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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了夫妻情分,这也正是我没有再娶的原因,算是对她的一点补偿吧!而先帝也并没有失言,他不因身份的阻碍,对那女子极尽宠爱,以至于后来,那女子生下了儿子,先帝竟然随意找了个理由,不顾众人反对,废了皇后,立她为后,而他们的儿子便顺理成章袭承了太子之位,这个女子便是当今太后。"
闻言,沈悦宁心下一惊,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的祖父居然与当今的太后还有如此一段情缘,"祖父。"沈悦宁有些惶恐的开了口。
"宁儿定是觉得奇怪,为何祖父今日竟会将如此私密之事告知于你这个小丫头。"沈勇看向沈悦宁的眼神又温和了许多,"这些年来,祖父一直将这个秘密藏在心底,就连你祖母也不曾知道。可是...你的到来,你的棋艺,甚至是你的神态...令我重新燃起了心里最后的希望。我不要她怨我一世,即使是死去,我也要她明白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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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又起风波
沈悦宁从茗香阁出来时,手里多了一只考究的紫檀木盒子,这盒子拿在手里,却压在沈悦宁的心上。想起方才沈勇拜托自己做的事,沈悦宁下意识得紧了紧自己抱着盒子的手。
晚些时候,天馨苑里的愿儿偷偷来报信儿,说是因为找了一天也没有找到沈悦宁口中所说的"金剪子",正在园子里打骂下人呢!沈悦宁赏了她些碎银子,便将她打发了下去,吩咐小厨房传了晚膳。
"怎么...怎么这样?"锦绣拿出食盒中的四碟青菜,还有一个馒头,有些生气得看着掌管小厨房的孙妈妈。
"老奴...老奴也是不得已的,还请三小姐饶恕。"只见这个憨憨的农家妇人顿时憋得红了脸。
沈悦宁心有疑惑,却是面带笑容,说道,"孙妈妈不要着急。您掌管我静月轩的小厨房已经有段时日了,我相信你的为人,你一向不曾出过这样的错,不知今日晚膳怎会如此寒酸?"
"三小姐..."孙妈妈闻言,感激得看了沈悦宁一眼,"实不相瞒,本来老奴已经准备好了小姐的晚膳,照例是三荤三素还有一个热汤和一份甜品。可是就在刚刚,一个姓张的女人,说自己是新来的管事妈妈,非要对小姐的吃食进行检查,老奴争抢不过,便由着他们开了食盒,没成想那张妈妈却特意打翻了食盒里的饭菜......还说什么不小心的,叫老奴先拿着这个食盒来给小姐充数。"说到这里,孙妈妈显然很是委屈。
锦绣闻言,却不依了。她知道,小姐一向对自己和云卷云舒两位姐姐十分宽厚,连吃食什么的也都是没有外人,便一同进席。因此,在小厨房的花销上,静月轩也要比照其他园子的花销多上不少,可是小姐从来都是从自己的私账上拨钱,不曾苛待,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新掌事怎么敢如此欺负人?"那张妈妈是什么人?我这就去找她理论一番。"
"锦绣,怎么这样冒失?想来,那张妈妈也不是故意的,正好今晚云卷云舒两位姐姐不在,咱们两个人吃倒是够了。"沈悦宁嘴角有意无意的牵出一抹笑容,心里却在琢磨着孙妈妈口里那个新来的掌事妈妈。记得原先的掌事妈妈是太夫人的人,如今突然换了人,而且第一个将麻烦找到自己身上,恐怕是与沈悦馨脱不了干系,可是袁氏毕竟是自己的母亲,会这样眼睁睁得看着自己受欺负么?不说别的,单说今日一事,若是忍气吞声,恐怕以后这些人便是要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了,而自己若是将此事捅出去,她们的理由也很充分,检查小姐吃食,本来就是尽心尽职之举,临时补上的晚膳难免有些清淡,倒也不足为过,最后却显得自己小心眼儿,草木皆兵了。沈悦宁考虑再三,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毕竟自己在这府里得罪的人太多了。既然想不出来,便干脆不再去想,倒不如主动出击,她倒是要看看,这个掌事妈妈能坚持多久?
