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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妖艳。
江瑶没有醒过来,如果她看到此时房间里的景象一定会惊讶得哑口无言。
整间屋子已经被鲜花笼罩,郁郁葱葱,一片静谧。而江瑶身处的这张床更是被一种深紫色的奇花所包围,江瑶身处其中,犹如被花所埋藏了一般,更像是一个花仙子。
风水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他静静的看着仍然在酣睡中的江瑶,嘴角挂着似是而非的浅笑,却没有打扰江瑶。风水的脸此时也有了些微许的变化,眼睫毛变得长了许多,在他那双黑睫毛下,黑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一股淡青色的光芒,看上去仿佛似梦一样神秘的感觉,使得脸的轮廓更显得格外分明。他静静地坐在江瑶对面的床上,此时如果有人看到他的样子,一定会把他当成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孩,可能就是因为他眼睫毛变成的原因。
风水慢慢的站了起来,他那轻盈的体态,不仅会使人联想到一只驯服了的没有利爪的豹子。他走到江瑶的身边坐下,轻轻的伸出手,眼含微笑的在江瑶娇嫩的脸颊上,轻抚了一下。
这个动作虽然轻微,却惊醒了江瑶。
“你是谁?”江瑶紧张的坐起,并迅速的向后挪了几下身子。
“我叫风水。”风水眼睛里那股淡青色的光芒消失了,变回了原有的黑色瞳孔。
“我不认识你。”江瑶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仍然紧张的说道。
风水没有说什么,只是抬起手来,伸到江瑶胸前,拉住了她脖子上所戴着的那个青色的锦囊,脸上却仍然带着微笑。
“你想干什么?”江瑶大声的紧张道。
“里面装着一块祖母绿,上面的有一个‘风’字,是否已经褪色了?”风水微笑着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江瑶不仅有些惊讶的问道。
“那是我托一位朋友,送给你的。”风水微笑道。
“这怎么可能,这明明是草灰要送给李秋的,怎么可能会是送我的?”江瑶惊声道。
“没错,你就是李秋。”风水微笑道。
“我不是李秋,我叫江瑶,就是因为我忘了把这个东西将给李秋,才会让她们惨死的。”江瑶有些近似于歇斯底里的呻吟道。
“你就是李秋,而这块祖母绿也只有你带上,才会助你逃过一劫。其它任何人带上一点用处没有。”风水的眼神此时看起来有些异样。
“这怎么可能?”江瑶震惊的问道。
“前世因,今世果。没有办法,你的宿命在前世就与我有了牵扯。”风水眼中的那种笑意更浓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懂。”江瑶不解的问道。
“我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现在你是江瑶,而且这块祖母绿帮你渡过了一劫,这就可以了。”风水微笑道。
江瑶听着风水的这么话,感觉有些不知所云,刚想要再问他些什么,却惊奇的发现,这个房间里完全的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江瑶看着房里里的变化,惊讶的问道。
“难到你一点都不知道吗?”风水看着江瑶的眼睛,反而好些好奇的问道。
“我知道什么,我刚才睡着了。对了,李章浩怎么不在这里,你又是怎么进来的?”江瑶好像是适应了一连串所发生的变化,理智的问道。
“你说的是那个用三刀流的人吗?”风水说道。
“什么三刀流?我问的是一个脸上长着青春痘,拿着三把武士刀的男人,他现在在那里?”江瑶问道。
“呵呵,那咱俩说的就是同一个人。他现在到外面去帮助那几个硬闯进来的修道者了。”风水微笑着说道。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江瑶震惊的看着风水,心里大声的自问道。
今天,所发生的这一切已经完全的超出了江瑶所能理解的范畴,一连串的事情来得都是那么突然。首先是整个学校的人都死在她面前,然后脖子上的这块神秘的玉石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紧接着李章浩又救了她,更夸张的是李章浩竟然说自己是日本人,而且还是一个修炼者。又说什么这个学校里有一个“禁忌之器”,这一切的发生,让江瑶由原本的不解和惊讶,慢慢的变成了麻木。虽然,此时自己面前又发生了一些自己所不能理解的事情,但是江瑶却平静了许多。只是面前的这个叫做风水的神秘男子,让她不由的在心中产生了一丝好感,这种感觉很奇怪,仿佛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却只有一些破碎的片段。
“我好像是在那里见过你?”江瑶盯着风水的脸,追忆着说道。
