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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
每晚坐在淡淡月光下,取出五角星,神色恍惚,无声的诉说心声。睡觉总把它放在手边,抚摸到那暖暖的感觉,似乎就能安睡,她知道这是什么,但这是鼬托付给她的东西,摸着它就像鼬在身边。
然后鸣人打算去暗夜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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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身体渐渐好转,内脏经脉因过度使用查克拉劳累引发的问题也慢慢痊愈,脸色也开始红润,只是关于眼睛和记忆翔表示束手无策。
好在鼬不是消极的人,应该说鼬从未表现过消极,内疚和担忧的从来都是墨阳和翔,没事鼬就去晒太阳,墨阳和翔陪着他聊聊天,几个都不算是很会说话的人,经常冷场,好在几人算熟悉,而且鼬失忆后笑容变多不算,连性格也温和了不少,即使冷场鼬也会淡淡的笑笑,认识这么多年,如此平淡的相处甚少,墨阳和翔抛开内疚的话,也是很享受如此宁静的时刻。
鼬的适应力很强,几乎半个月左右他就能在暗夜宅行动自如,出暗夜宅还是需要拐棍探路,但总算是好的开始。
一切都在好转,只是看着每日收集来的报告,墨阳暗自担忧,斑和佐助联合,晓的暗中力量也渐渐的浮出水面,最近动作比较大,墨阳一点一点的掌握着晓的资料,可是如此暗藏多年的晓动作大,就说明最后时刻快要到来。
五大国最近行动也频繁起来,联盟早已达成,看来是准备与晓对抗,木叶的复建很顺利,依稀可以看见木叶的样子,是按照曾经的样子修建的。
每个消息都预告着即将到来的风雨,十二家将也很着急,但因为墨阳的阻拦,或者也明白鸣人需要好好休息,始终没有去找鸣人,墨阳虽然暗自很担心,可心中有准备也好,但最让他束手无策的事居然是鸣人向暗夜宅的方向来。
一个很困扰的问题缠绕着他,鼬的事要告诉鸣人吗?
鸣人已经接受了鼬的死,从很多迹象看来鸣人继承了鼬的记忆,在决战前夕,告诉鸣人鼬的情况,鸣人会作何打算,一切都是未知,实际上墨阳对鸣人的了解很有限,无法猜测,主要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无法想象任何一种偏离轨道的可能,而且他不能辜负鼬的期望,付出如此多的鼬……
连期待与鸣人再见的十二家将也变得焦躁起来,可选择就在眼前。
流失
树木在眼前不断的越过,偶尔有落叶划过视线,无限凄凉,冬日的风有些干燥,吹在脸上有些刺痛,鸣人却似乎没有感觉的向前行驶。
鸣人更加不知墨阳此时和十二家将正在暗夜宅急得团团转,他们谁也拿不定注意,该如何做,相爱的人生死两茫茫,谁也不愿见。可真正没有阴阳相隔时,有些东西也早已失去,无论怎么做似乎都不对。
还没等他们商量出答案,鸣人已经快到了,天色已经很晚,算是给自己找了借口,墨阳叫人准备好晚餐,并把十二家将和翔都拉上去陪鸣人吃饭,打算见机行事。
鸣人才踏入暗夜宅区域,就被带着面具的暗夜族人迎接了,进入暗夜宅,就看见熟悉的十四个人正等着她,诧异之余,心中也是一片温暖。
鸣人胡乱的抓抓头,有些歉意的对他们说:“对不起,上次走得太冲动了,我这次来是……”边说还边侦查着几人的表情,特别是老五的情绪她异常在意。
与其他人的关系也不错,只是跟老五的关系更加亲近些,更像朋友似的,而且老五总是喜欢骂她的人,没想到老五却偏过头,明明带着面具鸣人却察觉到老五的逃避,而墨阳还笑得有些……诡异的揽过鸣人。
很不幸的是上次的事鸣人不在意,但潜意识里还是有些排斥墨阳的接触,所以一不小心一个过肩摔就把墨阳给摔了出去,还毁了一面墙和几张桌子。
墨阳本能够避开,至少不用摔这么狠,或许是出于一些歉意,墨阳硬生生的承受了这一摔,差点把他的五脏六腑给摔坏了,但这点疼痛与心里的愧疚和痛无法成正比。
下意识的动作,待反应过来鸣人也有些发愣了,赶忙去看墨阳的伤势,幸好墨阳也是高手,摔一摔是小事一桩,虽然鸣人这一摔,力量确实不小。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气氛好多了。
“你回来,是想继续训练吗?”等大家坐定后,老大问鸣人,似乎是接下了鸣人没说完的话。
听了老大的问题,鸣人收回拿着筷子准备夹菜的手,低头看着眼前的碗,声音毫无起伏的说:“我和鼬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吧!”
