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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该怎么办?
“公主,对于下一步的行动,您……”
“继续前进。”婧芸得声音隔着帷幔从马车中传来。
“殿下……”
“此行的目的地是离之国的首都云焕,在到达之前,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停下来。”
“是,微臣遵旨。”婧芸是个聪明人,也许比我要更聪明,许多话,即使我不说她也知道……
信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感情在翻涌……
队伍仍在前进,我却怎么也找不回原来的那种心情了……
凤吟剑上的血迹还没干,百炼钢丝上的血迹已经变成了棕褐色,我手中剩下的毒药已经不是很多了,接下来的路还很长……
又是一阵惨叫传来,我已经懒得问那句废话一样的“发生什么事了?”,准备直接策马靠近一探究竟。
却没想刚走两步便被孟泽拦了下来:“忘了你的身份了吗?”
“这种时候,你要我怎么做?难道要老老实实的等着……这……这是怎么回事?”
地面上凭空出现了无数黑色的手,带着尖利的指甲,挥舞着,挣扎着,不断将附近的人马向地下拖去,惨叫声,哭喊声,求救声,在这充满腐尸气味的荒野上响成一片……
“发什么呆?逃啊!”孟则飞身跃到我的马背上,扬鞭架马开始狂奔,身边的景物和惨叫声都飞快的向后倒退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耳边再也听不到嘈杂的声音,直到身边恢复一派平静,孟则才让马放慢了脚步。
“我要回去!婧芸她还没……”
“我只在乎你的安全。”
“孟泽,你……!我要回去!”
“不行。”
“孟泽!”
“太危险了,一旦被刚刚那个幻阵抓住就跑不了了!”
“那公主怎么办?”
“等一会再回去。”
“那要等多久?”
“先看情况再说。”
争执了许久,孟泽终于同意回去看一眼。
事发之地,只有一地的残剑折戟,破碎的马车残骸。
没有人,也没有尸体,甚至没有血迹。
只有我们两个逃了出来……
风吹过山谷,发出呜咽般的呼啸声。
我向后靠在孟泽的肩膀上,望着空旷的天空,
沉重的感觉从信口一点一点的积累起来,终究没能保护她……
那个脆弱得让人心痛的女孩……
孟泽没有说话,伸出双臂抱住了微风中颤抖地我。
猛然间看到一边的山石上十二个大字:“要想救人,日落前到炼焰山庄。”利器所刻的字迹突兀的出现在巨大的玄色巨石上。
“你要去吗?”
我点了点头。“以你我的工夫而言,就算救不了人,全身而退还是没有问题的。”除了禤夜,孟泽几乎没有遇到过敌手。
身后的孟泽没有说话。
“我想救她。”
“因为她是他的妹妹?”
“不是,和他没有关系。”
“我陪你去。”
我伸手覆上他握着缰绳的手,轻轻的在他掌心印上一吻,“谢谢你。”
能感到身后人明显的一震,有冰冷的液体沿着我的脖子滑下。
“我这一辈子,就算只为这一刻,也值了。”
“炼焰山庄离这里很近了,照这个速度日落前肯定能赶到。”马背上,孟泽伏在我身边说道。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过,我小心的擦拭着钢丝和凤吟上的血迹,并把行囊中的暗器和机关一一在身上装备好。
“你的脸上常会出现一些和你的年龄身份不符的表情。”
“是吗?那以我的身份该有什么表情呢?”身份二字在我听来有些刺耳。
“更快乐一点的,你的表情常让人觉得很寂寞。甚至,有点像杀手。”
“杀手会寂寞吗?”我嘲讽的笑道。
“他们只有目标,没有理由。只有要干的事,却没有要走的路。其实,很痛苦的。”
“你很了解哦!”