见沈悦宁竟然如此好脾气,不光为这个新来的管事妈妈说话,还丝毫没有介意的吃了起来,两人都有些不解。却见沈悦宁在吞下一节腌渍小黄瓜后,面露难色,筷子竟是从手中滑落到地上,人也大口大口得喘着粗气,两人顿时吓得呆住了。
"有...毒..."沈悦宁拼尽全力喊出了两个字,锦绣立马上前扶住沈悦宁,孙妈妈这才缓过神来,跑到园子外面大喊大叫起来。
见孙妈妈不在,沈悦宁朝着锦绣眨了眨眼睛,"我没事,快,将这个在所有菜里搅一搅。"说完,沈悦宁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药瓶递给锦绣。
锦绣立刻会意过来,三下五除二,将瓶里的药拌进了四个小菜中。
刚刚完成这个动作,园子里便挤满了人,首先进到内堂的便是沈荣,身后的袁氏与太夫人也是一脸的担忧。
"宁儿这是怎么了?"沈荣径直走到沈悦宁身边,从锦绣手里接过女儿,将她抱到了榻上。
"回老爷的话......"锦绣将一切向沈荣娓娓道来,当然没有提到下药一事。
"岂有此理!宁儿,你别担心,祖母不会叫你有事!大夫就在路上了!"倒是太夫人听了锦绣的话,显得格外生气。掌事妈妈换了人,她居然现在才知道,这些人还把她当做将军府的太夫人么?
看着沈悦宁紧闭双眸,直直地躺在榻上,沈悦馨心里的开怀自是不能言喻的,只是她的面上却是做足了担忧的表演。
袁氏担心之余却是一脸的不自然,要知道这张妈妈是自己与永宁侯夫人里应外合添置进府的。自己本就与那永宁侯夫人关系甚好,如今两人又机缘巧合攀上了亲家,便更是亲上加亲。前几日,永宁侯夫人修书一封给自己,唠扯了些许家长里短。袁氏却很是有感触。自己掌府多年,却一直不咸不淡,可有可无。原因说出来无非就是这沈府面上由自己掌管,实际上人手却尽是太夫人的亲信。不说别的,位居要职的总管事,管事妈妈,还有账房的管事,哪个不是当年跟随太夫人一同嫁进将军府的?袁氏经过永宁侯夫人的一番点拨,顿时茅塞顿开,也就顺理成章得将其送进府里的张妈妈留了下来,并悄悄处理了原先的掌事妈妈。可是这个张妈妈惹谁不好,偏偏要来惹自己这个厉害的女儿。如今掌事妈妈的位置还没有坐热,竟生出了这样的事端,怎么能叫自己不心急?
"祖母,父亲。"沈悦宁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声音有些虚弱疲惫。
"宁儿,宁儿你怎么样?"见沈悦宁总算是醒了过来,太夫人和沈荣一脸关切地询问。
"宁儿没事,叫大家担心了。"沈悦宁强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锦绣见状立刻上前来扶,下一瞬竟是呜咽着哭出了声来,"小姐,我命苦的小姐!小姐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奴婢可怎么活啊?"
沈悦宁听了锦绣的话,差点笑出声来。这个小丫头如今跟在自己身边时间久了,竟然也变得猴精猴精的。果然,锦绣的三两句话,便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门口一个四十来岁的眼生妈妈身上。
"哪个是张妈妈?出来说话!"沈荣闻言,皱了皱眉头。
"正是老奴。"就见张妈妈一脸从容得走近了沈荣。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毒害小姐!"太夫人本就因为自己的心腹被人替换了下来,自己却毫不知情这件事恼怒不已,现在见到张妈妈真人,更是怒不可遏,借题发挥。
"回太夫人的话,老奴怎么会胆敢谋害将军府的嫡出小姐?就算是给老奴十个胆子,老奴也断断不敢答应!还请太夫人,将军,夫人明鉴。"张妈妈态度不卑不亢,倒是有股大义凛然的味道。
沈悦宁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泛起了嘀咕,不知事已至此,她还想怎样狡辩。
"将军,吴太医到了。"沈荣手下的随从沈忠前来禀报。
"快请!"沈荣听闻太医院的吴太医连夜赶到,不敢怠慢,又转向跪在地下的张妈妈道,"你口口声声说没有给小姐下毒,等吴太医亲自检验了,咱们再好好算账!"
