拱说罢,还未等皇上发话,徐阶就上前一步进言道:“皇上,陈洪资历尚浅,臣以为内臣滕祥可任此职。”
皇上此刻已经完全明白了二人的心思,煽动大臣逼迫我除去东厂,让我与各位大臣僵持,你们在适时进言,两头做好人,竟然敢将朕也算计在内,幸好小易子提醒了我,才没有落入你们的阴谋。
大臣没也彻底明白了,这两个老东西彻底将他们当枪使,自己伺机谋取利益,其心当真可耻。
到了这个时候,房子易知道是该自己出手的时候了,站在上面悄悄对下面几个大臣示意了一下,房子易早就与他们达成协议,看到房子易的示意,一人上前一步对着皇上说道:“皇上,微臣以为此事万万不可?”
朱载垕当然不会让此二人得逞,一旦东厂交与他们手中,必将权利失衡,到时候自己就不能放心的做那人间乐事。
看到有人站出来说话,自然大喜,一脸笑意的问道:“那,爱卿可有合适人选?”
“启禀皇上,老臣以为房公公此次救驾有功,对皇上之忠心,对社稷之忠心天地可鉴,任东厂厂公再合适不过了。”
此言一出,下面大臣除了高徐二人的党羽,其他的纷纷附和,你们将大家当傻子耍,就不要怪大家坏你们的好事,再说 大家也不能事事忤逆皇上,那不是嫌命长吗?此刻表态,还能结好房子易,何乐而不为?
朱载垕别有深意的看了高徐二人一眼,对着房子易说道:“各位大臣都推荐你,你可愿担任此职?”
房子易装作诚惶诚恐,跪倒在地对朱载垕说道:“奴才只想一心服侍皇上,别无他念。”
“哎,此言差矣,你做东厂督主,也是为朕分忧。”
到了此刻,高拱与徐阶才幡然醒悟,自己算计一场,竟然被房子易小儿钻了空子,都懊恼不已,脸色一阵铁青。
皇上与众大臣一致推荐,房子易是众望所归,至此便上位东厂督主,将东厂这个监察机构彻底的掌控在了自己手里。
高拱与徐阶偷鸡不成蚀把米,出了太和殿,大臣无不讥诮,一平日对二人颇有意见之人,走到高拱与徐阶面前,恭贺道:“没有想到两位大人到了如此年纪,还如此健壮,朝堂打斗,羡煞老夫。”
听此言,周围的大臣一阵哄笑。
不过张居正此刻心中却是别有思量,以前受制于房子易属于无奈,但是现在他不得不重新估量一下房子易此人。
第051章 姐妹进宫
朱邰虽然身死,但司徒姐妹的仇还没有彻底的报了,伍定远还没有死,她们的父亲司徒大将军还没有沉冤得雪。
乾清宫中,房子易远远地就看见九王爷带着司徒姐妹向着这边走来,不用想都知道她们是想觐见皇上,为父亲申冤。
见到九王爷,房子易欠身问候道:“见过九王爷,恭喜王爷恢复王爵。”
此时,九王爷是一脸喜气,笑着对房子易说道:“同喜,同喜,房公公执掌东厂可喜可贺啊。”
两人闭口不提以前的事宜,在房子易面前九王爷坦然自若,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
司徒雪见到房子易,上前见礼,对着房子易说道:“雪儿,见过房公子。”
她在赵灵影那里得知房子易的种种,那一夜有肌肤贴身拦着,见到房子易俏脸一阵发红,心中莫名的欢喜,偷偷瞥了一眼房子易,发现房子易脸色平常,不觉有些失落。
看了一眼房子易,司徒倩仅仅是冷哼一声,明显对当日之事还没有释怀,要是换个地方,此时怕早就一剑刺了过来。
房子易对着司徒雪问道:“司徒姑娘可是要进宫面见皇上禀明司徒将军的冤屈,为父申冤?”
“为何要告诉你?”
听到房子易这么问,司徒倩冷冷地说道。
司徒雪不知其中缘由,只道是姐姐素来对太监有所偏见,才会对房子易如此,对着房子易歉意地说道:“公子不要见外,姐姐性格素来如此,还望公子海涵。”
“无妨,你们此番前来,可是如我所说?”
“正是,现在朱邰一死,也该是为我父亲申冤了,今日找到九叔,想对皇上禀明当年之事,为我父亲洗刷冤屈。”
果然如此,房子易眉头一下皱了起来,思索了一下,对着司徒雪说道:“我怕是此事时机不到,多有不便。”
“噢,难道房公公有什么疑虑不成?”九王爷有点不悦地说道。
听九王爷如此一问,房子易说道:“朱邰虽死,但为司徒将军平反之事牵连甚广,还需从长计议,你们贸然觐见怕有不妥。”
这只不过是房子易的一个托词,九王爷听此,又接着说道:“本王认为此事可行,她们姐妹这次救驾有功,只要我将此事原原本本禀告上去,皇兄一定会着大理寺审查此事,到时候司徒将军必然申冤有望?”
司徒倩也接着说道:“我们为父申冤,你为何这般阻拦?难道是与伍定远老贼有什么瓜葛不成?”
