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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后发现这是一种奢求。
总是劝自己不要想太多,但是更多时候发现思绪却在不知不觉间走向了自己最不愿意去想的地方。
难怪总是那么难受,全是自找的。
得到该得到的,失去该失去的;
记得该记得的,遗忘该遗忘的。
曾经在许愿班上写下的愿望,竟让我觉得可笑至极。
这世上恐怕没有比这个更不现实的事情了……
像我这种贪婪的人,注定的不到我想要的。
只会在不断的寻求中变得更迷茫……
不知道孟泽和婧芸现在怎么样,自从那天之后就没再见过他们了。
感觉上,我欠孟泽的似乎越来越多了。
金钱债好还,人情债也能还,但是情债,该怎么还?
如果我没有先遇到禤夜,现在会是怎样?
也许会很坎坷吧?毕竟,我自己现在这张脸,流落民间就注定是悲剧,虽然,现在的我也不见得会好多少。
只能说缘分天注定,孟泽的运气太不好了。
就算我真的能喜欢他,又能怎样呢?
回到大譞一切依旧是不可能的事……
后背上的十七根银针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长到肉中了,似乎已经渐渐失去了感觉。
想必取下的时候一定会很疼。
抬头看看灰色墙体,暗自叹下一口气。
也或许,不会有取下的那一天了。
谁知道还能撑多久?
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在无聊中一点一点挨日子的一天。
像一只蚕虫,只想拼命的吐丝,把易碎的自己层层包裹起来。
但一切只是徒劳,该受的伤,一样也不会少。
光阴似水,流过心头,漫长而又没有波澜。
日子一天一天过,没有想到怎样能离开守备森严异常这里,更没有想到怎样突破重重险阻回到大譞。
似乎在那时受到的打击太大,脑子到现在依旧一片空白。
金明烈这个变态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疯狂。
他对我,除了第一次外,都算不上很粗暴,但是也绝对说不上温柔。
第一次是被硬上的。
疼,真的疼。
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强行进入,我甚至以为就会这样被撕裂。
痛苦一直延续到昏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有个年纪很大的太医在一旁帮我处理伤口。
感觉上应该太医里的头头,因为觉得金明烈似乎有点怕他。
老太医絮絮叨叨的告诫金明烈:“年轻人有活力固然是好的,但是行房事也要有个尺度。别上来就跟野兽似的,看把人家都弄成什么样子了!”
金明烈的脸上总是那种有点坏坏的变态笑容。
老太医开的方子我瞟了一眼,不禁皱起了眉头。
槐角二钱、细生地二钱五分、黄柏一钱二分、赤芍二钱、丹皮一钱、泽泻二钱、苍术一钱二分、地榆二钱、制大黄二钱。水煎服。
我面无表情的说:“大夫,我是肛裂,不是痔疮。”
老太医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笑道:“太子殿下眼光果然比大殿下好,找的不是彻底的草包。”
我当时只觉得满脸黑线。
其实每次被碰的时候,也会有感觉,但是自始至终一次都没有高潮过。
刚开始他不断的嘲笑我,说我被人压久了,都不像个男人了。
但当他有一次看到我喊着禤夜的名字自蔚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之后他每次都会做足前戏,也尽力的取悦我,但见我始终无动于衷,他还是有些怒了。
虽然脸上看不出生气,但是却没了以往戏谑的笑容。
有一天他突发奇想的在我吃完饭后便来到了大牢里,以往他都是天黑透后才来的。
想必要坐稳太子的位子是有很多表面工作要做的。
他一脸兴趣盎然的坐在下人搬来的软椅上看着我。
我面无表情的坐在地上让他看,虽然多少都有点不自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是看到金明烈脸上的期待渐渐变成了不耐烦和气愤。
他大概是来看戏的。
我这里能有什么好看的?