张妈妈心里纵然恼火,却也丝毫不表现出来半分,依旧是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好像是用自己的静默来宣示自己的无辜。
见张妈妈如此从容淡定,袁氏稍稍安了安心。本就听闻这个张妈妈是永宁侯夫人手下的心腹,难得的人才,以前在侯府便是府里的大管家,叫身为主母的永宁侯夫人省下了不少心力。其实袁氏不知,此番前来,侯爷夫人明的是叫张妈妈帮衬着自己掌管沈府,做到事无巨细得完全掌控,暗地里却是为侯府吞并将军府做准备。想她侯爷夫人一生心狠手辣,机关算尽,怎奈何唯一的独苗陆展风一生荣华险些葬送于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手里,依照夫人的个性,又怎能轻易咽下这口恶气?于是,成功说服袁氏,并将张妈妈送进沈府后,夫人吩咐的第一件事,便是教训教训那个三小姐沈悦宁。张妈妈本就与对方没有过接触,尚且不了解沈悦宁的处事套路,便只是想要凭借克扣吃食这件小事探探路,不成想...这个小丫头果然不一般,小小年纪能够想到这个层面,的确是令人叹服。只可惜,再精明也还是百密一疏,若想如此便撼动自己掌事的位置,实在是太过天真了!张妈妈这样想着,嘴角不禁微微扬起,却只是一瞬间,便收了起来。沈悦宁若不是心里警惕,一直悄悄留意着她的动作,也便不会将这个细节捕捉起来。她居然在笑?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自己随机应变,对方根本不可能事先有所准备,可是这个张妈妈却如此得不慌不乱,甚至是胸有成竹,莫非......想到这里,沈悦宁收了收心神,朝着张妈妈的方向微微一笑,且看这场戏将会怎样发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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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温氏中招
待吴太医一一检验了桌上的四碟青菜,眉头皱得更加深邃了。
“吴太医......”沈荣见状,上前询问道。
就见吴太医摇了摇头,“荒唐,荒唐啊!”
众人不明所以,却是感到一阵心里不安。
“老夫行医多年,看过不少阴狠毒辣的手段,只是这个下毒的人实在是......算了,沈将军,请恕老夫直言。此药物名为'百子千孙斩',顾名思义,长期服用便会影响生育。这毒若是下给三小姐的,那人必定是蛇蝎心肠,人神共愤!”说完,吴太医看了看有些虚弱的沈悦宁,继而来到榻前,为其号脉。
听闻药物会使人失去生育能力,沈荣脸上顿时像是被人连扇了数十个耳光。而袁氏也着急了起来,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纵使亲昵不过沈悦馨,却始终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小姐身子并无大碍。幸好这药是首次服用,并且用量极少,从脉象上来看,几乎察觉不到。”听了吴太医的话,沈荣稍稍松了一口气,转脸对着张妈妈厉声喝道,“大胆恶奴!给我拖出去杖毙!”
见侍卫闻言,就要上前拖住张妈妈,袁氏心里着急,也不敢言语,倒是张妈妈不慌不忙,“且慢!沈将军明鉴,老奴并没有做过毒害小姐一事。将军若是今日将老奴处置了,恐怕真正有意谋害小姐的人就要逍遥法外了!请将军开恩,且听老奴一言。”
沈荣虽然心里十分愠怒,但是多年的冲锋陷阵,御敌无数,叫他始终将理智至于首位,“好,本将军就给你这个机会,你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本将军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见沈荣发了狠话,袁氏神色越发古怪了起来,却是担心那个张妈妈情急之下,将自己一并供出来。
“谢将军。老奴本是永宁侯府的大管家。因为侯爷夫人与将军夫人一向交好,又同是当家主母,便经常相互讨教有关持家之道。前几日,侯爷夫人听闻将军府上原先的管事妈妈因为远在老家的儿子喜得男丁,便有意告老还乡。却因为担心太夫人不应,才暗地里去请求夫人做主,批了她告老还乡的意愿。将军夫人一向心善,便一口答应了原来的掌事妈妈。可是这掌事妈妈走得急,位置又不能空缺,侯爷夫人也是敞亮人,一口答应将老奴送进了将军府。老奴今日刚到府上,虽然不想要大张旗鼓,却也不能因着脸生,叫手下的人欺负了去,便想要树立些威信。更加尽职尽责得负责府上众人的吃穿用度。到了传晚膳的时候,老奴更是逐个园子得一一检查,看看是否有那欺主之奴,苛扣了主子们的吃食。老奴先是检查了太老爷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