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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易此举就是为了震慑一下众人,他知道自己刚任东厂督主,下面的人心中肯定多有不服。
将军府的护卫也被这一刀吓住了,脚下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一脸惊惧地看着房子易,手中的刀虽然在不停的颤抖,但并没有松开,他们清楚一旦进来东厂的天牢,他们将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淡淡地看了前面的人,房子易冷冷地说道:“今天给你们两条路,要么束手就擒,或还有一条生路,要么就向他一样,你们自己选择。”
看着地上的人,终于有一个人受不了内心的煎熬,手一松,将刀丢在了地上,一个人屈服,带动下,其他人的心理防线也崩溃了。
在房子易的一刀之下,刚刚还剑拔弩张形势顿时消散,后面的众人一拥而上,将这些人押了起来。
里面发生的一幕全部落入了柳一刀的眼中,在其他人看来东厂之人行事太过于狠辣,但他却对这一点不反感,对待敌人还讲仁慈,不是找死?
对于房子易一刀镇住了所有的人,心中由衷的赞叹道:“这一手干的漂亮,一举两得,比起朱邰那个老东西也不差多少,做事干脆,当断则断,怪不得能这么快就取得皇上的信任,执掌东厂大权。”
东厂之人,对抓人之事最为熟练,看到有些人对待女眷丝毫不知不怜香惜玉,弄得到处都是哭泣之声,看到此景,房子易皱起了眉头,怪不得别人称东厂之人为狗,现在可不真就是一群疯狗。
一个东厂番子抓着一个丫鬟的头发一拽就将人拽到在了地上,抓着头发拉着向前走,嘴里还污言碎语骂个不停,看着此人,房子易顿时怒火中烧,大喝一声‘住手’,一脚就将那番子踹到在地,怒斥道:“我东厂决不允许你此等败类存在,今天姑且饶你一回,若是不知悔改,还如此恣意妄为,小心你的狗命。”
被踹到在地,那人心中不解,平时他们做事都是如此,但想起房子易刚刚的神情,他不敢有丝毫怨言,爬起来,将那丫鬟扶了起来,再也不敢任意欺辱。
房子易自母亲死后,心底怨气恣生,本早已将怜悯之心深深埋在了心底。但那次看到朱蛛身死,对命运似有感悟,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改变了很多。
偌大的将军府,一个时辰以前还吵吵嚷嚷,但此刻却已经变得冷清了下来,所有的人都被押进了地牢,房子易下令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对嫌犯用刑。
人被押送走了,剩下的就是抄家,伍定远作明威将军多年搜刮的金银珠宝,奇珍异品多不胜数。
抄家对任何操办者来说都是一个肥差,但对房子易来说却毫不在意,山洞里的奇珍异宝堆积如山,房子易早就不在意这些。
看到柳一刀准备率领御林军撤退,房子易在柳一刀后面喊道:“柳将军留步。”
“督主大人有事?”
“想请大人与我一同清点这些财物,一人操办此事难免有些嫌疑,不知柳将军意下如何?”
柳一刀本来不愿与房子易走的太近,以免被其他人诟病,但房子易盛情,他也不好拒绝,拂了房子易的面子,得罪东厂也是他不愿意看到了。
查抄下来,二十多箱子的金银珠宝,伍定远这些年除了娶了十多房太太,金银也贪的不少。
房子易与柳一刀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发现对方都是面不改色的样子,房子易是见怪不怪了,柳一刀却是一个武痴,对金银之物毫不在意。
不过当一个东厂番子捧出来一把刀的时候,柳一刀的眼睛却是再难移开,一动不动地盯着,看到柳一刀这个样子,房子易笑了。
手刚一触摸到刀柄的时候,房子易就知道这是一把宝刀,上面刻着‘龙牙’虽然对兵器没有研究,但房子易却是可以清晰感受到上面那股杀伐之气。
不过房子易就看了一眼,便随意地对那番子说道:“就这破铜烂铁也用拿与本督看,还不下去仔细搜查。”
属下离开后,房子易笑着对柳一刀说道:“柳将军此等物件没有什么价值,要是柳将军不嫌弃就拿去赏给部下。”
同是使刀之人,柳一刀怎么会看不出来这是一把好刀,他也清楚房子易的意思,虽是御林军统领,但却未曾得一把好刀,看到如此好刀,怎么会不动心。
看柳一刀还在犹豫,房子易笑着说道:“柳将军就不要推辞了,身为御林军统帅,事关朝廷安危,这把刀送于你,也是护我大明江山,再说也只有将军才不会埋没了如此神兵。”
经房子易这么一说,柳一刀下意识的伸手接下来房子易递过来的刀,但接到后就后悔了,不过摸着手中的刀却再也难放手。
第055章 用命来还
东厂的地牢中,被绑在架子上的伍定远看着眼前仅仅见过一次的房子易,他觉得自己以前好像在哪里见过,对着房子易问道:“公公,我们是不是以前就见过?”
