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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弄清发生什麽事,一大群人已经被夜一捆好了,还朝那边走远的浦原挥了挥手。
喜助,拜托了!
顺便踹了大声嚷嚷的一护一脚。
次日,一路无事地、顺顺利利地被架上刑台,身下的一众队长脸色各异,扫了一眼,冬狮郎静静地闭上双眼,感受风的吹动。
雏森抬头望著自己的青梅竹马,那个在她身後别扭倔强却是可爱善良的孩子。泪……说好不掉的,会被冬狮郎笑话的,结果还是流了下来。
乱菊仰著头,眼眸的深处有深重的哀,也有无尽的不解,也有压抑的怒气……复杂得只剩一片迷蒙。队长……
浮竹撇开了脸,不忍见这个孩子就此逝去,其他队长都移开了视线……心下不忍啊!
纯白的衣袂在风中飘扬,那头及腰的银丝轻轻飘摇,闭著眼睛的他,安然又肃穆的表情,完全不像即将死去的人,那漾出来的,是圣洁的气息。
正当山本要解开双殛的封印时,一道令在场的人熟悉的低沈男声横空插入,阻止了他的解封:“请等一等。”
瞬步出现的是令人震惊的多年未见的……
山本拄著拐杖,沈低双眉,睁开的双眼是令人窒息的锋利:“十二番队前任队长,技术开发局的初代局长,尸魂界的流放犯,现在一切叛乱危机的罪魁祸首,浦原喜助。”
浦原低著头:“是的,我是罪人,本来不应该再踏入尸魂界,可是,我有必须要回来那的责任。这里有我要扛的责任,有我的错要弥补,有我的罪要赎。”
浦原屈下双膝,在山本面前跪下:“我……”
“你来干什麽!你以为你欠我的吗?”浦原的话被刑架上的冬狮郎厉声打断。
浦原抬头望了冬狮郎一眼,又低下了头,没有平时的嬉闹,没有那儿嬉,只有深重:“日番谷队长的虚化,全因我的失误,害他喝下了我早期研究崩玉的残留液。这是我的疏忽造成的,我有责任担起一切,请将日番谷队长交给我,我自有办法令他平平安安,并且不会影响尸魂界。”
在场的队长除涅茧利之外的一听到有处刑之外的可行之法都纷纷替冬狮郎求情。
山本沈吟了。在公,他迫不得已;在私,他根本就不想伤害到这个自己视为孙子的天才队长。现在,祸是由眼前的男人惹出来的,一切都是,杀了他也无补於事,也应由他去弥补,那麽……
“我不会跟你走。不会。”
冬狮郎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不吃惊。
只见飘摇著的银丝掩盖了他半张脸,令这句陈述句硬是添上几分固执与凄伤。
乱菊的掌心不禁已被自己的指甲所伤。为什麽?为什麽一定要选择死!队长!你执著什麽!
突然两个巨大灵压袭来,众人眼前一晃,刑台便像上次露琪亚的一样被毁了,一阵尘埃後,只见地上冬狮郎惊愕地瞪大双眼被一护和恋次一左一右地架著。
“你……你们干什麽?”/“你们怎麽会来?”
冬狮郎和浦原同时开口。
恋次和一护一同望向浦原,样子有点得意的欠扁。
“因为我被放倒了。”後面升起夜一不愤的声音。
浦原吃惊地回头。夜一?被放倒?
“放心吧!现世那边还有一角和弓亲。”夜一拍了拍浦原的肩并示意他看冬狮郎那边,连带将众人的视线一起转移。
三角形是最稳定的,所以冬狮郎、一护、恋次很稳定地对峙著,视线间火花四溅。
“你们两个多管闲事干什麽!”
“我们多管闲事?”/“老子才不会做这麽麻烦的事!你要死是你家的事,就是不准用双殛!”
“我要怎麽死都轮到你们来管?”
“轮不到我们来管!纯粹看不顺眼而已!”
“看不顺眼就不要看!”
“老子才没故意看!只是刚好、不小心看到!”
“那你装作没看见不行啊!”
“不行!”