注意到鸣人用的是肯定句,大家都沉默了,也是变相的默认。
鸣人似乎也不在乎他们的反应,接着说:“虽然鼬不在了,但他希望我完成的事,我一定会完成,所以我回来了,我不会让鼬死不瞑目。”
低头的鸣人没看到其他人听了她的话后,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眼底包含的是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
“鸣人,你能如此想,我很高兴。既然你有了准备,那么有些事我想你应该知道。”老大说。
鸣人抬头询问似的看向老大,然后大家七嘴八舌的将六道仙人,暗夜家族的历史,十尾等等的事都说得一清二楚。
期间,鸣人未表示任何惊讶,静静的听完,最后对他们许下承诺并说了她打算毁掉十尾的打算。听了鸣人的话,更加坚定了鸣人预言之子的身份,都寄希望于她,更是商定了第二天就继续闭关训练的事。
鸣人的表现让大家都有些惊讶,更加坚定暂时不告诉她鼬活着的消息是正确的,鸣人这段时间的成长是好是坏他们无从估计,鸣人确实成长了,变稳重了,只是连笑容中似乎都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哀伤,或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一晚上,可谓是相谈甚欢,有多少刻意无从知晓,只是老五在鸣人离开后说了句:“以前的漩涡鸣人才是真正的漩涡鸣人,有活力并嚣张。”
然后,留给大家一个背影。
自从鼬失明失忆后,他总是睡得很早起得很早,都形成了一种规律,一晚上大家都聊东聊西,心中不知想了些什么,时间倒是过得很快,墨阳去鼬房间时,鼬已经睡下,墨阳只是在门口站了会,然后离开。
墨阳找到鸣人时,鸣人在屋顶躺着,在冰冰的地上,墨阳在鸣人身边坐下,靠着墙,一股冰凉从背脊传进心肺,打了个寒战,幽幽谷地势奇特,四季分明,冬日夜晚更显寒冷,何况是此地最高的地方。
即使身体慢慢因寒冷变得僵硬,但谁也没说话,只有呼吸声和寒风呼啸的响动。
当有些沙哑和飘渺的声音随着寒风吹进耳朵里时,墨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鸣人在说话。
她说,我继承了鼬的记忆。
早已猜到了,但真正听到这个答案时,墨阳还是感到了一股刺痛,在左心房,至于是因为爱还是愧疚他也分不清,脑海中一时闪过翔那个有些摇摇欲坠的背影。
“你爱鼬吧!”良久,鸣人又说。
继承了鼬的记忆,是局内人也是局外人,知道了他的感情并不奇怪,而且鸣人用的是陈述句,墨阳并没想过要反驳,等着鸣人的下文,可让墨阳失望的是鸣人之后沉默了。
在墨阳想,鸣人不会再说话,是否要自己说话时,鸣人接着说了声谢谢。
淡淡的一声谢谢让墨阳一下子酸了鼻头湿了眼眶,咸咸的味道被寒风吹散,墨阳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情,从自己小时候开始讲,讲他与鼬的相遇,这些年的相处,鸣人一直静静的听,实际上她都知道,只是她不想打断。
最后究竟说了些什么,墨阳都不知道,只是依稀记得他最后哭得泣不成声,那么多年的感情,那么多的情绪都随着他的讲述和寒风的不断吹过而流失,到最后他只剩下一身疲惫,怎么下来他也不知道,只是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窗外的只是蓝蓝的天,他想,春天鸟儿会再次在这片高空展翅飞翔。
见到翔时,墨阳对翔笑着说了声谢谢,弄得翔有些莫名其妙,他也不打算解释,而鸣人在他醒来时早已经跟十二家将走人了。
时间改变了很多人,不是坏事亦不是好事,失去了些重要的东西,但我们要学着面对。
依稀记得昨晚鸣人神色飘渺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或者鸣人是在对自己说也不一定。
想起昨晚五前辈说的话,墨阳心中一阵绞痛,这样的悲伤要何时才能结束?
