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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里「轰」的一声,李渊倏地惊醒过来!
该死!他……他居然对自己的儿子发情!!他还有人性吗?迷乱间,李世民半张着眼望向了他,然而木然的眼里丝毫没有享受之色,只有万般的屈辱,还有坚毅。是了,是身为军人的坚忍不拔的精神。李世民以眼神告诉李渊,他是逼不得已才这样做。那双受辱却满是自持的眸子,看得李渊几乎心痛得要流出泪来。
李渊马上就自责起来了,枉世民受了那么多苦,他居然没人性得对着他那淫乱的身体兴奋起来,还暗骂他淫荡。他马上跪下来,苦苦哀求:「皇上,请恕劣儿无礼,让臣带他回去吧!」
李世民实在恨不得马上奔下去跟他父亲离开,却听到杨广说:「回去?怎么行,世民喜欢留在这里。」他见世民没反应,便捏捏那可爱的乳珠,问道:「世民,你说是不是?」
李世民忽而像被刺了一下,他先呆了呆,接着就违心地点下了头。
「是……世民……啊,喜欢……喜欢留在这里……」
声线弱如浮丝,然而这番话可是花了他多少的力量才能道出。每说一个字,就像有一道电流窜遍他身体似的,好艰难才能说完整句话。他合上眼,不愿再看到他爹失望的神情了。杨广长笑一声,似是讚许般加紧揉弄世民的乳首,李世民低叫一声,索性埋到他怀中喘息,实际是藏着自己那张因羞愧不已而快要哭出来的脸,他不想被杨广见到,更不想被爹爹见到。
杨广意气风发地笑了几声,对李渊说:「听到了没有?盛情难却,朕也不好拒绝啊,你说是不是?就让他在这里留几天吧。别担心,朕会替你照顾他的。世民这孩子,那么讨人喜欢……」说罢又亲热地凑过去跟世民咬耳朵,一边将他双腿拉得更开,让李渊清楚看见那藏在下摆下勃起的男形。衣料本来就很薄,颜色也浅,此刻牛皮套紧紧撑起下摆,皮绳的纹路与颜色都透了出来,在被不停的逗弄之下铃口处已冒出了淫液,淫液从结缝间渗了出来,打湿了下摆。那副光景是绝对的龌龊。
「啊,是了,朕给你儿子找到一件很合身的宝物,你看看是不是?」
李世民听罢马上从情欲中醒过来,但还来不及制止杨广,他已把自己的下摆掀开,露出了那具呕心的淫器。他的阳物在皮套当中勃起了一半,在痛感与快感之间与钉子抗衡着。此时李世民实在恨不得自挖双目,好让自己看不见父亲又错愕又绝望的表情。
李渊实在看得傻了眼,现在锁在他儿子腰间的是一具他从未见过的淫器,然而那功能他也略猜到一二。他世民正值少年期,要这样锁住他的阳物,实在是最残酷的事。
自己上辈子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何上天要让自己的爱儿承受这样的痛楚?!!
杨广还嫌效果不够,便重施故技,握住李世民胯间皮套,用力揉捏起来。李世民当下引颈痛呼,痛得不住地摇头,但倔强的性子却让他死都不求饶。这一幕那李渊看得双脚都软了,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就这样看着李世民在杨广怀中啃咽,久久说不出话,又听见世民一下痛呼,他才像被刺到般跪起来,然后便不住地叩响头。
「皇上开恩!求皇上放过犬儿吧!犬儿做错了什么我这个做爹的回去一定会好好教化,求皇上开恩!!」
杨广好整以暇地说:「李渊,你急什么呢?也不问问你儿子的意愿就说要带他走啰?世民,你怎么说,喜欢被朕这样玩弄么?」
李世民想也不想就回答说:「喜欢……很喜欢……」
真呕心……为什么要说那种违心的说话!李世民真的很讨厌自己,讨厌自己这副犯贱的身体,这副会惹起男人的淫欲,更讨厌的是,自己这身体竟不知廉耻得会相应地作出反应,好恨自己……他好恨自己!!