司徒雪拉了一下司徒倩的手,劝说道:“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房公子再怎么说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这次也亏得房公子帮忙。”
司徒倩狠狠瞪了房子易一眼,她不知道这个大色狼太监到底做了什么?让妹妹这么向着她。心下一惊,难道是……不过回念一想,也就放心了,就是这个死太监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能力。罢了,看向房子易的目光,鄙夷之中带着浓浓的幸灾乐祸。
房子易不知司徒倩在想些什么,但总感觉她的目光不怀好意,不过司徒雪却是一副歉意的看着房子易。
知道这样挡不住他们,房子易只能实话实说,主意已定,开口说道:“两位姑娘貌美如花,国色天香,只怕是进这皇宫容易,出就难了。”
听房子易**地夸赞,司徒雪即便是性格冷淡,心底也一阵欢喜,俏脸绯红,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司徒倩却眼中喷火,想起当日之事,恨不得一剑削了房子易。
九王爷不解房子易话中之意,皱眉问道:“公公此话怎讲?难道我还会害她们不成?”
“请问九王爷,要是皇上对两位姑娘一见倾心,欲纳为妃,九王爷当如何回答?”
九王爷一时语塞,不知怎样回答,一心想为至交好友申冤,以至于没有想到这些,皇上的秉性他怎么会不了解,看了一眼身旁的两姐妹也觉得房子易说的确实有理。
九王爷一时没了办法,下意识的问道:“那怎么办?”问完才觉得不妥,竟又将房子易当做了主心骨。
房子易说道:“若是信得过我,我愿为司徒将军平反,一个月的时间,我必将给你们一个交代?”
“谁要你管?你们不过是一丘之貉。九叔带我去见皇上,只要能为父亲申冤,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再说了能得到皇上的垂青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我高兴还来不及那。”
司徒倩刚刚说完,司徒雪就说道:“姐,你怎么能说。”
九王爷也说道:“倩儿,别说气话了,你的性格我比谁都了解,你不是贪图荣华富贵的人,让你生活在宫墙之内,整天与一群女人勾心斗角还不如杀了你。我与你父亲是至交,我无儿无女,已经将你们看做是亲身女儿,岂能将你推到火坑里,此事就不要再提。”
接着九王爷对房子易说道:“不知房公公有什么计划?说出来也好让我们放心。”
房子易说道:“伍定远与朱邰以前狼狈为奸,只要我们这次可以证明伍定远事先知道朱邰谋反的事,伍定远就必死无疑,到时候再为司徒将军平反岂不是水到渠成。”
九王爷也觉得有理,对房子易说道:“多谢公公相助,要是有需要本王的地方,本王一定全力相助。”
“好说,这几日还要委屈两位姑娘一下,不要抛头露面,以免多生事端。”
司徒雪欠身说道:“多谢公子,小雪一定遵循公子吩咐。”
说完碰了一下司徒倩,司徒倩知道妹妹所指,但就是不愿与房子易好言说话,避过头去,不再理会他们。
九王爷与司徒姐妹走后,房子易怔怔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何这般担心他们姐妹,竟莫名其妙地替她们操心,看到司徒雪的时候,内心竟然有一种欢喜的感觉。
房子易不敢想下去,努力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劝慰自己道:“我只是可怜她们的身世,帮她们是因为有共同的敌人罢了。”
就在房子易失神的时候,突然一个小太监前来跑了上来,恭敬地对着房子易说道:“公公,皇上要见你。”
今非昔比,朱邰把持后宫的世代已经结束,这些太监们哪敢不识时务,对待房子易态度大变,其实也怪不得他们做墙头草,都是可怜人,只是为了生存罢了。
第052章 恩将仇报
御书房中,朱载垕坐在龙椅之上闭目养神,房子易轻声碎步走到朱载垕的身边,小心地站在一旁。最新最快更新
时间一点点过去,朱载垕依旧眼睛紧闭,房子易心中知道朱载垕并没有睡着,这只不过是考验自己罢了。
果然,过了一会,朱载垕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对着房子易说道:“你来了。”
看到皇上醒来了,房子易急忙准备下跪,朱载垕一把拉着房子易说道:“这里没有外人,爱卿就不要行礼了。”
房子易暗自嘀咕,朱载垕今天怎么转性子了,不过转念一想,他就明白了,朱载垕此举不过是为了笼络他的心思罢了,对着皇上说道:“奴才多谢皇上厚爱。”
“哎,什么奴才不奴才的,你是朕的臣子,以后就无须自称奴才了,今天叫你来,是想与你商量一件事情。”
“皇上有事但请吩咐,微臣一定照做。”
“子易啊,这次能诛杀奸贼,听说许多江湖人士也出了很多力,朕想设宴答谢他们,你以为如何?”
历来一旦皇上坐稳江山,对江湖势力必然多为忌惮,想方设法,或是招揽或是打击江湖势力,朱载垕这么一问,房子易不知朱载垕话中之意,不敢冒然回答,只说道:“皇上宅心仁厚,此举必然让江湖势力对皇上感恩戴德。”
这句话并没有直接回答皇上的询问,只算是一句废话马屁而已,朱载垕以为房子易未明白自己的意思,又自顾说道:“子易啊,这江湖人士行事乖张,不尊礼法,全凭个人喜好,这样下去对我大明江山实为不利,皇宫大院他们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让朕睡不踏实啊,子易可有什么见解?”
房子易这才知道,朱载垕这是要卸磨杀驴啊,这次冷家堡与神鹰堡的人虽然救了他,但他也从这件事中看到了江湖势力对自己潜在的威胁,身为皇上,别人救了他,他不好恩将仇报,落人口实,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房子易说道:“启禀皇上,朝廷对各路草莽历来都是以打击为主,但此次他们有恩与社稷,微臣也不知该怎么办?”
房子易心中冷笑,狗皇帝果真薄情寡义,你想让我给你出馊主意,想都别想,我房子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