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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那算强Jian好不好?”
“……”
“……”
“别咬着嘴唇,”他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肩头,“疼的话咬我好了,你的嘴唇都被咬白了。”他的另一只手抚上我的大腿,“抱着我,别抓着床单。”
看了看他形状姣好的肩膀,还是觉得咬不下口,只是含在口中,用舌头慢慢舔弄。
终于把他的分身完全收到了体内,我伏在他的肩头大口的喘息着。
金明烈比我还紧张,一点也不敢动。
待到终于觉得能够适应一点的时候,我伏在他耳边说:“你……试着动动看。”
“对不起,”他猛地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体位的变化使我们两个人在一瞬间都收到了极大的刺激,“我忍不住了……”说完便架起我的双腿开始了进攻。
以前和禤夜做的时候,我总是怕给他带来太多负担,所以都不敢把双腿的重量完全放在他身上,我偷偷看了看金明烈比禤夜健壮得多的身材,不管那么多了,好好享受一次再说。
金明烈的动作始终让我觉得他又很多顾忌,是怕伤到我吗?
心里有一点甜甜的、暖暖的感觉。
金明烈很快就找到了能让我发出呜咽般呻吟的那一点,他自小在宫中长大,自然也对这些风月之事了解至极。
“舒服吗?”带着喘息的沙哑声音如同梦寐般扩散在我耳际。
“呜唔……”在他有力的臂膀下我已经彻底缴械投降,只觉得自己的四周到处都是他的味道和声音。
“嗯……”他似乎也压抑的很难受,唇齿间透出的都是不满的呻吟声。
“烈,你来吧,别再忍了……”我捧着他的脸,看着那金色的眼睛说道。
想必他也是忍了很久,闻言后便是猛的向上一顶,“啊,呜……”剩下的呻吟声被他含在了口中。
帝王大都不是很长寿的,以前我妈跟我说是因为纵欲过度……
过去我还将信将疑,但是现在我完完全全相信了。
金明烈虽然还是太子,但是这离国的皇帝也定然是会由他来当了。
我估计他也不会很长寿的,这么旺盛的精力……
大概真的是由于不是第一次的缘故,我们两个配合的还算很默契,一起达到了高潮。
我看了看他和我身上淫乱的白色粘液,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
“你个禽兽!”
“我哪里禽兽了?”他学习雪儿的动作,脑袋在我耳边蹭了又蹭,“我好温柔的,对不对?”
“是是是,你最温柔了,温柔的要命。”
依稀间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会分开一样,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舍不得他。有人说过,我的预感一般都是潜意识里根据一切我已知的线索做出的推断,所以我还是很相信那种感觉的的。
“烈,我还要……”
晶莹的汗水沿着他的额角留下,“想不到你居然这么热情。”他握着我的手放到唇边细细舔噬,“我明白为什么他会那么喜欢你了。”
我几乎是全身一振,心中百感交集,“他为什么那么喜欢我……”
“是。”金明烈把我抱在怀里,很紧。
“为什么?”有力的心跳从赤裸的胸膛清晰的传来。
“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我和他都是想要逐鹿天下的人,久居深宫,看惯了勾心斗角,面对很多事,即使自己不愿意也会渐渐觉得心寒,但是遇到你之后就不一样了。你让我觉得好温暖,甚至第一次这么强烈的觉得,流焱是我的儿子。”是因为高处不胜寒吗?
金明烈似乎看出了我没太理解他话里的意思,笑着对我说到:“就说你不会明白的。”他伸手抚摸着我大腿内侧,缓缓地继续说道:“再来一次,好吗?”
我已经感觉的抵在我下体上的火热,笑着说:“我现在拒绝的话,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人道?”他停下来看了我一眼,“这个词我喜欢。”说完便又一次压了上来。
“啊……”被他填满的时候竟然有一种久违了的充实感,看来我真的是一个相当缺少安全感的人。
“吴双,我喜欢你,非常喜欢……”
“我……知道。”微微张口,方便他的掠夺。
喜欢,对于他们这些人,喜欢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吧?