隐隐听见父亲在殿上不停叩着响头,咚咚咚咚的,一下下直直敲痛自己的心。父亲怎么还要作这些无谓的事,又不是不知杨广主要是要羞辱自己而已,他这样难为自己,都是没用的。他实在不愿父亲再在这里了,再留在这里多一刻,就是代表他与李家上下的性命危险多一分,於是李世民咬紧牙关,把心一横,提手扯住杨广的衣襟叫了起来:「皇上!我不要回去!别停!弄痛我!!不要停啊!!」
这句话犹如表演般叫喊出来,殿上的宫娥都被稍稍吓了一跳。李世民还怕不够,竟伸手抓住杨广的手把它拉到自己胯上用力揉弄。李渊终於看不下去了,他别过了头,默默流下一滴泪。
杨广大呼痛快,观得李渊痛苦的表情就就更是赠庆般呼得舒爽。忽然他又叹了口气,语气极是惋惜地说:「李渊,你生出了此样的荡儿,朕实在替你难过啊!今天朕就替他积点福德,让他留在这里服侍朕来赎罪。倘若任意放飞这小妖精,他也不知要勾引多少人了!李渊呀,你还不谢恩?」
李渊听着杨广此番故作难为的话,气得几乎要死,但儿子承受了那么多哑苦为的就是保李家一个安全。他不能负了世民的好意,咬了咬牙,很艰难才能叩谢:「谢圣上恩典……」
杨广见着这两父子被自己弄得痛心欲绝,心里大有快意,他一手拍着世民的屁股,一手挽着鬍子畅快道:「好说好说!没事了吧?你可以退下了。」
李世民在他怀中小声要求:「让我下去给爹拜别。」
杨广见世民那么听话,还有出乎自己意料的举动,便不阻挠。李世民甫被放开便连仆带跑的走到大殿下,扑通一声跪到他父亲面前,叩了三个响头。
他低声说:「世民很快就会回去……爹要待世民归来,不要轻举妄动……」
李渊本想拍拍他儿子的肩,或好好抱抱他,但碍於杨广在场,只好简单交带一句:「世民,保重了……爹爹很快就来接你回去……」
李世民连连点头,双目已盈满泪水。在杨广再三催促下父子被逼分开,李世民就这样跪在那里目送他父亲的离去,直到李渊的身影消失门外,他眼里的泪水终於忍不住滚下来。
(待续)
后记:
坦白说平日真是忙到吐血,从来没试过一开学就那么忙,以后日子大概是变本加厉,或是我放弃用功,得过且过(爆,绝对会是后者!)
这篇是上周末一口气写完的,好久没写文写到那么爽,视奸是多么的好玩啊~(爆)
不过这世民太弱了……唉,不喜欢……只能怪他受人威胁……
此篇打了后面渊民的伏线,看回一年多前的文,后记都说偶最承认的攻民第一人就是李渊……所以怎能不写啊~(心)
话说,有没有人想抢hit什么啊?不如这样吧,有人抢到66666的话任写一篇激H……配对不限……呃,人数要限啊!!
晋阳初开(6)
──「太原起兵始末」改转眼间,已是一个月。满眼的奢华,只有让自己更加生厌。
江都天气变得越来越冷了,树叶纷纷转红,但四时之景再美,对李世民已不痛不痒。如今他像一个禁脔,什么美景在他眼中也只是牢笼里的装饰而已。
住入迷楼那么久,杨广也没让他穿衣服,不过也罢,除了来服侍、或作监视自己的宫人除外,根本没有人会见到他。他的活动范围就只有一个房间之大。李世民知道自己与那些同在迷楼中等着被杨广宠幸的女人的身份并无异处,异处在於他是男儿身,而且每当杨广到来,也不是要宠幸他,而是要羞辱自己至到自己再也不能忍受的地步,会求杨广要了自己。
所以他每时每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能投降,因为他一投降了就等若主动放弃身为男人的尊严,此后他便无法翻身了。除非杨广忍受不住强要了他,要不在那之前,他最后的尊严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杨广没有绑住他,因为腰间一个快乐锁、口里一个李家安危,已够控制住他的身心。
杨广一直没有帮他开锁,於是他这年轻的身体每天早上也要经历剧痛,还未计入杨广玩弄他时候那些痛楚。但李世民都不反抗了,其一是反抗不来,其二是他心灰意冷。也罢,这算是自己命中的劫。以一人荣辱,换全家安全,怎也划算。