“是的,我们见过面,而且就是在不久以前。不过,事情发展得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又回到这个世界,而且已经长这么大了。看来,人算不如天算,这一切都已经被天命立为定数,纵然我算尽天机,也无法完全破解天命的安排,原来是如此玄妙。”风水同样地盯着江瑶,感慨的说道。
江瑶虽然不懂风水说的是什么,不过却越发的感觉到这个男人,让自己对他的好感更深了。江瑶的脸突然变得有些红了起来,低下头胡乱的用手梳理了几下头发,感觉到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没有了淑女的风范,不好意思让面前的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为何自己在这个叫风水的男人面前会显得窘促起来,难到自己很在意自己在他眼里的形象?难到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这怎么可能?自己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为何会这么想?”江瑶心里不停的想着。
江瑶偷偷的抬起头偷看了一眼面前的风水,却发觉风水仍然在微笑着看着自己,而风水的眼睛看上去是那么的深遂,仿佛是一个没有边际的宇宙一样。江瑶看得不仅有些痴了,当江瑶感觉到自己失态的时候,发觉自己的脸更热了,而风水的笑却始终没有变过。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江瑶的声音变得温柔而羞涩起来。
“没什么,我没想到你的变化会如此之大,完全的超乎了我的想象。不过,这样却更好。”风水的话说得有些没头没脑让江瑶听得更加糊涂。
正在这时,窗外突然出现了一道无比耀眼的强光,紧接着空气中产起了一阵更加强大的颤动,仿佛地震了一般,一直笼罩在校园内的惨绿色雾气全部消失。外面的世界完全变得如墨一样的漆黑,却唯独停尸房的位置处有一道惨凄的光亮直冲云宵,在黑暗中显得那么鲜明与诡异。一股股强大到足以撕裂人身体的压力,仿佛把空气都抽空了一样,让人快要窒息,而笼罩在这间寝室里的那些花儿也因为这股压力而全部枯萎。
风水的眉宇间凝重了起来,顺手从口袋里拿出两块晶莹剔透的水晶,分别扔在了房间正北,正南两个角落。
“我在这里设了一个‘两极无相阵’,只要你在这里呆着就没事,不论外面发生任何事,千万不要走出这个房间。等我把外面的事解决完了,就回来找你。”风水表情很凝重的说道。
江瑶认真的点了点头,突然在风水的身上感到一股可以依靠的感觉,而且是那么的强烈。
※ ※ ※
漆黑的世界,没有光的空间,一切仿佛都已经死了一样。无法看清楚眼
2004…12…7 22:44:00
无法看清楚眼前的一切,仿佛在一个死的境界里孤独的、没有未来的在徘徊。只有那远处的停尸房仍然在泛着惨亮的光芒,像是在指引着我们跨进死亡的方向。
世界都变得静了,静得没有一丝声音,脚步漫无目的的向着一个方向走去,像是被牵引着,却又像是自己主动的走向那里——停尸房。
没有声音,没有风,没有灵魂,没有欲望,心也空了。
一道沉郁的音乐声突然由这个静得没有声音的空间里响起,划破了灵魂,划开了空气,划开了人们的心。紧接着一个更加惨凄凄的女声阴郁的唱道:
我的时间在沉睡,
我生活在无数暗影中,
白色的小花将不再能唤醒你,
黑色的悲伤灵车上载着你,
天使们将不会照顾到你,
他们是不是愤怒了,因为我想加入你。
绝望的和暗影一起我将它结束,
我的心脏和我都相信这是它的终结,
很快这里的鲜花和祈祷文将变得悲伤,
我知道,这祷文让他们不哭泣,
让他们知道我很高兴离开。
死亡不是梦,
因为我在死亡中爱抚着你,
在我灵魂最后的呼吸中我祝福你,
梦中, 我不只是在梦中,
我醒来并且寻找你,
我的心脏陷入深深的睡眠。
心上人我希望我的梦不会让你苦恼,
我的心脏告诉你我有多么想你……
时间始终在流逝,生命终会老去,爱人终会离去,无论是自己抑或别人,每一次的分别都是痛苦的开始。对于感情,始终是无法抑制的随处迸发。这乐曲带着沉郁的细腻,柔柔低沉的声线,凄美而压抑的旋律听起来,不仅让人的心中产生了无尽的悲哀,更有一种要将生命全部抛弃,完全的投入那无尽的黑暗与死亡中的冲动。
寒筝尊上等四人,在这音乐中渐渐的茫然间,内心中突然好想哭泣,嘴中也不知在喃呢着什么?泪水已经占满了双眼。现在他们四人只知道将自己的思绪随着音乐的流淌而起伏跌宕。 为何悲哀会漫漫的袭上心头,或许也是因为这音乐的缘故吧!只能隐隐的感受到黑暗中那枯黄阴森的背景,仿佛是生死之间的逾越,蓦然回首,却发现自己仍然还在这里孤立,漠然的眼神让彼此感觉到无助。
桂婀婷与心雪纤细的身躯也同样在颤抖,头发此时也散乱了,更添加了一丝无助的憔悴。而猛存更是歇斯底里的在撕扯着自己的发丝,头上已经变成了似鸡窝一样的形状,再也没有刚才那种英气勃发的俊美,整张脸也开始变型的扭曲。而寒筝却仍然在死撑,面色苍白得没有血色,冷冰的汗水完全的浸透了他的衣服。
那乐曲中揉捏出来了一张极其浓郁的死亡色彩的女声吟唱,特别是那乐者平缓而沉雅的嗓子,不仅让寒筝感觉到自己这么多年来修炼经历的漫长与枯燥,这音乐就是仿佛就是在兆示着死亡,一切的终结!
