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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地面,妮露就忍不住从我怀里挣脱出来,我也任由她去了。
“啊!终于活着回到地面上了!!”
“是啊是啊!我还能看到这月亮!真好啊!!”
“太好了!太好了!”
没发觉我们这边的压抑气氛,他们三人自顾自地感叹庆祝新生。
露琪亚颓然跪倒在地,双手紧紧地攥了一把沙子。
“我说不出口,利用崩玉,和虚联手,背叛尸魂界的人,跟我们一样,都是死神……”
“露琪亚,等救织姬的时候,顺便把崩玉夺回来吧!”草莓蹲□来安慰露琪亚,殊不知,他自己随口说出的是个多么可笑的笑话。
“就凭你们?!”我嗤笑一声,“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既然没事了,那么,我走了哟~加纳~”我挥挥手,转身告别。
指望他们能大闹虚圈,救出织姬酱,真是蠢死了。
“你,是死神吧,起码,以前是。”草莓闷闷地在我身后开了口,问出了他一直想问却不得机会的问题。
“是又怎样?”我转身反问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
“那你又为何有虚的灵压?又为何要背叛尸魂界?”
“难道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会虚化?”我反唇相讥,挑挑眉,极为不屑地反问他:
“背叛?呵,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有为尸魂界效忠的时候?!”
“你……”他说不出话来。
“这个问题,我们也有些好奇。”露琪亚淡淡地开了口,带着贵族不可置疑的压迫力,“你身上是虚的灵压,但又穿着死霸裝。明明是我们的敌人,却又帮助过我们多次。这到底是为什么?你到底背负了什么样的过去?!”
“怎么,什么时候你们死神变得这么爱八卦别人的过去了。”我抱着肩笑望他们。
“不是‘你们死神’!你也是死神!”露琪亚有些急眼了。
妮露他们终于发觉气氛不大对劲,老实又安静地凑过来,那个小萌神乖地跟猫似的,紧贴着草莓。
“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我是个死神的?!”我有些无聊于这没营养的对话。
露琪亚愣愣,但还是坚定地说:
“从你的心看出来的!”
“心?这东西你觉得我有么?”我指指自己两根锁骨中央的虚洞。
“有!”这次是草莓,他坚定无比。
“否则你刚刚不会保护妮露的!”
哦?他记得?
“你到底在怨恨尸魂界什么?”露琪亚无意间提高了声音。
“想听?说与你们也无妨。”我轻笑着,“水目关或,190年前曾任三番队六席,任职80年后,在距今110年前因‘意外’而退队。”
“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名字。没想到原来你就是那个水目六席?!”露琪亚惊讶地很。
“怎么?听过我名字。”我起了兴趣。
“是,蓝染携带崩玉叛变后,加上一护的虚化,我开始怀疑,于是利用贵族的特权,查了当年的档案,其中就有你的资料。”
“哦?那么,你知道所谓‘退队’是怎么一回事么?”我笑望她,这家伙,不能小瞧呢。
露琪亚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
“押入‘蛆虫之巢’。”
“恩,没错,是这样。当初,浦原桑,啊,也就是浦原喜助,是十二番队队长,他与前二番队队长——四枫院夜一是密友。之后因为一些事情,浦原桑把我弄出了蛆虫之巢,再后来,他被驱逐出尸魂界,我则在流魂街隐居。”
“是不是因为虚化,尸魂界对你执行‘退队’?!”
见我点点头,露琪亚叹了口气:果然是这样么。
“所以啊,果然还是虚洒脱些,都是在为了生存而杀戮,哪里有可耻唾弃之嫌呢?!凭什么虚就是该被你们诛杀的怪物呢?!”我轻笑。
“对虚来说,百无一用是感情。”
“因为只有那样,才会减轻心里的负罪感。”
“若不是为了活下去,谁有会刻意爱上杀戮呢?!”我轻叹。
“只是,不去想,就真的能救赎自己么?!”
我响转离去,徒留下空洞的叹息。
☆、二选一,请问你要“堕落”么?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有崩坏的赶脚啊……即可修!