我从来就没有奢望过爱情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更何况,他喜欢我的程度很可能要大于我喜欢他的程度。
一个能坐观天下的人,一个能呼风唤雨的人,不要奢望他能为什么而痴狂。
喜欢就够了,我这个人不贪。
“唔……慢点,疼……”之前的还算得上温柔,这回不是纯要我命吗?
“你不是说……你……很温柔的吗?”
“我都忍了那么久了,你……就当作奖励我好了!”说完又是用力向上一顶。
你个天杀的金明烈,早知道我刚才就真的把你上了!
算了,像他这样是肯定不能长寿的了,我就别再咒他了……
太子殿的大浴室中,我懒洋洋的趴在金明烈身上。
浴室很大,除了正中央一只红色的离火(17旅途中出现过的大鸟)雕像外,和大譞的浴室也没什么差别,也就是雕刻的花纹更漂亮一些而已。本来嘛,都是浴室能有多大差别?
惜晖阁离太子殿不远,事后他就直接把我抱过来了。
我懒的动,任由金明烈的手慢慢的抚摸我的脊背。
“小烈,”我想了想还是换了个称呼,不然这么叫总让我想到《四驱兄弟》里那个脑袋上带着挡风镜的小子,“烈,你第一次时多大?”
“不记得了,那时候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果然,皇室出身的都是强人。
“怎么了?”金明烈的手沿着我的脖颈、脊柱一路滑下,停留在了某处。
“喂!”
“干嘛?”
“我累了。”
“我知道,”他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所以你不用动,我来帮你洗。”
“……”算了,反正便宜都被占光了,也不怕这点。趴在他身上,任由他上下其手。
“哧!”一声空响划破了浴室内原本有些Se情的气氛。
一只黑色的短箭插在玄色的大理石地面上,这支短箭似乎要比一般的剑粗上许多,连箭末的翎羽都是漆黑的,箭身上大大小小的都是孔隙。
奇怪的箭,射出来动静一定小不了。
“糟了!是‘影’的人!快走!”
我还是一头雾水,却已经被金明烈从水中拉了出来。
吼吼~~~~~我要让剧情飞速发展!!
最近只要有回帖就努力更新。
泠水还有轻生,我想你们了,尤其是怀念有你们给我跳错别字的日子……
写文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莫过看读者回帖了,哈哈哈……
算是被我爸妈恶到了……
我妈死活嫌我爸脚臭,没办法,穿皮鞋上班(单位要求)难免的嘛!我妈赖赖唧唧的装可怜,说被熏得头晕,结果晚上我爸居然卖了一大堆香水百合,说要遮盖味道……晕死了!
我其实很惧香水百合的,因为以前被人整得时候,居然往我的绿茶里放香水百合的花粉,那个味道……想想就哆嗦。
离之乱
“影的人?” 影的人不是在他合作吗?呸,呸,我真白痴,这离国皇宫里几千人,自然有可能是别人。
“那只‘空鸣箭’是‘影’杀人前发出的信号,而且,”他甩过一件长袍给我,“刚才箭发出了两声长响,表示他们要杀两个人。”两个,哦,我们两个。
“影”的人未免太奇怪,杀人前还要下通知,以为自己是李莫愁吗?
不过,首当其冲的是要想怎么活下去。
“他们会有多少人?”两个人都在匆忙的穿衣服,还好手上沈悠给的透明手套一直未摘下。
“两个。”其实现在的气氛倒是更像被捉奸。
“这么确定?”