以一护和恋次二人雷声般的拒绝作为终结,三人还在瞪视对峙中,暗自吁气。
“不公平!你们二人连声同气,我怎麽样都是在下风!你们两个大嗓门还不讲理!”
“那好!你说你为什麽一定要死!”
一护不客气地丢出问题,让先前因为他们的白痴吵架而冷汗的一众人等凝起神来,也让本来因吵架而缓和的气氛又一次紧崩起来。
冬狮郎避开一护直直的视线,选择沈默。
众人的视线聚焦在他身上,刚才因他拒绝浦原而升起的疑问扩大。
见他不说话,一护恼火了:“你倒是说一两句,别装哑巴啊!”
“我……”
“大家,很热闹呢!能让我参上一脚吗?”
不知何时出现在上空的二人令地上的人一致震惊抬头。
雏森不能自己地瞪大双眸,泪,在极致的震撼和悲伤中停止了:“蓝染队长……”
乱菊眯起了眼睛:“银……”
吉良握紧斩魄刀,牙关有些打颤:“市丸队长……”
冬狮郎敛低双眉,慢慢蹙起:“蓝染……还有……市丸银……”
“这次,是冬狮郎呢!”俯视著身下的一众死神,蓝染淡淡地笑了。
那气息让冬狮郎的双眉蹙得更高。
小白……那家夥自出忏罪宫便没再说过话了……
蓝染背後的银,嘴边的笑容更加深沈。就这样在众人的视线中不见了!只听到他的声音从空中降临:“射杀他,神枪!”
众死神马上提高警戒,连他们为什麽出现都未曾细想便准备迎战。拔出斩魄刀的,手把著斩魄刀的,随时还击!
冬狮郎没有留心於银的出没,双眼死死地盯著蓝染,目不转睛,眉峰越见陡峭。
见冬狮郎全副心神放在自己身上,蓝染心中肯定了银的一番话。果然有联通,只是冬狮郎的话一定不会这样注意著他,而现在……果然是受小白影响……那麽就是说,会有合一?
笑容渐渐扩大了……
冬狮郎心下突兀一跳,那笑容令他毛骨悚然!蓝染就这麽作壁上观?
就在这疑问浮现时,他见到蓝染的唇慢慢开合,无声无息,手上不知何时拔出了斩魄刀!
“碎裂吧,镜花水月!”
糟!
“大家!……”
刚引起注意便消声了,冬狮郎一双碧眸不可置信地睁大,瞪著那贯穿自己身体,後入前出的斩魄刀,鲜血自刀剑一滴一滴落下……这是他熟悉的斩魄刀──神枪!
喂!最後了,你还是一语不发麽?
【你……倒是反常一回……就这麽自愿让我使用你的身体?】
最後的话别嘛!我没那麽绝情……
银微微抬头,一刹那的仿佛,眼前的少年仿佛分成两个。一个是那倔强的孩子,一个是那狂邪的少年……冬狮郎?还是小白?
就在他徘徊在那仿似幻影般的二人中时,身前的少年缓缓回眸,那双碧玉般剔透的眼眸盈满感激与伤怀,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爱?哀?
这麽清澈的眼神……冬狮郎?
只见他又绽出细细柔柔的笑花,双眸慢慢眯起……
这笑容……是小白?可是这气息分明是冬狮郎啊!
“银……”
小白?!