崩坏退散!
嘛,吾辈终于更了哟~
现在去写霍迪的~
嘿嘿……【跑路……】
满身疲惫地回去了,我话都顾不上说,就一头栽倒在长官那大大的床上,还来回滚来滚去的。
自打上次抱怨过他床硬的咯人之后,他不声不响地多加了几床褥子,现在倒到上面,感觉真好~~>w<
“怎么去了那么久……”长官抱怨到一半结果破天荒地被打断了!
“来人!给我倒茶端饭,啊,顺便再捏捏肩!捶捶腿!”张牙舞爪地大喊道。
这混蛋,这才多久没见,就得瑟成这样了?!敢使唤老子!!
葛力姆乔用劲按了按额上暴起的青筋。
“喂你……”又一次被打断了!!!
“呼……”床上传来轻轻的鼾声。
无奈地给她盖好被子。
葛力姆乔望着她熟睡的脸,轻叹一句:
“真是的……干什么去了?累成这样……”
正欲起身离去,结果床上的人不安地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些什么,手胡乱伸着,像是在寻找什么的样子。
弯腰俯身,一个“你”字尚未说完,就被她的手攥住了衣襟。
这一次,他听清楚了,她说的是:
“别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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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揉揉眼睛,睡的好舒服~>w<
“天亮了?”一翻身好像压到了什么……“欸?”
转头才发现,我亲爱的长官的左胳膊整个被我压到了身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形状……我还紧紧捏着他的左手……
⊙﹏⊙‖∣
“睡醒了?”长官坐在床榻边上,任由我虐待他的胳膊。
“呃……这个……那个……”我当下尴尬的松手也不是,接续握着更不是。
“你昨天可是缠着我,不让我走哟~”长官戏谑地笑着,抽出了自己酸疼的胳膊。
“……哈!?(⊙0⊙)”我卡带了。
“你……”他想说什么,但是,我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咕噜噜……”
气氛僵了几秒。长官默默起身,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居然拿出了一袋子尚未开封的草饼!
“喏。吃吧。昨天你一回来就嚷嚷‘饿了’。”长官低着头,声音也越来越小……
“哇哇!”我一把夺过来,“长官你这怎么有草饼!!”
“这个……”局促起来。
自己是为了她才专门收好这东西的,但是,总不能这样大咧咧地就告诉她原因吧……
啊,真是的,这种时候该说什么好呢?
“好好吃~”我全无形象地胡吃海塞起来,完全无视了长官。
欸?忽略了?长官轻轻呼了口气。
蒙混过去了……
“噗……咳咳咳……”不好
,吃太快噎住了!我憋得满脸通红,丢下草饼,乱挥着爪子(……)四处找水。
“真是蠢货,吃个东西都能噎到。”与嗔怪截然相反的是,长官温柔地递了杯温水。
果然噎到了,幸好自己提前准备了水,不然,看那样子,她很可能会活活噎死吧……= =+
“咕咚……咕咚……”
“呼……”
“真是个蠢货!”
“嘿嘿……”我呲牙笑笑,“吃饱了~”
长官没说话,轻轻揉了揉我的头。
“葛力姆乔大人,水母大人,蓝染大人邀请你们前去大殿,有事商议。”一个小破面战战兢兢,恭敬万分地出现在门口。
“才不是水母!!!是水目啊喂!!!”我炸毛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小破面开始浑身发抖。
“算了,你下去吧。”长官不耐烦地挥挥手。
那小破面像是得到恩准似的,欢喜地跑下去。
“跟这种强大得恐怖的十刃相处什么的,还是绝对不要啊!”
“走吧。”长官臭着张脸,蓝染什么的最讨厌了!
“欸?葛力姆乔!”我拽拽他的衣服后摆。
“怎么了?”回头却看见背后的家伙一脸惊喜,瞬间就不爽到了极点!
