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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房子易想改善东厂与朝中大臣的关系。树敌太多,终归不是一件好事。
听到脚步声,房子易上前开门,对着郭啸天与柳一刀抱拳说道:“哈哈,两位能来实在是给咋家面子啊。”
“公公有请,我们怎敢不来?”
“哈哈,两位快快请进。”
柳一刀与郭啸天也不愿在外面多待。流香楼盛名京城,来此的官员也不少,两人怕这一幕落到有心人的眼中。
刚一落座,柳一刀嗅了嗅鼻子说道:“嗯,这流香楼之名果然名不虚传,一来啊,这满鼻子都是香味,不吃光闻,都让人回味无穷啊。公公可真会挑地方?”
房子易笑了笑,说道:“这不是怕两位大忙人不来,小弟只能借这流香楼之名,想来两位一定会来。”
“说起忙,郭某这两天可是真忙。那股神秘人在我神机营的眼皮子地下来去自如,这可是打我神机营的脸,以后我郭某岂不成了同行的笑柄。可惜啊,我神机营上下追查多日,却是毫无进展,惭愧啊。不知公公追查下去,可有眉目?”
郭啸天此话是在试探房子易,神秘人出现的蹊跷,客观上讲,他神机营确实有嫌疑。说出此话,他就是看看房子易的反应。
郭啸天说完,转头看着房子易。
房子易苦笑一声说道:“郭将军太高看咋家了,咋家刚在东厂立足,东厂又损失巨大。郭将军的神机营都查不出来,咋家就更没有办法了。不过郭将军也不必忧虑,皇上知道郭将军忠心耿耿,不会怪罪将军的。再说此事也不是将军一人之过。”
郭啸天心中悬着的心彻底落地了,这一次宴会没有白来。东厂作为皇上的眼睛,要是谋定他神机营,也是一件麻烦事。
房子易话音落地,柳一刀也接着说道:“哎,这次也窝囊,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一群神秘人,我御林军带出去的兄弟死伤不少啊。要是让我知晓这群杂碎是什么人,柳某一定剐了他们泄恨。”
几人正说着,小二的酒菜就送上来。这菜不光香气四溢,而且做得精美,只看一眼就让人食欲大开。
酒壶放下,小二给每人斟了一杯酒,就退了出去,轻轻将门带上了。端起酒杯,房子易对着柳一刀与郭啸天说道:“上次之事,咋家在此谢过两位。”
“哈哈,公公客气了。”
满桌子诱人的酒菜,只吃一口,便让人心中一阵舒畅。来流香楼,从来都不用点菜,因为每一桌子菜,都会根据客人的不同进行搭配。多年只来,没有那一拨客人不满意过,这也是流香楼的高明之处。
以往与太监同宴,是个男人都会感觉不自在,太监男不男女不女的气质,还有那声音都让人食欲全无。房子易却不同,虽然开口闭口都是‘咋家’但说话,却无一丁点的阴柔之气,像一个满腹经纶的秀才,却比秀才多了一份坚毅,萧杀。
酒过几巡,气氛便活络开来。说话之间,也不在拘谨。柳一刀端起酒杯,满口酒气地对着房子易说道:“公公虽然年轻,这一身功夫却是让老哥我羡慕啊,想我习武多年,功力较之公公却也差了不少。”
柳一刀一开口,郭啸天也来了兴趣。房子易的功夫,他没有亲眼见过。可柳一刀的实力他是知道的,在这京城也可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寻常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然也不会有资格统领御林军。柳一刀自认不是房子易的对手,让他心生好奇。
房子易也知道能在他这个年龄,在功夫上有此造诣的人确实不多,对着二人苦笑说道:“柳统领过誉了,咋家虽在功夫上有如此成就,却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不然也不会做一名宦官。”
此话一出,即便是好奇,别人也不会问了,没有人愿意当着别人的面,提起别人的伤心之事。
“哈哈,今天这一顿饭,郭某可是吃的舒服啊。这亏了公公的盛情,郭某军中有事不敢耽搁太久,先行告辞。”
“是也,今天有这口福,都是公公的功劳啊,大家都是有公职之人,喝多了误事,不然一定陪公公尽兴。”
“两位不必如此,咋家也是该离开了。神秘人的事,以后两位有了进展,还望不惜相告,大家齐心协力一同追查此事。”
“公公不说,我等也会如此,告辞。”
一场宴会,释解了一些隔阂。不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让二人不敌视东厂,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第145章 神功难求
不嫌夜的清冷,白雪上,在月光的照耀下,映出了一个黑影。朱尧姬静静地立着,贴身宫女悄然立在她身后。
一人,一剑,一身青色的长衫,身影如夜枭一般,一道残影划过天际,快到了极致,一丝声响都没有发出,落到了公主的身后。
冷酷无情的脸,冰冷如水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朱尧姬的背影,竟然出奇的出现了一抹柔情。那冰冷的眼神中,一股火热的东西正在慢慢融化其中的寒冰。
对与冷无情来说,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只是面对朱尧姬,内心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那一次相见,在内心深处就种下了一个种子。
冷无情,之所以走无情之道,因为他的剑,剑无情,没有感情的羁绊,才能快到极致。但数年的修炼,让冷无情迷茫,人乃血肉之躯,谁能无情?所以他不再刻意压制自己的感情。
站了许久,长剑出鞘,剑影闪过,雪地上出现了一朵兰花。冷无情手里拿出一个白玉雕琢的兰花正好放在雪地里。
来的无影,去的无声。冷无情就好像完全没有来过一样,只是雪地上多了一朵白玉兰花,证明了有人来过。
“公主,你看!”