“恐怕只有你会不要我这个文武全才的大帅哥!”刚要张口,他却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到了。”
紫檀木的牌匾上,朱红的狂草挥舞出狰狞的“炼焰”二字,暗灰色的墙身和牌匾一样给我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二位,”一个年轻的女子朝我们走来,“我家主人有请。”
我和孟泽对视了一眼,随着她进了山庄的大门。
“我家主人说,想和二位玩个游戏,若是二位过了我家主人设下的关卡,我们便放人。”
“姑娘请带路。”
既然要玩玩,那么我们暂时都会是安全的。
最近两章的回复连以前最少的一章的一半都不到……
我……先郁闷一会,之后在准备继续更新。
今天看到某人决定弃坑之后又有点郁闷……
郁闷,郁闷,郁闷……
郁闷的一天……
黑暗
再次醒来时,我还以为自己的眼睛没张开,闭上后再睁开。
没错,还是一片漆黑。
环顾四周,发现只有远处有一簇幽兰的的火焰上下跳动,但是太远了,只能隐约的看到一点点亮光。
四肢都被戴上了沉重的锁链,大腿和小腿也被迫折叠在一起,凭触感能知道是垫有皮革的玄铁手铐和锁链,细细的摸索之下居然连接缝都没有发现,身下是冰冷的铁板,而且我被放在这里似乎并不久,赤裸的坐在这里很凉。
我试着动了动,但是锁链的尺寸设计得很精巧,我不能有太大的动作,钉在墙上的铁链也让我无法移动。
有点像《笑傲江湖》中囚禁任我行的地牢……对于我,有必要吗?
思绪有点模糊……
好像有陪那个炼焰山庄的庄主玩一个无聊的游戏,不断的闯关,破解他出的迷题……
后来在正厅中有见到一个模糊的剪影,应该就是炼焰山庄的主人……
那个时候,有隐隐的闻到一种香味,不像是毒……但是,后来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看来到底还是被算计了。不知道孟泽现在怎么样了……
我放松身体,开始打坐,既然不能采取任何行动,那么趁此机会加强一下内力修为还是好的。
但是身上好几处||||穴道被人用针封了,真气无法运行。
这里,好静……
“有人吗?”我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如同鬼魅一般凄厉的传开,回音四处游走,那样的感觉让我不舒服。
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的传来,异常清晰的震动。
一下,一下……
伴着我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一下,一下……
伴着我呼吸的声音。
一下,一下……
就像炸弹引爆前倒计时的表针。
一下,一下……
仿佛下一秒就会出事一般……每一次的震动都仿佛是给我心头的一记敲打。
心跳1290下,大约过了15分钟。
我靠在墙壁上,抱紧自己的身体,有点冷。
心跳10320下,大约又过了2小时。
我看着远处那团跳动的蓝色火焰,那是除了心跳外,唯一能告诉我是光仍在流逝的东西。
心跳30960下,大约又过了6个小时。
我躺在铁板上,缩成一团。这里好黑,好冷……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好饿,好怕……
“有没有人?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呜咽声如风一般呼啸着传开。
怎么又变成只有我孤单一人……我不要……
某年瑞士发生特大雪崩,吴氏集团的大小姐失踪,搜寻已经进行了四天。
很多人已经放弃了希望,四天了,生还的希望太渺茫了……
我一个人坐在一个漆黑的山洞里。
四天,粒米未进。
自己在慌乱中爬到了一个山洞中。
但是没有想到竟会是如此。
找不到出口,也没有新鲜的风吹来。
是不是会这样死在这里?
虽然不是很怕死。
但当死亡真正到来时,又是无比的恐惧。
对然觉得没有一定要活下去的理由,
但还不想就这样死在这里。
四天,
意志力也快到极限了。
四天,
已经撑过了四天了。
山洞里不是很冷,也不是很潮湿。
但却是漆黑一片。
我尽可能的节省着体力,等待救援。
可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别人又怎么找得到?
隐约中总觉得会等到自己所期待的东西。
这样的信任似乎很陌生,
但却坚定的如同前年盘时,永无转移。
“她在这里,她一定在这里!我感觉得到……”
声音虽弱,但在这的寂静中却清晰异常。
他来了,真的来了!可是……
他是谁?
