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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记得那个道理,越强大代表越脆弱……或许越恨就越爱,脑海里如走马灯似的回放过往,最后定格在鸣人对他说的话上……恍惚中,他顿悟,原来兜兜转转他走了个很大的圆。
一刹那间,斑感到双眼一股刺痛,永恒万花筒褪成墨黑色,眼里也是无尽黑色……
倒下那瞬间,斑明白他失败了,心中却没有难过,反而有种解脱。
刚才那是与十尾的对决,他的幻术不及十尾,更不谈封印十尾,而在对决中他看到了某种未来,那个他曾经渴望的未来……
是非,爱恨都是些很暧昧的字眼,痛苦欢笑本是相互依存的,人的心态和辨别很重要。
他确实很懦弱,懦弱到自暴自弃,拒绝承受痛苦……
理想主义不是愚蠢天真,那只是一种希望……
斑倒下前,脑海里如此想,兜兜转转一生,他最后却选择了相信一个骂他懦弱的后辈……
他记得漩涡鸣人说过:
‘该说的我都说尽,选择权交给你们,再说一次,你们做错事,我会阻止你们,所以大胆按照自己的心情去做。’
漩涡鸣人选择的自己承受悲伤,用自己来度别人……可惜,自己曾经不懂,抱歉!
我是恨到极致才顿悟,是得到后才懂得已失去……
然后意识模糊中……
鸣人并不知道此时斑所想,更加不知道世界的情况,只是她感到了不妙,她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
模糊意识前,果断的在腿上刺了一刀,疼痛让她有片刻的清醒,但那些痛苦,孤独等等如排山倒海向她袭来,她很暴躁很力不从心。
她知道她只能速战速决,因为她坚持不了多久,无论谁内心深处都有黑暗的地方,就如有光的地方必然有影。
她的大悟是由痛苦堆积之后而产生的,但是那些痛并没有消失,只是被她理智的压制着。
心情不定,意识模糊加上急躁的心情,能力降低,无论鸣人如何攻击十尾,螺旋丸,风遁螺旋丸,水遁……使用了她所有会的忍术都无法伤到十尾分毫,十尾除了咆哮外,就是默默承受攻击,然后再瞬间将伤口愈合。
查克拉的消耗加上急躁的心情更加影响精神承受力,鸣人终于不堪重负的晕死过去……
而佩恩此时的状态也好不到去,即使拥有轮回眼他也只能自保,还十分吃力。
“掩护我!”突然一个有些唐突却清晰熟悉的嗓音响起,让佩恩和控制着佩恩六道的长门为之一愣。
待看清来人面孔后,长门心情复杂,最后点头……一切才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偶战斗无能,偶知道许多地方行不通,但大家自行脑补吧!!
某雪顶着锅盖逃跑ing
结局一
鸣人只觉得一切不受控制,她在一个角落,默默的看着那些让她痛彻心扉的事,愤怒,委屈,仇恨等等负面情绪在左右她,她无法控制,这让她烦躁。
凭着感觉的乱舞,砍杀,似乎只有如此才能释放那种心情,而鸣人却很清醒,清醒的意识到她这样做不行,似乎存于冰与火的夹缝中,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她烦躁,而动作变得更加犀利起来。
长门一边咬牙保持清醒,一边对抗着十尾,还偶尔看看鸣人那边的情况。
他能保持清醒不是因为他多么理智,而是因为轮回眼总会在他意识混沌之际刺醒他,所以他很心惊,怎么会有人保持清醒,而且还是死去的人。
听到那声清晰而熟悉的声音说,掩护我,长门真的差点以为他已经失去意识,而这一切都是幻想,可他真正的看到了那副面孔,墨黑的长发,漆黑的眼瞳,淡然的表情,精致的五官,那个他熟悉的鼬。
心情复杂的转来转去,最后只能点头,虽然他的疑问很多,鼬怎么会活着,而且出现在这里。
长门可以救死去的人,但是他没救鼬,不是不想,而是他知道鼬身患重病,救回来受苦不说,还让鼬不开心,死对鼬而言,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鼬当然不知道长门内心所想,他是跟着墨阳他们后面出来的,他只是无意听见墨阳说,不能输,因为不想被毁灭。