乐曲中每一次低音的重击,犹如敲打在众人心坎上的大锤,像是要把他们的心脏击碎。
无尽的黑暗,远处停尸房位置上空所出现的兆示死亡的光亮,这如死亡在招引的音乐,完全可以击毁一个人的意志。
“我受不了了~~~~~~~~~~!”猛存凄惨的大叫了一声。
只见猛存疯狂的从背后抽出那把长剑,双眼中泛着血红而疯狂的眼神,满头的乱发,混身散发着一种邪恶而变态的气息,挥舞着长剑向着寒筝挥去。寒筝迅速的双手幻化法印,十道闪着洁白银光的法印幻形打在了猛存的身上。猛存此时的动作就如同一个没有大脑的莽夫一般,挥剑的动作只是那么的直接而原始,胸口处完完全全的被印上了这十道法印幻形。一大口鲜血脱口而出,昂头喷向了空中化做一片血雨,手中的长剑无力的摔落在地,紧接着猛存也倒下了,昏了过去。
“他要入魔了,快用空灵法气阵住他!”寒筝强自抵抗着这死亡乐曲的冲击,大声的喊着已经沉迷其中的桂婀婷与心雪。
但是,这两人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两双原本灵气无比的靓眸里越发的显得混浊而空洞,那两张冷艳绝美的脸,完全的变成了灰色的惨白。寒筝看着面前所发生的这一切,心里更是如同被千斤重锤狠狠的击打了一下,猛然间只感觉到灵魂上被刺了一下,只觉得喉部一甜,一股滚烫的鲜血从口中喷出,喷在了桂婀婷与心雪的脸上。桂婀婷与心雪两人不由同时的一阵,眼神迅速变得清澈起来,震惊的看着已经无力倒地的寒筝尊上,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尊上!”桂婀婷与心雪同时喊道。
而此时寒筝却已经有些脱力,颓然的半依在地上,两眼中的闪亮的睛芒暗淡的许多,看上去犹如一个已经步入垂暮年华的老人,身上那股超然的仙风道骨之气荡然无存。
“没想到这禁忌之器竟然如此厉害,还没有完全的出世就已经能散发出这么大的魔性,我用了近九成的功力才能勉强的抵抗住魔音侵体。可是万万没想到,猛存还是无法逃过此劫,他的半世功力已经废了。”寒筝颓然而无力的说道。
寒筝与桂婀婷同时看向了昏倒在地的猛存,眼里不仅全是惋惜与无奈的神色。而心雪却已经扑到了猛存的面前,一双靓眸里全是痛苦的无奈,几滴晶莹的眼泪无声的滴落下来。
而那能侵体伤魂的魔音却仍然没有停止,反而更胜了,以寒筝现在的功力也不足以应付。
“快设下‘天绝阵’来抵挡魔音!”寒筝无力的说道。
桂婀婷听到此言,不由的吓了一跳。因为,天绝阵乃是幻宗防御阵里最后的一招,也就是不到生死关头不能使用的一招。如果这个阵法用出,就代表没有任何的东西能破得了这个阵法,也就是说阵外无法侵入,而阵内也无法冲出,这就是一个绝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