回木叶
封闭式训练不如想象中简单,鸣人已经超过大家的预想,可过六级依然又花了两个月时间,鸣人的努力和艰辛从她更加消瘦的身体;破烂的衣物和身上的伤痕上完全可以看出。
鼬的情况也在日渐好转中,用墨阳和翔的话说,那是意外之喜。
他们没想到失明又失忆的鼬,在短短时间内,适应了失明不算,身体的记忆很强大,居然能够使用忍术,虽然必要用对战的方式来刺激他身体的记忆,但使用过一次后,鼬就会记住并加以改良,创造新的忍术,而鼬的能力是看着看着增长,虽然与先前的力量相比是小巫见大巫,但这的确是好的发展。鼬失忆但不影响他的记忆力,而且身体被翔医好,没有记忆就没有压力,没有那些悲伤和痛苦他显得开朗和随和很多,在他身边不仅有种淡定的感觉还有种这样真好的感觉。
在这样情势好转下,墨阳也渐渐消散了心底那些愧疚,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在鸣人通过六级后,十二家将找到墨阳,并了解了鼬的改变,然后先后离开,他们说既然鸣人已经能够打过他们,那他们留下来也是徒增麻烦。
墨阳提出要让鸣人知道鼬活着的意见,大家也都支持,只是出乎墨阳意外的是鸣人从始至终都避开谈及鼬,他几次想说出真相都被鸣人岔开,或许是潜意识有些逃避鼬的消息,思及此,墨阳也不忍心。
过级后,送走十二家将,鸣人只在暗夜宅停留了一天,第二天就离开了。
谁也没注意到一双黑眸记下了她离开的稍显单薄急速逃离的背影。
实际上几个月下来,鼬的能力不仅慢慢恢复,视力似乎也有恢复的趋势,即使失明和失忆,聪明和细心的鼬也能从黑暗中分辨墨阳和翔出自善意的关心照顾和掩藏的愧疚,至于是什么事让他们愧疚他并不知,只是感觉告诉他,这两人是真担心他。
失明和失忆也让他闪过一丝茫然,但并不影响他心情,因为脑中空白,所以心情也是空白,他只是尽力的不让墨阳他们担心,并且适应这种状态。
对他而言,接受和适应都不是问题。
才开始走路都无法走,做什么都需要帮忙,他心中也有些难受,为的是需要照顾的自己,但没多久下来他就能从风向和棍子触碰的响动辨别方向,最后在黑暗中也能记住路,并且畅通无阻。
到后来他能从空气的潮湿度,风力的大小等等信息,得知是昼还是夜,连天气他也能知道,关于能力的恢复和成长,完全是一次意外,因为那天下暴风雨,没关窗户,所以花瓶被吹得摇摇晃晃,在落下的瞬间,鼬出于本能的接住了花瓶,然后他将这件事告诉了墨阳,接着他的能力渐渐提高,但墨阳却说只是恢复而已。
视力的恢复是在前两天,他只能看到很模糊的轮廓,他完全不确定,因为翔曾很歉意的说过,他失明是因为血继限界,而他没有办法,所以在没确定前鼬没打算告诉他们,而且告诉了也是徒增他们的烦恼。
只是没想到今日他想出去转转时,却看到墨阳有些欲言又止眼底还有些难过的眼神,接着就看到一个橘黄色背影,有些瘦,背却挺得笔直,飞快的离开,鼬明显感觉到这个人的强大,可鼬却深深的感觉到那肩上承担着重担,并且从那背影中感觉了那主人的单薄和逃离。
鼬没有问墨阳,也不想问,既然这人来了,没来见他,不是墨阳的有意阻拦,就是那人不认识他或者不想见他,从墨阳他们哪里看出,自己的失忆和失明对他们而言是种愧疚和痛苦,那他也没必要多让一人继续承担,并且视力不确定是否能恢复,能力不算太好的自己似乎也无法帮别人的忙,他现在能做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