难道……
“等着看我发情吗?”我调侃的笑道。
金明烈没说话,脸上也没有以往的变态笑容。
“那你慢慢等吧!我先睡了。”
金明烈等了半宿后悻悻的走了。
记得禤夜说过,服过云销解毒的人,都会对此类的毒药免疫。
所以,春药对我来说是没用的。
“喂,你精神点好不好?别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金明烈看着坐在墙角的我说道。
“我本来身子骨就弱,这大牢里寒气这么重,内力还被你给封了,能精神的起来吗?”我给他一记白眼。
“现在才刚刚入秋,哪里来的寒气啊?”他的脸上又是那种招牌式的变态笑容,真搞不懂他怎么那么喜欢笑。
“那你在这睡两宿试试看!”
“叫百古太医来。”原来那个很牛的老太医姓百古。
百古大夫来了后先是看了看我的脸色,把了脉后又让我伸了伸舌头。
“轻微的伤寒,可能会有一定的传染性,太子殿下先回避一阵子吧!”和我预期的答案一样,我也算略懂一点点医理,很清楚自己的身体。
“很严重吗?大约多久会好?”金明烈的关心让我有些后背发寒。
“那要看他的情况了,如果身子太弱就不好说了。”
金明烈低头看了我一眼,我给他一个示威性的笑容。
“最近尽量还是不要受凉了。殿下,如果还没玩够,就给他换个地方吧!”
金明烈看了看我,低头寻思了一会后,抬头冲我一笑。
“有那两个在我手上,谅你也不会跑。来人,把他送到惜晖阁去。”
惜晖阁是个不太大的院子,和我最初住的泠院差不多大。
金明烈安排服侍我的是四个长得很帅的女子,要不是看身材,那眉宇间的神态真的不像女子。看来金明烈下了令,自始至终四个人都不曾和我说过一句话,婧芸和孟泽都在他手上,还怕我跑了不成?
“你怎么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金明烈站在门口,看我坐在软踏上喝茶,难得他也会在白天来找我。
“大夫说我的病会传染的,你来做什么?”六安瓜片的味道我还是很喜欢的。
“你当我自小喝的那些药都是什么?我自然是百毒不侵的。”这小子怎么总在笑?难道脸不会累吗?更何况是那么变态的笑容……
“那和得病没关系吧?”我把青瓷的茶杯拿在手中把玩,早就听说离的手工制作业水平出神入化,看着这个茶杯就知道果然名不虚传。
“你打算每天就这么呆着吗?”
“我倒是很想练练剑,但是你让吗?”又满上一杯茶,顿时屋内茶香四溢,以前家里似乎也有人喜欢喝茶,但又想不起来是谁。
“自然是不让,免得你又惹事生非。”
我白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惹事生非了?”
“把宫里弄得鸡飞狗跳的还不算吗?连我儿子都敢招惹,你让我怎么能放心?”
汗……变态的思维方式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样。
“你似乎很喜欢我儿子啊?”
“那么聪明的孩子,长得又漂亮,喜欢是必然的吧?”我瞪了他一眼,“更何况,他还不像他爹。”
“骂人骂得这么有精神,看来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想不想出去走走?”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还是点了点头。
以前听说过他的身手不错,现在看他领着我在皇宫里走动也没带侍卫,不过凭现在的我也的确不可能给他造成什么威胁。
宫殿的做工极其精美,各处的雕栏玉砌都能看出极深的艺术功底,相比之下,大譞的皇宫就显得远不够精美细致了。这里曲径通幽,飞檐廊亭,几乎让人觉得三步一景,五步一画,实在是美不胜收。
这里的工艺水平远远超乎了我的想象。
没想到他真的那么好心,领着我在宫里四处看看,大概是被他吓怕了,原本听他说出去走走,我心里还觉得他要耍什么计谋,可是他似乎没什么都做,就是跟在我身后,让我自己随处走。
金明烈一路上几乎都没有说话,只是走在我身边,带我观看离之国皇宫里的景色,偶尔会开口告诉我那些宫殿中住的是谁,或是那些古老的建筑中有着什么远古的传说。
其实他安静的时候也没那么讨厌。
“喂,不要往前边走了。”
“嗯?”他突然开口吓了我一小跳。
“前边是我皇兄住的地方了,往回走吧!”他一脸严肃的表情还真的很少见。
“知道了。”
可是就在转身的那一刹那,似乎看到了树林中两个绞缠在一起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的红色长发披散在枝叶斑驳的影子中……
“是不是只有你们离国正统皇族的人才是红头发金眼?”