“无论是什么行动“影”都只会派两个人。而且,”他顿了顿,“他们喜欢猫捉老鼠的游戏。”那……就是喜欢看目标反抗了,难怪会给我们做好准备的时间。
“他们敢对你下手,就不怕离国对巽国出兵?”知道他们厉害,但是也未免太过嚣张。
“‘影’的人不是傻子,定然是买家有足够的势力,他们权衡利弊后决定下手的。”
“是谁下的手你心里有数了?”就算只有一线生机,那也不要放过。
“没有。”我和他有些慌乱的取出佩剑等物。“但是,一定不会是皇兄,也许是想篡权的那个老家伙。”这么肯定不是他大哥,这样的信任只让我觉得想笑。可是,我什么时候能这样坚定的去相信身边的人……
“既然知道有人有异心,为什么还留着他?”多了解一点情况总是好的,哪怕只能增大一点点机会。
“那老东西恐怕就是发现了我正在削弱他的势力,才会这么急着动手。”他把凤吟剑扔给我,“别的都不重要,先逃过这一劫再说。”
久别了的长剑再次回到手中,竟然有一种莫名的不真实感。
突然被金明烈抓着后领扔了出去,一排三寸余长的钢针定在我刚才站的地方,不甚明亮的火光下幽幽的闪着蓝光。
好狠,有剧毒,而且见血封喉。
“‘影’下汐、汛见过太子殿下。”清脆的男声,应该也不是很大的年纪,但是言语间透出的是一种骨子里的寒冷。
“早就听说离国太子殿下长得俊得很,一见之下果然名不虚传。”汛。
“我们兄弟俩接的这次任务可真值呢!两个都是美人。”汐。
算然说的都是些轻薄的话,但是却似没有语气一般让人听不出话里的情感。
得出结论:“影”里的都是怪人。
“听了二位的夸奖,本宫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忽然发现他似乎很少用“本宫”在我面前自称,禤夜在我面前也很少自称朕,不禁心情很好的笑了笑。
突然又发现在这种情况下笑似乎很白痴……果然,三个人都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不好意思,打断你们了,你们继续。”顺便做了个“请”的动作。
两个影的杀手相视一笑,低声的交谈几句,之后便是一拱手。
“那么二位,永别了。”
“影”的人果然出手不凡,下毒、暗器处处都够狠,每一招都只有置人于死地这一个目的。
但是看着他们的招数却又觉得莫名的熟悉,熟悉得让我觉得恐怖。
我剑花一挽挑掉了汐打过来的暗器,接住一个叫不上名的暗器反手还击。
还好以前在大譞的时候,这些暗器沈悠都教过我怎么用。手上戴了沈悠给的手套,得心应手的与汐周旋着。
那边的金明烈似乎并不轻松。不能与汛的暗器硬碰硬,早已有些手脚慌乱。
想去帮他,但是分身乏术。
“公子,你怎么都不把汐放在眼里呢?是不是因为汐没下狠手?”我一惊,居然还没下狠手……
言罢,汐抽出一根细长的钢丝向我攻来。
百炼钢丝?哼,班门弄斧。
虽然我用出来攻击力可能不如他,但是这钢丝的弱点我确是最熟悉的。
左手一带,抓住钢丝的一端,右手直取汐的咽喉。
大概是没想到我居然能毫发无损的抓住钢丝,汐在一瞬间有些失神,在这空隙间被我在锁骨下击了一掌。
汐和汛两人都吃了一惊,交换眼神后,便交换了角色,汛对付我,汐去处理金明烈。
原来,这两个人的功夫差这么多……
汛的几番连攻下来,我已经漏洞百出,慌乱不堪。
总觉得他们现在只是为了好玩才让我们支持这么久。
“Where are you from?”(你哪来的?)打斗间,汛突然开口。
“I beg your pardon?”(请再说一遍。)没听清,我习惯性的反问……
三人皆惊。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会英文在现代是很平常的事,但是在这里只有个别的巽国人才懂。
汛倒像是突然发了狠一般,十几把青红色的飞刀突然齐齐冲我发来。
这一招到是绝妙的断了我的后路。
惨了,八成是躲不过了,只能尽力把伤害减到最小。
我用力后跃,剑尖急挑,终究是有一把飞刀插入左边肋下,另一把擦着腰间飞过。
刀上有毒,但是这次的不至于见血封喉,而且伤到的不是要害。
但是我还是呕出一口血来。
“叮”的一声响。
腰间的配饰被飞刀割断了线落地。
五彩琉璃在火光下闪着温润的光芒。
我和金明烈一脸茫然。
两个“影”的杀手单膝跪地,齐声说到:“属下恭迎‘五彩璃’。”
那天夜里黑衣人的话。
“我暂时不能帮你,这个你拿着,只要拿出来,影的人都会帮你。”
差点连小命都没了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