“被蓝染叫就那么高兴么?!!”一把从她手里扯出了自己的衣襟。
“不是啊~”我兴奋地不得了,“听到了没?刚刚那小破面叫我‘水目大人’呢~~虽然一开始念错音了,但还是‘大人’啊~~~”
“哈?!”葛力姆乔有些心虚,她高兴竟然是为了这个?自己刚刚……
“第一次有人这么叫我欸~~~”我得瑟无比。
“好了,快走吧,这点小事还这么得意。”他不轻不重地敲了个暴栗子。
“呜……”
葛力姆乔你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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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蓝大坐在正中央,淡淡地开口。
“欸?就我们仨人?”我还以为是十刃会议什么的。
“是的。”
“到底,有什么事。”长官不爽。
“容我解释一下。”顿了顿,他盯着我,“今天的主要目的是关于小水母的。”
一听这话,长官捏紧拳头,用身子护住我。
“小水母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既不是虚也不是死神。”
“而且,你的大部分能力因为这种束缚而无法完全发挥出来。”
一席话落,我已明白,蓝大他今天的目的了。
无非就是打算利用崩玉将我改造成完全的虚。
“利用崩玉可以打破这个束缚,但是小水母会面临一定的风险,也就是说不能保证百分百成功。”
“如果不想做被死神看作是堕
落的虚,小水母你也可以就这样下去。”
他笑起来,仿如全世界尽在他的完美掌控中。
“那么,小水母你要怎么办呢。”他静静等待我的答复。
长官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瞪着我。
没多想,我挑眉笑着,淡淡地回答他,清冽的嗓音如冰凉的流水般缓缓行进:
“我,选择‘堕落’。”
“喂!水目关或!”长官一时气急,双手捏紧了我的肩膀,生生捏的酸疼。
“没事的,你还不相信我么~”我笑眯眯地看着激动万分的长官。
“但是你……”
蠢货!我不想你冒任何风险啊!一点都不想!
“你也不想看我这么弱吧……”我笑望他,“这样可是配不上我们的十刃大人哟~”
“闭嘴!”长官居然因为我的不正经暴怒起来。
“有我在就够了!不需要你去变强!”
“但是,那样我不安心啊。”我垂着头,不再强颜欢笑。
“所以,相信我!”我坚定地盯着他水蓝色的眸子。
沉默半晌,他闷着声,像是下了很艰难的决定,很沉重的决心:
“好,我等你回来!”
☆、【番外】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绝不!
再见到小水母的时候,她已经被牢牢地缚在一个白色的硬茧里面了。
她现在的状态,跟当初我们破面化的时候很像。
看起来,她虚化比预想中的顺利,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但是,有些意外。
听蓝染说,因为这次试验,那个叫什么浦原的死神在她身上下的封印被破除,导致了她的死神能力和虚的能力产生了强烈的排斥。而崩玉居然没办法强制阻止这种排斥,只能微弱地压抑它们。
也就是说,当她破茧而出的时候,不确定自己到底看到的是那个天然呆的白痴,还是一个失去本心的虚。
而且,就算是她依旧是小水母,她的能力,也是处于不可预见的。
但是,我顾不得这么多,我只想她在就好!
只要是她,无论是虚,还是死神,我都不介意!
蓝染本来是打算把小水母留在那里,说是方便观察。
但在我看来,他是打算,一旦最坏的结果出现,要么控制住小水母,要么直接……
抹杀她!
那个男人,可是信奉着:
“不为我所用者,全部杀之!”
否则,他也没办法坐到今天的位置。
身为王者,就必须丢弃自己的心。
不然,他守不住自己的天下。
蓝染他愿意怎样当王,是他的事,与我们不相干,我更不会插手什么。
但是,前提是,他不会把小水母划到“清除”的范围内。
所以,我绝对不会让“被抹杀”这种事情在小水母身上发生!
因为,小水母,她是我的女人!
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没办法保护好,那么我还算是男人么?!!
我以十刃之位与蓝染对抗。
最后,他同意让小水母留在我身边。
我小心翼翼地抱起了那只大大的茧,臂弯下蜷缩着她,像婴儿一般不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