“谢谢……一直以来……谢谢你,还有……再见!不对,是永别才正确……”
银第一次有种茫然到痛的感觉。他知道,小白感谢的是什麽……小白是冬狮郎的幻影,谁都没有注意到他,他的本体更是拒绝他封印他……他一直一直都很安静又很寂寞……所以和他才会那麽相像……他知道小白知道自己是通过他看著冬狮郎的……二人心照不宣,可是小白从来没有提及过……他知道为什麽他最後的眼神是清澈的、感激的……还有……那爱和哀……
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麽一天,虽然一直都不想只和他的幻影对话,虽然知道往後还能感觉到他……可是当真要消散、当真的要合而为一、当真的以後也见不到他……心里还是会有这麽难以释放的伤痛。
想起第一次见面,那年幼的浴血的,又恶魔的行为,笑容却是天使般的纯洁,冥冥中又散发浓郁的邪气……一个眼神,已为他折服。
那个笑得无害却邪佞的他老爱赖在他怀里,总是在每次分别时在他唇上轻轻印上一吻,会手握冰轮丸化为厉鬼但冰轮丸的刀锋永远不会伤害到他,会毫不犹豫地斩杀自己认定的目标,却永远不让冰轮丸在他面前出鞘……还会对著刺了他一刀的他笑得欢颜……
抱著冬狮郎回到蓝染身边,二人慢步回到虚圈。
再见……我的小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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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黑暗啊……又是黑暗啊……低头,连自己都看不见的黑暗,为什麽他总是身处黑暗?看不到一切,什麽也看不到,感觉不到任何人或物,虚空得能销蚀一切得黑暗……
这就是他的终结?还是逃不开这一片黑暗?由出生就一直尾随著他,直到终结?
他可不可以不要这麽残酷的结果?
但……不可能的吧!无论他如何希冀,一切偶不会有变化……那麽他只有一个选择:沈沦。
为什麽现在感到有温度?光?!
冬狮郎不禁用手遮挡一下骤然出现的光芒,待适应後,他还是驻足著,不敢靠近。
光芒可以让他拥有麽?这麽温暖又柔和的光芒……
“过来。”一道温润淳厚的声音。
叫我吗?
“嗯。”
声音来自那光芒,是示意我可以接近光明与温暖?
“过来吧!”
好令人安心的声音,那麽我也能去相信?
迈开步伐,一步一停地、跌跌碰碰地向那光芒前进。刚才靠近便被久违的温暖包围。
吃了一惊……这分明是怀抱……
闭上双眼,让自家深深沈浸在这温柔的怀抱中……心,变酸了……
有多久……有多久没有人这样抱过自己?有多久自己没有放肆沈入别人的怀抱中?
很暖啊……能嗅到温柔的气味……这能让我占有?能否变成独属於我的?
不可能吧……独属是唯一啊!我从来就不是别人的唯一。那麽我是否该拒绝这个怀抱,免得自己陷於这温柔中出不来?
“你哭了。”
我?哭了?泪吗?我还有泪吗?我还有资格落泪吗?
“哭吧!你还只是个孩子,哭是很应该的。哭吧,尽情放纵地哭一场,有我的怀抱为你遮掩,不会有人看到的。”
我真的可以哭?
“可以。”
其实我一直渴望有一个可以让自己想哭就哭的地方,渴望很久了,也渴望有朝能听到谁能为此愿意将怀抱借我。
“真的?那麽我的怀抱就借给你,是借给你一个,只是借给你,我的怀抱只属於你。”
真的?不是骗人的?
“绝无虚言!……可以告诉我……你为什麽落泪了?”
为什麽?为什麽……我也忘了为什麽。我有哭吗?真的在哭?
“真的。你的泪一滴一滴,滴在我的心上。”
让你不舒服吗?
“不,不是不舒服,而是难过与痛惜。”
这样啊……
我,是只身一人来到尸魂界。那时我还好小好小,脑中还不断想著身为人类时的事。
那段记忆既模糊又清晰……模糊的是父母的面容,清晰的是母亲每天的花枝招展、父亲的每天烂醉如泥,还有他们二人招呼到我身上的拳脚……
那段记忆里,我身上从未试过有没有瘀青的时候。
但我真的不怪他们。一个是酒鬼、赌徒,一个是妓女,当然那时还小的我并不知道,那是我来到尸魂界後才弄明白的。
他们之间根本连一丝感情也不存在,会这样一起全因意外,意外地有了我。因为有我,他们才痛苦地呆在一起。
以前不明白,後来清楚後,我不怪他们,只觉得,没有我,他们会更快乐吧!其实自己应该还是感激,至少他们还是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他们还是让自己出生了……那时还未自己的死宽慰过……
有次,母亲带她的客人回来,完事後,那男人见到了我,很有兴趣地问我母亲:“这孩子是谁?”
母亲叼著烟,声音很冷漠:“我儿子。”
“喂……”
“想要可以,付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