鼬没有记忆,但也明白去问墨阳,墨阳不会说,然后他选择了默默跟随。
他知道墨阳不想提起他的曾经,他也不是特别想知道。
然后他看见了跟自己很相似的人,也看清了曾经偶然看见的一个让他记忆犹新的背影,他隐藏自己气息,静观其变。
最后见鸣人离开,他几乎下意识的跟着他们走,而离开了他想保护的墨阳。
鸣人这个名字是他听到别人如此叫的,而在那瞬间他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熟悉和亲切感,无疑他曾经认识鸣人。
也是这刻他忽然有点想知道自己的曾经,总觉得这并不宽的肩上的重担让他心疼,很难得的心情,而且他也感觉到了鸣人云淡风轻的表情下压抑着沉重的悲痛,明明他只看过鸣人两次,可这个身影在第一眼后就没有消失过。
而这次再见却更让他无法移开眼,他的思绪被疑惑这些种种和想要知道曾经的心情填满,他看着鸣人走进封印……
他奇怪自己明明内心叫着让鸣人离开那散发着邪恶气息的封印像,却无比理智的看着鸣人慢慢靠近,直到世界变成黑暗。
他早已恢复视力,直到现在他也没告诉墨阳他们,只是一种潜意识的,就如跟着墨阳他们来到这,然后跟着鸣人来这里。
即使恢复视力,那只是如虎添翼而已,黑暗对他早已不是什么可怕的事,因为在黑暗中他也能如行走在宽阔大道。
他疑惑为何鸣人和这个叫着佩恩的人,变得有些不同,而这个佩恩却有六个,他丝毫没觉得奇怪,反而有种安心,在鸣人倒下那刻,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让佩恩掩护他……
事后,长门才清楚意识到鼬的强大,失忆失去写轮眼却能默默跟随他们,只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屏蔽气息,让这么多强人无一察觉。
失去记忆但某些事却残留在他内心深处,或者如忍术和潜意识一样伴随着他,可他确是唯一保持清醒的人,丝毫不受影响,大彻大悟是其一,其二是鼬灵魂深处的一种豁达。
鸣人或者会度人,但他负面情绪与他的正义一样重,所以受到十尾的影响,让他的天平动摇了,而且鸣人更多是压抑着痛苦,而鼬则是接受痛苦并任由痛苦侵袭他,即便如此,他也一如既往是他。
鸣人只觉得只有死才能消除那份烦躁,只有这样才能阻止自己,这时的他思想接近崩溃,一个声音如黑暗中的一束光,如一滴水,淡淡的让平静的一切荡起一浪浪波纹,一次次的呼喊她的名字……
是她做梦都想再次听见的声音,淡定深沉的嗓音中淡淡的担忧,让鸣人一阵欣喜,她都忘了鼬的死和那些痛,心中只有欣喜和满满的幸福。
之后她才诧异,居然如此简单的就消除了十尾对她的影响。
意识回笼,鸣人却看不见鼬,但她不知怎么就很肯定的知道这是那个鼬,温柔对她的鼬,那个说爱她,说对不起,说他们是父女的鼬。
在如此危险的黑暗中,鸣人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无言的幸福。
借由鼬,鸣人也想到了打败十尾的方法,也想到了九尾离开前,曾说的血带着炙热。
鸣人双手快速结印,几千个鸣人出现,然后一个踏着一个,在空中形成一个人形阶梯,刚跳跃到一半,十尾一声嘶吼,震破耳膜,尾巴一扫,无数鸣人变成一团烟雾。
就如同时爆破许多气球,砰砰的响动敲在心头,却让人有种喜庆的错觉。
如此反复,鸣人一次次的攀登,一次次摔下来。
长门和鼬不知鸣人如何打算,但他们都选择信任鸣人,然后试着引开十尾的注意力。
最后是鸣人突然奇想,出了个不是主意,让一些影□向四处散开,然后在不同方向连续使用火遁,照亮这个黑暗的世界。
九尾说过十尾很聪明,但是在聪明的人也抵抗不了条件反射,而且她记得九尾离开她身体后,有过很长一段恢复时间。