前几天,杨广说天冷,命人给他弄来一件羽毛造的衣裳。这美其名是衣裳,说实在只是一块无法蔽体的短披风。这东西最大的作用不是在於保暖,而是刺激自己的身体。肌肤之触是又痕又痒,每次披上那羽衣,都牵连起下身,惹得他难受至极。杨广玩弄他的花样实在层出不穷,羽衣已是少事,杨广曾用夹子夹住他奶头,还在末处缀上铃铛,再逼他学宫娥舞蹈,让铃铛叮噹作响。观赏着这「乳铃舞」的同时当然不乏羞辱他的说话;杨广又试过在他半勃起的阳物上吊重物,让那东西硬生生被折下,同时被针钉刺弄。说起那些针钉,或许时间一久,身体就习惯起来。现在那话儿勃起的幅度越来越大,现在几乎能当那些针钉为无物,直直膨涨起来,在皮绳的隙缝中拼出。
李世民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没种下去。往日在马背上刀枪剑击、号令兵将的日子,彷彿都与他如今这副下贱的身体没有了关系。
李世民沿窗而立,面迎冷风,从三楼望下去,看见路的两旁躺着无数女子的胴体,杨广由远端开始,正用着最下流的姿势操弄着身下美女,身旁的女人像是等不及般主动攀上,一个热情地吻着他,一个抚弄着他的胸腔,一个无耻地舔着他外露的春袋及后穴。楼下吟声从来不绝,杨广日御百女,也不知是用了哪个弄臣献上的淫药。
李世民鄙夷地嗤了一声,此后便关起窗来,不欲观矣。
迷楼是杨广最耗大的一座行宫之一,专供他藏娇淫乐,此行宫互相连属、连环四合,构造极之巧妙,传说入楼之人,无不迷路,说道神仙来了此处都会乐而忘返,故曰「迷楼」。杨广人在楼中,转了几天也转不出去,然而走到哪里到有各式各样的美女供他淫乐,这座迷楼完全满足了他好色与好玩的心理。但杨广怎迷路也好,每隔几天还是会回来自己的房间,带着新的花样,看自己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彷彿是百看不厌。
其实自己受辱的样子能有多好看?他不明白,为什么杨广就是咬着他不肯放。
没关系,等一个月不行,就等一年,一年不行,就十年,就待杨广知道自己是死也不会屈服了,那时他不是强要了自己,就是会放了自己。
李世民知道后者的发生机会极渺茫,杨广终有一天会忍不住,到时候,他会怎样?
或许到时,自己已经被众多的花样玩得不似人型,对痛感快感都麻木,就是彻底成了件玩物,痛感会变得十分单纯而无区别,干他或捅他一刀将是一模一样的感觉。
李世民认为自己生出这种消极的想法也是正常的。居在迷楼,除满眼肉欲,还有什么思想理智可言?
唯一支撑着自己的就是远在太原的家人,每当想到他们,李世民就能振作起来。
过了一会,那个叫小福子的宫人上前,像赶鸭子般赶自己去洗澡。他知道杨广要来了,果然当他从浴盘中爬出来时,就见到杨广。
这处明明有多得宠幸不完的女人,为何偏偏就是要反反覆覆地折磨他。
他木无表情,连忙拢起湿漉漉的头发欠了个身,君臣之礼做得毫不马虎。但在这房间里他和杨广就不是君臣,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主从关系。
杨广还在形式上穿着那套龙袍,只是下身已没穿衣物。那高挺的龙根泛着光泽,是数不清的美女的蜜汁。杨广一把搂住他,亲密地唤他「世民」。他一边用袖子擦乾世民的身体,一边用饱硕的龙根在他还覆着水气的身体上擦来擦去。李世民以为他早对那东西产生恨意,但不知为什么每每当它碰到自己的身体时他就会不由得地打起激灵来,说到心底,对那东西还是那么的恐惧着。
「那袭白鹅羽衣呢?」杨广此话一出,身边宫人马上递上折叠得起角的羽衣。杨广拿过,披上了世民身上,口里柔声道:「别冷着了,朕会心疼。」
口里是这样说,实际是迫不及待要玩弄这副宁死不屈的身体。杨广大手覆在羽衣上,隔着羽毛擦暖世民的胸口,逗弄着、刺激着敏感的乳珠。那层柔软的感觉对李世民来说简直有如刀锋,这些刀锋一下下地割着自己的理智,很快他就无力了,手捉住杨广的前臂,也是因站不稳而扶稳他,也是想他住手。李世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