“是,开除皇籍的人喝了一种药后他们头发和眼睛会变成其他的颜色。”
“那刚才……”
“是我父皇和皇兄。”
“什么?那……”
“逛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难道,这一家子要比我想象的还变态?还是说……金明烈他成长的环境太过特殊了?
有种难以言喻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难得,金明烈在我这呆了一宿却没碰我。
金明烈悠闲的品着杯中的淡茶,一脸的恬静。
说实话,昨天的事让我觉得他……似乎有点可怜。唯一的哥哥和自己的父亲竟然是那种关系……
也许,他从小也受了不少冷落吧?
但是,这些绝对不够让我原谅他的所作所为。那个变态……
“你今天有什么打算吗?”僵持了许久后,我打破了两个人间的静寂。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金明烈金色的瞳孔扫向了我。
“你好肉麻……”这么说只会让我有不好的预感。
“我儿子会过来。”
“什么?”我没听错吧?
“我跟他说过下午过来一趟。”他淡淡地抿了一口茶。
“你要干什么?”我警戒的看了他一眼。
“看看你都教他些什么?别把他教坏了。”
“哼!我看你亲自教才会教坏吧?”这家伙……
“流焱(yàn),过来。”惜晖阁大门外是和我一样一脸惊讶的释然。
臭小子,居然敢诓我!他不是说自己叫释然吗?
“是。”释然,确切的说是流焱,怯怯的走到了金明烈的面前。
“认识他吧?”
与虐身相比我个人也是比较喜欢虐心的,所以不太可能为了虐而虐的。
这个故事其实早就已经构思好了,大家没发现我很喜欢在一些细小的地方设悬吗?(可能是太细小了,总是被遗忘……)大体的框架在刚开始写的时候就基本打好了,写的时候就是在赠加细节。
已经有人弃文了,而且打负分的也不少~~叹气
有人提到《琼觞》,之前我因为虐而闹心的时候,小纸还拿《琼觞II》的某一章(具体忘了哪章了)来安慰我来着,和他相比,我其实没什么好闹心的,所以,坚持更新了。
恩,不过希望大家体谅一点,我毕竟是学生,有时候时间紧,身不由己啊~~~~
重投门下
“认识他吧?”金明烈指向一边的我。
“不认识。”释然,现在应该说是流焱,回答得倒是很干脆。
“那好,今天开始让他做你师傅,你想学什么就让他教你。”说完金明烈悠闲的品了口茶,抬头又对我说道:“你泡的茶比下人泡得好喝。”那是必然的!
流焱和我都是一脸的惊讶,看来他也没怎么适应他这个老爹的思维模式。
“不愿意吗?还是你觉得他看起来太不济了?”怒……他就那么喜欢气我吗?
“一切听从父亲您的安排。”流焱恭敬的行礼。
“你都想和他学些什么?”金明烈的脸上又是那种招牌式的笑容。
“流焱想学剑术和算术,因为觉得现在的师傅并不适合我。”看来这小子还是很念着我的。
“好,那就和他学吧!你每天下午过来,我偶尔会来看看你学的进度如何,今天先回去吧!”
“是。”
流焱走后,我问金明烈:“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笑了笑,“没什么,觉得你要是真有本事的话,教教他也无妨。”
“你不是总说怕我不老实吗?”
“不老实也不要紧,大牢里我有两个筹码,大不了一天切一块给你炖汤喝。”
变态的想法果然不是人所能理解的……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该不会就打算这么关着我吧?”
“你说呢?”知道我还问你?真想给他那张笑脸一巴掌……
“今天晚上我有事,你自己睡吧!”他靠近我耳朵后接着说道,“如果实在觉得寂寞也可以去找流焱,他也算不小了……”
混账!我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