公主身后的宫女伸手指着雪地上的兰花,满脸的吃惊之色,喃喃自语道:“刚刚还没有,怎么突然就有了。”
公主款款上前,看着雪地里有剑描绘的兰花,轻轻地将那多白玉兰花捧在手里。白玉兰花入手有一股温热,在严寒的冬天让人产生一股暖意。雕刻之人定然也是喜欢兰花之人,不然也不会雕刻出兰花的神韵。
“公主,这是什么人送的?”
朱尧姬怎会知道,只是她感觉送白玉兰花的人,应该与送兰花图的人是同一人。不过在他心中,她多么想东西是那个人送的。
“放下去吧。”
“哦!”
宫女拿了白玉兰花,迎了一句,转身离开。在此之际,长空划过一道流星,炫丽耀眼,一时比过了当空的明月。公主急忙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心中也祈祷着。
房子易盘膝在寂静的夜下,运转神功决修炼极乐神功。自从上次与朱邰大战,因祸得福,稀里糊涂地将极乐神功提到第六层,以后房子易虽有修炼,但极乐神功再没有寸进。
房子易结着手印,内力在体内循环流动着,经过全身的经脉游走。因为房子易一身内力并非是自己修炼所得,而是巧取而来,所以并不纯粹。其中包含着一些金蟾尨的暴戾之气,不许将他排除体内,房子易的功力才能更加深厚。
长时间的打坐,内力一点点变得精纯。但对于第七层的感悟,房子易迟迟不得要领。极乐神功的秘籍之中是有内力的运行之法,并没有修炼的心法。在神功秘籍的上记载着一句话:极乐极乐,乐至极致,神功必至。
心法不通,房子易强自运行极乐神功第七层的法决。只觉得全身炽热,经脉如同烧灼了一般,冰冷的黑夜里,房子易全身的汗水直流,雾气弥漫在他的周围。
内力运行做到之处,经脉都有损伤。但第七层的内力一旦运行,如滔滔江水一般在他体内流动,根本来不及终止。一周天而过,房子易全身疼痛难忍,暗怪自己大意了,差一点就走火入魔。
小心的运行前几层的法决,用内力滋润灼伤的经脉,好一阵子,房子易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才终止了功力的运行。
炽热感一过,身上的汗水冷却下来,一股冰寒的感觉涌上心头,衣服都快结成了冰块。房子易身体一动,内力将汗水蒸干,四周顿时白雾缭绕。
回顾法决要领,发现自己完全是按照秘籍上记载的修炼,但为何就是不通,房子易实难理解,内心参悟法决之妙,却如何也找不到症结所在。
回想自己得到第六层的感觉,却发现当时自己脑海一片混沌,根本没有一丝的印象。看来自己没有参考的地方了。既然机缘未到,房子易也不打算强求。
其实以房子易现在的功夫,在当今武林算的上是一流高手,一般情况下难逢敌手。但与一些深藏不出的江湖大佬相比,房子易还是差了一点。
刚刚内心完全沉浸在参悟之道中,如同置身与茫茫宇宙之中,对周围无所感性。现在放下心来,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冰寒之气,一股冷冽的意念锁定了自己。这股气息,房子易很熟悉,不回头都知道是谁。
“没有想到你冷无情挺大的胆子,明知皇上想要你的命,你还敢来皇宫,你就不怕有来无回吗?”