话刚说完,一个东厂番子一鞭子抽在了伍定远的身上,嘴里骂道:“狗东西,到了这里还敢攀交情?”
坐在凳子上的房子易抬手一摆,身边的人会意离开了牢房,房子易站起来一脸笑意地盯着伍定远,看得伍定远全身发毛,不知道房子易要干什么。
走到伍定远的跟前,房子易理了理伍定远凌乱的衣服说道:“将军是不是觉得我很面熟啊?”
伍定远看着一脸笑意的房子易说道:“恕老夫愚钝,不知在哪里见过公公,要是公公可以高抬贵手,老夫愿意重金答谢。”
“不忙不忙,我还是与将军聊聊家常,或许将军会想起点什么,不知将军家中有几位千金?”
“老夫有一个女儿,公公应该见过的?”
“偶,那是我记错了,还是将军与我开玩笑,我怎么听说将军还有一个女儿啊。”
“哼,以前倒是有两个,只是那个不孝女,不提也罢,竟然看上了一个破书生,私定终身,早已被老夫逐出家门……”
说着伍定远突然停了下来,看了一眼眼前的房子易,突然恍然大悟,指着房子易说道:“你……你是那个孽种。”
“哈哈,孽种,说的好……说的好,就是我这个孽种今天向你讨债来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的那些密信都是我亲自交给皇上的,还有,里面我好像还加了点料,我想满门抄斩你是逃不了了?”
“你这样做是大逆不道?你是要遭天谴的。”伍定远看着房子易色内厉茬地说道。
房子易上前一把掐着伍定远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若是旁人,我还没有这么恨,但你偏偏是……我恨你的无情无义,我恨你的薄情寡义,我要用你的鲜血来洗刷我父亲的冤屈,祭奠我母亲的亡灵。”
“什么?兰儿死了,这不可能?”伍定远一副不可置信的说道。
“少在这里假惺惺了,母亲就是被你那蛇蝎女儿害死的,我也是被你们逼上绝路的,忍辱负重到今天我就是为了复仇。”
越说房子易就越恨,好好的家就被这些人给毁了,母亲一辈子都想着他光耀门面,建功立业,为此甘愿放下身段,任劳任怨,让他读书,可是现在母亲永远看不到这些了,还有父亲,他恨了几十年的父亲,都是拜这些人所赐。
看到发狂了的房子易,伍定远面如死灰,他知道房子易是决计不会放过他的,心中深深的悔意涌上了心头,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看着挂在那里的伍定远,房子易说道:“你慢慢在这里享受吧,我该去见见你那个水性杨花,专横跋扈的女儿了,我想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
看着房子易那阴冷的笑容,伍定远挣扎着说道:“别,求你了,求你放过眉儿,这一切让我来偿还吧。”
“偿还,你的一条命偿还你欠下的还不够,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了你女儿的,她不是高高在上吗?我要让她亲眼看着这一切一点点离她远去。”
伍若眉被押在地牢了,已经没了往日的趾高气扬,哆哆嗦嗦的蹲在角落里,看着这个曾经欺辱自己的女人,房子易心中的恨就难以磨灭。
“你是谁?为……为什么?为什么要抓我?”
房子易蹲下身子,扯着伍若眉的头发说道:“好好看清楚,看清楚这张脸,真的不记得了吗?”
盯着看了一会,伍若眉突然惊愕地说道:“你是那小乞丐,你这个孽种,你还没有死?你要干什么?”