她不确定,十尾被封印这么多年似乎需要恢复时间,但此时他们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果然,星星点点的火光引起十尾的注意,鸣人耳边响起十尾的吼叫,她几乎怀疑她是否会失聪,但是成败在此一举。
在聪明的人也会犯最容易犯得错误,比如宇智波斑,他就没逃开自己。
十尾也犯了个低级的错误,被火光引起了注意,虽然只是条件反射的看过去,但足以造成鸣人他们突袭的空间。
鸣人并没用多么华丽强大的招式给九尾一个措手不及,她只是很果断的划开手掌,让温热的血滴落在十尾身上,形成一朵朵花,虽然她看不见,但她能感觉到。
十尾一声不敢的嘶吼,十尾的身体如敲碎的石头,一块块的分裂,而阳光从夹缝中照进这个昏暗的世界,那是希望的光。
如浪潮一般,一层层的褪下,黑暗的世界,满满模糊,一点点的光亮成了希望之灯,然后世界慢慢变得清明,只有经历黑暗后才懂得珍惜。
昼夜交替,让大家自然而然的接受了一切,然而,这次不自然的夜引起他们的重视。
虽然重见光明后,每人身上或多或少带着点伤,身边事物也是一片狼藉,但欣喜却丝毫不见,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全世界发出欢呼的声音。
让光明的世界更加耀眼。
大家都被十尾的邪恶恨意所影响,但他们都有着理智,虽然不受控制。也是这种经历让他们经历了另一条他们可能想走却没走的路,解开了许多人的心结。
斑醒来,见到墨阳他们只是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鸣人随着血液流失加上刚才查克拉的耗损,心情动荡太大,心随着十尾的分裂而放下,鸣人就如羽毛一样慢慢落下,如圣洁的天使,缓缓降落,然后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鼬抱着带着安心笑容入眠的鸣人,呆愣了一下,虽然他也就刚才才近距离的看了鸣人一次,这算第二次,但他还是敏锐的发现了鸣人的不同。
轮廓各种都没什么变化,只是皮肤没有那么细嫩白皙,但比起男孩子的皮肤也稍显细嫩,而体重也偏低,可鼬却真实的认识到,这个人是男人。
他只是愣了下,却没感到丝毫的奇怪,似乎觉得很理所应当,这样才是真正的鸣人。
鸣人睁开眼对鼬虚弱的笑了下,说:“不要走,鼬。”
然后陷入昏迷,模糊间想起九尾的话血带着炙热……
直到很多年以后,他都感谢着九尾,因为这个提示让他知道了十尾弱点是血,特别是他的血,因为九尾与他有契约,还有十尾身体是他放上并重新封印在一起,更因为九尾的牺牲。
十年后。
鸣人坐在有着火字和木叶标志的办公桌上专心的处理着文件,忽然他嘴角扬起小小的弧度,淡淡的笑颜,却毫不掩饰他心中的甜蜜。
然后默默的放下笔,去开办公室门。
半分钟不到,一个身影映入眼帘,摸摸鸣人的头,淡淡的说了句:“今天买了拉面。”
没等鸣人欢呼,拉着鸣人就来了个深吻,直到鸣人怀疑他是否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接吻而窒息而意外死亡的火影,才被对方放开。
“鼬,你谋杀啊!”鸣人得到解放就嚷嚷道,还有些气喘,口气却一点没责怪,似乎还有些撒娇的意味。
鼬笑笑说:“抱歉,下次注意,吃面吧!”
鸣人切了声,几乎是抢过拉面碗,呼啦呼啦就吃了起来。
吃过饭后,鸣人躺在鼬的腿上,闭上眼,享受着从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很是惬意。
这是他们多年来的习惯。
还记得十年前,他很没面子的晕倒了,醒来已经躺在木叶,一个人也没有。
他呆愣了几分钟,突然大叫起来,叫声引来了打水的鼬,然后扁扁嘴欲哭无泪的对鼬说:“鼬,我是男人了。”
“……你本来就是男人。”鼬沉默了下说道,关于一切他已经在鸣人昏迷期间得到了答案,虽然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