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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知道怀中的二人,一个睡得很熟,一个睡得很不安稳。
转起手腕抚上银他贴服的银发,另一手又撩起冬狮郎那细细柔柔的长长的银发。
看来他和“银”这种颜色还挺有缘的是不?
从以前开始,他便对这种颜色情有独锺。可以冷绝无情,可以柔情似水,这颜色包含了一切他喜欢的感情。
冬狮郎……和银真的很像……
饶是摆出一副如何坚强的面孔,终究只是个孩子啊!比起银,他更加脆弱,故才会一分为二。
想不到啊……脆弱本来是意料之中,可是,想不到脆弱的背後藏有如此深刻的伤痛。比之银,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平凡的悲惨遭遇,却是不一样的痛。
你比银更固执呢!当初对银也不用用到镜花水月,而你的壳却要用镜花水月去碎裂。是因为你比银更执著与何谓正何谓邪吧!
这般执著是很痛苦的,尤其是自身并非完全为正,若钻进正邪之间,一旦平衡被打破,便会马上走上极端。
冬狮郎哟,究竟,你会朝哪一个极端走去?我好期待……
遇上银,已经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上天又何其厚待他,让他又遇上另一个惊喜。
往後的日子一定更加有趣惬意。
你们两个可要跟紧,别落下了。以後的路,又你们二人相伴……三人行的感觉……不错……
我要走的是神的道路,我追求的是顶端,是至高无上……我要的是俯视众生!只是,我要自己的身後有你们的银色的身影……
不管怎样,路走到最後是如何,我相信,只要你们还在,我都是成功的……
即使我把握著一切,变数还是存在。到底会是怎样的结局,我想好了,却不知道能否如愿……
银哟……冬狮郎哟……你们给我的感觉是特别的,确定与未知并存……只有你们我是真正无法说把握了……
所以……我才喜爱著你们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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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冰轮丸坐在窗棂上发呆,此间景色和尸魂界没有多大差别。
银发少年无趣地扯了扯嘴角。
“还习惯吗?这里的生活。”
“还好吧!”
少年头也不偏,眼也不转,一直望著窗外那一成不变的景色。
对此,蓝染也不以为意,来到他的身边,与他一同观望窗外之景。
“你很无聊?”
“还好吧!”
“你这算敷衍我?”
冬狮郎瞪了他一眼,又专注於窗外之景,不语。
蓝染挽著温和的笑,双手扶上窗棂,胸膛贴上他的肩背,脸颊亲昵地与他相贴:“你已经不会避开我的亲近了喔!”
冬狮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索性闭上双眼,稍微调整位置,头枕上蓝染的肩:“你,烦死了!反正避开了、推开了,你还是死皮赖脸地贴上来,我何必白费力气!”睁开一眼扫视了周围一圈,“喂!你又撇下银了?”
“啊~你是新欢嘛!自然会花多一点时间。”
冬狮郎抬起头,脸色不善地瞪著蓝染,双颊悄悄飞红。
瞪了好一会儿,这男人还是笑得好温和好温和,一脸“我是无辜的”。终於第一千零一次败阵,冬狮郎不甘地闭上双眼又枕回他的肩上去:“那好,我改天问问银这‘旧爱’有何感受。”
“哎呀!不用改天,现在问就是啦!”
蓝染轻轻回眸,笑容收了起来,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啊……银呢,你存心让我不好过麽?”
银双手藏於袖中,耸了耸肩,脸上的笑向著“不怀好意”演化:“怎麽会呢?我亲爱的蓝染队长~~~”
冬狮郎抬起了头,视线越过蓝染望向银,眼睛悄悄眯了起来。
瞬间,银张开了双臂,冬狮郎便轻轻巧巧地落到了银的右臂上。
银右臂一曲,左臂往上一搭,冬狮郎便稳稳端坐在他怀中。
“小狮郎呀~不是我找打,而是,你忘了你现在的身高了麽?