“没有想到吧,我今天就是来讨债的,我让你亲眼瞧瞧你所仰仗的一切在你面前一点点烟消云散。”
偌大的地牢里回荡着房子易的笑声,凄厉的让人不寒而栗,胆颤心惊,房子易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地牢。
皇宫里,清冷的月色下,赵灵影一个人呆呆地看着夜空,心底五味杂全,自从朱邰谋反到今夜她都没有见到过房子易。
房子易一切她都知道,他害怕房子易从踏上东厂督主的那一刻,就将她忘了,她永远失去了他。
想着想着,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个凄惨的笑容,念道:“不忘记又能如何?早晚他都会离我而去。”
一身白衣飘然而至,司徒雪出现在了赵灵影身后,看着眼前孤单的背影,司徒雪感叹道:“命运造化,情字伤人。”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赵灵影急忙擦去眼角的泪水,强颜欢笑道:“雪儿妹妹来了。”
这几天司徒雪闲来无事,经常到宫里陪着赵灵影,看着眼角残余的泪水,司徒雪说道:“想他,我去帮你将他找来。”
看到司徒雪转身,赵灵影急忙说道:“别,别去,我们注定是有缘无份的,这样下去要是被皇上发现,岂不毁了他。”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房子易走来过来,看到房子易,赵灵影脸上顿时绽放了笑颜,看着赵灵影的样子,司徒雪打趣道:“看把你高兴的。”
看到房子易过来,司徒雪上前一步说道:“多谢公子为我父亲申冤报仇,小雪在这里谢过公子了。”
“不客气,我也是替自己报仇而已。”
侧脸看了一眼身边的赵灵影,司徒雪笑着说道:“你们聊,雪儿先走了。”说罢,脚尖一点,消失在了两人的眼前。
看着眼前的房子易,赵灵影一把抱住了房子易的腰,再也抑制不住眼角的泪水,低声哭泣着说道:“我以为你不会要我了那?”
看着怀里梨花带雨的佳人,房子易轻轻拭掉她眼前的泪水,拦着她若软无骨的腰肢说道:“傻瓜,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这样的美女。”说着手不老实的游走在赵灵影妖娆多姿的身体之上。
几日没有缠绵,赵灵影感觉到房子易不老实的大手,一时间心旌荡漾,媚眼如丝,伸手藕白的玉臂,手指点在房子易的嘴唇,朱唇轻起,眼神秋波流转,说道:“那你还等什么?”
早就受不了这小妖精的魅惑,房子易拦腰抱起怀里的佳人,一脚踹开房门,进了房间,急不可耐的将佳人放在床上,扑了上去。
顿时,床上娇喘之声,千转百回,香汗淋漓,春意不觉,演绎着极致的欲望。
一番云雨过后,佳人已经睡着,看着怀里的美人,房子易心中郁闷之气一扫而空,舒畅了很多,也沉沉地睡去。
第056章 天奈我何
搜查审问,房子易获取了当年陷害自己父亲的一干人等,除了将军府,还有当时的主考官,这些人房子易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深夜里,一个官员颤颤巍巍地坐着一边,夜很冷,而他却是满脸的汗水,因为他的前面正坐着悠哉喝茶的房子易。
指着那个官员,房子易问王禹:“是他吗?”
“是,是他。”
“好,很好。”
听房子易与王禹的对话,坐在那里的官员不知道所为何事,拱手问道:“不知公公深夜至此,所为何事?”
“何事?大人与将军府的关系不简单吧?”
“不不,我与他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此人眼神闪烁,明显是言不由衷。
房子易放下手里的茶杯,问道:“你知道我为何独独找上你?”房子易并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自顾说道:“噢,大概你忘了,我给你提个醒,当年你与伍定远合谋陷害考生房宣的事,你还记得吧?”
听到此话,那个官员刚刚站起来的身体无力地垂了一下去,坐在了椅子上,指着王禹说道:“你是王禹?”
自感羞愧的王禹,低下了头,那官员叹了一头气说道:“老夫此生就做错了这一件事,担惊受怕,终究还是来了,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
看着那老头,房子易说道:“做下了,你以为躲得过去吗?狗屁天理,向你索命的是我,今天我就要给我父亲正名?”
“哎,当年是老夫害了他,老夫认了,请公公高抬贵手,放过的我的家人。”
“那就看你怎么做了?要是我不满意,你就等着与伍定远老贼一起被抄家吧。”盯着那官员,房子易一字一顿地说道。
“老夫一死谢罪,上报朝廷,言明此事,向天下宣告当年之事,替你父亲洗刷冤屈,公公可满意?”
房子易未置一词,离开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