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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我说:“我不走。”
他把我弄回床上,我平躺着,开始不会思维,徐也没有回他的床,而是坐在我的床边。
我说:“你放心吧,我不去。”
他突然低下头来,吻在我的嘴唇上。我闭上了眼睛。他开始解我的病号服,我没有反抗。他的手在我身上抚摸,我把头歪向一边。当他把手伸进我的裤子的时候,我睁开眼睛说
“徐也,别这样。”
他支着床,看着我。“我要你!”
我说:“你是不是还在战斗中?”
他楞了。
“你什么时候退出战斗?”
他目光开始变得阴沉。
“ 如果当初就没有战斗,该有多好?”
他猛地欺身下来,狠狠地吻我,我的嘴被他弄得很疼,我想挣扎,他却用身体压着我,用手掐着我的脸让我的牙齿不能紧紧闭上,我忽然不想动了,他一路往下,我用若有若无的声音说:
“如果,你上了我,你就觉得嬴了,那你就上吧。”
他猛的脱下我的裤子,将我翻转过去。我趴在床上,突然发出一阵激烈的咳嗽。
他停了动作。
咳嗽停止时,我脸冲下说:“不好意思,真煞风景,继续。”
他蹭地蹿起来,将我翻过来,对着他。
“告诉我!有没有机会爱我!”
他很激动。
我才明白,徐也一直都没有释怀,一直都没有。
当晚,徐也发了高烧,他也打了吊瓶。我看到液体顺着管子进入他的身体。他迷着眼睛。我在旁边看着他。
他终于在吊瓶即将打完的时候,说了话。
“小椽。不管,我是不是要打仗。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我也喜欢你。”
“朋友?哥们儿?”他挑眼看我。
我没有说话。
他说:“我真的很想嬴一次。”
“我知道。我明白。”
他冲我笑了一下。“我要像你那么笨就好了。”
这是夸我还是骂我?
“你又开始傻乎乎了。”他又笑。
…_… 郁闷。
可我,好像,又有点高兴。为什么高兴,我也说不清。
48
我才想起一件事,徐也这些天没去上班,同事也不来问。家里也没有人来。我问他,他说,我谁也没说。
“那公司不会有事吗?你这不算矿工?”
他有内容地笑,说:“以后你就知道。”
他的烧还没有退,我给他拿来湿毛巾,放在他额头上。然后坐在他身边问:“你想吃什么?排骨饭怎么样?听小强说门口那家排骨做的就不错,想想都香。”我几乎吐着口水说。
…_…IIIIIIII“生着病的还能吃那么油腻的东西,这世上恐怕只有你吧?”
:(
“那我给你弄点粥吧?”我问。
他终于点了一下头。
粥递到他面前,他皱了下眉头,指着上面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肉松啊。我特意出去买的。”
“服了。”他说。
电话响了起来,徐也看了一下屏幕,随即说“This is Michael……right……who’s there?……what?……Frank……you’re in Beijing?……@#%^@%……”听不懂了。
几里挂拉一阵英语之后,他挂了电话,抬头看我。
“下午跟我出去一趟?”他问。
我点头。
他又说:“柯加回来了。”
0O0
我们俩坐在咖啡厅里,终于脱下了病号服,当然,我们是从医院里偷跑出来的。徐也没怎么说话,我估计他有些紧张。
“我还没有见过柯加本人呢。” 想当年,有人说我们像的。
“我没想到他会回北京,我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回来。”徐也说。
很快有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中国男孩穿着一件白色的针织衫,下面是一条米色的帆布裤,头发柔软而垂顺的到脖子,他的皮肤很白,长得很精致。旁边是一个高大的老外,穿着也很休闲。两个人虽然没有太亲昵的动作,但是,感觉很和谐。
徐也冲他们招了下手,那个男孩冲他笑了一下,走过来,介绍后,他也对我笑了一下。
我只能说,说他和我长的像的人,确实不太开眼。
“听徐也提过你。”柯加对我说。
“我也时常听说你。”
他笑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那个老外对他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歪头看徐也,徐也看着柯加说:“怎么回来了?”
“回家啊,不对?”
徐也有些惊异地说:“你回过家了?”
柯加点头。
旁边那个叫FRANK的老外说:“very kind family; I said that @#%&*%#”我又听不懂了。
柯加看见我的样子,说:“他说,很多事情都可以解决,不能解决的其实是回避。”
柯加真是很好的人。他好像是个超然的人。不知他以前是不是就这样。
徐也和弗兰克在旁边不停地说,柯加起初当翻译,后来我们就聊起来。他非常自然地问:“听说,你也认识时颜?他现在好吗?”
“好。他现在唱歌呢,而且老上电视。”
“是啊,他喜欢唱歌。”
“听说,你也唱过。”
他点头。“还挺怀念那个时候的。”他是还在怀念时颜吗?他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说:“我很怀念那时的感觉,因为,我爱唱歌,那时,也爱他。后来,很久都放不开。好在,现在,就是怀念了。”
弗兰克转过头,柯加对着他说了什么,他笑着搂着他的肩膀。
“喂你们考虑一下这是公共场合!”徐也冲他们说。
弗兰克对徐也说:“Man; in your life; you need to forget something; that will make you happy。”
“I am not your patient!”徐也比较不友善地回应他!