冬狮郎不以为意地曲下身子,双手牢牢地搂住他的脖颈,头越过肩膀,下巴贴著他的背自然下垂,长长的银发在银的背上倾泻出一帘瀑布。
“你不愿意还是抱不动?”
“都不是。”
“那是什麽?”
“怀念你以前的娇小玲珑嘛!”
“你!讨打!”
说罢,冬狮郎真的在银背上狠狠捶了一拳。
“啊!好痛喔!小狮郎!”
“你活该!”
“我说……”蓝染终於找到机会插入他们了,“你们怎能把我就这样丢在一边呢?”
冬狮郎回头,银的笑容稍稍敛起,二人同时挑了挑眉:“谁有空鸟你啊!”
蓝染左眉一个抽蓄,我笑,我继续笑,我要温和地笑。
银和冬狮郎背上一寒,二人对望一眼,冬狮郎揪住银肩上的衣服的手一紧,银左脚微微跨出一小步……抱著冬狮郎……瞬步!
狭小的空间里,上演著高级别的瞬步比赛。
就在床前落地打算在转时,腰上多了一道力量,於是,瞬步比赛结束。
蓝染稍稍用力将银收入怀里:“你们说,我该怎麽说你们呢?”
冬狮郎直起身子,双手搭在银的肩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著那张狐狸脸,表情要怎麽不屑就怎麽不屑:“你很没用。”
没有语气词,陈述的肯定句。
银既没生气也没不甘,笑容渐渐浮现:“小狮郎呀,我觉得,你的瞬步还比不过我耶!”
左眉一挑,冬狮郎也摆出了那个小白式的微笑:“我记得,上次玩瞬步的时候,冰轮丸可是架到你的脖子上的哦!”
“那要不要现在比一比?”
“谁怕谁!”
就在二人蓄势待发时,被一股强力一踹,双双往床上倒。
“所以,我才不想把银带来。你们两个总是故意一起忽视我。”
看著蓝染那越渐温柔的笑,听著他那越渐轻柔的语气,冬狮郎和银心中惊颤了那麽一下。
“喂!被发现了呢。”
“啊!难怪他老是撇下我。”
“是不是我们功力不够?”
“嗯……是吧……”
二人盯著蓝染,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狐狸笑笑笑,却又忽然沈默,因为,蓝染的大手已抚上他二人的脸颊。
那没有眼镜掩饰後即使一样笑却令人冷汗直流的脸就在眼前。
“既然意识到功力不足,那就让我好好锻炼锻炼你们吧!”
床上二人没有作声,反而动作一致地垂下了头,下一秒,便默契地分头逃逸。一左一右,二人瞬步而去。
但是……
二人维持著一个动作,愣在原地。
蓝染一手拎著一人的衣领,回眸,笑得眼睛都像银的一样眯起了:“走去哪呀?没听过做了坏事的还在是要接受惩罚的麽?”
冬狮郎敛了敛眼,右手往腰间探去。
银的笑越发深刻,右手食指与中指、麽指相并,指向身後……
“缚道之……”/“端坐於……”
蓝染眸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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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奇奥拉面无表情地端起桌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视线不经意地瞄向那不远处灵压涨得老高的地方。要不是像他们这些十刃级别的,就算是坐在这里也受不了那三股灵压吧!
东仙轻轻敲著桌子:“看来,又要收拾一大番了。”
其余众人都有所感地点了点头。
葛莱姆乔盯著眼前的茶,不禁出了神。
蓝染大人和那市丸倒也没什麽好说的,反而是那小子,不对,至少要改口叫声日番谷……
那时他和乌尔奇奥拉竟然输给了他,最想不到的是,蓝染大人竟然将他收了进来!
见他与市丸一左一右地站在蓝染大人的身边,一点敬意也没有,还对他们不屑一顾!加上他又吃过他的亏,不甘心,也不认同这突然而来的家夥莫名其妙地在自己之上!