冷无情的脸一如往常冰寒,没有一丝波澜,不屑地说道:“有去无回?这皇宫大院,我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世上还没有人拦得住我,包括你。”
“今天冷堡主是专程来看咋家的,还是想与咋家一战!”最后一个‘战’字,房子易说的很重。刚刚参悟极乐神功不成,房子易想与冷无情一战,借此帮助自己参悟。
冷无情知道房子易所想,长剑一处,拿着手里,看着手里的无情剑,冷无情慢慢说道:“一战难免,我早晚与你有一战,但不是今天。我知道你此刻想与我一战助你参悟,但今天不能如你所愿。”
说完之时,长剑依然归鞘。
“那冷堡主,今天所来何事?难不成真是来看看咋家?”房子易明智不是,故意揶揄。
“哼,看你,我冷无情没有这个雅兴。只是途径此处,看你修炼功法快要走火入魔,怕你死了,没人与我一战。所以过来看看,没有想到你命挺大,冷某就不用担心了。”
说完,冷无情不愿与房子易再说下去,转身离开。
对着冷无情离开的影子,房子易站起身来说道:“冷堡主,这皇宫你来去自如是真,可不要惹怒了皇上,给你冷家堡带来灭顶之灾。”
“冷家堡之事,不劳你挂心。”
冷无情当年乃天下第一捕头,对这皇宫大院甚为熟悉,来去自如却是容易。他的一手无情剑,世上却是很少有人能挡住他。
冷无情离开,房子易伸手一抓,天罪到了手里。
“刀啊,你到底有多少秘密?”
天罪一动,雪花飞舞。几次生死相博,房子易的刀法也越来越纯属了,刀之道,霸气稳重,房子易此刻对其要领已经掌握了几分。
第146章 人生莫测
年近了……
曹庄猫着腰,手里提着拂尘,后面随着三个小太监,每人手里头捧着一个长匣子,向着房子易的房间走去。
“小的见过大人!”
看得出,曹庄对房子易很恭敬。相比于以前的有求于人,低三下四,此刻曹庄是发自内心对房子易表现出了一份该有的尊敬。
曹庄是宫里的老人,对宫里的事情看得透彻,以前游走于各方之间,也相安无事。不过此刻,房子易坐稳东厂督主之位,他没了选择,也不想选择。到再一次权利交替之时,或许他已经是一堆枯骨,求的晚年安安稳稳也好。
“曹公来了,是锦衣坊的东西送来了吧?”
“对……对,大人猜的对,正是锦衣坊托小的给大人送来的。朱掌柜说了,要是大人不满意可以送回去再改。”
“还不端上来。”
后面的三个小太监,赶紧端着东西上前,立在房子易面前依次打开了匣子。随意的看了一眼,房子易点了点头,示意合上匣子。
金剪刀盛名京城,房子易还是信的过的。见房子易满意,曹庄上前一步说道:“大人,这金剪刀的手艺自是一绝,这衣服做的绝对没的说,连宫里的贵妃人也会托人到锦衣坊里定制衣服。”
“嗯,衣服做的不错,咋家很满意。曹公公若是没有其他事就先下去吧。年近了,宫里也忙了,别出了什么乱子。”
“是,大人。”
房子易说话没有盛气凌人,但说出来却让人难以抗拒。房子易话一出,曹庄就躬身退下,回过头,才发现自己有事还没有说完,又恭敬的回身,说道:“大人,您看,小的这记性,差点给忘了。您的银子朱掌柜不敢收,托小的给您带来了。”
“嗯,你放下吧。”
曹庄与三个小太监一道,将东西放在房子易房间里,就躬身离开。
三件衣服都是照着房子易要求做的,取了其中一件,房子易捧着匣子去了淑妃宫中。一路上,宫女太监见了房子易,纷纷立在两旁行礼。
看着宫女们恭敬的样子,房子易内心感慨良多。时光巨变,都是严寒的冬天,不一样的境遇。一年以前,因为天阉,他的名字一夜之前传遍宫里,人人见了他指指点点,耻笑之间,如同一个巨石敲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