“I am not treating you now; I said the words; coz I am your friend。 Jia forgot the thing he should forget; then he recover。 Man; I think something you need forget & forgive。”
(柯加翻译:他希望徐也忘记那些该忘记的事情,我就是这样康复的。)
“Why you said these words to me?”
“因为我希望你快乐。”柯加插话说。
徐也楞住。
我觉得这两个人,比较像天使。
回去的车上,徐也一直看着窗外。我一直在考虑那个医生说的话,只有一个字在我的脑海里回荡:forget。我想,也许徐也想的也是这个字。
半晌,徐也说:“那个医生老把自己当哲学家!”
“我下决心了!”我壮志在胸地说。徐也疑惑地看我。“我一定要努力学英语,我的英语实在太差了!”
…_…IIIIIII
我和徐也又回到病房,徐也好像一直在想事情。后来,他才说,“当年,柯加的家里几乎是把他赶出来的,他其实一直很依赖家里的。他可能在所有地方都被堵死,才会想不开吧。幸亏后来,他叔叔把他带去美国了。我一直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回来的,毕竟那时家庭也给了他伤害。遇到那个医生,其实,对他,是很幸运的事。”
徐也以前是不会说柯加遇到医生幸运的。
我高兴起来。我说:“徐也!柯加很帅啊。你觉得他哪里像我?”
“谁说他像你啦?”
“你们当初啊。”
“那是黄毛开玩笑呢。”
“只是开玩笑而已啊。有一点点没有?”
他仔细的考虑了一下,然后说:“当年你比较白的时候,还有那么一点点,现在,一点儿都没有!”
》_《
哼!不像就不像。不像我也没有损失。
我们各自挂了一个吊瓶,坐在床上打牌。
“你这个人,是不适合玩动脑子的东西的。”徐也终于忍无可忍地说“嬴了你,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_《 这是什么态度!我只是不善于玩扑克而已。
“456789”徐也扔出一串。忽然看着门口,我转回头去,看见了时颜。
他走过来,站着,看着我们,无语。我有些心潮澎湃。
徐也挑着眼睛问:“ 要和我们玩牌么?看看他有多笨?”
时颜说:“小结巴……我现在会煎饺子,你要不要吃?”
能好吃吗?我想。
“不简单。”徐也说。“可我记得小椽好像从来不吃饺子。是不是小椽?”
我想跟时颜说我吃。可是总有什么阻止着我。
时颜继续看着我说:“你不是喜欢听我唱歌吗?我今晚唱,跟我去听吧?”
我想站起来。可我又想起了一些话。
徐也也看着我,时颜也看着我。然后,时颜扔给我票。我拿起来。徐也突然贴近我的耳边小声说:“你忘了,有些事要忘记。”
时颜看着他跟我咬耳朵,看着我缓缓点头露出笑。他满脸失落。然后,他转身要走,又忽然转回来,说:“小结巴!我喜欢你!”
我缓缓站起来。
徐也推了我一把对着时颜突然说:“哥!他一直喜欢你!没变过!”
我和时颜都呆了。
徐也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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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颜坐在窗台上说:“徐也,我真是弄不懂你!你又在搞什么?”
徐也说:“我搞什么,也不会叫你哥了。不管你认不认我,当初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虽然惊诧,却也没有憎恨!你恨个什么劲儿?现在,连柯加都不恨你了,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我叫你一声哥,是告诉你一个事实。你承不承认这个事实是你的事!”
“怎么突然间像个圣人?”时颜还是有些防备。
我说:“其实……”
“我可没想当圣人!”徐也立即道“是柯加回来对我的震撼太大。我第一次在美国见到他,听到回家跟见了鬼似的表情。听到你的名字,他立刻就开始不正常!这也算你的丰功伟绩,你好好记着!如果你有机会看见柯加的话,你会了解我的感受!既然他都放开了,我有什么放不开?还有……”他一把拉过我“这个小子,我喜欢他,可是他也偏偏喜欢你,我还真是想不通!”
我说:“那个……”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时颜做得意状“我这个人是招人喜欢吗。”
“你别恶心我了。”徐也不屑说“我这么优秀的人才,他得不到是他的损失。”
“嘿!你这才叫恶心吧?还知道你这徐字儿怎么写吗?”
“你少废话!”
完了,又有开始吵架的迹象。
时颜一下把我揽在怀里,得意地对徐也说:“不管怎么样,他现在是我的!”
“你打算好好对他吧?”徐也问。
“这还用你说?”时颜顶。
“别说我信不过你,你这样的,好听点儿叫浪子,难听点儿叫混混儿,你知道怎么对他好吗?这个人,又没脑子,又笨,又爱躲事儿,又死倔,又不知好歹,有时还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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