他动手了,可在未曾伤到他分毫前,在他还没弄清发生什麽事前,他已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弹飞撞到墙壁上。
一睁开眼,那把冰轮丸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永远也忘不了他那时的神情和那一番话……
那微抬起的脸,没有温度的碧眸却漾著柔柔的笑意,垂下的银发映射出阵阵幽光,架开的弓步,人在他的左前方。
他手腕微微一转,冰轮丸马上便在他颈项处划出一道血痕,刺骨的冷气侵入血脉中,血沿著刀身流下,那双碧眸缓缓扫了过来,那分明的毫不遮掩的邪意与嗜血,和他刚才站在蓝染大人身边时完全不一样!明明刚才还是一副别扭冷淡的模样,现在却……
简直和那次一样……这个人忽然又站起来,那残酷的笑……
“要不服也得有实力,等你打败我才再显现你的不符吧!现在,你最好低眉顺眼,免得我看不得垃圾还那麽嚣张,一个拔刀清除掉。”
话声才落,人已回到蓝染大人身边,抱著双臂,闭目养神,脸不红气不喘,衣衫甚至不见一丝凌乱,简直像他一直站在那里没动过一般,刚才什麽也没发生过。
他无言地站回原位,那时气氛一时诡异,尤其是笑著比起双眼的蓝染大人和加深笑容的市丸……
自此,无人再对他有异议,他已顺利树立起自己的地位!
那不远处的灵压不断上飙,葛莱姆乔撇了撇嘴,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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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森的眉头紧皱,将文件一份一份认真批阅,由於过长时间造成疲劳,雏森放下笔,揉了揉眉心,顺便站起来舒展一下筋骨。
休息一下吧!
自己泡了杯茶在执务室的沙发坐下。
没事可干又一室空寂,令雏森的眉头皱得更紧。
以前和蓝染队长一起时,从不觉得累,为何现在才那麽一阵子便觉得劳累非常?
而且,冬狮郎……
为什麽?蓝染队长!为什麽?为什麽要带走冬狮郎!为什麽你带走的是冬狮郎不是我!
雏森一惊,手中的茶溢了出来烫到了手,茶杯应声落地。
为什麽我会有这种想法?我……嫉妒?冬狮郎?
不行!冬狮郎现在生死未卜啊!我怎麽还……况且……蓝染队长他……才是敌人吧!
手揪上了胸口……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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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你心甘情愿的麽?被银所伤,被他们带走……
从一开始你便猜到了这个结局?还是……你用自己的性命去赌?是去?是留?
队长,我,已经不认得你了……
为什麽和银选择同一条路?
队长,为什麽你和银都将我拒在心外?
一瓶空了,又开一瓶,乱菊仰头灌酒。
可是……举杯消愁只会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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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原扇著扇子,无目的地眺望远处的景物。
冬狮郎,我有点明白了。既然如此,我便撒手不管……
不过,我总还是有责任在身,需要帮忙时,来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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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围成的,似三角又非三角,三人用著初等的治疗术和手边的药,一人为一人治疗。
冬狮郎替蓝染,蓝染替银,银替冬狮郎,三人皆一语不发。
漾著微笑的蓝染,端著狐狸面具般的笑的银,还有挑著眉似是而非的冬狮郎,三人倒是挺一致地在同一时间为对方扎好最後的伤口。
沈默……还是重重地压在空中。
如此僵持了一阵,冬狮郎搔了搔头,枕上蓝染的大腿躺了下来。
银静静地望了冬狮郎一会,静静地靠上蓝染,将自己的重量全放在他身上。
蓝染稍稍调整了姿势让银靠得更舒服一点,手上把玩著铺散在腿间得银发,不经意地低眼,却发现冬狮郎睁著大大的一双碧眸直直地盯著他,不禁轻笑了出声:“怎麽了?”
冬狮郎不语,只是直直地盯著不放,蓝染也不再出声,笑著与他对望,比拼一下耐力也挺有趣的。
正当二人默然相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