虚弱得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也动不了了……
“少爷,好像没有人,我们去别处找吧!”
“不,她一定在这里,继续照。”
第二天,各地的报纸的头条都是有关吴氏集团大小姐奇迹般获救的事。
救我的他,是谁?
总觉得自己似乎遗忘了很多事……
不像用力去想,因为总觉得像起来也未必是好事。
又是漆黑一片,又是又黑又冷的地方。
上次至少还有一块手表,一只没有信号的手机。
这次却一无所有。
上次有他来救我,
拿着一次呢?谁会来救我?
谁会带我离开这个黑色的地牢?
无论是谁都好……
给我一点温暖……
不知道这一回过了多久,
我无力的躺着,
似乎夺走了我全部的体力。
一只手抚过我的面颊,一点一点的拭去了我眼角的泪。
我伸手握住那只温暖的手,“你终于来了……”沙哑异常的声音,对方似乎有些微微的动摇,“别走,别留下我一个人……”
嘴唇上有些温暖而又柔软的触感,是吻吗?
好温暖的怀抱……我不断地向他的怀中缩去……
只要给现在的我温暖就好,我不在乎他是谁……
也许是终于放心了的关系,我竟然在那人的怀中睡着了,自己都有些意外,居然会那么没有防备之心。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换到了一间明亮一点的房间里,虽然广线还是很昏暗,但是已经能让我看清四周的环境和自己手脚上两寸余宽的手铐脚镣。
这样的光线已经足够让我能正常思考了。之前的对我来说绝对是十足的炼狱,我从小就不喜欢而又安静的地方,那次的雪崩之后就更严重了。
脸上的泪痕还未干透,身上被披上了一间白色的单衣。
昨天的那个人应该是有些背景的,也或许他就是炼焰山庄的庄主也说不定,但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炼焰山庄的庄主一定是离的权贵。至于这中间是争权夺位还是勾心斗角,亦或许是监守自盗,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知道婧芸还好吗……还有孟泽,张侍卫,以及那一千多我叫不上名字的弟兄……
先离开这里,剩下的一切才有可能。
身上被封的||||穴道又多了两个,后背被银针封了的||||穴道在隐隐作痛,恐怕我自己是逼不出来的,现在没有剑,使不出内里我也只剩下比三脚猫好一点的拳脚功夫了,虽然沈悠给我的手套还在,但是我现在剩下的这点功力最多也就能在近距离拧人脖子罢了,既然如此也就只好用最弱智的方法逃出去了……
“啊……”我故作痛苦状的跪在地上,衣襟半开,气喘连连。
“吵什么?!”太棒了,真的有侍卫,而且军纪似乎不是很严明。
“君爷,小的从小就有心病,疼得时候要有人给揉心口才会好,您帮帮我,好不好?”充满水气的眼睛努力的眨呀眨,一脸委屈的说出肉麻得让我自己都会掉鸡皮疙瘩的台词。
“真麻烦!”嘴上虽然这么说,单是这家伙还是迫不及待的把手向我衣襟内探去。
我顺从的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咔”,他的脖子在我手中应声而断。
我刚拿起他腰带上的钥匙打开脚镣,便听到走廊另一端有脚步声响起。Shit!动作怎么这么快?
我躺在地上,拉过尸体1号压在自己身上,弄乱二人的衣服便开始浪叫。
“啊……嗯,啊……君爷,再深一点,啊……好棒!恩……我还要,阿……用力……”果然,那脚步声渐渐的放慢直至停了下来,似乎犹豫了一下,又立刻加快了脚步冲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叫喊:
“老赵!等等我……我也要!”
我强忍着要笑的冲动继续叫唤,第二个侍卫进俩的时候我正面向每口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君爷,这位爷怕是累了,您帮我扶他一把,之后小的再伺候您。”
在他低头拉那具尸体的时候,我十分顺利的把它干掉了,其间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到了下去。以前不理解为什么武侠片中的人都喜欢“咔”的一声拧断别人脖子,现在发现,果然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